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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好意思,九點才到家,匆忙趕了一章出來,明天早上再補一章
眼前這一幕印證了曾芊所說,轉而再想曾芊口中那萬獸寨老祖的離奇之言,張毅風不由再次回身,看向這接天島最高處巨石上漂浮的那金光之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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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準神強者都想拜入了宗門,究竟會是怎麼樣的存在,這冰火大陸到底還有多少不為人知的隱秘?”張毅風喃喃自問道。
突然身後變得極為寧靜,只剩輕風之聲,張毅風連忙轉身,曾芊和小白竟然消失了。四周沒有血跡,甚至連掙扎的痕跡都沒有。
“曾芊,小白。”張毅風閃到二人之前所站之地,連喊數聲,希望曾芊只是圖新鮮貪玩,走開了而已。
收不到任何回應,張毅風連忙從納物球中取出兩物,鎖魂符和映魂星盤。
兩股念力噴涌,映魂星盤在念力的催動下映照出一道藍光,受到感應的鎖魂符形成一個光點,這是張毅風現在所處的位置。整整半刻鐘過去了,映魂星盤映照出的藍光中,卻始終沒有出現第二個光點。
起初張毅風還以為是映魂星盤或者鎖魂符出現了問題,多次嘗試後,確定鎖魂符和映魂星盤一切正常。這才確信,曾芊和小白被人從他眼皮子底下抓走了,就像齊參和刑無名那樣。庹晦一行人的氣息一閃而逝,想來遭遇相同,都是被那些已經死掉之人的魂種所擒。
張毅風能想到的是佟扶子是準備個個擊破,但有一點他始終沒有想明白,即便那佟扶子再強大,強大到被庹晦劈成兩半,還能“死而復生”。但鬼仗和五動老賊又在做什麼,準神強者可不是佟扶子口中的螻蟻,說抓就抓,想擒就擒。從冥主話中不能得出結論,佟扶子就是整個接天島的關鍵,就像是開啟接天島的一把鑰匙,那為什麼又要在七日內斬殺佟扶子?
張毅風腦袋里一團亂麻,曾芊被抓,這島上唯一還逍遙的恐怕就只有他一人,他知道,不管是動用已死之人的魂種還是佟扶子親自動手,早晚都會再見面。
沉下心神,張毅風理清思緒,確定他眼下只需要做的三件事,找到曾芊,保護她的周全;找到鬼仗,將七日除佟的這一消息有技巧的告訴他;最後一件就是無論如何要活著離開接天島。
“池安,厄大,厄二。你們自選一個方向,搜索下四周,發現任何可疑之處,或者你們不能應付的情況,就馬上撤回來。如果發現曾芊、鬼仗、齊參,還有刑無名也要馬上回報。兩個時辰為限,不要太過深入。”張毅風吩咐完畢,三獸魂魄各自領命離開,池安向西,厄大向北,厄二向南。
“涵兒,如果你在的話,會怎樣應對眼前的情況呢?”張毅風將那晶瑩三寸小人拿在手中,自言自語了一陣後,開始進入修煉狀態,星星點點的念元和武元朝著他涌動。腹穴中的紅藍兩霧充盈凝實,已經有了凝水之像。洞天之靈正盤坐在洞天石上翹首期盼,估計只要有一滴武力水珠或者念力水珠形成,這個貪心的小家伙,就會先填飽自己的肚子。
天色漸晚,接天島由白天黑雲壓頂的昏暗變成了徹頭徹尾的漆黑一片。
厄大,厄二早已回來,將沿途所見奇異之處,悉數回報。
池安卻遲遲未歸,張毅風想了想,直接動身,摸黑朝西進發,有《噬魂同心訣》牽絆兩者,到不怕會出現找不到的情況,除非已經身死。
走了許久,張毅風似乎听到池安的呼喊聲:“主人,快走,這里危險。”。
稍加感應,念力旋風加身,漆黑匕首左右各一,不到一刻鐘,張毅風便找到了池安魂魄所在,只是眼前的情景,讓他本能的後退了兩步。
“曾芊!”
張毅風不敢相信自己的眼楮。曾芊一頭原本順滑的紫發消失不見,取而代之的是干枯散亂的白發。池安的八條蛛腿和雙螯宛如真實肉身一樣,已經被“曾芊”咬了下來,怎麼可能有眼前這樣的事情。魂魄之體要麼直接隕落消散在天地間,要麼遭受重創後縮短魂魄之體的“壽命”這太詭異了。
“張毅風,快殺了我,我不想被這個女魔頭吞噬掉。快殺了我。”
這絕對是曾芊的聲音,不是幻覺,再看倒在血泊中的小白,張毅風相信眼前的這一切都是真實的。
真要殺了曾芊嗎?他向曾甦承諾過,無論如何也會保護曾芊周全的。
池安生前就是被天丘國煉魂司的長老,如此這般殺死的。一條腿,一條腿的斬下。看著和自己共過數次患難池安再復往昔之痛,張毅風剛抬起的匕首又緩緩的放下了。
“主人,快走,不要管我。”
“張毅風,快殺了我,我好痛苦。”
“主人,快走,不要管我。”
“張毅風,快殺了我,我好痛苦,煩人涵還在等著你,你要讓他失望嗎?”
張毅風動了,依托漆黑匕首成型的兩把猩紅大刀,一刀及首,一刀及臂。但卻沒有真的砍下去。
“真正的曾芊在哪里?”張毅風冷冷的問道。
“張毅風,快殺了我,我就是曾芊。”
“你不是!”
