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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大,再見了!大家再見!”熊寶高舉雙手揮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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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玨和朋友們也是告別聲一片。
熊寶面帶笑容,關上艙門,飛船已經啟動,引擎轟轟作響。
“我會回來的!”熊寶在駕駛艙內摁下按鈕。
引擎光芒更甚,飛船脫離地面,騰空而起,地上的人捂著眼往後退,引擎卷起的熱浪吹起他們的發絲和衣角。
只覺得一聲噪響,氣浪噴得更強,而投在眼皮的上光卻黯淡了。地上的人睜開眼,看到飛船已經升上高空,它發著光,猶如一顆極亮的星星。
“這就是上天了?”馬敉寧羨慕地望著越來越小的光點,“古來多少人都夢寐以求,天上是否真有瓊樓玉宇?”
“瓊樓玉宇沒有,不過確實上邊住著許多人,就在這片星海之中。其實從他們那里看我們,我們也在天上的。”張玨望著銀河道。
馬敉寧听得糊涂,“實在不懂你說的什麼意思,我們也在天上?但你說的一定是對的,只是我等凡人不理解罷了。”
“將來帶你到天上去瞧瞧不就知道了。”
“有這等奇遇?一生難求。”馬敉寧欣喜萬分。
“只怕你上去看了,反會覺得自己這個星球最好。那上面並不是仙境,那里的陰謀詭計,以及殘酷戰爭,比這個星球更凶猛。”張玨感慨,“這個星球原始而純樸,到是許多人眼中的仙境。對了,這個星球還沒有名字,我們只能稱它為‘這個’。”
“星球?天上的星星嗎?那不是神仙住的地方?我們怎能住在星星上?我們凡人就住在地上。”馬敉寧笑著道。
“地上?你們把腳下的土稱之為‘地’。那麼這個星球就該叫作‘地星’,或‘地球’。”張玨有所明悟了。
一旁上官夔說道︰“是個不錯的名字,只可惜,你沒有命名權。”
“就算有這權力,我也不會命令的。我希望這個星球由它自己的人民來命名。”張玨仰望星空。
或許自己的這話只是個美好的願望,星海之中,有多少這樣的小星球被大星球吞並?已經不計其數了,而這個小行星同樣已被盯上,最終誰會是它的主人,成為了最大懸念。但不管是誰,似乎都輪不到這個星球的土著。
熊寶的的飛船已經消失不見,他這一去不知會引出多少事端,更不知歸期幾何。張玨反生了種得過且過的心理,等熊寶回來的時候,自己就該離開這里了。這個星球的未來,自己沒有能力左右。
第二日,整個嘉定城仍騷動不安,流言沒有因事件平息而結束,這樣的離奇事件只會越傳越廣,僅一天時間,已經添油加醋,衍生出數十種版本。而張玨等人下榻的客棧,忽然間被人堵滿。
他們本來已經收拾好行裝,準備趕往重慶,與彭大雅會面,卻被嘉定城大小老板堵住。這些老板都曾是馬家的伙計,見到馬敉寧就拜。
“公子,原諒我們!我們都是受了王夔的脅迫,如果不把馬家的產業分給他,他就要殺我們全家,他每個月還向我們索要保護金!”
“公子回來可就好了,馬家振興有望。我們都是馬家的老伙計,願意跟隨公子繼續干!”
“我在馬家職位低,所以不認識公子。公子來了,我擔心是假冒的,因而言語有冒犯,但這都是為了保護馬家的財產,請公子休涼!”
