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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輛大巴車,載著這三十人來到一個比較荒僻的倉庫,這是黃浩通過認真考察後選取的集訓地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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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車後,黃浩組織大家列隊站好,歐樹德開始了訓話︰“兄弟們,這段時間,你們都感受到了h施工隊一幫人的無理取鬧,我們還有些兄弟被他們欺負。大家辛辛苦苦地出來,就為掙點錢回去,可是,他們卻要在我們的口中來搶食,還打傷了我們的兄弟。繼續下去,我們將無法順利地干活,你們也不能把辛苦掙來的錢拿回去。兄弟們,你們願意這樣被欺負嗎?”
“不願意!”工人們高吼道。
“那你們怎麼辦呢?”歐樹德繼續追問。
“老板,跟他們拼了!”
“這種氣我們受夠了,大不了拼個魚死網破!”
……
看到工人們強烈的反映,歐樹德與陳衛紅交換了一下目光,繼續說道︰“拼死了,你一死了之,你家中期盼著你的老婆娃兒、還有年邁的父母怎麼辦?兄弟們,我們不能再任由他們的欺負,必須勇敢地站出來,保護我們自己。可是,光有勇氣夠嗎?我們與他們交過幾次手,可惜,都是我們吃虧。你們說說,是什麼原因?”
“他們人多,下手狠!”
“他們有功夫,我們打不過人家。”幾名工人在些羞愧地低下頭。
“是的,他們那邊有幾個高手,功夫高、下手狠,是專門練過功夫的,我們不是他們的對手,這也怪不得你們。為了保證我們公司、我們每一位兄弟不再受欺負,公司決定組建一個護工隊,保護我們全體工人,保護我們的工地。你們三十人,就是我們優中選優選拔出來的護工隊隊員。從今天起,你們暫時放下手中的工作,跟著陳教練一起練功習武。這段時間,我按最高標準給你們計算工資。學習結束,考核過關者,每人獎勵一百元,優秀者,獎勵兩百元。現在,大家以熱烈的掌聲歡迎陳教練!”歐樹德沒有什麼文化,但對如何激勵卻是精通的。
場上稀稀拉拉地響起了掌聲,陳衛紅發現問題,幾名三十來歲、身板筆直的粗壯中年人,似乎顯得有些不屑。
從身材、神態上,陳衛紅猜測出這些人是退伍軍人,暗自點了點頭,他就需要這樣的人。
陳衛紅走到隊伍跟前,掃視了一下隊伍︰“兄弟們,這段時間,我們不斷地受到h省施工隊的騷擾,還有些兄弟受了傷。今天,是那幾個兄弟受傷,你們都沒有受到影響。但是,明天,或者後天呢?那時,受傷甚至死亡的就是你們中的某人或某些人!你們願意這樣被欺負嗎?“”如果不願意為此,你應該怎麼辦?”
“與他們拼了!”
“這位兄弟說得好,不能任由他們欺負,否則,他們會得寸進尺,越來越欺負人。不過,我們用什麼跟他們拼呢?上幾次,那幾個兄弟為什麼會受傷呢?”
看到大家沒有說話,陳衛紅撿起兩塊紅磚,放到地上猛地一擊,磚塊應聲而斷︰“他們之所以敢如此放肆地膽大妄為,是因為什麼?”
看到大家沒有說話,陳衛紅提高了聲音︰“是因為我們沒有功夫,因為我們膽小怕事,因為我們不夠團結,因為我們技不如人。為了保護我們的財產,讓我們不受欺負,我們要團結起來,我們還得要有真正過硬的功夫!今天起,我就帶領大家練功習武!”
看到下面眾人懷疑的神色,陳衛紅笑了笑,掏出飛鏢,對準二十米外的幾只氣球,用力擲出,氣球應聲而爆,飛鏢深深的扎入氣球後面的木板中。
隨即,陳衛紅選中一位年輕的退伍軍人,讓他手握匕首攻擊自己。
這名年輕人有些放不開,拿著匕首,遲疑著不敢攻擊。
“來啊,你把我想像成你最仇恨的人,向我攻擊!”
“可是,我要是傷著了你怎麼辦?”
