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邪風與邪漠才出殿門,就遇上了門口的陸鴻濤,二人的臉色皆是微微一變,卻只是多看了陸鴻濤一眼,就大步離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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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鴻濤抬眼看著遠走的二人,唇邊騰起一絲微笑,轉身走進了議事殿,無人阻攔。
北風庭就站在議事殿的中央位置,面對著殿門口,目視著陸鴻濤一步步走進來,北風庭面無表情的看著他。
陸鴻濤卻在看到北風庭的時候,眸子里爆閃過一絲濃濃的思念,然後強行壓了下去。“陸鴻濤參見皇上,皇上萬歲萬歲萬萬歲!”陸鴻濤雖然思君心切,卻沒有忘了禮數。
北風庭淡然的揚起唇角︰“平身,陸鴻濤,我們有許多年未曾見面了吧?”
陸鴻濤的面部抽了抽,抬眼看著北風庭平靜的絕色之容,忽的苦笑道︰“我從來沒想過,有一天你會坐在這個位置,而我卻變成你的臣子,雖然,這只是暫時的。”
“不管怎麼樣,我還是要感謝你的。”北風庭忽的嘆了口氣,深深的看著陸鴻濤,眸子里卻滿是冰冷的感情,“你做的事情我都知道,但……”頓了頓,北風庭的聲音有些苦澀,“我到底是該感謝你,還是該恨你?”
陸鴻濤聞言,只是靜靜的看著北風庭,卻沒有開口說只字片語為自己辯解。
看著這樣看見的陸鴻濤,北風庭皺眉,深邃的黑眸里閃過一絲怒氣︰“陸鴻濤,你倒是說話啊,我到底該恨你還是該感謝你?!”
“我從來沒有想要你感謝我,也從沒想讓你恨我。因為我讓你暴露了行蹤,那是我的錯。但並非是我刻意所為。文柏母親的死,我很抱歉,文柏能在多次與我狹路相逢而不對我下殺手,我想,也是你下了命令。”
陸鴻濤的眼底慢慢的都是苦澀,他深吸一口氣,繼續說道︰“雖然文柏的母親並非是我殺的。但卻是因我的魯莽而死。我難辭其咎。我多次救你和文柏脫離朝廷的追殺,只是我心系于你,我心甘情願。哪怕背上朝廷叛逆的罵名,我也在所不惜……”
“夠了,不用再說了!”驀地,北風庭爆喝一聲。打斷了陸鴻濤的自言自語。
陸鴻濤苦笑著看著北風庭,眼底閃過一絲無可奈何︰“我今日來。不是來糾纏你的。
你現在身份不一樣了,雖然現在暫時變成你是君,我是臣。
可等到事情塵埃落定之後,你的身份卻是我更加高攀不起的。
我對你的感情本來就是跳脫了人倫常綱。我心知我與你是不可能在一起的,只是我太執著了。
今日我是來與你道別的,對你的感情我會永遠埋在心底。我已經答應了父親安排的婚事,下月初三成婚。
從此以後。你我應該算是半個朋友吧?”陸鴻濤說完這句話,苦笑著轉身。
陸鴻濤大步朝著議事殿門外走去,到了門口的時候突然站定,輕聲吐出了一句話︰“君要臣死,臣不得不死,哪怕你不是君,我也一樣可以為你去死!”陸鴻濤說完這句話,就走出了議事殿。
北風庭怔怔的看著陸鴻濤的離去的背影,黝黑的瞳仁里只有那一道孤寂悲涼的身影……
北風庭站在大殿之內,忽的苦笑︰“高處不勝寒,原來當一國之君,是如此的累,累到心力交瘁。”
玉林城內,程曉渡抱著江月兒下了馬車,立刻引起了周圍路人的側目,只因這一男一女皆是絕色之人,最讓人注目的是……那個絕色女子的眼楮似乎看不見東西。
“濟明,這是哪里?”江月兒靠在程曉渡的懷里,甜美的聲音響起,周圍的路人不禁眼底露出一絲惋惜之色。
似乎都在感慨這個絕色女子竟然眼楮瞎掉了,老天爺不開眼啊……
程曉渡溫柔的看著懷里的江月兒,溫和的笑了笑,抬眼看著頭上懸掛的匾額“龍旗客棧”。
“這里是玉林城,你身子太孱弱了,也不知道寧溪到底給你吃了什麼藥,居然讓你風吹就病倒了。”程曉渡天籟的嗓音里帶著一絲埋怨和無奈,可是卻沒有去找寧溪麻煩的意思。
江月兒聞言勾起了唇,在程曉渡的懷里蹭了蹭,輕聲道︰“好啦,其實我挺享受你這樣無微不至的照顧我。嘿嘿,別想其他的了,若是拿不到解藥,我可就時日無多了。每天這樣愁眉苦臉,那可怎麼行?”
