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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的身体值不值钱,也是我说了算,你现在只需要回答我肯与不肯!”
    唇角攸然泛起一丝苦涩的浅笑,豹筝敛下眸子,移开了目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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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恕我不能答应你,如果你选择用其他方法报复我,我随时奉陪!”
    说完这句话,豹筝移动脚步就想离开这里,她确定自己已经没有再留下来的必要了。
    攸然感觉腰间突然一紧,沐龙襄高大修长的身影已经逼在了豹筝的面前,俊美的脸紧贴着她的鼻梁,近在咫尺。
    “你要做什么!沐龙襄,你放开我!”
    豹筝不由得往后退了一步,他这样贴着自己的感觉真的很难受,让她窒息。
    沐龙襄的大掌依然紧紧的握在她的腰上,从他掌间传来的热气一声声敲打在豹筝的心上,这样的沐龙襄太刨道太危险了,让豹筝完全没有了还手之力。
    “今天你逃不了的,如果你再不顺从,我可不介意辣手摧花了!”
    随着这一声话落,沐龙襄的手再次挟紧了豹筝的腰身,双唇凑到了她的脸颊,两个人之间的姿势突然变得很暧昧,惊得她立刻开始挣扎,然后抬起手掌就要劈向他。
    沐龙襄的眼神一变,轻松的控制住了豹筝的素腕,他可不想把一晚上的时间浪费在和她胶着上面。
    豹筝的右手一直支撑着桌面,不让自己倾倒,她的人已经被沐龙襄扑倒在了桌子上,面对着如此强势和危险的沐龙襄,她只想立刻远离这里。
    挥舞中她的手不小心碰翻了旁边的茶杯,茶水倾刻间浸湿了桌上的信笺,还在迅速的漫延之中。
    俩个人同时一惊,沐龙襄反应很快,立刻松开了挟制着豹筝的大掌,把信笺从桌子上果断的挪开。
    尽管如此,整封信还是不可避免的被浸湿了一半,上面的字开始渐渐的模糊。
    豹筝连忙从自己身上掏出绢帕,小心毅毅的附着在信笺上,让它慢慢的吸干上面的水渍,她没有注意到有一样东西从绢帕里悄然滚落到了桌子的旁边。
    还好茶水在信纸上面停留的时间不久,并没有让墨汁迅速的扩散,否则的话这一封来之不易的重要信件就会毁于一旦了。
    凝蹙着双眉,沐龙襄看了豹筝一眼,接着就把信笺平摊在桌面上,然后开始以掌运气让信纸表面上的湿润能够马上消除。
    “等一等!”
    豹筝突然轻声制止着沐龙襄,纤手拎起了信笺的一角,平静的眸子紧紧的盯在信笺的后面。
    “你看这后面是什么?”
    顺着她的提示,沐龙襄连忙翻过正面,双眼落在了信纸的后背面。
    信纸背后的上面半截,一个很象是一副风景模样的图画呈现在了俩人的面前!
    最下面的地方因为没有被浸湿,只隐隐露出了一排排好象是人名的细字,若隐若现,并不是十分的清楚。
    沐龙襄再一次看了看豹筝,从她的目光中,沐龙襄看出了她和自己一样的心思。
    重新把信纸铺平,沐龙襄用毛笔蘸了一些茶水,沿着信纸的下面涂抹了一片,果然,很快的,所有被隐藏的名字一个一个清晰的显露了出来。
    沐龙襄看着上面显示的名字,薄唇扬起了一抹邪魅而霸气的浅笑,久久没有说话。
    这是一副很简单的风景画,画的是一座掩映在葱郁森林之中的远山,意境也很平和,看不出有什么不同寻常的地方。
    这副画的旁边还题了一首诗,这是一首很简单的诗词,看起来似乎既然不藏头,也不露尾,可是只要认真的观看,很快就会瞧出其中的端倪。
    轻雪淡景雾朦胧,千里弦鸣点意空。
    府里连骑倾巢出,湖上珍馐引颈观。
    冬照映翠寒夜迥,浮天连景馈久恙。
    惊滔骇似雪舶来,帝座生雏梦里寻。
    唯一让沐龙襄感到不可理解的是,既然信里面已经有了详尽的名单,为什么还要如此细致的描绘出这副远山图,难道在这个地图里面还隐藏着不为人知的秘密?
