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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到陳衛紅的詢問,晏家秀口氣堅決地說道︰“打死我也不嫁給這個畜牲,我恨不得現在就親手殺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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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晏家秀,你的路還長,犯不著與這種人渣計較。這件事,錯在他,你因此而做傻事,放棄自己,是在用他的錯誤來懲罰你自己。他這種人渣,一定會受到應有的懲罰。我們關心的是你,希望你開開心心地成長,快快樂樂地生活。”陳衛紅開導道。
任憑陳衛紅、晏母與兩位如何勸說,晏家秀只管低著頭流淚,不再說話。
陳衛紅示意晏家秀的母親和兩位學生先到外面。
“晏家秀,王德富之所以追求你,是因為你確實是一位漂亮、溫柔的女生,而且陽光、上進,是男生喜歡的那種類型,就連我都非常的欣賞你。你如果就這樣自暴自棄,那會傷多少人的心啊?你僅是你自己,還是許多初三二班的一員,是男生們心儀的對象,為了這麼多的傾慕者,你都應該好好地活著,爭取在更高的層面上活著,不辜負大家對你的欣賞和愛慕。”陳衛紅開始打情感牌。
……
“陳老師,可……我已經髒了。”晏家秀終于開口了。
“不,你依然是純潔的、可愛的。一個人,只要心靈是純潔的,整個人就是純潔的。在我的心目中,你依然是純潔嬌艷的鮮花,是那麼的美麗、動人……”
“老師,我……”
“我已經想好了,過段時間,我設法找人幫忙,把你轉到另外的學校去讀書。我有同學在縣上當領導,明年中考,我再想辦法托他們幫忙,通過委培或自費這條線,去上職業學校。對了,以後,你喜歡從事什麼職業?”陳衛紅並沒有這方面的同學,但為了開導晏家秀,開始“畫隻果”。
“我,我想當醫生或護士,做一個純潔的白衣天使。”晏家秀的眼神里開始有了向往。
“好,那我就幫你聯系衛校,以你現在的成績,稍加努力,肯定沒有問題的。”
天色漸漸黑了下來。
終于,晏家秀表態了︰“陳老師,謝謝你!我,還想讀書。”
“好,讓你媽媽陪你先去把……病治好,待身體恢復後,及時捎信給我。”
離開晏家秀家時,陳衛紅囑托同來的兩位學生︰“這件事情對任何人都不許說,這關系到晏家秀一生的幸福,甚至是她的生命。”
避開晏家秀,陳衛紅掏出一百塊錢交給晏母,讓她盡快帶著晏家秀去鄰縣找個醫院,把孩子做掉。
回到大石,陳衛紅立即來到大石預制構建廠,找到王老板︰“王老板,你好,我是陳衛紅,是晏佳秀的班主任。”
“陳老師,你好,請坐。”王德富的父親趕緊遞上一支紅塔山。
“王老板,知道你時間緊,我也不繞彎子,直說吧,今天,我是為了晏家秀的事情而來。”
“陳老師,有什麼事情就說吧。”
“真人面前不說假話,事情的經過我已經全部了解了,你看這件事情怎麼處理?”
“既然你把話說到這個份上,我也就明說了吧。兩個娃兒耍朋友這種事情,是你情我願的,怎麼單怪德富一個人。我兒子確實喜歡小晏,她的父母已答應把小晏嫁給我兒子,他們已經收了我一千塊錢的彩禮,這就算訂親了。雖然她們家境貧寒,晏佳秀也沒有讀多少書,我們卻不嫌棄她,這件事情我們已經仁至義盡了。陳老師,你還想做什麼?”王父有恃無恐地說道。
“你們問過晏佳秀的意思嗎?如果她是你的女兒,你會怎麼想?會怎麼做?”
“那你的意思要我怎麼做?”
“讓王德富接受法律的制裁,給晏家秀一個交待。既要承擔刑事責任,還要承擔民事賠償。”陳衛紅看過一些法律方面的書籍,對法律不怎麼了解,只知道幾個名詞,將它們搬出來應急。
“好啊,那你就去告吧。不過,陳老師,我提醒你,以後,你走在路上,可要小心點哦,不然,摔壞了一條腿啊什麼的,別怪我沒提醒你。”
“你威脅我?”
