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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匹棗色長鬃馬四蹄踏動,一陣塵土飛揚。
www.biquge001.com疾馳在星夜下,從五松山出發已經半日,照著這樣的速度再有三個個時辰,張毅風和煩人涵兩人便會到達此行的目的地。
“閨女,收攤了,剛才這兩個小哥還真是了不得,能騎著咱深丘國皇室專用的棗紅長鬃駒,肯定是貴冑子弟,這樣謙和貴冑子弟現在很少見了。”茅草涼棚下壯碩中年人撩起長衫抹去臉頰上沾染的塵土,望著張毅風和煩人涵的背影道。
涼棚右側橫七豎八的躺著幾個彪形大漢,渾身染滿了鮮血,沒有致命的傷痕,不過下半輩子只能拄拐行動了。
“爹,這幾個廢物怎麼處置?直接扔到山里夠野狗,還是做成包子送到那些大宗門里去?”涼棚後的丈高草垛里鑽出一個大腳女子道,手中還耍著兩把尺長匕首,在月光下散發出一抹寒光。
壯碩中年人再次撩起拖地的長衫,露出一雙精鐵澆築的鐵腳,抬腳就踩爛了其中一人的腦袋,露出一副極其享受的表情道︰“不中用的,自然都要殺了,跟我鐵腳判官混了這麼久,一點眼色都沒有,閨女你讀的書多,那句話怎麼說來著。”
“人不可貌相,海水不可斗量。”暗中一道聲音言道。
一道黑光射出,透過壯碩中年人胸前大洞看過去,煩人涵正打著哈欠。閃耀著藍色光暈的氪金絲劃過女子藕頸,一股鮮血噴射出來。
“你們…到底是?”壯碩男子強撐著最後一口氣問道。
回答他的是周身閃耀著紫光的三獸魂魄,飽餐完畢,三獸魂魄化會鎖魂符落在張毅風的手中。
“回去吧,下次再帶你們出來玩。”煩人涵輕輕拍了下徐徐走來的棗紅長鬃駒道,兩匹馬長嘯一聲,朝著五松山的方向奔去。
張毅風一言不發,擦干淨氪金絲後身影沒入暗中。煩人涵無奈的搖了搖頭,緊隨其後。
張毅風兄弟二人離開不久,一男一女出現在茅草涼棚處,看到眼前的慘象,腰圍足有五尺,胸比腰粗的女子直接扔掉手中雞腿,轉頭狂吐了起來。
壓根沒有管同伴,腰間掛著一塊黃白琉璃的高瘦男子環顧四周,探著鼻子在幾具身體上聞了又聞,而後自言自語道︰“腦漿子一地的這人應該是被鐵腳判官所殺,這些尸體都被吸干的鮮血。這里還有另外兩個人的味道,內訌的可能性百分之一,被人搶了生意的可能性百分之九十九。”
胖女子吐的臉色發白,兩眼發紅,听到同伴這樣說,一把大錘砸在地上,直視高瘦男子怒道︰“居然有人搶先了,我們賞金府的活也有人搶。”試探著低頭看了下身首分家的女子尸體,胖女子拋下手中大錘,又是一陣狂吐。
高C男忙活了一番,伸出一根手指點了點胖女子的熊背,說道︰“胖妹,走吧,鐵腳判官的腦袋我收了,我倒要看看是何方神聖敢搶我們賞金府的活。那兩人離開並沒有多久。現在追還來得及。”
“我這花了五八八雲金幣定做的衣服,小心我砸爛你的手指頭。”胖女子想到同伴那剛踫過尸體的雙手,又再次翻身狂吐起來。
拂曉時分,張毅風站在一顆十丈喬木的樹枝上,看著一里外那處九進九出的院子。沿著這佔地數十畝的院子朝上看去,共有三條約莫九百丈的階梯依山勢攀附而上,向上每百丈左右各自坐落一殿,第五百丈處是一處空地。再朝上看去,一座如同山腳下院子一般大的殿宇映照晨光下。
“這里就是松陽宗了?看著還蠻氣派的,等下直接殺將上去,還是?”剛睡醒的煩人喊只睜開了一只眼楮,瞄了一眼後問道。
“潛進去,找到葉澤即可。”張毅風回道,自從冥使選拔結束,張毅風就變得沉默寡言,每次出獄都接至少三個任務。昨夜斬殺的鐵腳判官就是這次出獄的第三個任務。按道理來說現在的張毅風並不缺功勛值,獲得冥使選拔第一,累積獲得了二百一十萬功勛值,加上火幽蓮獎勵給他的兩百萬。張毅風現在持有的功勛值在冥使功勛榜上前十,即便沒有再戰困生台。成為冥使後的張毅風,憑借高額的冥使功勛,同時佔據了冥使戰力榜第一。
了解內情的人都知道,張毅風是要通過不斷的戰斗來提升實力,張毅風自然也有自己的目的,困在困生獄中,便沒有辦法為祖魂閣開疆拓土。並非張毅風不放心燕飛尋,而是需要做的事情實在太多。譬如為祖魂閣培養新鮮血液,這樣的事情便不是燕飛尋能夠做主的。
遠遠傳來晨鐘九下,松陽宗的眾人也醒了,卻不知道這敲響的不僅僅是晨醒鐘,還是他們的喪鐘。
松陽宗深丘十八宗之一,成立兩百年,在深丘國也是頗有名氣。只因這松陽宗創始人葉明是從荒脊域逃難來到南深丘域。來到南深丘域後當了幾年小混混,後來深丘國皇室募兵掃蕩深丘國境內的草寇。這個葉明便投入軍中,憑借一身溜須拍馬的好功夫得到當時雍城城主的器重,在二十二歲的高齡才服用醒力丹,成為武力修者。
