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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莊主,今天咱們終于踫上一伙肥羊了!”
“丫丫個呸的,告訴你們多少回了,俺現在不是什麼莊主了,要你們記住叫俺三爺,你們就是記不住,回去自領十鞭子,看下次你小子還敢再犯!”
“別介啊,莊,哦三爺,咱這不是見到買賣激動的麼,您就饒了咱這一回!”
“嘿嘿,饒你一回,你說算數嗎?”
“真的三爺,這回可是真的很肥的,這些人所騎的馬一看都是好貨色,比咱們起家的時候弄來的那批馬,看上去都要好的多得多,其中有一匹馬,堪稱絕世好馬的,與您的身份可是極為相稱的!”
“果真如你所言的話,你這一頓打,未嘗不可饒了去,如若不然,那就加倍吧!”
“絕對實話,不敢有半句虛言!”
“既然如此,那就去準備吧!這種事情,終究不能多干,大哥說了,我等都是忠義之士,如此作為,就像是山賊盜匪,有傷令名,可一而不可再。
www.biquge001.com不過,俺可不要那些個名不名的,只要能夠讓大哥人強馬壯,其他的也就無所謂了了!免得老是听大哥說什麼,人心喪亂,亂世難安,只要我們人馬強橫,那里不安,便去鏟了去就是!”
“就是,咱們要的就是這樣!”
“你怎麼還不去準備去!”
“哦哦,這就去!”
——————
“莊,哦,不,三爺,那黑馬正合您相配啊!”
“相配,呵呵,我家大黑可是匹公馬,怕是配不上你啊!”張放的一句話,瞬間讓那人的臉色頓時沉了下來,而那人原本還顯得過于白皙的皮膚也瞬間被染成了墨色一般。
原本听得張放這麼說,太史慈便覺得傷人不淺,又見得來人居然生出這般變化,自是連忙提醒道,“賢弟,當心有古怪!”
此地已經份屬平原,和當年黃巾之亂的發源地廣武相距不遠,雖然對太史慈來說,那些黃巾賊並沒有多大本事,不過若是說那些傳言中的法術是真是假,太史慈也是不敢確保的,而今見那人渾身由白轉黑,氣勢暴漲,這其間的變化絕對的叫人驚訝萬分。
“小子,把你們的馬留下,俺就放你們一條生路,不然不要怪俺沒有提醒你!”
“這是我們的馬,憑什麼給你留下,提醒我,我看不用吧,攔路打劫的,居然找上我們了,不是自討苦吃!”
听了張放的話,那人卻是叫手下牽來一匹馬,又有人抬來了一柄奇形兵刃,卻見那兵刃前段,似矛非矛,宛如長蛇吐信,彎來繞去。
見這架勢,張放倒是向太史慈說道,“義兄,且為小弟掠陣!”
“定要當心,我看這人氣勢不凡,莫要逞強,這平原並非是咱們唯一南下的路!”
見太史慈這麼說,張放點頭應下。
那人倒也是個馬上英雄,雖然此時的行為多有不義,卻還做來將通名這一番勾當,“俺乃燕人張飛,若爾等勝得聊俺手中的這桿丈八蛇矛,爾等自去,平原縣中定然不會為難爾等,若是勝不得,俺也不說別的,只要爾等的好馬,性命卻是不敢罔殺!”
不敢罔殺,非是不能,眼見這會兒已經成了一個黑大漢的家伙,言語間還如此說,倒叫張放身後的太史慈有了幾分計較。
來人自稱張飛,在太史慈的心中倒也有這麼一個形象,不過他倒是沒想到會在這里遇上這位。
“你也敢稱燕人,我們幽燕人豈會做出如你這般事來!”
單挑對陣,卻也不僅僅只是單憑手中武藝高低,這勾心斗角卻也影響不小。
張放大聲喝罵之下,那廝的臉色倒是墨色變淡了些,倒叫看見的人以為眼花,這又是什麼狀況?
見那張飛手中武器古怪,張放卻也不怕,雖說一寸長,一寸強,不過那人的武器居然有丈八,這種長度確實不好操控的。
張放自是這麼想到,兩人已是開始沖鋒。
不見那張飛如何作勢,那蛇矛依然憑空砸來,看這架勢,這張飛定然惱恨張放出口不遜,這才仗著自家長處,行此殺招。
能夠如此輕易的操控丈八蛇矛,張放也是看得出來,這張飛定然是膂力驚人之輩。張放雖然自信,不過也不會莽撞胡來,不用他吩咐示意,座下的大黑馬,卻是與不經意間加速,倒叫張飛一時間失了發力的時機。
張放自是趁此,搶進了張飛的蛇矛的內圍。
相較之張飛武器之長,張放手上的長槍自然是短小,而今再匹馬相交的空當中,這般短小恰是正好。
沒有了大開大合的空間,自是叫手執蛇矛,不能發揮自己優勢的張飛,急喳喳的叫了起來,“可惡,你這小子真是可惡至極!”
