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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二”並不是數量詞,而是形容詞)
“殺!”
沒有多余的話,只是一個字的命令,二百余名暗夜精靈戰士便從兩邊的山丘紛紛上跳下,在空中分分化成一道流光,下一刻猛然撞上了他們早已選定好的目標,跟隨他們的是差不多一半數量的猛禽德魯依,他們在高空盤旋著,口中不斷噴出一個個綠色的光球,對地面的敵人進行轟炸,有時還會用翅膀扇起一陣颶風,將下面受傷的戰士卷起來,由其他的猛禽德魯依帶離戰場治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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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一記凝結著我腿、腰、腹、胸,最後傳導至手臂的盾擊,直接把一個三米多高的憎惡拍得向後仰起,順著轉身的力道我蹲身出刀橫掃,掃中了憎惡那條比較細的腿,憎惡再也拿不住樁子,栽倒在地。眾所周知,憎惡背後的小手在絕大多數情況下是輔助憎惡跌倒後重新站立的,所以體型巨大的憎惡並不像岩石巨人那樣懼怕跌倒,但這次它沒法發揮出作用了,沒腦袋的憎惡當然站不起來。
“喂!”
剛剛斬了一頭憎惡的我又迎來的新的對手,這是不知道從哪里,反正現在是從正面向我撲來的食尸鬼,也不知道為什麼,這些干癟的亡靈竟然有很不錯的跳躍能力,再加上它們的尖爪和利牙,現在還是混戰,被撲倒就是死。
我當然不可能這麼容易對付,面對撲來的食尸鬼我不退反進,右手盾牌格住食尸鬼的左爪,左臂曲肘撞開食尸鬼的右腕,手中長刀順勢捅進了食尸鬼的胸口。現在我和這只不知生前是什麼東西的食尸鬼可以說是“親密無間”了,但我相當討厭這家伙身上的尸臭味,所以手腕一翻,長刀上挑,劃開了胸骨和鎖骨,再順手一抹,又是一顆首級。
別看說了這麼多,其實我宰掉這兩個家伙加起來最多用了十秒,而從接戰到現也在只過了不到十分鐘,不過我們雙方都已經付出了慘重的代價,原本至少二百多名戰士現在已經減員了一半,但對方付出的代價更可怕。
但就在這時,我忽然看見從山谷的另一頭出現了一支隊伍,他們之中有人類有暗夜精靈有侏儒有矮人,在谷口準備了一番後也沖進了戰場,加入了混戰,他們的戰斗力很強,至少讓我們的壓力減小了很多,但是……那個方向是不可能有人的!
緊接著,更奇怪的事情出現了,在我們與那支隊伍消滅了這些進入山谷的亡靈惡魔混合部隊後,落下的希薩莉卻告訴我後面已經沒有敵人了!更奇怪的是阿克蒙德不知什麼時候出現在了世界之樹的北邊,但他卻並沒有急著進攻,反而是像在等待著什麼。
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我納悶了,但看希薩莉似乎覺得理所當然,而這種理所當然的感覺也悄悄的出現在我的心中,看著這群人在尸堆中摸了一陣後,便毫無顧忌的穿過我們的部隊,在世界樹東邊的一個位置集合,我突然明白了,也明白了這個世界。
我又成了nPc嗎?
還刀入鞘,我爬上了峽谷西邊的山坡,找了個舒服的位置坐下,從背包里拿出了一袋水洗了洗手和臉,再拿出一杯晨露酒,準備看戲。看他們集合的位置,應該是所謂的Bug吧?那個看著裝備不錯的獵人已經出去“開怪”了,站在人群不遠處的聖騎士穩穩地接住,五秒鐘後,其他人開始輸出,看他們訓練有素的樣子,應該是老手。
三分鐘後,曾經屠殺了無數人,至少是無數暗夜精靈的阿克蒙德倒下了,雖說最終還是被是結束的小精靈淨化掉了,不過我知道,這里最大的功臣還是他們,但當他們摸完尸體分完裝備消失後,我的眼前一花,一切似乎又回到了“正常狀態”。
燒焦的大地,遍地的尸體,以及那棵已經沒有樹葉的世界之樹。
“剛剛我還在找你呢,你怎麼跑這來了?”不知什麼時候又變回了老鷹,現在再次在我身邊落下的希薩莉問我道。
“一個最大的敵人也是最大的仇人死了,總要親眼看到,然後表示一下慶祝吧。”我揚了揚手中的酒杯。
“你可真有閑心。”希薩莉撇了撇嘴,“走吧,後面還有很多事呢。”
我沒動,而是問了一句︰“真的需要我嗎?”
