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東方澤霖點頭道︰“我會小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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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胡子點了點頭後又問道︰“那個地方在哪里?”
東方澤霖眼眸看向北面,幽幽地說道︰“天山。”
“準備何時去?”
“一個月後,要趕在七夕那天才行。”
大胡子留在外面的那只眼眸微微眨了眨,隨後說道︰“我會一直在銀曜城的,有事便吩咐我。”
東方澤霖聞言問道︰“你不回金鱗去看一看他麼?這次我回去,見到了她,她似乎蒼老了許多。”
大胡子高大的身軀在听到這句話時,僵直了一會兒後,又問道︰“你不恨她麼?”
“事已至此,很,又有何用?”東方澤霖拍了拍大胡子的肩膀,說道︰“有空便回去看一下吧,我不想因為我而破壞你們之間的關系。”
這句話是的大胡子的眼眸中‘露’出了深深的悔疚,看向東方澤霖的眸中又多了一份痛惜,半響,他沈聲道︰“倘若不是她,你們又何止于此?這一生,我都不會原諒她的。”
撂下話語後,大胡子竟是轉身徑自離開了,他走得很快,轉瞬便不見了蹤影。
東方澤霖眸中睇著那某灰白‘色’的身影,垂了眸,深深的嘆息了一口氣。
胤東皇宮,蓮心殿內,田秋香正與琴韻在討論內功心法的運用自如問題。
田秋香雖然號稱是西華山的弟子,但是,對于西華山的武功,他著實沒有學會些什麼,後來隱居在忘憂谷的日子里,她學的也很雜,有自己本身會的,還有君離所教的悅己宮的武功,另外還有外加一些慕容山莊的武功。
所以,現在她的武功招數是集大成于一體,斷不可說是那一個‘門’派的武功。
因為已經學了幾天了,琴韻倒也回了一些,不過終究實施了記憶,是以,那內力倒也不能運用自如。
“香兒,你說你也不知道自己的內力為何會這般好麼?”在練習的過程中,琴韻一邊比劃著招數一邊問道。
田秋香點頭道︰“是的,我來到這里時並不知道自己會內力,後來才慢慢知道的,剛開始我也想你這樣,不過日子久了就好了。”
因為沒有念香原來的記憶,所以她仍舊不知道為何自己的內力這般好的緣故,不過,據推測,估計是念香以前練習時非常刻苦吧?可是,再好又能怎樣呢?終究還是不敵南華真人,終究還是機緣巧合的來到了古代。、
正暗自嘆息之時,忽而听到一聲高喝。
“太子妃駕到!”
田秋香眼眸一米,轉身朝店外看去,上官來蓮心殿做什麼?
“她來做什麼?”琴韻問出了田秋香心中所想。
田秋香嘴角微扯,回了一句︰“來了就知道了。”
按照以前在嶺南對上官的認識,她這當是過來給她下馬威的吧?
思沉的功夫,上官已經高昂著頭邁步走進了殿內,她的身後跟著柳枝與另一個白面的小太監。
田秋香站的筆直,神‘色’中帶著探尋,而站在她身後的琴韻也是一臉的清冷,瞥了一眼上官後便沒有將事先放在她的身上了。
上官今日穿了一件鵝黃‘色’的薄紗衣衫,下身著同‘色’羅裙,頭上盤著飛鳳髻,上戴金‘色’瓖珠步搖,走起路來環佩叮當,當真何為儀態萬千,將太子妃的高貴與奢華演繹得淋淋盡致。
待她與柳枝走進殿內後,卻不見田秋香與琴韻有任何行禮的趨勢。
柳枝見狀揚眉低喝道︰“慕容姑娘,見到太子妃娘娘為何不請安?”
上官斜目瞟了一下柳枝,對于柳枝趾高氣昂的開場白似乎很是滿意,微揚的柳葉眉中寫著些許的不屑。
田秋香微微一笑,笑道︰“真是抱歉,我這種江湖人士還真的不懂什麼叫做宮廷禮儀,要不這位姑娘先給我做個示範,怎麼樣?”
本來對于上官,他是有著一種憐惜之心的,只因她離開親人遠嫁胤東,而今她不請自來,有便顯出這樣一番姿態,心中的那份憐憫也跟著消失殆盡。別說她上官了,就算東方澤霖站在她的面前,她也不會行禮的,只因為他欺騙了她,將她當猴子一樣玩‘弄’于鼓掌之間。
柳枝聞言眼眸一瞪,上前一步抬手指著田秋香的鼻子說道︰“慕容香茗,你現在還沒有嫁給太子便如此不將太子妃放在眼里了,你這是藐視天家的皇權威儀,理當掌嘴。”
田秋香頭部微轉,瞟了一眼上官後又轉向柳枝疑‘惑’道︰“掌嘴?這位姑娘,我人就在你跟前,倘若你想掌嘴,請便。”
柳枝聞言當真就想上前扇田秋香兩個耳光,然,當她的腳步剛剛上前跨出半步時卻覺自己的膝蓋處忽然遭受到了重擊,她的身子突然下垂,竟是深深的跪在了地上,膝蓋撞擊在了青石磚地面上發出悚人的響聲,經不起疼痛的柳枝霎時皺起眉頭高哼道︰“好痛啊……”
立在田秋香身旁的琴韻再見到如此情景時忍不住轉頭微微笑了起來。
田秋香瞥了一眼跪在地上的柳枝,這丫頭當真是狐假虎威過了頭,莫非他還真想打自己兩巴掌麼?她想得真美!
上官見柳枝跪在了地上,鐵青了臉‘色’直接對田秋香說道︰“田秋香,你還要不要臉,你早已經是景軒的妻子了,卻又為何還要再來搶我的霖?”
他當真是很死這個‘女’人了。他與景軒青梅竹馬,卻被它中途橫刀奪愛,不僅如此。她還听說嶺南的宮變與她息息相關,而景軒的死也是她一手照成的。她一直因為,自己遠嫁胤東,此生再也不會與她有任何瓜葛,卻不想,她竟是在景軒尸骨未寒之際再嫁為妾,竟是又來參合一腳,她是不是生來便與自己作對的?
田秋香看著上官,眼眸微眯,她從來沒有想過要與上官爭搶什麼,無論是以前亦或是現在啊,她跟來也不想在言語上與她起爭執,可她一上來就說了這麼難听的話,她田秋香也不是好惹的主,自然也就不會虧待了自己。
“太子妃娘娘,你哪只眼楮看到是我搶來著?這婚,可是皇上賜的,莫非,你對皇上的賜婚很是不滿麼?倘若你覺得我會搶走你的霖,你大可以去皇上跟前兒說,讓他取消這場賜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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