“你要是能夠擊中的一下,我獎勵你五十元;要是讓我掛點彩,我給你一百元的獎勵;要是讓我倒下,我給你一千元的獎勵!”陳衛紅淡定地說著,並示意歐樹德。
歐樹德趕緊讓黃浩掏出一扎鈔票,放到地上。
“陳教練,承認!”年輕的退伍軍人開始進攻。
陳衛紅有意要樹立威信,也就不再客氣,施展空手入白刃的功夫,輕描淡寫地就奪過攻來的匕首,並將年輕人擊倒在地。隨即,將匕首扔還給他,讓他繼續。
年輕人吸取上次的教訓,開始認起真來,可是,功夫相差太遠,僅僅一個回合,再次被奪下匕首。
隨即,陳衛紅挑選出三名精裝漢子,分別持棍、刀和匕首攻擊自己,並再次強調獎金。
有了前面的鋪墊,這幾名工人不敢再大意,各持後器,圍繞著陳衛紅轉起圈來,力圖尋找一個最恰當的時機發動攻擊。
誰知,陳衛紅去主動出擊,快速貼近持棍漢子,左手以掌代刀猛地下切,右手抓住其手中的木棍用力一拖,同時右腿側踹而出,持棍漢子手忙腳亂,無法招架,手中的木棍被陳衛紅奪了過去。
隨即,陳衛紅舞動長棍,快速回攻另外兩人。
不到五分鐘,戰斗結束,三人均被打倒在地。
場上不時響起驚呼聲和掌聲。
“你們稍加練習,也可以像我這樣,甚至比我還強。”陳衛紅微笑著扶起倒在地上的三人,檢查了一下他們的手腳,揉搓了一陣,同時予以鼓勵。
隨即,黃浩抱出一捆特制的木棍,分發給眾人。
歐樹德公司的護工隊正式組建,集訓正式開始。
陳衛紅將三十人組成三個班,指定三位功夫較高、有一定管理能力的退伍軍人為班長,協助和指導訓練。
十天的強化訓練之後,陳衛紅讓班長帶著這批工人繼續訓練,陳衛紅則抽身出來,處理另外的事情。
這段時間,陳衛紅多次通過電話、電報等方式,都沒有聯系上徐興廷。後來,通過電話聯系邢勇,讓他到徐興廷的老家去找到徐興廷的父母親,這才得知,徐興挺正跟著老師在上海做項目,並得到了一個聯系地址和電話號碼。
幾經周折,陳衛紅終于在上海的開發新區找到了正與導師一起做項目的徐興廷。
“興廷,沒想到我們兩是在這個地方,以這樣一種方式見面,今天晚上,我們好好喝幾杯!”晚上,在上海開發新區街邊的一個小食攤上,陳衛紅與徐興廷邊喝邊聊。
“衛紅,你怎麼到這里來了,有什麼事情嗎?”
陳衛紅不再拐彎,直接向徐興廷說明自己的來意︰一是自己與小舅一起組建了一個施工隊,希望徐興廷能夠利用自己的資源,幫忙引見一些建築方面的管理人員;二是自己與人合伙開辦了一個服裝廠,想找幾位服裝設計方面的專業人才,利用業余時間幫自己的服裝廠設計一些中高端服裝。
陳衛紅說完,將裝有一千元現金的信封遞給徐興廷︰“你去找人,需要產生一些費用,還得耗費你許多精力,這點錢你先用來開支著,過段時間我再給你補充一些。如果不夠的話,及時告訴我,我給你送來,信封里有我的兩個合伙人的電話。”
“陳衛紅,你的生意做得這麼大了啊?”徐興廷感覺很是吃驚。
“我的股份不多,主要是他們在幫扶我。興廷,這兩件事情如果能夠做成,有了兄弟我的,一定不會忘記了師兄你。按規矩,我給你這個比例的提成。”陳衛紅比劃出一個數字。
“衛紅,錢我就不要你的了,事情我盡量幫你去做。你賺了錢,請我喝點酒就可以了。”徐興廷將信封遞還給陳衛紅。
“興廷,同學情歸同學情,商業規矩還得要遵守,否則,我以後就別再繼續混下去了。這兩件事情,麻煩你放在心上。”陳衛紅舉起了酒杯。
“我目前只是跟著老師,幫他打打下手,做些技術和資料上的事情。要聯系工程,我還沒有這個能耐。不過,我有兩個師兄,一個在b區的市政規劃局,一個在開發新區的建設局,或許他們能夠幫幫你。我盡快與他們取得聯系,把你介紹給他們,至于以後如何發展,就看你們的了。”徐興廷還是學生思維,熱情而單純。
“太好了,興廷,我們等候你的回音。”
“我學的是建築學,我們學校沒有服裝設計專業。我再想想,看同學的同學中,有沒有學服裝設計的。”
“不著急,你慢慢辦。”陳衛紅舉起了杯子。
陳衛紅在歐樹德施工隊中選取的三十名工人,身體素質不錯,原本就有些格斗搏擊的基本功,又能吃苦耐勞。在陳衛紅的帶領下,經過二十天的強化訓練,三十名工人已經能夠比較整齊地演練棍術、拳術套路,個人在擒拿格斗方面的技巧也有了較大的提高。特別是戰勝對手的信心有了顯著的增強。
經過檢驗,陳衛紅覺得時機基本成熟,開始了下一步行動。
這天,歐樹德的工地上,連續開入十來輛裝滿鋼筋、模板的大貨車。
h施工隊負責打探情況的工人發現這一情況後,立即報告了老大馬金龍。
h施工隊一方面想搶回這些東西用以抵扣歐樹德扣下他們的工程款,還想再次向歐樹德示威,迫使他放棄對醫院工程的競標。
下午四點過,h施工隊用兩輛工程車和兩輛小車,裝著統一著裝、攜帶著鋼管、鋼 、鐵錘、磚刀、鐵鍬等,既可作武器又稱為勞動工具家什的近百人,抵達歐樹德的工地。
歐樹德這邊,只有二三十名工人,在工地上忙碌著。
h施工隊一行人一陣竊喜,但是,到了工地門口,他們卻發現,門口卻站著一個人。
h施工隊雖然蠻橫,但畢竟不敢弄出人命,領頭的小車在歐樹德的工地門口停了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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