“……我知道了,還有酒嗎?”希薩莉嘆了口氣,同樣在我的身邊坐下,我同樣給了她一杯酒,我們就這樣坐著,誰也沒說話,看著下面忙碌的人群,看著幾位首領會面後的演講,以及,不知什麼時候升起的月亮。
海加爾山之戰就這樣結束了,該離開的離開了,經過戰爭的破壞,世界之樹和海加爾山急需休養生息,所以德魯伊並沒有立即進入沉睡。不過暗夜精靈不能沒有世界之樹,所以瑪法里奧帶著一顆諾達希爾的種子在達納甦斯又種了一顆,名為泰達希爾,但這種行為當然不會得到同為諾達希爾種植者的巨龍的承認,甚至自然都不承認它新的世界之樹的地位,它也只是一顆普通的大樹而已。
不過這些和我沒關系,我和希薩莉去了一趟永夜港,把泰洛斯•黑角——就是那個薩特又帶了回來,接著繼續做我們的獄卒,只是薩特對于現在贖罪地周圍一片焦土的環境很滿意,但我想他也不會滿意太久,因為急于讓小動物們返回家園的米露恩爆發了空前的熱情。
“喂,希薩莉。”坐在山頂,和往常一樣看著月亮的我忽然出聲道。
“干嘛?有事?”同樣和往常一樣坐在樹枝上的希薩莉問道。
“真是可惜啊,費伍德森林被惡魔污染了,現在想改善一下伙食都不容易。”我嘆了口氣,“你去楚倫娜那邊吧,你還年輕,不至于跟著我爛在這里。”
“在你眼里,我就是個吃貨?”希薩莉不屑地說道,“再說了,就像你說的,如果我一旦離開這里,以我的性格,很快就連渣子都不會剩下吧。”
“跟著他們應該沒關系,至少在海加爾山上的這些德魯伊還是比較有夢想的。”的確是這樣,海加爾山的守衛者絕大多數都是德魯伊,因此這些德魯伊就沒有進入夢境的機會,而進入夢境?許多無法永生的德魯伊,比如牛頭人之類的在那里可以獲得相對的永生,因此那里也是一個世界,而活得久了,“智力”就會得到開發,就會“想”得更多一些。
除此之外,雖然不明顯,但諾達希爾的確有著淨化作用,在這里待上幾十年,惡棍都會變成好人,所以,這里的德魯伊還算是比較“純潔”的。
“啊啊,我知道了我知道了,要不要讓麥托克勞也離開啊?”希薩莉相當沒好氣的說道。
“她走不了,畢竟她還要恢復這里的生態,”我繼續說道,“不過,到了那里你可要手下留情啊,我可不想在明年听到蟲翅鷹身人滅絕的消息。”
希薩莉毫不拖泥帶水的走了,山頂上只剩下我一個人,或者還要算上不遠處塔里的薩特,想來,未來很長一段時間就會是這樣了吧?雖說下面還有一個麥托克勞,一個米露恩,但她們可都是很忙呢。
“說實話,其實我很不理解你,”果然,塔里的薩特說話了,“以你的能力,還有在艾露恩姐妹會中的地位,其實不用在這里看著我,一看就是將近一萬年吧?”
“或者,我要出去旅行也行,但是我懶得動彈。”我淡淡的說道。
“旅行?哦,我明白了,所謂旅行指的是迦洛德,而你其實和瑪維一樣。”薩特恍然大悟的說道,“不過,我還是不大明白,如果說瑪維是因為作為艾露恩姐妹會的兩位月之女祭祀之一,所以才要去做獄卒,那你呢?以你的年齡威脅不到泰蘭德吧?”
“這都是年輕時犯下的錯誤啊,”我再次嘆了口氣,“誰叫我選擇的職業是戰士,而在暗夜精靈女性中絕大多數都是射手呢?”
塔里沒有說話,似乎在咀嚼著我剛才話里的意思,我笑了笑,接著說道︰“其實,現在暗夜精靈的政體已經非常不錯了,政教合一,兩個首領還是夫妻,一個統領著現實以及絕大部分女性,一個影響著夢境以及最大的戰斗力德魯伊,如果再出現其他的掌權者的話一定會導致矛盾的產生,不過這一天……也許並不會太遠。”
我這里很清閑啊,但大陸上卻是風起雲涌,在海加爾山戰役之後,瑪維追捕著“再次”背叛的伊利丹從卡利姆多直到東部王國,之後因為伊利丹聯合了納迦,寡不敵眾,所以只好向仍在主持海加爾山恢復事宜的瑪法里奧求援。
瑪法里奧和泰蘭德當然不能坐視不理,他們把工作全權交給已經完成達納甦斯的建造工作的鹿盔後,帶著部隊前往東部王國。又是幾場大戰,最後卻是瑪法里奧放過了伊利丹,不過再次放逐了他,但瑪維卻仍舊不依不饒,直接追到了外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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