程曉渡看著江月兒,好半響才無奈的說道︰“算了,不提也罷。我們先在龍旗客棧休息一晚,明日繼續趕路,你這樣的身子,不適宜日夜兼程的趕路,會承受不住的。”
程曉渡對江月兒可謂是關心到了極點,江月兒雖然眼楮看不見,卻眉間含笑的點頭︰“嗯,那就這樣吧。”
程曉渡將馬車交給了龍旗客棧的小二,然後就抱著江月兒堂而皇之的踏入了龍旗客棧的大堂之內。
原本噪雜的大堂內突然安靜了下來,一個個都閉上嘴看向門口的程曉渡和江月兒,那目光之中,可以看出來,有人認得他們,有些人只是好奇。
程曉渡微微皺眉,抱著江月兒走向櫃台︰“掌櫃的,還有客房麼?”
龍旗客棧的掌櫃也是個人老成精的家伙,一看見程曉渡一身華貴的穿著,就似乎已經知道了程曉渡來歷不凡,恭恭敬敬低眉順眼的討好著程曉渡︰“有的,這位公子要上等客房,中等客房,還是普通客房?”
“最好的!”程曉渡面不改色的吐出這三個字,讓龍旗客棧的老板更加看程曉渡順眼了。
立刻走出櫃台,領著程曉渡就上樓︰“有的有的,這位公子請隨我來。樓上請,樓上請。”
程曉渡抱著江月兒就跟著龍旗客棧的掌櫃往樓上走去,才上台階沒幾步,大堂之內就議論起來。
“誒,兄弟,你看那個絕世公子,像不像程曉渡?”
“兄弟,你這不是說笑麼?現在誰人不知程曉渡啊。行了你也別再埋汰人了,就是那個程曉渡。”
“據說寧溪因為逼迫皎月夫人服下了五絕丹的毒,而被打傷了。”
“你這是听誰說的?這話的意思,好像說的就是程曉渡啊。”
程曉渡的步子瞬間止住,回過頭掃了下面議論紛紛的眾人一眼,深呼吸一口氣,唇邊蕩漾起一絲冷笑,轉身上樓。
掌櫃的帶程曉渡進了龍旗客棧的天字房,程曉渡隨手丟下了二十兩銀子就將掌櫃的打發走了。
掌櫃的離開之後,江月兒被程曉渡放在天字房的臥房床榻之上,江月兒臉色有些難看,開口甜美的聲音里透著濃濃的不安︰“程曉渡,寧溪他出事了?”
程曉渡一怔,有些吃味,卻依然笑了笑,躺在她身側,讓她舒服的靠在自己的身上,才回答她的問題︰“我也不知道,回頭我們去一趟玉林城的凌波宮分據點問問,看看到底是怎麼回事。這些江湖上的游人散士,話雖然有些許是真的,但多半都是假的。”
“程曉渡,為何他們好像都認識你似的?我剛剛在下面听見他們說,寧溪是你打傷的。真是一群混蛋,你那天帶走我之後一直在照顧我,哪兒來的時間去打傷寧溪。”江月兒的聲音里帶著一絲不滿,靠在程曉渡的懷里撅著嘴,模樣可愛極了。
程曉渡溫和的笑了笑,低聲道︰“不用這樣氣憤,寧溪可能是真的受傷了,他是純陽宮的少主,若是受傷被江湖上的人知道,那必然受傷很嚴重,否則不會消息傳得這麼快,我將你帶離冰藍城,可就一天多的時間,冰藍城距離玉林城幾百里,消息傳遞的這麼快,恐怕不是什麼好兆頭啊。”
江月兒的玉手揪緊了程曉渡的衣襟,皺眉擔憂的說道︰“那可怎麼辦?會不會是因為放走了我,才會讓他被自己人打傷的?你不是說,他上次為了不讓純陽宮長老帶我走,還打傷了純陽宮的長老麼?”
“不排除是被那個長老報復的可能性,但是我們的視線不能全部集聚在純陽宮,也有可能是純陽宮其他的仇家尋仇。”程曉渡皺眉沉思著說道,想了想,又開口了︰“純陽宮創教十余年,以毒聞名于世,因為中毒而死在純陽宮手上的人數不勝數,得罪的門派整個天下數一數,沒有二十也有十幾個。說不定就是趁著寧溪落單,才會對寧溪下手的。”
“可是,寧溪的武功也不低啊,那日他出現在幻月湖,攪局婚禮,他的武功比之北風庭也不遑多讓,當世能傷的了他的人,恐怕也屈指可數吧?”江月兒皺眉分析道。
程曉渡愣了愣,看著懷里的江月兒,若有所思的想了想說道︰“你說的很沒錯,寧溪的武功不弱,就算是被人暗算,也不至于會受傷弄得全天下皆知。”頓了頓,程曉渡的眸子里閃過一絲憂慮。
“只怕這件事情沒那麼簡單,皎皎,我們還是趕快去神醫谷。不管月華能不能救你,月連城跟我們還算交情不淺,我們不能袖手旁觀。”程曉渡皺著眉,當即下定了決心。(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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