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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是他的老婆!”甦陌怒氣沖沖和伏梓溪劃清界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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伏梓溪點頭應和︰“對,你不是我老婆。”
伏梓溪這麼一說,司機更是相信兩人就是夫妻,繼續聊起了家常。
甦陌知道此時的她再怎麼辯解都沒有用,更是什麼都不說了,透著玻璃窗看外面的風景。
這時,伏梓溪的電話響起︰“喂。”
lever的聲音在手機里響起︰“sivan,你在哪里?”
“在出租車上。”
“姑姑剛才還說看到你的人了,怎麼轉眼就離開了?左左剛睡醒,吵著要見你呢!”
伏梓溪當然知道一共就沒見過幾面的須左左不會想要見他,這不過是lever的說辭︰“我有事先離開,已經吩咐老趙把禮物送過去了,今天沒機會吃晚飯,下次我單獨請姑姑姑父和左左。”
那頭lever似乎和伏南雪、須哲說了幾句,然後回復︰“好了,姑姑姑父說等你請吃飯,對了,你大晚上的,難道還有什麼重要的事?”
“我和陌陌在一起。”伏梓溪說完掛斷了電話,絲毫不顧及電話那頭lever的情緒。
lever本來只是好奇一問,听到伏梓溪這麼說,立即眼睜得老大,他剛才可都是听說了,伏梓溪帶的‘女’伴是紀北斗,原以為兩人還有可能,這怎麼轉眼就和甦陌又在一起了?
相比驚駭的lever,甦陌的心情已經平靜︰“sivan,你帶我去柳城附中做什麼?”
“帶你去吃晚飯。”
“吃晚飯?”甦陌有些不能理解,哪里都可以吃晚飯,為什麼伏梓溪卻要求去柳城附中呢?
伏梓溪躺在出租車上沒有回復,說實話坐慣了加長車的他,以這樣的身板縮在出租車里。還別有一番趣味,甦陌坐在他旁邊,仿佛觸手可及。伏梓溪自然不敢動手。否則剛剛產生的一點點好感都會消失殆盡。
半個小時的車程,司機來到了柳城附中,心滿意足送走伏梓溪、甦陌︰“有機會再聊啊。”
伏梓溪滿頭黑線地點了點頭,這司機的嘴皮子功夫太厲害,嘮嗑了半個小時的家常還不帶停,他不過隨意點頭附和兩下。對方就會‘激’動地自言自語上好一陣。
和司機告辭。伏梓溪帶著甦陌來到了一家很小的飯館︰家常菜館。
站在飯館外,看著半年前的‘門’匾已經換了新的,伏梓溪指著這個小店道︰“這個就是我高中的時候經常來吃午飯的菜館。這里的廚子是柏城來的,你應該會喜歡。”
——原來如此。
甦陌接受了伏梓溪的心意,和他一起走進飯館。
因為學生放學的放學,高三學生則在上晚自習,因此店里只有寥寥幾個客人,老板娘正在打掃衛生,抬眼看到伏梓溪。立即笑著迎了上來︰“伏老板,什麼風把你吹來了?”
因為伏梓溪曾經幫助過患病的老板,老板娘對伏梓溪格外熱情。
“路過,便進來坐坐,有飯嗎?隨便炒兩個菜嘗嘗。”
“有有!”老板娘點頭若搗蒜,卻依舊不忘一旁的甦陌。好奇地問伏梓溪道。“這位姑娘是?”
不怪老板娘八卦,伏梓溪每次來這里吃飯都是一個人。偶爾帶兄弟來吃,這是第一次帶一個‘女’人來。
“我朋友。”伏梓溪說的含蓄,老板娘卻似有所悟,笑著去後台吩咐廚師做吃的去了。
家常菜館店面不大,是面向學生的普通餐廳,統共也只有四個工作人員︰打掃衛生和收賬的老板娘,買菜的老板和兩個廚師。不過店內環境整潔優美,物美價廉,兩邊的牆上還各有一面留言牆,上面貼滿各種彩‘色’的紙,別具文藝氣息。
伏梓溪指了指桌上的便簽貼︰“有興趣寫個願望嗎?”
甦陌看著‘花’‘花’綠綠的便簽貼本,選出了粉紅‘色’的便簽貼小本,考慮半晌寫了兩行字,伏梓溪正要湊過頭來看,甦陌抵著他的額頭躲過了偷窺︰“你以前寫過嗎?我要看!”說的理直氣壯,一本正經。
伏梓溪憑著記憶,走到東面的留言牆上找自己的貼紙,因為伏梓溪選擇的是什麼藏藍‘色’,顏‘色’比較深,很容易就在一堆‘花’‘花’綠綠的貼紙中找出他唯一寫的一張紙︰“喏,就是這張。”
甦陌湊過臉去仔細看,發現小小的一張紙卻被他寫了三次。
“壯大遠航!——2010年12月。”
“國泰民安,闔家歡樂——2012年3月。”
“成為更好的我,建造更好的遠航——2013年10月。”
甦陌看到第三個願望,瞳孔微縮,不過依舊板著一張臉做若無其事狀,指著他寫的三個願望道︰“sivan,你這寫第一個和第三個願望,我姑且稱你事業心強,那你這第二個……”甦陌實在說不下去,總不能說他的追求太偉大吧?
