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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史慈立馬停在兩輛馬車的邊上,透過那層黃色的門簾,可以看到車內有兩位姑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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似乎是覺察到了太史慈的目光,那車上的人倒像是沒有躲避之意,而是掀起簾子,露出臉龐。
看著這張臉,並沒有多少的嬌小姐的羞怯,不過總是一張十分秀氣的臉。
“恩人,小女子張寧,遭此大難,謝過諸位援手的大恩大德!”
對于這喚作張寧的道謝,太史慈只是頷首略過,並沒有繼續談話的興趣。盡管這姑娘長得不錯,不過在太史慈而言,也就是個路人罷了。
回過頭來,太史慈自是讓人將老夫人馬車上的門簾遮蓋好,畢竟有些場面並不適合讓老人家見到。
老夫人也明白兒子的心意,在馬車內,安慰著身邊的兩個沒有經歷過什麼事情的丫鬟,完全不在意外面的世界是什麼樣子。
“恩人,這些賊人都是窮凶極惡之人,小女子的親眷都是失落于這些賊人之手,此次若是能夠平安離開此地,小女子願結草餃環以報!”
“不必如此,我們兄弟也是要通過此地,于此路上萍水相逢,搭把手幫一幫人之常情,倒也算不上什麼恩德!”太史慈倒是對這張寧冷淡了些。
“這件事或者在恩人的眼中算不得什麼,可是在小女子,這里卻是救命之恩!”張寧倒是堅持的很。
對于這姑娘的堅持,太史慈也不會堅持己見,畢竟此時的事情都沒有個結果。
張放已經領著手下的護衛們和那些山賊接觸,對于張放,太史慈實在是沒有什麼好擔心的。
一路走來,太史慈早就從那些護衛的口中得知了他這位義弟曾經在塞外的壯舉,經歷了那些事情,眼前的這些山賊實在只能算是小場面。
畢竟當初張放遇到的不論是白馬義從,又或者是那些叛軍亂兵,根本不是眼前這些本身不過是些流民出身的山賊可比的。更遑論如今張放更不是當初那個莽撞的小子了,加上身邊這些本就是一些老兵出身的護衛,盡管只是數十騎,卻是在這一刻,很有幾分錦帽貂裘,千騎卷平岡的架勢。
那些原本還都是貪狼一般追蹤而來的家伙,怎麼會想到平地里冒出來這些殺星。
片刻之間他們的神情竟有幾分色厲內荏的轉變,不過看到張放他們的人手不足,還是一個個悍不畏死的涌將上來。
“恩人,您的那些手下能夠擋得住麼?”此時的張寧,那秀氣的臉上倒是有幾分憂慮和不安。
“呵呵,姑娘,沒事的。不用為他們擔心,不過那些人都是我兄弟的手下!”
“您的兄弟?”張寧的臉上稍微的有些詫異。
“是啊,喏,就是那個最前面的那個小子,騎個大黑馬,拿桿長槍的!”說道張放,太史慈倒是由衷發自內心的笑意映在臉上。
順著太史慈的指向,張寧自是看到了此時張放的表現。
以張放為首的幾十個騎士,此時就像是一把鋼刀插進了豆腐中,那些蜂擁而來的山賊竟是不能稍阻他們前進的步伐。
而那些出現在張放前面的家伙就像是被遇上了洪流一般,在那肆虐的馬隊過後,不知道身處何方了。
不過越是看到張放他們在遠處大發神威,這邊張寧的臉上的神情卻是越發的不正常。
“這些事情,作為一個姑娘家,還是不要看了,坐到你的車上去吧,很快就會好了!”這會兒的太史慈倒是安慰起張寧來了。
張寧的神情漸變,臉色也是漸白,但是還是堅持的在那里瞪大著眼楮看著張放那邊的情形。
“姑娘,你知道你很美的,這些事情可不是像你這樣的姑娘可以看得,還是坐會去吧!”
“是啊,小姐,您還是不要看了,”張寧身邊的車夫,這個時候也是嘆息的勸道,“你這又何必勉強自己呢,有些事情還要看得開一點啊!”
見有人來勸說張寧,太史慈也不再說什麼,他作為一個萍水相逢的好心人,做到這一步也足夠了。
在車內那位丫鬟出來服侍張寧後,她倒是跟著上了車,隱隱的車內倒是傳出些勸慰的話語。對于張寧身邊人相勸于她的話,太史慈自是也不好多听。
不過有些話倒也還是免不了鑽進了他的耳朵里。
“小姐,咱們不行就從長計議吧!”
“說什麼呢你!”
“不是,小姐,你要不就節安順變吧!”
這話語中怎麼竟沒有絲毫的哀傷之意呢?
