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禁地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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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令與對面的人對視著,他的腳下放著的是被藏在黑袋子中的蝶鳶,對面之人一身灰色的長袍,一頭銀發散落在肩頭之上,極為仙風道骨的一個老者。
“我想過許多次相見的場面,卻沒想到二十年後以這樣的方式。”白令看向眼前的老者幽幽的開口說道。
對面的老者臉上帶著慈祥的笑,他捋了捋自己花白的胡須“白老兄好久不見啊。”
“怎麼,今日你又要擋我嗎?”白令嗤笑了一聲略帶嘲諷的開口說道。
“呵呵。”對面的人听見白令的話笑了起來。
“可見過素素了?”灰衣老者笑過之後對著白令問道。
白令不知道他是什麼意思但還是點了點頭表示已經見過了。
“看來你已經拿到手了?”灰衣老者將視線轉向白令的手中道。
白令下意識的將手中的玉佩抓的更緊了一分。
沒錯,眼前這個仙風道骨的老者便是烈火村的族長,二十年前帶著素素一同隱居禁山之中的閆青。閆青與白令同屬一輩人,可以說二十年前兩人是極為要好的兄弟,但一夜之間不知他們二人發生了什麼。閆青帶著女嬰離開了烈火村二十年不曾回來,而白令則是帶領著另一隊人開闢了如今的落日村。
他們二人當年發生了什麼誰人也不知,知道的也唯有他們二人心中清楚。
“你若是非要進去我也不會阻攔.......”灰衣老者閆青沒有等白令說話,將眼神放向了身後連綿的大山之上,他的聲音悠遠而深長。
白令听見閆青的話眉頭不由自主的皺了起來,仿佛是極為的意外閆青會如此輕易的放他進入禁地禁山之中。
這里一片片連綿不絕的深山是海島村民中從來不曾踏足過的地方,且與輕兒她們出來的地方並不是一處。輕兒她們從墓葬里出來之時墓葬便已經開始地陷了開來,只是在海島上這幾天出了第一天到這里時听到的幾聲響便在沒有什麼,由此可見那墓葬的地陷地帶在海島邊沿便已經停止了下來了。
“如此最好!”白令果斷的說道,他從地上撈起蝶鳶攔腰抱起就要越過閆青向山里走去。
只是在白令即將要從他身邊過去的時候伸手擋了下來。
白令挑眉看向閆青眼神示意詢問他是何意。
“她...不可。”閆青阻攔白令的手落在了裝著蝶鳶的黑袋子上,立場很是明確。今日他可以放白令進去但卻要留下蝶鳶,單看白令如何選擇了。
只是白令若是如此好說話就不會發生二十年來這些事情,只是他突然伸出空著的手向閆青砸去,勢如破竹力道之快已經不能用肉眼看見了。
但,相同的是若是閆青不能抵御白令那這二十年前落日村就不會被分割出來而整個烈火村便會是白令當家。他似乎是早已經預料到白令會如此一般,身體後仰躲過了白令的掌。
兩人打的難解難分,且此兩人皆是這個世界上最了解彼此的人,甚至一招一式對方都清楚,何時出什麼掌何時出腿兩人皆是早已經爛熟于心。
袋子被放在了一邊,白令與閆青二人打得不可開交,酣暢淋灕,也許從二十年前他們二人便沒有如此盡興的打過,這不僅是爭奪蝶鳶甚至于是二十年前便應該有的一場打斗,隔絕到了今日。
兩人的目標都很明確,且誰也不退半步,所以這一場打斗誰若先敗下誰便輸了。
輕兒等人站在海島的禁地,這里便是她們從墓葬中出來的地方,但卻沒有發現白令的身影。
白令與閆青雙掌再次對上,以他們為中心四周的地面都微微的震動了起來,可見他們二人制造出來的力度是有多大。
閆青迅速的手了雙後,整個人在空中躍起向蝶鳶抓取,白令也不慢,他整個人極為靈活的探手而去。兩個速度極為快的人便要看誰人距離最近誰便的手,自然白令先一步將蝶鳶抓在了手中,他雙手將蝶鳶舉在了半空之中。
閆青收回了力道,雙手背在身後與白令對視。
“你讓開,不然現在她就沒命。”白令咬牙切齒惡狠狠的說道閆青看著被白令舉在半空中的黑袋子,在白令將力道全部閉上雙手之前嘆了一口氣,向一邊移開了一步。若是命運如此他又為何要做這些無謂的掙扎。
白令迅速的從閆青的身邊離開,向禁山之中而去。閆青看著白令的身影,雙眸中帶著一的無奈與憐惜。他微微抬頭看向天空,這二十年來他無時無刻不再想著一個完美的解決辦法,但到頭來還是走到了最壞的地步。
感受到地面的震動,輕兒沿途而來。一眼便看見了不遠處站著的閆青。
“爺爺。”
素素率先喊了一聲,迅速的向這邊跑來,閆青看見向他跑來的素素臉上帶著慈祥的笑容。
從另一個方向九叔走了上來,他向閆青彎了彎腰是對族長的尊敬之意。
“老九好久不見了。”閆青縷著胡須看向九叔說道,言語中絲毫沒有一別二十年的疏離感。
“閆興無能,請族長怪罪。”
只是閆青還未說話,輕兒一把抓住了九叔的衣襟“蝶鳶在哪里?”
