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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麼……”蕭綰不願意將自己的身份泄露出去,略想了想,又如實告訴他︰“我父母親的身份很特別,暫時不方便告訴別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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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那就算了。”胖個子青衣蒙面人很失望,目光中掠過一抹黯然之色,沒有再理蕭綰。
他轉頭看向蕭綰身旁那個身材頎長的青衣蒙面人,指著地上那些黑衣蒙面人的尸體,朗聲問︰“門主,這次的尸體我們是丟下不管還是跟上次在蝴蝶谷一樣,就地掩埋?”
“就地掩埋吧!”身材頎長的青衣蒙面人正看向那些黑衣蒙面人的目光中掠過一抹憐憫之色,以蕭綰十分熟悉的聲音回答。
“好!”胖個子青衣蒙面人早有準備,點點頭,從背後抽出一把小鐵鍬,走到一旁那十幾個青衣蒙面人跟前,帶著已經也各自從背後抽了一把小鐵鍬在手的他們,步入附近不遠處一個相對空曠點的地方,在那里的草地上揮鍬急挖了起來。
與此同時,蕭綰正在為身材頎長的青衣蒙面人在跟胖個子青衣蒙面人說話時,發出讓自己感到十分熟悉的聲音而震驚。
她蹙眉細想了想,故意當著身材頎長的青衣蒙面人的面,先伸手往地上一個黑衣蒙面人懷里摸了摸,摸出一個刻有“昌”字的銀令牌,認真看了看;又往地上一個青衣蒙面人懷里摸了摸,摸出一個正上角刻有篆體小字“因由門”、中間刻有大大的隸體“于”字的青銅制令牌,認真看了看,才裝作恍然大悟的樣子,看向身材頎長的青衣蒙面人,一本正經地表示︰“原來你就是鼎鼎大名的‘因由門’門主,真是幸會、幸會!”
“ ,能認識像你這樣小小年紀,就武功驚人的小兄弟,對我來說。同樣是幸會。”身材頎長的青衣蒙面人早已注意到蕭綰拿兩個令牌的動作,正在為她的行為感到詫異,淡淡一笑,伸手指著她手里的兩個令牌。溫聲問︰“你知道你手里那個刻有‘昌’字的銀令牌,是屬于誰的人才會用的麼?”
“不知道……”蕭綰搖了搖頭,一臉懵懂地問︰“你知道是屬于誰的人才會用的麼?”
“嗯,”,身材頎長的青衣蒙面人點點頭,目光緊緊盯著蕭綰的眼楮,溫聲回答︰“這令牌是我們大周二皇子殿下的手下才會持有的。”
“啊?原來我剛才居然是把大周二皇子殿下的手下給殺了?”蕭綰目光中微不可察地掠過一抹狡黠之色,裝出一副驚慌失錯的樣子,急急把手里那個刻有“昌”字的銀令牌扔掉,大聲抱怨︰“門主。我可真是被你害苦了。听說二皇子殿下這次在玉清關立下大功,有望被皇上立為太子呢!要是你不帶人在這里跟他的手下打斗,我就不會因為路見不平、出手幫助你們而殺掉大周他的手下了!你倒說說看,你跟他到底有什麼過節?為什麼明知道他的身份,還敢跟他的手下起沖突。殺死他們?”
“我跟他本來並沒有任何過節,是他心太狠,不僅跟人聯手害死了一個對我來說至關重要的人的父母親,還安排這些人計劃傷害那個對我來說至關重要的人,逼得我不得不出手阻止的——咳、咳、咳……”說到這里,身材頎長的青衣蒙面人語氣越來越激動,以至于突然重重地連咳了好幾聲。從唇角溢出一抹猩紅的鮮血來。
蕭綰大吃一驚,下意識關切地問︰“你怎麼了?”
“沒事,我只是前陣子受了點傷,還沒來得及恢復,剛才情緒太激動,引發了舊傷而已。”,身材頎長的青衣蒙面人不以為意地擺擺手,頓了頓,努力平復下內心波瀾起伏的情緒,伸手輕輕拍了拍蕭綰的肩膀。語重心長地提醒︰“小兄弟,其實,殺死二皇子殿下手下的事對你來說,並不算什麼大不了的事,因為,他這里的手下現在都死光了,只要你守口如瓶,不把今天在這里看到我們因由門的人,並跟我們一起殺掉二他這里的手下的事給說出去,那麼,根本就沒有人會知道你曾經殺死過他的手下。”
“是哦,我怎麼就沒有想到這一點呢?”蕭綰作恍然大悟狀,用力拍拍腦門,然後,略想了想,從懷里掏出一個黑色小瓶,交到身材頎長的青衣蒙面人手里,誠懇地表示︰“這是我家祖傳治療舊傷的好藥,你剛剛都能咳出血來,說明舊傷傷得不太輕,要是信得過我,就收下它,每天早晚各服下一粒吧!”
