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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在威脅我,這是你警察應該有的表現嗎?別說警察,做為一名h國的公民,你也有義務將你所知道的如數告訴警察!”陳怡芬明顯感覺自己的怒火快壓不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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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這樣嗎?”屠霖輕蔑出聲,他其實是不想跟陳怡芬有任何言語上的沖突,但一想起他自己到現在在警察系統里還是個黑戶,而向華軒什麼也不需要做,就能成為光明正大的英雄。
想想,屠霖心中就有一股莫名的怒火,他冷冷看著陳怡芬,“我敢說,你敢寫嗎?”
屠霖這話一出,陳怡芬就如同一只泄了氣的皮球一樣,沒了底氣,她重重坐在了自己的位置上,敲敲桌子,有氣無力地說道,“說吧,把你知道的都說出來,我也會告訴你你想知道!”
“這算是答應了我的條件了嗎?”屠霖抬一下眼皮,“好吧,你想知道什麼?”
“古沁是怎麼被劉以達綁架的?”陳怡芬問。
“我跟常樂在帝都時救過向華軒!”屠霖瞥一眼陳怡芬,意思說,這點你陳怡芬應該是知道的把,但屠霖的眼眸里卻帶著明顯的苦澀,“常樂”這兩個字總會像針一樣時不時刺一下他。
“劉以達以為古沁是當時與我一起伏擊他的常樂,于是就發生了劫持案!”屠霖敲打一下桌子,故意提醒陳怡芬,似乎在提醒她,這起案件,不要把偵探方向弄錯,“所以,這事與胡林沒有任何關系!”
“不過在劉以達身上,也不是沒有任何消息,根據我的觀察,劉以達對胡林情況很清楚。甚至有過交集,胡林十年前就離開了江都,而劉以達是近幾年形成的黑勢力。兩人有交集,只有一種可能胡林這幾年跟江都市的黑勢力有接觸!你們在偵辦時可以從這個方向出發!”
屠霖眉毛一抖。“繼續吧,還有其他問題嗎?”
陳怡芬手拖住下巴,拿筆在紙上圈圈劃劃,卻沒有做任何記錄,听到屠霖的追問,她放下筆,雙手交叉道,“古沁在醫院那是怎麼回事?”
“胡林盯上了常氏集團。就想趁著這次機會大敲一筆竹杠!就買通了那名主治醫生,在手術時做點手腳,這事不是我操辦的!具體的,我也不清楚!”
屠霖說道風淡雲輕,陳怡芬卻驚呼連連,“什麼?你的意思是說,胡林不惜用他女兒做籌碼,怎麼這麼心狠?”
屠霖無奈地聳聳肩,“陳副局,你跟胡林打交道的時間。比我的年紀還要大,他是個怎樣的人,還需要我告訴你嗎?”
陳怡芬被屠霖這話噎得說不出話。狠狠地抿著嘴,一個勁地控制著自己的情緒,我也就是上年紀了,要是我還年輕,就你這麼跟我說話,我非撕了你不成。
陳怡芬舒一口氣,“你的意思是說,胡林根本不相信你,古沁一死。你這個踩著古沁進去的人,不也就立刻沒了具體作用嗎?”
听到岑逸飛的話。屠霖冷冷一笑,“就是古沁還活著。我也不過是他手里的一顆摧毀常氏集團的棋子!”
他眼眉閃過一絲絕望,猛然記起這些天在胡林身邊的發現,“那個胡林心里好像有個疙瘩,時間點,好像是二十年前,能不能幫我找一下二十年前胡林身上到底發生了什麼啊?”
“這算是你給我提的問題?”陳怡芬反問道,“胡林的資料我們已經翻了個便,二十年前,他並不在江都,據我們能找到的所有資料,那個時候的他身底清白!”
陳怡芬挑著眉毛,與屠霖靜靜對視著。
“這些我也知道,我要的是深層次的資料,比如說,他會不會跟我一樣,身份經過了漂白,或者整過容,當然也不排除是別人整容變成了胡林,而真正的胡林早已消失!”
屠霖揉搓著太陽穴,他見過很多父女之間的互動,可像古沁跟胡林這種,卻還是第一次遇見,父女間的生疏,比陌生人還要疏遠。
不是有種東西叫基因,有個詞語叫血濃于水,可這些東西他根本沒在兩人身上遇見,或許古沁根本就不是胡林的女兒。
听到屠霖大膽的設想,陳怡芬點點頭,表示明白,“還要其他的嗎?”
“你是問我知道的,還問我想知道的!”不知道是不是因為案件有了新的方向,屠霖心情忽然好了起來,“我知道的都告訴你了,剩下的就是我想知道的了?”
屠霖抿嘴而笑,“說說,那個秦子樾吧!他也是臥底?”