    看着画里熟悉的景致,尽管心里面还有着震惊和疑惑,沐龙襄却似乎对这件事情已经胸有成足了。
    他的脸上却没有露出任何不妥的神色,只是睇了一眼已经陷入沉思之中的豹筝,不动声色的折叠起信笺,然后把它放进了信封。
    “这件事情到此为止,我自然会去处理,你就不用再操心了!”
    说完,沐龙襄就把信封放进了怀里,然后离开了书桌,走向床的方向。
    “沐龙襄,这件事情不是你个人决定了就可以,否则苏银聪也不会千里迢迢赶到祭蓝国和你们互通消息,你最好还是和他商量沟通一下,一起面对接下来的事情。”
    豹筝知道自己是站在在公平的角度讲话,她也知道现在以苏银聪的身份会处在非常尴尬的立场,但是如果沐龙襄因此而把西倾国的诚意所抹杀了,这也不是豹筝喜欢看见的事情。
    总之她是绝对不能做出过河拆桥的事情,她必须给苏银聪一个交待。
    “你的意思我明白,你以为苏银聪现在能够在祭蓝国公开露面吗?一旦让他们知道他的存在,立刻就会引起翟万林的注意,如果打草惊舍,后面的事情对我来说就不好安排了,你懂我的意思吗?”
    “你放心,我会另外找时间约他见面商讨这件事情,姚大人那里父皇会和他协商,我只是单方面希望你别再插手这件事情!”
    这事本来就和豹筝没有什么关系,她也不必掺合到这么复杂的局势中间来。
    听见沐龙襄这样的决定,豹筝沉默着不吭一声,然后就看见她掉转头移动步子,似乎是要准备离开。
    “你要去哪里?今天晚上你别让我再说第三次相同的话!”
    “过来这里!”
    这时的沐龙襄已经稳稳的坐在了床榻上,修长的双腿恣意的张开,幽邃的蓝眸一动不动的审视着豹筝的背影。
    “你不会真的要我亲自过去绑你过来?”
    沐龙襄突然发现,这个女人,真的有把自己送下万劫不复的地狱的本事,才一转眼,她就把他的话全都忘记了。
    冷眼瞧着他无赖的样子,豹筝的清眸终于眨了眨,奇迹般的挪动双脚走到了沐龙襄的面前,一眨不眨的审视着面前的这张大得出奇的床榻。
    这张床看起来很舒服,似乎也很暖和,足够她好好的休息一晚上了。
    这样想着,豹筝直接躺了上去,连鞋也没有脱,她不去管身体是如何的冰凉,也不管身后那一抹比烈焰还炙人的目光,豹筝轻轻的闭上了眼睛。
    感觉到沐龙襄靠近了自己,然后大掌霸道的落到了她的腰间,耳际传来他温热令人心颤的气息,豹筝瑟缩了一下,想要避开他的触摸。
    “你不用担心我会侵犯你,今天晚上我什么也不做!”
    随着这一声话落,豹筝感到自己的全身突然一阵放松,脑子顿时陷入了一片空白。
    寂静空旷的大房间里,只有忽明忽暗的灯在提醒着刚才发生的一切。
    不一会,枕边传来豹筝轻浅的呼吸,沐龙襄抬起臂膀,轻轻的掰过豹筝熟睡的身子,把她拥进了自己温暖的怀里。
    触碰着她寒意浸人的指尖,冰凉的身体,沐龙襄知道这一晚上她都不可能再醒过来了,因为他已经点了她的睡穴。
    轻轻褪掉豹筝的衣服,她胸前的新伤立刻暴露在了沐龙襄的面前。
    伤口虽然已经被她事先包扎好了,不过依然有浅浅的新鲜血液渗出,看起来伤势并不是很严重,但是也足够折腾人的了。
    这个女人,为什么总是有本事把自己弄的一身的伤!
    和自己僵持了一晚上,居然能够不喊疼也不皱眉,沐龙襄不得不佩服她超常的毅力和忍耐力。
    上次是因为她的伤,这一次是因为信的意外,沐龙襄不知道这是不是天意,天意不让他得到眼前的这个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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