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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西門慶身在陽谷縣,武松絕不可能如此輕易的接近他,還沒有驚動其他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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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他此刻在東京城,身邊只帶了一個跟班,這個時候還出去跑腿送帖去了,西門慶打算邀請東京城的好友聚一聚,自然要先把帖發出去。
再說他的住處,這里是客棧,任何人都能隨便出入,還可以打探到他住的房間,客棧可沒有替客人保守秘密的條款。
就這樣,武松來到西門慶的門外,翻窗而入,拿刀架在了他的脖上。
西門慶也是懂得武功的,可他正在泡澡,不可能在木桶里還藏著兵器,只能一動不動,等著來人發落,他想不出在東京城得罪了誰,能讓人來刺殺他。
東京城不是陽谷縣,在陽谷縣他可以為所欲為,而在東京城就要夾起尾巴做人,這里的人他得罪不起。
“閣下何人?”西門慶沉聲問道。
“清河縣武松。”武松冷聲道。
西門慶悚然一驚,他也接到了陽谷縣知縣的消息,知道武大郎的兄弟會來東京城找他報仇,不過卻沒有放在心上,他以為武大郎的兄弟再強也強不到哪里去,他對自己的身手有信心,卻沒想到被武松堵在了房內,性命堪憂。
他如果像高強一樣知道武松的厲害,或許就不會如此大意了。
可惜這世上沒有後悔藥,他要趕緊想法脫身。
“莫非是武大郎的兄弟麼?”西門慶驚訝道,試圖拖延時間,“你兄長的事情都是陽谷縣知縣的主意,知縣大人有令,我怎敢不從?”
西門慶還沒有膽攀誣高強,只能把責任推給陽谷縣知縣,他如今已是七官身了,倒是不怕陽谷縣知縣,也正因為他已經當官了,更加不想死在武松手里,他只希望有人能發現房間內的異樣,救他脫險。
“那知縣也是如此說的。”武松嘲諷道。
“真的不關我的事。”西門慶狡辯道,“當初尉府衙內到陽谷縣作客,遇到了武大郎的渾家潘金蓮,那潘金蓮被衙內的風采吸引,拋棄了武大郎,給了武大郎二兩銀逼著寫下了休書,等尉府衙內離開後,知縣大人為了免除後患,才設計害死了你的兄長,我只不過是一個幫手而已。”
武松听罷愣住了,西門慶說的和潘金蓮說的完全不同,再加上陽谷縣知縣的說辭,讓他不知道該相信誰了。
按照潘金蓮所說,她和武大郎是真心的,分開是情非得已;西門慶則說潘金蓮拋棄了武大郎,還逼著武大郎寫下了休書;那陽谷縣知縣雖然沒說潘金蓮的不是,但把責任都推給了西門慶。
唯一相同的一點就是在這人的說辭中高強都不是殺害武大郎的主謀,他不過就是遇到了一個美貌女,然後把她帶走了。
這就是所謂的羅生門,各方為了自己的利益而編造謊言,各種謊言混雜起來導致真相撲朔迷離,陷入無休止的爭辯之中。
武松要想替兄長報仇,那麼西門慶和陽谷縣知縣難逃干系,至于潘金蓮和武大郎的真實關系還有待查證。
他在內心里還是願意相信潘金蓮的,否則武大郎的一生實在是悲慘了,先是被妻拋棄,再被人陷害入獄,最後被折磨致死,真是沒過一天好日,相信潘金蓮的說辭至少讓武松心里好過一些。
“你還有什麼要交代的麼?”武松逼問道。
“我真的只是個幫手。”西門慶喊冤道,“你兄長從入獄到被害死都是知縣大人一手安排的,你想想看,我只是一個商人,怎麼能指使動縣衙的差役呢。”
“那知縣的賬我自會去清算,今日只談你的事情。”武松壓了壓刀刃,恨聲道。
西門慶一听就知道不好,這武松怕是不會放過他了。
“我如今已是官身,你殺我就是造反,就是和朝廷作對。”西門慶威脅道,“我和丞相府的大公是好友,你殺了我也逃不掉官府的追捕。”
武松面無表情,目露凶光,對這種威脅毫不在意。
“我家中有萬貫家財,都可以給你。”西門慶見威脅無效,乞求道,“還有諸多妻妾,只要你放我一條生,盡管帶走。”
“我只問你,那尉府衙內是不是主謀?”武松看西門慶心神已亂,這才道出來意。
“尉府衙內?”西門慶一臉茫然,忽然想到這或許是一根救命稻草,也顧不上其他,慌忙說道,“對,對,他就是主謀,是他指使我害死你兄長的,我是被逼的啊,你該去找他報仇才是。”
武松冷冷的看他一眼,心中已經知道了答案,這件事想來真的和高強無關,而是西門慶和陽谷縣知縣自作主張。
西門慶看到武松冰冷的眼神,知道自己的死期不遠,他要做最後的掙扎,于是猛地從木桶中起身,用桶中的溫水潑向武松的面部,同時大喊救命。
武松早就防備著他,手中鋼刀向前一送,刺穿了西門慶的心髒,再猛的一拔刀,鮮血噴涌而出,落到木桶內,把洗澡水染成了艷紅之色。
西門慶張了張嘴巴,想要說些什麼,卻沒能說出口,而是坐到了木桶內,頭一歪,就此死去,他的雙眼圓睜著,未曾閉上。
他不甘心,奔波了那麼久,好容易能夠作官了,就要有美好的前程,想不到卻死在了一個莽夫之手,他當初害死武大郎的時候,不會預料到今天的結果。
西門慶的喊聲已經驚動了外邊的人,武松不敢逗留,而是用手蘸著木桶內的鮮血,在牆上寫了幾個大字。
殺人者,清河武松。
他既然是為兄長報仇,就要讓人知道自己,否則如何能算是報仇,偷偷摸摸,殺了不敢承認不是他的風格,冤有頭債有主,若是西門慶的家人要報仇,那盡管來,來一個殺一個,這就是武松。
他丟下刀,打開房門,走了出去,不去管周圍房間內的動靜。
武松出了客棧,來到長街上,這時才听到客棧內的驚呼聲,他沒有回頭,而是混入人群,朝著東京城外走去,他要回到陽谷縣,再去找那知縣大人的麻煩。
他知道這一次又要踏上逃亡的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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