後來倒是建功無數,搜掠了不少家底。又機緣巧合下救了一位沿街乞討的老者,誰料這個老者卻是個貨真價實的七段修者。為了回報木明的救命之恩,傾囊相授了全部功法,讓葉明的修為一日千里。在五十五歲之際,葉明便創立了松陽宗,據說這松陽二字就是為了感念那位自稱松陽老人的七段修者。
雖說說野史,未經求證,不過後人也懶的探究其中原委。便在松陽宗的十八階門梯前雕築了那松陽老人的石像,石像上鎏金三字“松陽宗”。
看著金光閃閃的三字,煩人涵不屑道︰“兔死狗烹,鳥盡弓藏。搬出來一個松陽老人做幌子,不就是怕那雍城城主找其麻煩。自己不強,一尊石像又豈能護其周全。”
漆黑匕首直接祭出,三丈高的石像轟然倒下,震的地面一顫。一旁的張毅風無奈搖頭,就知道以煩人涵的性子才不屑暗中潛入,打打殺殺什麼的,真刀實槍就得明著來。
石像剛倒,朱紅瓖銅閂的五丈大門便徐徐打開,一眾十六人的守門弟子魚貫而出。見宗前石像碎落一地,一個個怒氣沖沖。又見是兩個十余歲的少年,想到這事若是被宗中長老知曉,他們這些人都難逃懲處。二話不說,就要擒下張毅風和煩人涵交給宗中長老問罪。
張毅風沖著煩人涵使了個眼色,相處了這麼久,煩人涵豈會不明白張毅風心中所想。隨即收起漆黑匕首,任由十六人亂棍襲來。不過兩人都輕易的閃躲了過去,小小的露個破綻,便失手被擒。
“哪里來的野小子,好大的膽子,來我松陽宗撒野,今日你們就等著被長老扒皮抽筋吧。”為首之人叫喝道,一棍掄在張毅風的肩膀上,一片殷虹滲出,張毅風眉頭都沒有皺一下。
其他人見張毅風還是個硬骨頭,都想在將二人解送給宗中長老之前,先出出氣。雖然他們捉住了兩人,可這看守不力也是要罰的,挨罰前先找回來點平衡感。也不顧及張毅風和煩人涵單薄的身體,數棍齊掄。
正在這時,一個身著綠袍的中年人從門中走出,問道︰“怎麼回事?”
“馬師兄,這倆小子把松陽老人的石像給弄碎了,您看,師弟們已經把他們擒住了,正準備解送給長老。”為首的漢子跪地道,眼前這個馬德師兄可是松陽宗的正式弟子,位列三等弟子。
眼楮眯成一條線的馬德看了眼松陽老人的石像,眼中露出驚色。再看了看張毅風和煩人涵,一種不安油然心生,定了定神後道︰“分出八人押著他們隨我來。”
馬德在前,張毅風和煩人涵被押著堂而皇之的穿過那九進九出的院子來到三條階梯中的西梯前。
“你們可以退下了,這里已經不是記名弟子能夠踏足範疇。至于你們看守不力要受什麼罰,等執法長老定奪吧。”馬德說道。押送張毅風和煩人涵的八人行禮後退下,足見這松陽宗中弟子等級的森嚴。
走上長梯,遇到不少弟子,皆身穿綠袍,前兩百丈遇到弟子,無論男女都要喊這馬德一聲馬師兄。直到踏過兩百丈的界限,相遇的弟子都只是點頭示意。
“兩位這樣大張旗鼓的孤身犯險,也不怕栽在松陽宗中。”待四下無人,馬德悄聲說道。
張毅風淡淡的回道︰“馬兄這壓制修為的手段倒是不錯,大家各取所需而已。”
被張毅風一下子揭穿了老底,馬德色變,沉聲道︰“不管你們為何而來,只要別壞了我的大事,隨你們怎麼鬧。不過提醒你們一下,松陽宗的三個老東西回來了,要是真鬧大了,你我都會把命丟在這里。”
從燕飛尋的情報中,張毅風知道松陽宗最強的三人都是七段修為,近來都外出了。馬德口中的三個老東西恐怕就是指這三人。和預想的計劃有了出入,張毅風想了想說道︰“我來是為了葉澤,不知馬兄能否也給我們兄弟交給底,說不好,我們還能合作一番。”
馬德有些遲疑,眼前這倆小子給他的感覺太危險了,敢來找松陽宗的晦氣肯定有些本事。門前的松陽老人石像就不是一般人能砸爛的,加上張毅風一下子就說出了他壓制修為一事,更讓他確信這兩人不簡單。
沉思了片刻,馬德道︰“這個無可奉告,不過你們要找葉澤那小雜碎,就要去松陽主殿後的秘洞。我可以想辦法帶你們去,條件嘛,只要你們從那里面給我帶一樣東西出來。”
“成交。”煩人涵笑答道,看了煩人涵,張毅風也點了點頭。
“人心不足蛇吞象,這馬德的貪心到是可以成全我們。”煩人涵傳音道。
“你說他武宗三段巔峰的修為,足以成為松陽宗的長老,卻壓制修為用一個弟子的身份做掩飾,看來他所求之物不簡單。”張毅風心中默念。
“到時候就知道了,只要他不反水,還能活下來,帶回去給燕飛尋打打下手也不錯。就不知道燕飛尋那折磨人的手段這馬德有沒有福氣享用。”煩人涵陰笑道。
張毅風心中一陣惡寒,轉眼三人已經走到第四百丈的邊緣,馬德停了下來,一臉猶豫之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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