伏梓溪攤了攤手︰“我什麼都不缺,遠航也在軌道上發展,沒什麼特別的需要,便寫了對世界的美好展望。”伏梓溪不願意說的是,他有別的‘私’人願望,不願寫在這張紙上,才寫了這樣一個敷衍的內容。
而現在,他願意將2012年的願望稍微修改下寫出來。
從桌上拿了只簽字筆,伏梓溪一蹴而就,甦陌一看,沒做聲坐回了原位,她不該好奇伏梓溪的願望的……
伏梓溪在藏藍‘色’的帖子上加上了一個新的願望︰陌陌能夠接受我——2014年8月末。
將貼紙按了按讓它更固定,伏梓溪滿意地笑著坐回了甦陌的對面︰“好了,我的願望你已經看了,這下你應該給我看你的願望了吧。”
甦陌將便簽貼小本反過來扣在桌上,義正言辭︰“抱歉,基于你的願望太普通,我覺得把我的願望給你看,不合算。”
“哦?這麼說你的願望不普通咯?”
“嗯。”甦陌點點頭,一副不準備給伏梓溪看的架勢。
伏梓溪沒有強人所難,雖然好奇,但還是努力忍住了好奇心。
很快,飯菜被端了上來,很簡單的三菜一湯,各自一碗滿滿的米飯,看著老板娘熱情地招呼,甦陌埋頭吃飯,伏梓溪看著快將頭埋在米飯里的甦陌,越發吃得興趣盎然。
看來甦陌最受不住的就是熱情。
滿滿一碗飯吃完,甦陌後悔自己飯前先喝湯了,她吃的真的有些太撐了……伏梓溪在老板娘的再三推脫下,還是付了二十塊的飯錢。
臨走前,甦陌將自己的粉紅‘色’貼紙貼在了留言牆靠上的位置,先離開的伏梓溪沒有看到甦陌寫的兩行字︰我想成為更好的我,能果決判斷未來路。
正是因為說辭上的一致,讓甦陌放棄將自己的這張貼紙展示給伏梓溪,省的被他嘲笑——她想要決定自己的人生,可是她依舊不敢確定哪條路更加時候她,或者說,她哪邊都不願意取舍。
兩人走出了家常菜館,伏梓溪帶著甦陌去柳城附中消食,老趙已經開車來到了柳城附中‘門’口,看到兩人相攜著走來,立即下車站在一旁迎接。
伏梓溪擺了擺手示意老趙不要跟著進‘門’,不過他還是主動上前跟‘門’衛溝通,‘門’衛本來不讓陌生人進去,當他知道要進去散步的是曾經的校友伏梓溪時,笑著開‘門’︰“伏老板竟然有空來附中坐坐,這是我們附中的榮幸啊。”
伏梓溪對著‘門’衛點了點頭,老趙給‘門’衛遞了根煙,兩人有說有笑地看著伏梓溪和甦陌進了大‘門’。
走在安靜的林蔭道中,兩旁的梧桐樹枝葉茂盛,置身在其中反而沒有酷暑的炙熱,涼風襲來,愜意悠閑,甦陌邊欣賞著柳城附中的景‘色’,邊問道︰“sivan,你經常來這邊吃飯嗎?”
“不,偶爾。”伏梓溪回國後突然興之所至便回柳城附中看看,正好看到熟悉的飯館,就來嘗嘗味道。
沒想到這麼多年後,還能夠吃到記憶中的味道,加上老板娘很熱情,看到伏梓溪西裝筆‘挺’地來吃飯,就攀談了兩句,知道他高中在柳城附中讀書,更是說什麼都要給他免單。
後來,伏梓溪偶爾也會去柳城附中走走,去家常菜館吃吃飯,久而久之,就和這家店的老板和老板娘有些熟悉了。
“你為什麼喜歡來柳城附中走走?”甦陌這麼問,是想起了李迪所講的故事,這個故事發生在高三,肯定就是在柳城附中。甦陌不知道這麼讓伏梓溪念念不忘的是柳城附中的一草一木,還是在這里萌生的愛情。
伏梓溪雖好奇甦陌這麼問的原因,不過還是認真考慮了半晌回答道︰“因為在高中的時候,我遇到了我最重要的導師,正是因為他,我下定決心出國學習,等到學業一結束,就回國壯大遠航。”
伏梓溪的回答在甦陌的意料之外,她一直以為伏梓溪最難忘卻的是紀北斗,兩人在一起的高中,因此才會對柳城附中特別有感情,沒想到是她想的有些狹隘了。
“你的導師還在教書嗎?”(未完待續)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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