張毅風手起刀落,一聲尖嘯發出,那被削去了部分白發的頭顱落地後,變成了另外一幅模樣。驚恐的看著張毅風,而後又露出極為詭異的冷笑,直接遁入空中。
救下池安,一切都變了,所站之地只剩兩具白骨,一具是被砍掉了頭顱的假曾芊,還有一具就是不知道真假的小白,至少在骨骼大小上相仿。
“主人,池安以後沒有辦法幫您了。”被撕去雙螯和前腿的池安魂魄聲音有些顫抖。
“放心,你不會有事的。我現在就用《噬魂同心訣》幫你保命,沒有我的允許,你別想死!”張毅風也不知道如何安慰池安。
道道念力剛才張毅風指尖流出,池安魂魄又黯淡了不少,吃力的說道︰“主人,不要浪費念力了,池安知道時間不多了,再不說沒有機會了。現在蠻獸域的東魅蛛王許久前得了一件重寶,據說能夠改變雲商大陸的格局。當時在場的所有族人,東魅蛛王都沒有放過,池安就是那個時候拼死逃出來的,後來重傷被天丘國那老東西斬殺。
遇到主人也是池安的造化,如果大陸上多幾個像主人這樣善待蠻獸魂魄的煉魂師,那是蠻獸域之幸。如果有一天主人踏足魅蛛洞,一定要小心行事,魅蛛一族的底蘊並不遜色于大陸上的一流宗門。”
池安魂魄越來越淡,張毅風所種下血色印記逐漸潰散。
“池安!”張毅風大吼道。
幾近透明的池安魂魄再次變成鎖魂符模樣落在張毅風的手中,化灰飄散。
與此同時,接天島中央石屋中傳出一女子咯咯笑道︰“蠻獸的魂魄還真是美味,只可惜,我不能親臨蠻獸域。念武雙修,蠻獸認主,老李,這次記你一功!先不要動這個小子,他身上還有更加美味的東西。”
另外一道屬于曾倩的聲音,怯生生道︰“你究竟是誰?張毅風的背後可是冥主,你若殺了他,冥主不會與你善罷甘休的。”
“冥主,秋風一族當年構陷坑害于我,這仇早已不死不休,他若敢來,那就讓他也有去無回。”那女子極為不屑道。
看不到曾芊到底是何表情,石屋外的佟扶子正拉著一丈高牢籠靜靜離開。細看籠中之人,正是血肉模糊的綏成,若不是胸前還有起伏,乍看已身死。
島上的另外一處,同樣四周漆黑,只在周遭燃起幾根火把,數個大大的籠子懸在空中,每個籠子中都堆滿了尸骨。
先前失手成擒的齊參和刑無名分別被關在一個懸空的籠子中,刑無名衣衫盡毀,身上只掛了斷絮縷縷。最為醒目的是一道傷口從左肩起延伸至右腹,仍舊還在流血。
另外一個籠子中的在齊參也好不到哪里去,整個人氣息萎靡不堪不說,本就清瘦,兩條帶著鎖鏈的勾爪牢牢的卡在他鎖骨上。
“鈧,鈧,鈧。”
鎖鏈的聲音響起,又有一個被關籠子中被送了進來,刑無名依著籠門看了一眼。
“齊前輩,那冥主前輩的屬下,已經被那個惡魔折騰死了三個,你說這個是死是活?咱們打個賭,我贏了,你們明光書院出一個弟子倒插門我們黑山。我要是輸了,我就嫁到你們明光書院去。我賭這個也死了。”刑無名笑了笑說道。
齊參咳嗽了兩聲道︰“都什麼時候,你還有這個興致,能不能活著出去都是未知數。我賭這個還活著,不管輸贏,無名,若是你能逃出去,記得帶個信會明光書院。”
果然,佟扶子像個普通人一樣拉了個籠子進來。將籠子騰空掛在空中後再次離開。
“哈哈,晚輩輸了,終于可以嫁出去了。”刑無名看了眼還有一口氣綏成。
“是你們…你們竟然…還活…著?”趴在籠中堆滿的尸骨上,綏成緩緩睜開眼楮,這才發現原來還有兩人在這里,而鬼仗曾暗中授意他密切監視的對象,就是眼前這壓制看修為的齊姓老者和易容女扮男裝的刑無名。
“至少比你們冥殿的人命硬!你要是死了該多好,這樣我就不用離開黑山,離開母親了。”生的再壯碩她還是個女子,刑無名側著身子叫罵道。
“都省些力氣吧,有這拌嘴的功夫,不如想想如何對付佟扶子。”齊參又咳嗽了兩聲。
“齊前輩,你說張毅風那小子還活著嗎?”刑無名壓了壓嗓子問道。
“怎麼著,你還想老牛吃嫩草,霸王硬上弓?”齊參玩笑了兩句後,道︰“應該還活著吧,有萬獸寨的那小姑娘在旁,就是離海岸再遠個一百丈也不是問題。”
“忠王還活著?”綏成血手握著籠欄吃力問道。
“忠王?你說張毅風?”齊參疑惑道。
“就是張毅風,冥主大人親封的忠王。”綏成神色緊張,迫切想要知道張毅風的生死。
“難道那小子身上會有拜月旗那等寶物,我們二人被擒前他還活著,應該已經登島,至于現在就不好說了。”
听罷,綏成血手一松,又昏死了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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