“沒有啊,我只是提醒你。”
兩人不歡而散。
過了幾天,郭相洋將陳衛紅找到辦公室。
“陳老師,你好!”剛進門,王德富的父親一臉諂笑著迎上來,遞了一支煙給陳衛紅。
“王老板,你好,什麼風把你給吹來了。”
“陳老師,我有眼不識泰山,不知道你就是收拾了x、y鎮zp幫的大俠,大名鼎鼎的非洲坦克,失敬失敬!”王老板恭敬地站立在陳衛紅面前。
從王老板處出來後,陳衛紅越想越氣憤,找到邢勇在大石場上的一個小兄弟,讓他去教訓並警告一下王德富,第二天立即帶著晏家秀母女倆到潭定派出所報了案。
考慮到晏家秀肚子里的孩子越來越大,拖得越久,對晏家秀的傷害越大。在派出所民警的協助下,陳衛紅與晏家秀母親一道,帶著晏家秀到潭定區醫院做了刮宮手術,並將相關的證據進行了保存。
“陳老師,這是你的錢,還給你。”因為派出所的介入,晏家秀手術、醫療費用不由自己承擔,晏家秀的母親將一百元錢遞給陳衛紅。
“給晏家秀買點吃的,好好給她補補身子,孩子還小,可不能耽誤了。”陳衛紅叫了一輛面包車,將晏家秀母女送回家中,然後返回學校。
誰知,這件事情,不知被誰傳了出去,說成是陳衛紅與女學生發生關系,致其懷孕,將其帶到醫院刮宮,還賠償了一筆費用,給陳衛紅帶來不小的麻煩,這是後話。
王德富這樣的富二代,最怕的就是邢勇的這些小兄弟找上門來,被揍了一頓之後,趕緊認錯,表示願意進行經濟賠償。
第二天下午,潭定派出所派出公安到大石預制構件廠,調查取證後,帶走了王德富。
王德富的父親掙了不少錢,認識一些領導,趕緊出面找到平時一起喝酒聊天的領導。
誰知,這些平日里稱兄道弟的朋友,听說了這件事情之後,找出種種理由進行推托。
王德富又找到晏家秀家里,誰知剛靠近家門,就被罵了出來。
自大的王老板,這才想起來找陳衛紅。因為平日里與郭相洋比較熟悉,便委托他幫忙做做工作。
“陳老師,王老板是我多年的好朋友,平日里也幫了學校不少忙,是個值得一交的朋友。你看這事……”郭相洋微笑著說道。
“郭校長,我是你的兵,你說什麼我一定堅決服從。不過,這事我真的作不了主,要看晏家秀與她母親的態度。”陳衛紅將皮球踢了開去。
郭相洋顯得有些無奈,向王老板使了眼色。
王老板走到陳衛紅面前,突然跪了下去︰“陳老師,請你原諒我有眼無珠。求求你幫幫忙,救救我兒子吧。我四十幾了,就這一個兒子,他要是進去了,我多病的老母親可能要被活活氣死。”
“王老板,如果晏家秀是你的女兒,面對這樣的情況,你會如何處理?”
“陳老師,我知道我錯了,求求你幫我一把吧。他出來後,我一定嚴加管教,你的大恩大德,我們全家都不會忘記。”王老板說著,掏出一個鼓鼓的信封,遞了過來。
“你以為我是為了貪圖這個?”陳衛紅轉過身,準備離去。
“陳老師,你看這件事情還有沒有什麼辦法可想?你就幫幫王老板吧,事情不發生是已經發生了,晏家秀那邊,王老板願意可以多給一些補償。”郭相洋攔住了陳衛紅。
“王老板,你知道嗎,晏家秀差一點就沒命了。錢,真的能夠買到一切嗎?有錢,就可以為所欲為嗎?”
