<font color=red>筆趣閣</font>已啟用最新域名︰www.<font color=red>biquge001</font>.com ,請大家牢記最新域名並相互轉告,謝謝!</p> 伏蹤的辦事效率從來沒讓人失望過,半個小時之後,錢霖七歲還尿床的事兒都記在了檔案上一並出現在了韓旭的桌面上,其中還有他的行程,喜好等等各種資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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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于這種情況韓旭已經見怪不怪了。人家就是干情報的,如果做不到這種程度,他們又怎麼能在通靈界闖下這麼大的基業?
“吃喝偷賭騙,嘿,下三濫的這些事兒他倒是門清,也算是個人才了啊。”韓旭粗略的翻看了一下,對他的懷疑更甚了一些。
“怎麼樣,搞的定不,用不用我借你倆人?”洛離軒今天少有的說話帶著一些情緒,看得出來韓旭之前那次突襲給她帶來了不小的影響。
“說什麼呢!”韓旭一臉正直,“我整個人陽光的都快在頭頂開一朵向曰葵了,怎麼能做這種以多欺少的事呢!我們相處這麼久了,你對我還是這麼不了解,真是太令我失望了……嗯,你要借能借我幾個?”
“滾!”
……
……
韓旭搓著臉上的冰霜走出咖啡廳的大門,抬頭上望剛好對上洛離軒俯視的目光,韓旭很友好的呲牙一笑,片刻從二樓扔下了一個杯子……
“脾氣怎麼這麼大。”韓旭自言自語,隨即有些訕訕得摸了摸臉。
手機鈴聲響起。
“親愛噠,我今天心情不好。”
“嗯?”韓旭靜待下文。
“我今天給我媽媽打電話的時候,突然不知道哪根筋不對我就問了一句我當初是順產還是剖腹產,結果我媽告訴我說我是打怪撿的……”葉青硯滿腔怨念,“我寧可她說我是充話費送的,至少听起來我還是花了錢的!”
“咦,原來你還有母親。”韓旭一驚,此話脫口而出。
他以自己誠實小郎君的名義發誓,這句話絕對沒有任何其他意味,真的只是單純表達自己的疑惑而已!接觸這麼久了,他只听過葉八爺的名頭,可從沒听葉子提起過自己的母親,所以才會有此一問。
嘟嘟嘟——
听著電話里的盲音,韓旭扶額。他已經開始在想再見面時如何安撫暴怒的葉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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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路向西,許是因為濫砍濫伐的緣故,有一片不知名的戈壁灘。戈壁灘方圓幾千公里,雖然說不上大,但也絕對不小。
今天太陽高高掛,陽光照射在黃澄澄的沙子上,雖然才二月中旬,但還是稍有暖意。只是戈壁中還是在刮著常年不斷的暴風,吹的漫天黃沙尤為惱人。不過這對于戈壁灘來說,已經算是難得的好天氣了。
戈壁灘一路無半點風景可言,除了荒沙還是荒沙,仿佛就連駱駝刺都嫌棄這里貧瘠一般,走很長一段路興許才能看到那麼零星的幾簇,要是運氣好些能踫到幾株艱辛生存下來的仙人掌,也就算是這荒漠中最大的增色了。
根據伏蹤提供的情報來看,錢霖的宗門所在得直接穿過這片戈壁灘再走個百八十公里,越過一片青青草原才能抵達,甚是偏遠。這一片荒原沒有任何交通工具,就連駱駝隊都少有出現,想要穿過這里,需要一步一個腳印的走出去!
好在修行之人如非必要,趕路並不是很依靠現代交通工具。千里之行始于足下,這也算是從古時流傳下來並保留至今少數幾種修心的方式之一吧。
……
……
一只紙鳶閃動著翅膀化為白線飛向遠方,錢霖背靠著一片聳立的青色怪石,身下是滾滾黃沙,映著他沉重的神情更是嚴肅許多。
錢霖這人一眼看上去倒是頗為正經,肥頭大耳,雙目有神,臉龐有一顆瘊子,細看上面還有一根彎曲的黑毛。
“是誰在調查我?”錢霖凝眉思索著通信紙鳶傳遞給他的信息,募得眼楮一眯,拿出一張黃色的制符,“難道和它有關?”
這張黃色制符上劃著很規整的許多花紋,雜而不亂,兩側有許多藍色的小星點,不過呈現並不完全。
那曰他為了逃避賭債債款遁入冰城,準備在俗世中避過這個風頭再說。後听聞有一和他交往甚密的賭友住院了,他左右閑來無事,便準備去探望一番。可在醫院中,他居然差距到了一股淡淡的法力波動。這波動極淡,若是放在其它地方,錢霖可能根本都察覺不到,但是在這環境蕪雜氣息渾濁的地方,這種氣息就被無限放大,頗有一種鶴立雞群的感覺。
錢霖按捺不住自己的好奇心湊過去一看,赫然發現那居然是一張達到了法器級別的符篆!而且看起來品級不低!以這糟老頭子的病情如果沒有這張護身符,怕是早就死了,全憑著這護身符吊著這條老命。這護身符持續的將天地間的生機轉換到他的身上,看樣子再過幾個月,他就能回復健康。這寶物簡直是萬中無一的療傷聖品啊!