陳怡芬沒有說話,只是微微點了點頭。
屠霖冷笑一下,“果然如此!”他長吁一口氣,站起身來,“要是陳副局沒什麼事,我就先離開了!”
“慢走!”陳怡芬被屠霖這頓逼迫也有著喘不過氣的感覺,听他要走,立刻起身,那種感覺恨不能這家伙轉眼就從自己眼前消失。
陳怡芬的心思被屠霖迅速捕捉到,他跟故意似的停下腳步,背對著陳怡芬再次開了口,“陳副局,這很多事都是因為一年前鑫源金店搶劫案引出來的,我覺得你有必要讓向隊長出來,發布個英雄宣戰之類的!要不然下次再連累到無辜百姓,警察的臉可就丟光了!”
說完這句,屠霖就大步流星走出陳怡芬辦公室。
陳怡芬被這番話堵得差點吐了血,什麼提問問題,屠霖不過是想拿向華軒受加封的事堵一下自己。
他到底想怎樣才能放下啊!
陳怡芬想著,就追出辦公室,剛出辦公室,就見同事小張匆匆趕來,“陳副局!”
“什麼事?”陳怡芬調整一下呼吸,看向奔跑而來的同事。
“常樂樂什麼都不說,堅持要等律師來,可她的律師現在在火車上,差不多4個小時後才能趕來,我們……”小張痛苦地皺皺眉。
陳怡芬靜思一下,“把那屠霖給我請回來,讓屠霖跟她談一下!”她吩咐道,忽而又覺得不妥,“先不用了,這事我來,那個古沁做筆錄了!”
“沒有,那小丫頭說,必須要常樂樂陪同才會做!”
“那就先等一會兒,你先讓法醫給她做個檢查!看看抽個血,測測有什麼異常!”陳怡芬總覺得古沁受傷這事有著眾多的蹊蹺,這些蹊蹺或許只有那個常樂才能解決。
“是!”小張答應。
“順便采取一下她的dna樣本!”陳怡芬記起屠霖的懷疑,于是補充道。
陳怡芬給小張安排好工作後,轉身去了常樂帶的會議室,她輕輕推開會議室的門,一眼就看到常樂靜坐在與門相對的凳子上。
比起上次見常樂,陳怡芬覺得自己快不認識她了,眼前的常樂鎮定,平穩,渾身散發著一種安穩的氣質,一點沒有上次見到的黃毛丫頭的感覺。
想讓一個女兒快速成長的方法只有一種,讓她在感情里受一次傷。
自從在帝都跟常樂見過面後,陳怡芬就有一種強烈的預感,感覺自己日後跟常樂樂打交道的地方還有很多,于是回來後就惡補一下娛樂知識。
但沒听說,常樂最近的感情新聞啊,她不是一直在忙娛奧會嗎?難道籌辦娛奧會的事會比感情更讓人急速成長。
看陳怡芬打量著自己,常樂嫣然一笑,搶先開口說話了,“陳副局,您親自來給我做筆錄嗎?我剛剛說過了,沒有律師在場,我是不會說什麼的!”
她的語氣平穩,沒有一點情緒。
古沁這件事,讓她對地球上所有的感情徹底寒了心,她怎麼也不能理解,一位父親怎麼會如此心狠,心狠地要除掉自己的女兒,只為了以此威脅獲得生不帶來死不帶去的事業。
“常小姐,不要緊張,我沒有要給您做筆錄的意思!”陳怡芬說著就隨手關上了門,“是這樣的,剛剛我已經給屠霖做了筆錄,他已經什麼都告訴我了,對于這件事,我們會從一年前的搶劫案入手,重新開始梳理案情!”
“做為一名警察,我們會誓死保衛人民群眾的生命健康,還希望常小姐放心!”
屠霖說了他救向華軒的事?常樂一驚,平靜的臉上突然有了表情,“那古沁的事呢?他說什麼了?”
“說了,把他知道的都說了,所以常小姐請你放心,我們會保護好任何一名公民的安全!”陳怡芬說著竟然朝常樂莊重的敬了一個禮。
這還是在地球上第一個正面沖自己敬禮的警察,常樂痴痴看著陳怡芬,腦中不禁出現了自己還是星球戰士時的畫面,都是為了正義!都是為了和平!
她很想學著陳怡芬的樣子,也回她一個禮。
從凳子上站起來,手抬到一半,卻最終只是把手放在了胸前。
陳怡芬放下手,正氣浩然地看著常樂,“常小姐,請你放心,我用我的職業生涯向你保證,我們絕不放過任何一個壞人!”
這話說的常樂心中,突然滂湃激昂,她認真地點點頭,“陳副局,你想問什麼,你就問吧,我會把我知道的全部告訴你!”
當然除了,我有一個空間,有一套逗比系統的事。(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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