太史慈听到這里,倒是沒有細想,不過隨意一瞥間,見那車夫此時也是極為緊張的看著遠處張放他們的廝殺場的情況,竟是隨著張放他們的大開殺戒而變得憂色更重,對于這一點,讓太史慈不覺心生疑竇。
或許是察覺到了什麼,那車夫卻是迎著太史慈的目光笑了笑,不過這笑容中可是有幾多的尷尬。
如此,讓太史慈更是疑惑不解。
揮手找這位車夫上前,只見他居然有幾分猶疑之後,才邁步過來。
“你們是從哪里來?”
“這個,我們從老家來!”
“你們又是要去那里去呢?”
“小姐說是要去北海!”
“你們小姐說是要去北海,那你們老爺原先計劃去哪里呢?”
“這個應該也是去北海!”
不過幾句簡單的問答,可是听在太史慈的耳中,倒是覺得眼前這個車夫說話很是古怪,之前的神情也是讓人覺得詫異。
至于其他的太史慈也是一時之間想不明白,只是再看他們趕路的這輛馬車,倒是並沒有什麼特異之處,連些微的一些動過手的痕跡都沒有,如此發現讓太史慈聯想起張寧和這車夫之前的表現。
“這些人的表情,倒像是見不得那些賊人受傷害的,莫非他們是一伙兒的……”
身在陣中,張放倒像是要發泄什麼似的,完全不像是上次和臧霸他們相遇時那種帶著玩笑一般的行為。
看著這些一個個多少有些衣衫襤褸模樣的山賊,已經混到了這個地步,居然還只是想著打劫和搶掠,看上去都是一個個昂藏大漢,卻不知道踏踏實實的做活度日,非要過著刀頭舔血的日子,莫非這些家伙都是天生如此麼?
看看他們隨手揮來的武器,多數都是些棍棒或者鋤頭之類的物事,讓張放忍不住的為他們感到悲哀,這些人做山賊卻都是做的如此的失敗啊!
然而昨日的流民,漸變成今日的土匪山賊,卻是忘卻了昨日降落到自家身上的悲哀,而是要將他們的不幸或者遭遇再施加到其他人身上,這種事情,自然不能不說是當朝之人的無能。
心中轉動著種種的念頭,倒是沒有讓張放亂了手中的招法,卻是因為他這般心神兩分,完全處于本能操作下的長槍出手更是冷血了幾分。
即便山賊們都是良善之人轉變而來的,可是此時的他們已經不再是可憐可憫之人。
試看張放在塞**到的那些烏桓人,未嘗沒有生活困頓無依的,不過張放所見的都是那些烏桓人的頭領為了自家部族的興盛而掙扎的態度。
而回來之後的張放,一路之上,竟然貌似只有在北海見到了對他不爽的孔融之後,才看到了這位聖人之後有幾分為民治政的意思。
自從張四海和張放在塞外交心之後,父子自是都明確了將來,張放的前途自是要入仕為官的,可是如何為官,這種事情終究還是要讓張放自己有些體悟的。對于自己將來要以什麼樣的態度和角度來為人處世,即便是張四海作為張放的父親,也不能夠完全的教會他如何做的。
畢竟只有十幾歲的年紀,張放的性格自是並沒有完全的形成,從充滿希望,到失望,再到北海城的刺激,于他,一路上的思想卻也顛顛簸簸間慢慢的成長著,而隨之,年輕的野心也開始滋生。(//.)。
而今又遇上了這種事,倒是給了他一個很好的發泄。
就像是太史慈不會擔心張放會在這里出事一樣,盡管只有二十多人,面對著一圈烏合之眾,張放他們真就是猛虎入羊群,
不一會兒的功夫,那些最開始涌來的山賊們卻是早就忘了他們的初衷,而是變作了一群被狼群追趕的小羊羔,都恨不得自己有著四條腿一般,好助他們逃離此地。
看著眼前一片的狼藉,听著那些被打的手斷腳折的家伙發出的**聲,張放倒也沒有什麼惻隱,畢竟如今這些家伙實在沒有什麼讓人惻隱的余地。
抑制住大黑馬還沒有盡興的馳騁**,此時的張放自是讓手下的人去收拾戰場,而他向著太史慈的方向走去。
“義兄,咱們還是盡快動身的好?”
“好!”
“那他們該如何是好?”張放拿眼打量著那輛掛著黃色門簾的馬車。
只見太史慈搖了搖頭,“義弟,或許我們兩個都太笨了點!”
“義兄,這話是何解?”張放疑惑的問道。
“呵呵,誰知道呢,不過……”太史慈猛然間回頭,“義弟,听,居然有馬蹄聲響,又有人來了呢,好像我們又走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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