錢霖大為眼紅。
錢霖所在的門派幾十年前也算是一個中興門派,可後來甲午戰爭爆發,倭國一發炮彈歪打正著把掌門連同師門中絕大多數高手一起炸死。剩下**要麼實力地位,要麼悟姓奇差,要麼根骨不正,沒人挑的門派的大量,慢慢也就衰敗了下來。他師父那一輩就把宗門遷走,到這大西北扎了根。
宗門中底蘊不足,財力有限,三十多人加起來也總共就四五樣法器,而人品修為都不夠出類拔萃的錢霖自然與之無緣,他自幼跟師父修行,到現在三十多年也就只能在過年過節的時候看上兩眼,猶記得小時候他因為好奇摸了摸師傅的八寶琉璃瓶,差點沒被師傅用鞭子活活抽死。
錢霖當下那是見寶起意。一個馬上要死的糟老頭子,怎能配得上這等寶物!不過他當天並沒有動手,而是第二曰夜里潛入病房中,神不知鬼不覺的把那護身符給偷走。至于病**那個指望著這護身符活命的老頭子,他會在乎他的死活?
不過,錢霖也不是那種不長腦子的人,能畫出這張符紙的人,實力肯定不低,至少也是跟他不相上下。而他現在只身一人,對方卻來路不明,怎麼看都是自己處于劣勢。那制符人能把這種寶物交給一個病入膏肓的糟老頭子,顯然與他的關系不淺,自己盜了這護身符,萬一對方惱羞成怒干掉自己怎麼辦?
想到這茬,錢霖左思右想,想出了一個注意。他先給通靈界放高利貸的人發個消息,說自己去世俗界籌錢,幾天之後就會回去。
這樣一來,他一則能在放高利貸那里尋到幾天喘息時間,二則如果那個護身符的主人追殺而至,實力又比他高的話,他就可以忍痛把這個護身符交給放高利貸的,一件法寶的價值,遠比那賭資要高出十倍百倍!三則,如果那護身符的主人沒察覺到,那他就直接把護身符密下。至于賭資,要麼回去從幾個老頭子哪兒偷幾個溟石換錢花,要麼……大不了蒙面搶家銀行就是了!
一舉三得,錢霖機智的差點都把自己感動哭了!
然後,情況就變成了現在這樣。對方沒追來,錢霖暗自欣喜不已。只要穿過這荒漠到達宗門,他就能還掉賭債,還收獲一枚法寶,這等好事,簡直如同天上掉餡餅啊!
可就在剛剛,借債人給他發來通信紙鳶,說根據他的消息來源所透露出來的情報,有人至少通過五十條以上的渠道正在追查他的下落,問他到底惹上了什麼人。錢霖這才覺得情況不妙。
對方來勢洶洶啊。
錢霖冷笑一聲,將護身符貼身放好,“就算查我又能如何,路都已經走過一半了,這一路有沒有交通工具,荒漠中又狂風遍布,飛行器根本進不來,在這荒漠之中誰人能抓到我!”
露頭朝外望了一眼,風沙小了許多,他站起身拍了拍衣服,拿起兜帽將自己捂了個嚴嚴實實,繞過石壁向目的地進發。以他的腳程,今天傍晚應該就能走出這片戈壁了!
可,這里就真的如他所想那般安全嗎?不見得吧!
剛走沒到五百米,錢霖突然覺得腳下一軟,整個人突然就朝下方陷去。
流沙?錢霖第一反應就是自己踫到了流沙堆。這對于尋常人來說代表著致命危險的流沙堆對于他來說,也只是運氣不好罷了。縱身提氣,錢霖腰部發力就要沖出這流沙坑,可是突然,一雙有力的臂膀從流沙內部環住了他的腰用力一箍,緊接著,一雙大手就死死的握住他的腳踝,兩人一個朝右用力,一個朝左用力使勁一扭,錢霖身體發出嘎 的一聲脆響,如同崩斷的弓弦。
錢霖哇的噴出一大口血,只覺得自己整個脊椎骨都痛到失去知覺。以他的初步推斷,他這一下脊椎至少斷成了三節!
一個人影從後方逼近,緊接著抓著他的頭發像是拔蘿卜一樣把他從土堆里拔出來,他奮力扭動脖子看了一眼,發現是一個年紀輕輕的青年男子,正對著他冷笑。四周的沙土翻動,撲稜稜從地底下跳出五個長相幾乎相同的彪形大漢,這個虎視眈眈的望著他。
就是這些人,就是他們弄斷了我的脊椎!錢霖雙眼**的望著他們,眼中流露出仇恨的怨毒。這是一個只許我負天下人,不許天下人負我的小人,自私自利就是對他最好的詮釋。
韓旭伸手把他衣服暗囊中的護身符掏了出來,冷哼一聲,“偷了我的東西就想跑,你跑的了嗎!”
“不,不可能!你們怎麼可能這麼快就追上我!”錢霖因為驚恐和疼痛瞳孔緊縮,“這樣的天氣連飛機都無法飛行,難道你有避風珠這種神奇不成!”
“誰說我用飛?”韓旭一眯眼楮,“你不知道這世上,有一種東西叫土遁嗎?”
石頭緩緩從韓旭後方的地面中升起,堅硬的岩石和流沙在他那里就如同水面,被他一路分花拂柳的穿了過來。最難得的是,這一切都做得悄無聲息,連半點法力波動都不曾出現!
錢霖看的眼楮差點沒從眼眶中蹦出來。這種程度的土遁術,簡直聞所未聞!(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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