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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了隱蔽,野仙們選擇走偏僻的田間小道,而我從大道坐車,大家分路趕往寺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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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即將分開的岔路口,小三回過頭看了我一眼,我嚇得急忙挪開目光不看他,可他的手卻朝我臉上伸來。
“蓮花呢?”他在我額頭上輕輕蹭了一下問道,眉頭皺起,好像是在責怪我剛才的躲閃。
“哦,可、可能是昨晚被閃電擊到一時隱藏了,沒、沒事的,我走了啊!”臉上滾燙,我尷尬的扭頭就跑,就听背後好像有人忍著笑罵了句︰有病!
等我再回過臉時,罵我的那個家伙已經悠然地飄遠了。
“你才有病,不服你脫了讓我看!”我對著遠方小聲罵道,不過罵完之後我就傻了,丫這不純屬腦袋缺氧嗎?但願人家沒听見。
懷著忐忑的心情上了小客車,說來也巧,我剛一上去就遇到了個熟人,中學時的‘冷面女’老師!
她還是那麼年輕漂亮,就見她懷里抱著個白白嫩嫩的小娃娃,原來她已經做了媽媽,一看就知道生活的非常幸福。
幾年沒見,一見面別提有多親切了,回想起中學時代的那些事她還在感謝我,說要不是我,她當初就毀在朱玉濤(魔鬼數學老師)手里了,哪還會有今天這幸福。
我倆一路聊得甚歡,不知不覺就到了市里,她約我年後一起聚一聚,互相留了號碼,不舍地分開了。
我打了輛車直奔郊外的寺院,等到山下時,野仙們已經在半山腰等著了,老刺蝟奶奶和野仙們在樹下討論著什麼,小三和小乖乖一人一根樹杈坐在上面,小乖乖朝我揮手,小三望著這個方向,看不清什麼表情……
又想起了之前我說的那句腦殘話,哪敢抬頭,低著腦袋,像個罪犯一樣順著石階往山上爬去。
“冷不冷丫頭?”見我到了跟前,老刺蝟奶奶笑著起身問我。
“不冷,今天陽光挺好的!”我沖她笑著,眼楮悄悄朝小三臉上一瞥,就見小三的表情並無異常,我這才放了心,他應該是沒听見。
大家一起往上頂上走去,小乖乖興奮的帶頭跑著,小老太太一跳一跳的跟著追,我和小三被落在了最後面。
可惡,我越是想和他拉開距離,他越是慢慢騰騰像是特意等著我,就在和我並肩平行的時候,他突然朝我身上撞了一下,我毫無防備,被撞得一下趴到了路邊干草叢上。
“喂!你這人,你想怎樣啊?”我爬起來胡亂拍了拍身上的草葉,又氣又想笑地跺腳朝前面喊道。
“想脫!”前面那個家伙頭也不回,背著手大步往階梯上走著,從他嘴里真真切切地傳出這倆字。
“什麼……啊!!你听見啦?”我隨後一捂臉,恨不能抱頭哭著滾下山,就听前方那家伙哈哈大笑,別提有多開心了!
來到寺院門外,野仙們停下了腳步,大家變得恭恭敬敬,甚至有些拘謹,都等著我帶他們進門。要知道寺院這地方是神聖的,對于妖魔鬼怪來說,是既想靠近又不敢靠近的地方。
“大家別緊張,跟著我進就行。”我對野仙們一笑,正要伸手叩門,卻發現門是半掩的,順著門縫就能看見院內。
我伸頭往里一望,正好望見一個周身雪白的女子輕盈地從湖心亭那邊飛了過來,而岸邊的青石禪台上,一個身穿海青,面容俊朗的男子正閉目盤坐在蒲團上,輕輕捻動手里的念珠,金色明亮的陽光灑滿他一身,他看起來那麼迷人,又那麼出塵,白衣女子看得痴迷了……
“還想再比試一局?”男子微微啟齒一笑,好似早就感覺到了白衣女子的到來。
白衣女子從恍惚中醒過神來,笑著一晃手里的棋灌,正有此意一樣坐到了男子對面。
看著兩人對起棋來,我很是不忍心打擾,一直站在大門外。沒多會,就見女子雙眉微微一簇,手里舉著的那顆白子也不動了,她笑了,她再一次輸了……
女子飄向湖心亭,而男子接著閉目捻動佛珠,周圍又安靜下來,就像湖面上的水輕輕波動了一下,隨後又恢復了平靜一樣。
“小白的身體不像從前那麼模糊了,而且那股子暴扈之氣也沒有了,看來在這里修煉的不錯呀!”老刺蝟奶奶望著朝湖心亭飄去的白姐姐笑道。我在這時推開了大門,邵老師抬頭望來,飄到湖心亭的白姐姐也一轉身。
“哥,白姐姐,我們回來了!”我忍不住欣喜,帶頭跑了進去。
“丫頭?”邵老師起身,滿臉笑意。
白姐姐唰的一下就從湖心亭飄到了我面前,特別驚喜地伸手摸了摸我的臉,可但當她朝我身後的人群里一一看去時,臉上忽然出現了些失落,我知道,她那是沒看到小青回來的緣故。
“小青跟著靈隱去黑暗沼澤了,放心吧姐姐,很快就能回來了!”我笑著安慰她,她一抿唇,點了點頭。
“嘿嘿,小白,想沒想奶奶?”老刺蝟奶奶擠了過來,白姐姐笑著使勁點點頭,上前摟住老刺蝟奶奶的肩。
這時邵老師也走到了我面前,伸手微笑著從我頭發上摘掉一片干草葉子,溫和地問我︰“穿這麼少,冷不冷?”