老板們此起彼伏,向馬敉寧訴說苦衷,請求諒解。他們並不是嘴上說說,房契地契都捧在手中,要把它們交還給馬敉寧。
原來老板們這麼恐慌,一是因靠山王夔身死,二則制司發了話,要他們歸還就佔產業。老板們哪敢與官府爭,這才爭先恐後。
馬敉寧擺出大度姿態,表示王夔才是罪魁,一邊原諒他們,一邊毫不客氣地把各種契約收回手中。馬敉寧甩著手中厚厚一疊紙,沖著張玨點頭微笑——這回別說修山寨,就是修城,都不缺錢了。
張玨不想讓彭大雅久等,簡單處理完嘉定的事,準備立即啟程去重慶。孟珙也在這天出發,不過為防人多口雜,張玨不願太多人知道他去重慶是為了見彭大雅,以免被朝廷知了其行蹤,所以他尋了個借口,推掉孟珙的邀請,與朋友們另行一條路。
宣撫使、制置使,以及一干外星人的離去,應使嘉定府漸恢復正常了。來往的客商,路邊的茶鋪談論的還是這些事,但由于沒再有新狀況發生,而听的人已大多沒有經歷過那天的遭遇,多當了奇談,信的人越來越少。
一少年郎快步跑進茶鋪。這是個城外的露天攤位,擺了幾張舊桌椅,坐此歇腳的也多是進出城門的小生意人和農夫。
“師父,我去看了,大佛那邊有好多官兵把守,我根本進不去!”少年跑得滿頭大汗,以斗笠為扇,邊扇邊說。
他的說話對像是個青年,著黑衣,戴斗笠,半張臉隱藏在斗篷的陰影下,平靜地飲著茶水。
少年又道︰“我看王叔叔他們凶多吉少了,怎麼辦呢,師父?要不師父親自出馬,潛進去瞧瞧?”
“坑師父呢?”青年說話,“我去還不是飛蛾撲火。那地方既然已被天外天佔據,王夔即使活著,也不可能在里邊了。這個王夔,說有了清清的御水珠下落,叫我趕來嘉定,結果他自己的老巢都被天外天掀了。”
“這是個意外。”少年笑呵呵道,“虧得我們行慢了步子,要是趕急點,豈不被一網打盡?”
“王夔那個廢物!”黑衣青年飲了口茶,“他要是死了到還好,要是沒死,看他怎麼向母星解釋!計劃都被他搞砸了!”
“那麼我們現在該做什麼呢?回去了嗎?”少年托著下巴問。
黑衣青年起身,幾步橫穿過道路。小道的另一側便是滾滾江水,青年立路邊,望江水東流,思索前程。這一站,就呆了一陣。
“王夔既然叫我來,說明他可能真有些線索,他在信中沒提,現在這狀況,線索肯定沒了。”青年遺憾感嘆,“想當年,清清的御水珠被那小子拿走後,就連人帶珠音訊全無。我若不能尋回御水珠,此將是我一生恥辱,更不要談為清清報仇了!”
“可是王叔叔都已生死不明,就剩我們師徒倆能干什麼事?”少年負手來到魚澄身旁,無奈地搖頭晃腦。
此青年便是失蹤多年的魚澄。這些年,他為了復仇大業,一直隱居著,以至于天外天四處搜不著他,一度以為他死了。其實他並不算失蹤,他的行蹤水沖星人知道,並一直與四川的同伴保持著聯系。
魚澄遙望大佛,“水沖星在四川的勢力算被鏟除了。若要找同伴,只有去蒙古。”
少年嘟起嘴,“師父,真要去蒙古嗎?”
“怎麼?不想去?”
“蒙古人佔我們的地,殺我們的人,搶我們的女子財帛,我才不喜歡他們。可現在卻要去投靠……”
魚澄笑著撫摸少年的頭,“安節,你要明白一點,我們是去蒙古,但不是去投靠蒙古人,我們是去尋找住在蒙古的水沖星人。”
“懂了師父。”少年還是不樂意,但點了點頭,“可我還是不明白,為什麼我們那麼多人要分開住?王叔叔在大宋做將軍,還有些叔叔在蒙古,想來也是做官。現在大宋和蒙古打仗,我們不是要自相殘殺麼?”
魚澄听了一愣,撲哧笑了,撫摸少年的腦袋道︰“怎麼會呢?安節,自相殘殺的是那些螻蟻,而我們是高高在上俯看他們的種族。若不分兩邊,又怎麼能兩邊都掌控住呢?你還小,以後會明白其中的奧妙。現在,我們走吧!”
魚澄說完,再望大佛一眼,朝茶鋪桌上丟了幾枚銅錢,帶上少年,背對著嘉定城而去。</d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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