九叔看著輕兒“不知道。”他沉聲說道。
“這位姑娘說的蝶鳶可是被白令脅迫的人?”閆青見此笑著開口問道。
輕兒自然看得出來九叔似乎是沒有說謊的,且現在也不是算賬的時候,她松開了九叔的衣襟反而是向閆青看了過去。
仙風道骨,鶴發童顏,只是顯然現在不是說這些的時候。
“你見過他?”輕兒想閆青發問道,她口中的他,自然是指的白令無疑了。
在輕兒的視線中閆青點了點頭。
“在哪里?”輕兒發問。
“你們就是前幾日從禁山中走出來的人?”閆青不答反問。
“是的,爺爺。”素素搶先輕兒的面前回答道,她抱著閆青的手臂極為的親昵,可見她們爺孫二人的感情也非同一般。
果不其然閆青拍了拍素素的頭格外的寵溺。
“敢問老爺子,那白令的去向可否告知?”沐瑾上前來在輕兒再次發問之前向閆青問道。
閆青挑眉看向沐瑾“你倒是個有禮貌的。”閆青夸贊道。
沐瑾微微的點了點頭。
閆青指了指身後的山,示意白令進了里面。輕兒看了一眼禁山便想里面走了過去,腳步毫不猶豫,沐瑾等人連忙跟上。
身後跟著輕兒她們還有烈火村的百姓們,此刻蜂擁而上,皆是行禮。
閆青笑著一一回應著。
輕兒她們向禁山中走去,長長的甬道漆黑無比,只能靠著感覺向前一步步的走著。輕兒將手腕上的小金喚醒,蝶鳶的身上有傷口,小金又極為的對血敏感。
漆黑的道路,青木血鷹翟陽甚至于沐瑾都心有靈犀的在輕兒的身邊站定將她保護在最中央。輕兒本意是讓青木去找陸沉淵只是現在陸沉淵更是那個不定之數,反而是少了青木變少了一份希望。
青木自然也知道,以陸沉淵的身手自保是綽綽有余的更何況看素素的摸樣也不會傷害陸沉淵,當下跟在輕兒的身邊保護著她更為的重要。
不知從何時起青木便從心中將輕兒當成了與陸沉淵同等高度的人,是可以讓他放棄生命也要保護的人,比之他的生命更重要,也許在迷霧森林中也許是在墓葬中具體是何時早已經說不清楚也無所謂了。
沐瑾戒備著四周同時將一半的心神同樣放在了輕兒的身上,這是不由自主的下意識,似乎是本能一般。本能的去保護她,盡管知道她並非弱小,卻依舊是如此選擇。前面的路一片漆黑不可預料有什麼樣的危險,他沐瑾是四國中最為年輕的丞相,也從未將自己置身與位置的危險之中更可況這本與他無關之事,如今的他連自己都不曾了解了。
翟陽同樣站在輕兒的身後,經所有的精神前所未有的集中,他是偷王恣意瀟灑因為想要從輕兒這里知道殘影的下落一路相隨,前途凶險不可預測,只是那又何懼,他本就信命,若是這一切都是命中注定那邊就如此吧,看著那縴瘦的背影背脊卻極為的挺拔,他從心中想要保護她,盡管她的身邊有無數比他要強的人在。
血鷹走在最後面,她的一路成長皆在他的眼中,當初在天下第一樓第一次決斗他敗,他想過會被打敗,卻從來沒想到過會被一個女人打敗,更沒想到會被一個少女打敗,他將一切的事情放下追隨著蛛絲馬跡。本以為如此一個女人不是鐵石心腸也會是冷漠無情,卻沒想到她也會受傷,甚至于因此失去了一身引以為傲的武功。她凌厲狠辣,卻也孤寂。
狂狼走到最後他看著站在輕兒身邊的沐瑾,他從來不敢相信他家公子會有如此認真的一面。他家公子玩世不恭的面孔下是一顆冰冷的心,不曾被外人所觸及,不曾將自己置身于危險之地,如今卻毫不猶豫。這樣的轉變狂狼也看不懂卻明顯的感覺到他家公子似乎是變了,這樣的轉變好與不好,狂狼也看不懂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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