“不冷,不冷,家里比東北暖和多了!”我仰頭對他一笑。
“咳,別來無恙啊?”小三在這時突然咳嗽了一聲到了我身邊,面對邵老師問道。
“嗯,一切都好。”邵老師點頭沖小三笑笑,可他的臉色突然在這時稍稍一變,擰眉看了小三能有兩秒。
“呵,怎麼了?”我覺得邵老師好像有些不對勁。
“哦,沒事。走,大家都跟我進後院禪房,咱們邊喝茶邊聊!”邵老師笑著招呼野仙們說道,轉身走的時候還抬頭望了下天,我跟在身後不明所以地也望了下天。
還是從前那間禪房,清淨簡單,幾年前大師(邵老師的師父)曾在這里請我們人、妖、鬼一起喝茶,他說那是緣分,今天除了小青,我們差不多又聚齊了。
“玉米頭,快出來!”我想起了玉米頭,晃了晃兜里的戒指盒子叫了一聲。
白姐姐一听玉米頭,立刻笑著望來,要知道從前她和玉米頭可是好朋友,相當罩著玉米頭,誰敢動玉米頭,她肯定跟誰翻臉。
玉米頭從戒指盒子里懶洋洋地飄了出來,眨巴著黑臉上的那雙白眼珠子,往四周眾人看了看,當看見白姐姐時咧嘴一笑,白姐姐被玉米頭的新造型嚇了一跳,好像不敢認了一樣。
“哈哈哈,這回小鳥窩可變名副其實了,頭頂放幾個蛋,絕對不會掉出來!”老刺蝟奶奶抖著肩膀開玩笑道,大家都被逗笑了。
可不知怎麼的,我總覺的玉米頭的精神狀態不太好,他顯得特別疲勞一樣。我猜想可能是昨晚被雷電嚇得,加之也受了點輕傷,小三好像也注意到了玉米頭的狀態,擔憂地和我對視了一眼。
“丫頭,齋堂里有點心,你自己過去拿一些吧!”邵老師在那邊一邊沏茶,一邊笑著跟我說。
“哦,好啊,正好我肚子餓了!”早上沒吃飯,一听說有點心我樂了,起身便去了齋堂。
真不知道這邵老師是不是也像當年的大師一樣能掐會算了,齋堂里的幾種點心竟是我平時點著名說最愛吃的那幾樣!
取了個空盤子,端了滿滿一盤,邊往回走邊拿一塊吃了起來,“芝麻焦切”又脆又香,還是小時候的那個味,去了東北之後都沒見過有賣的。
“什麼?七天之後才是真正的雷劫?怎麼會這樣?咱們小三可是修正的,一項規規矩矩修煉,他哪來的雷劫呢?再說了,就算是有,那好像也是修成千年正果時才能遇到的吧?”快回到大家喝茶的禪房時,突听小老太太在屋里驚聲喊道。
我在屋外听了猛地一驚,急忙止住腳步,什麼?雷劫?
“你忘了我曾經勸誡你的話了嗎?我就猜到會有這一天,哎,修行本是不易,你若悖逆天道,只怕萬劫不復!”屋里一片沉默,只听邵老師悠悠嘆了口氣,他這話好像是在對小三說。
“呵,萬劫不復又怎樣?若不能守著她,若不能心里存著她,我要那修行何用?”只听一個聲音坦若平常地說道,沒有絲毫的情緒波動,卻又那麼毅然決然。
“可是小三?眼下你也要為你自己的性命……哎!”老刺蝟奶奶既痛心又無奈地狠嘆了口氣。
“塵世間一切講究個隨緣,心念不起不動,一切就在那里,她還是她。黃家兄弟,听我一句勸,不傷害你自己便是大慈悲。”邵老師再次說道。
“對呀小三,你要是萬劫不復從這世界上消失了,我們都會難過的,特別是丫頭,你想想她為你難過你舍得嗎?啊?你就听邵老師的,這七日之內先和丫頭分開,留在寺院閉關什麼都不想,只有這樣你才有可能躲過雷劫,等過了這個劫,咱再從長計議好不好?”老刺蝟奶奶哭了。
我听到這里完全明白了,在窗外咬著自己的手背,真的很想大聲哭出來,這個倔強的妖孽,你為何要這麼愛我?我不想你死的……
擦干了眼淚,端著盤子推門進屋,我裝作什麼都沒听到,他們也裝作什麼都沒發生。
“嘿嘿,丫頭,邵老師說奶奶的腿可以治好的,我要留在寺院里七天,小三也要在這協助,所以這幾天我們就不陪你啊?”老刺蝟奶奶坐過來一邊吃我的點心,一邊笑著跟我說。
“哦,那太好了!你就放心留下來吧治腿吧,別擔心我,正好明天我有個同學要結婚,後天還要同學聚會,大後天去孤兒院……反正我忙著呢,年前也沒有時間陪你們了!”我忍著眼淚撒了一通謊,眼楮看都不敢看小三。
我心里明白,昨晚我也只是僥幸為他擋過一劫,七日之後,我又如何能再遇僥幸?何況雷劫因我而起,若是我離他遠一些,也許他還能好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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