“不用了,謝謝你,”,身材頎長的青衣蒙面人不假思索地拒絕了蕭綰的好意,把黑色小瓶退還給她,溫聲解釋︰“是我做得不夠好,才讓那個對我來說至關重要的人失去父母親,還被人追殺。為了懲罰我自己,我身上的舊傷,我不打算再使用任何藥物,就讓它自己慢慢地恢復,因為,這樣的話,我便能在那個對我來說至關重要的人現在必定心里很痛苦的時候,盡管沒有臉出現在她面前安慰她,至少還是暗地里陪著她一起痛苦過了。”
“你、你怎麼這麼傻?”蕭綰意外至極,心里好一陣激動,眼里不知不覺浮現出一抹淚光。
不過,她很快就意識到現在還不是與身材頎長的青衣蒙面人相認的時候,馬上咬牙鎮定下自己的情緒,誠懇地勸誡︰“既然你這麼重視那個對你來說至關重要的人,那麼,在眼下她痛失父母親,被人追殺的時候,你應該做的是全心全意幫助她一起共渡難關,而不是暗地里幫著她的同時,又暗地里有傷不治,陪著她一起痛苦,因為,長此以往,你這樣的做法只會毀了你自己的身子,削弱你自身的實力,連暗地里幫她都變得越來越困難!”
“這……”身材頎長的青衣蒙面人倒是沒有往蕭綰提到的這方面想過,現在,受到啟發,不由豁然開朗,只是稍微猶豫一下,就放棄了自己之前的打算,主動伸手拿過退還給她的黑色小藥瓶,塞入自己的懷里,由衷地向她表示︰“謝謝你的提醒和你送給我的藥物。”
“不用客氣,我剛才還幫你殺了二皇子殿下的人,等于現在跟你是同在一條船上了,幫助你,也就是在幫助我自己。”蕭綰微微一笑,暗暗放了心。
接下來,為了早點進京,她沒有多做停留,隨便跟身材頎長的青衣蒙面人找了個“我還有事,要先走一步了”的借口,率先離開山林,往封州而去。
封州的下一個城市,就是京城。
蕭綰之前在離開小山坡,前往德州那時候,考慮到自己變成孤身一人,不得不獨自面對沿途二皇子、許仲昆手下的埋伏、襲擊,為了減少行路的動靜,是特意棄了馬,徒步從小山坡走到落鳳坡的,現在,考慮到身材頎長的青衣蒙面人就帶了手下在後面,而她自己因為昨晚服用太歲肉,功力大增的緣故,剛才還一舉劃破了三十余個黑衣蒙面人的喉嚨,實在是信心倍增。
她在進入封州以後,特意到封州西街的馬市上買了一匹健壯的馬,又找封州驛站的人打听了一下封州通往京城一路上的具體路況,才快馬加鞭地踏上了通往京城的道路。
一路上,道路越來越寬敞,路的兩邊要麼是平原,要麼是些被人工開挖、變得很低的山頭,不存在高高的大山,也不存在像蝴蝶谷、落鳳坡那種適合埋伏、襲擊的地方,倒是顯得有些暢道無阻的樣子。
待順利地趕到京城西城門腳下時,她還沒來得及進城,就被西城門門口一道沐浴在秋日西斜的余輝下的熟悉身影給吸引住了。
他身材修長挺拔,頭戴白玉冠,身穿一襲玄色彩繡祥雲紋廣綾錦袍,腰束縷玄色玉錦帶。稜角分明的俊臉上,飛揚的劍眉像淬過上等徽墨一般,黑亮而濃麗,隱隱體現出高貴、清冷的氣質;英挺的鼻梁下,人中長而深,彰顯出內心的堅韌與自信;稜角分明的雙唇,唇角微抿,唇瓣呈健康的朱紅色,隱隱泛出珍珠般的淡淡瑩潤光澤,十分的魅惑;但最吸引人的,還是那一雙隨著劍眉上揚的畫眉眼,它們如同在冰與火之間反復淬煉過似的,分外的明淨、灼亮;當眸光流轉時,明艷的眼波里蘊含變幻無窮的徹骨寒意與溫馨暖意,無比的慧詰、機警,若是不認真、仔細地看,你既看不懂他到底是在憎惡你、還是在欣賞你,也看不懂他到底是單純地看著你這個人,還是透過你這個人看進了你的心里去。
盡管蕭綰已經跟他見了好幾次面,還一起呆過好些天,可是,也許是最近發生的事太多,心太累了,潛意識里多了一份想要找份依靠的感覺,也許是今天的夕陽太美好,把他原本俊美的形容襯托的更加完美了,這一刻,看到他,蕭綰的心產生一般巨大的親切、溫暖之感,前生未有的“怦怦怦”急烈跳動著,過了好一會兒,才得以在理智的克制下,漸漸平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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