張飛卻是不知道張放的名號,只能呼之小子。
見到這般場景,原本還有些擔心的太史慈倒是放下心來,自己這個義弟能夠如此輕巧的取得上風,倒是足見張放深通倚強凌弱的精髓,戰場之上,兩兩相爭,無不都是為了達到這種效果。
想張放如今不過十五歲年紀,便有這種把握優勢的敏銳,太史慈也只能感嘆他兄弟的不凡,畢竟就他自身而言,在張放這個年紀,卻是沒有如此程度的本領。
交手數十合,張放便一直在槍手進攻,逼得那張飛卻是不得不防。手中那丈八蛇矛,于此時倒是不比短槍方便。
不過即便如此,張放卻也沒有攻破張飛的防御,倒也讓太史慈看得出,這張飛卻是要比此時的張放武藝高上一籌。
太史慈卻是明白,以張飛所使用的武器來看,其人定然長于攻擊,加上他的力氣,只要在戰場上,橫著丈八蛇矛,其威力自是不凡。
而今卻是被逼的這個份上,當是他對張放起了輕視之心,這才被張放抓住了那一瞬間的空當,導致了如今這場面。
張放自是交手至今,也明白了他和對手之間還是有些差距,故而在出手的時候,倒也不是一味的搶攻不已,他自是知道此時的場面他佔優,只要保持,便能找到對手久守必失的那一刻。若是起了著急的心思,被張飛抓住時機給板了回來,他可不自信能夠像現在的張飛那樣守住自身。
每次槍矛相擊,張放能夠清楚的感覺到那蛇矛上傳來的反擊之力,雖然不曾讓他覺得無法抵擋,不過若是攻守變換之後,他卻是不敢想象,那時候他將遭遇何等的危險。
兩個人在馬上槍來槍往,卻是張放一個人擁有者六七分的攻勢,以及三四分回氣的空當,而同時張放騎乘的大黑也在欺負著張飛的坐騎。
身為野馬王,大黑自然容不得有馬敢來挑戰它的威望,盡管如今已成了張放的坐騎,卻也見不得有別的馬敢和它如此靠近。
一次沒注意,兩次沒注意,再來時,大黑也是大開馬嘴,瞧準時機,便對著來馬給了一個張牙舞爪,當然它也知道,舞爪不現實,一切都在嘴上功夫說話。
盡管張飛的坐騎也不是一般良善可欺之輩,可是對著它的終究是野性十足的馬王,卻是被咬了幾次之後,也只能本能的閃避。
還在苦苦守著的張飛當然也能感到坐騎的狀況,可是此時的他既不能退縮,也不能幫它,只能任坐騎被大黑一次又一次的欺負。
這真是一時不注意,張飛被張放壓著打,連坐騎也被大黑給打的退縮不已。
一匹好的戰馬,對于一名武將來說,其優劣在這個時候便是最好的體現。
現在的張放,本身並沒有超過張飛的實力,可是如今借著張飛自己的大意,還有大黑的配合,竟是讓張飛反擊無望,憋屈至極。(http︰//.)。
如此被動,即便張飛再不甘心,也只能不斷的發泄著,“丫丫個呸!”
張放還在努力的維持著當下的局面,張飛也在不斷的積蓄著自己的怒氣,用他那豹頭環眼尋覓著可以爆個大招,扳回局面的機會。
此時都已經不容兩人有分心的機會,全神貫注的他們自是不曾注意,大黑漸漸的將張飛那匹不得不忍耐的坐騎都已經撕咬出血了。
終究張放還是未曾長大,一時的爆發力或可足以稱道,然而在持久力和耐力上還是抵不過怒氣值爆棚的猛張飛。
就在張放都已經覺得或許下一刻,他便無力再保持攻勢的時候,卻見張飛的身子猛然間突降,而張放勉力而刺向張飛肚腹的長槍,竟然就這麼順勢刺向了張飛的咽喉。
面對這突如其來的變化,身處危局的張飛卻是不見慌張,脫開一只手,竟是直接抓住了張放的槍尖。
鋒銳至極的槍尖上,片刻之間已有血滴落下。
縱是再有萬般怒氣,落到這般田地,張飛也是無話可說。只見他的臉色,卻是由白轉黑,又由黑變白,短短一瞬間,卻是黑白輪轉,煞是奇詭。
“放開大道,讓他們走!”
一句話說完,張飛卻是猛然間張口吐出一大口血。
見此,尚未有所動作的張放,倒是听見遠處傳來一陣急切的喊聲,“槍下留人!槍下留人!”
難不成這打了一個,又來了一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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