“陳老師,我們知錯了,你給我指一條路吧。”
“陳老師,你就幫著想想辦法吧。”
“看到郭校長的面子上,我去征求一下晏家秀的意見。”陳衛紅已經與王家秀母親商定了處理意見,卻不急著告訴王德富的父親。
王德富的父親知道,兒子一旦被批捕,事情將難以挽回,著急之下,天天往學校跑,求郭相洋,求陳衛紅,還請鐘世同出面說情。
“出了這件事情,晏家秀不宜繼續在大石中學繼續上學,需要要轉到其他學校就讀,這需要一筆費用。她是絕不會嫁給你兒子的,但她的名聲已經受到影響,以後不適宜再在大石一帶生活。以她的成績加上這次的影響,估計考不上中師中專。”
“陳老師,還有其他辦法可想嗎?”王老板著急地問道。
“我听說一些職業學校在招收委培和自費的學生,對成績的要求要低一下。晏家秀估計能夠達到這個成績,如果能夠去讀個衛校什麼的,讓她能夠有一份固定的工作,換一個環境,或許能夠給她一些彌補。但是,委培和自費職業學校的費用比較高。”這兩天,陳衛紅通過一些關系進行了打听,知道市衛校的護理專業每年都要招收一批委培和自費的學生,這些學生在畢業時,只要通過相應的考試,在縣或市級醫院找份工作沒有問題,加上前兩天已經征求了晏家秀的意見,因而說出了這番話。
“陳老師,你說個數字吧。這件事情,我確實很內疚,願意對她做些補償。”王老板真誠地說道。
“明天,你與晏家秀母女兩見面時,直接商量。”
“謝謝陳老師。”
第二天,通過協商,王德富的父親一次性付給晏家秀一萬五千塊錢的補償費用,晏家秀則寫出了諒解書,交給陳衛紅。
“一會兒辦完後,我把存折給你們送過來。”達成協議後,陳衛紅松了一口氣,對晏家秀母女說道。
“陳老師,我已經給我媽媽商量好了,存折,你給我保管,我們相信你。”晏家秀說道。
“陳老師,你是好人,就麻煩你把錢給家秀保管好,該怎麼開支,你作決定就是。”
看到破敗的房屋和髒亂的環境,陳衛紅知道晏家秀的父母都不善于理財管家,這筆錢到他們手里,或許不知怎麼就沒了,到時晏家秀可能就麻煩了,也就沒有推辭︰“好,我去辦成必須本人才能支取的那種存折。”
在陳衛紅的監督下,王德富的父親以王家秀的名字將一萬五千塊錢存入銀行,把存折交給陳衛紅,陳衛紅把諒解書交給了王德富的父親。
第二天,陳衛紅讓王德富的父親把諒解書復印一份起來,把原件交給自己,兩人一起來到潭定派出所。
陳衛紅讓王德富的父親等在外面,自己先進去︰“汪所長,又來麻煩你了。”
“衛紅師弟,你好。你我之間就不要客氣了,是為了晏家秀的事情來的吧。”
“嗯,事情已經發生了,再怎麼懲罰王德富,都還不了晏家秀的清白。為了晏家秀的以後著想,你看是不是可以這樣……”陳衛紅將協商的情況簡要地介紹了一下,將諒解書交給汪開元。
“師弟,沒想到你這個鐵血男兒,居然還有這般菩薩心腸。我也正要找你,真的要判王德富的刑,我們的證據還不夠豐富,正在想辦法進一步調查取證。既然你這樣說了,當事人又有這個意思,那就教訓他一下,放他出去吧。”
“謝謝師兄。”
“你我之間就不要客氣了。師弟,我越來越感覺你是個要成大氣的人,好樣的,繼續加油!”
過了十來天,晏家秀托同學捎信,讓陳衛紅去場口見她。
陳衛紅帶著捎信的同學,來到場口。
晏家秀正低著頭站在那里。
“陳老師,我想回來讀書。”
“好,你想去哪所學校?潭定中學還是龍城九中,或者更遠一點的地方?我幫你聯系。”
“不,我就在你班上讀。”
“這個……”晏家秀的事情,陳衛紅竭力遮掩,可沒有不透風的牆,一些學生和老師,還是隱約地知道了一些,陳衛紅覺得晏家秀不適宜繼續在大石就讀,因此顯得有些遲疑。
“陳老師,你不要我了嗎?”晏家秀的臉色還有些蒼白,有些失望地看著陳衛紅。
“你不怕?”陳衛紅問道。
“死都不怕,還怕什麼。陳老師,我一定要堅強地活下去,而且,還要活得精彩,像你一樣,做一個有用的人,一個能夠幫助他人的人。”晏家秀蒼白的臉上泛起了紅暈。
“你身體受得了嗎?”
“沒問題了。”
“好,晏家秀同學,歡迎你回來。下周一來上課吧。”
“我想明天就來。”
“再休息兩天,下周一來,拉下的課,我和同學們一起幫你補上。”
“好!”
星期六放學前,陳衛紅利用下午集中放學的時間,就晏家秀的事情進行了強調,要求全體同學,不能向晏家秀詢問、打听發生了什麼事情,不能擺談、傳播關于晏家秀的任何傳聞,盡量主動卻又不著痕跡地與她接觸,讓她開心快樂。在學習方面,語數英政四科,給科任老師聯系之外,還分別指派一名成績優秀的學生,幫助晏家秀把拉下的課程補上。物理和化學兩科,陳衛紅從本周星期天下午起開始輔導。
漸漸地,初三二班的同學隱約知道了發生在晏家秀身上的事情,卻沒有一人嫌棄、議論晏家秀,大家都主動關心她,與她交流,幫助她補習拉下的功課。晏家秀也漸漸地走出陰影,慢慢地恢復正常,只是,每當陳衛紅看向她時,內心甜蜜的同時,不自覺地顯得有些羞澀。
對初三二班,特別是對陳衛紅,全班同學又多了一份敬佩和依賴,感覺他既像大哥,又像父親,在一些女生心中,甚至把他當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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