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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四海知道臧霸要來薊城,也知道這一切又都是他那個兒子給惹出來的,想到以後或許黃巾軍轉戰徐州的時候,不會再有臧霸幫著陶謙將黃巾軍給擋在徐州以外,到了那個時候,徐州以及黃巾軍的狀況會變成什麼樣,實在叫他無法預測。
www.biquge001.com畢竟臧霸此人的本事,卻是在當下的徐州是沒有人可比的。
不過張四海倒也不會去干涉張放的事情,此時的他卻是身在上谷。
雖然張四海並沒有在幽州劉虞的手下擔任個一官半職,當然以張四海的身份要想進到那個圈子里,並不是沒有機會,不過以他和張放兩個人此時的名望和功績,總不好一下子讓父子兩人都步入官場中,故而對于這樣的情況,張四海卻是根本就沒有往那個圈子里湊得意圖,對于這一點,通過鮮于輔,劉虞也是清楚的。
也正是因為這些,讓張四海可以期待等張放回來後,可以從劉虞手上拿到什麼位置了。
當然張四海雖然身上沒有一個官職,不過以他和幽州上下的關系,加上他為幽州做下的功績,使得張四海在薊城的商人中儼然頭一號人物。
有了這些因素,張四海倒是順勢而為,以幽州商會為名,將幽州上下的有名有姓的商人們給聚攏到一處,而他自己也就順理成章的當上了這個商會的會長。
雖然沒有官員之名,可是如今張四海這個會長所擔當的事務,並不比一般的官員少。而他所擔的干系,也很是讓人矚目。
至少在商會成立的時候,劉虞倒是派了鮮于輔到四海樓蒞臨指導了一番。
張四海在商會的成立這件事情上,通過鮮于輔也是向劉虞報過備的,盡管這所謂的商會並沒有先例可循,不過張四海倒是將他的如此作為的意圖都告知了劉虞。
張四海畢竟是在後世的信息大爆炸的時代經歷過得,他所設定打的商會的規程,自然就是一要服從州牧府的領導,堅決擁護以劉虞大人為首的幽州政府的各項規章制度和法令;二者自然是要響應幽州州牧府的各項號召,如今自然是要以和烏桓人市易為首要任務;三者自然是不能做違反律法的事情等等。
有了這樣光偉正的理由,加上對于張四海的了解,倒是讓這個商會得以成立。
至于張四海這位首任會長的當選,自然也就有了劉虞的背書了。
所以在州牧府下令市易開始之後,張放倒是多數時間身在上谷和漁陽兩地打轉。薊城倒是回去的少了。
而在他的帶動下,此時幽州上下的商人倒是難得的一心將這次的市易之舉當成統一行動的舉措。
畢竟以往的商人盡管有些錢財支撐的勢力,可是單個這樣的勢力,卻也顯得力薄,而今有了以張四海為首的商會的拉攏,倒是讓這些商人多少覺得人多總會力量大些。
張四海倒也理解這些商人的心思,不過他對于這個商會的期許,卻不像他對劉虞所陳述的那麼簡單,畢竟別人可能不了解商人或者商業的力量,他總是知道的。
而要想將這些都轉化成現實的實力,張四海知道他還有許多事情去做的。
就像此時張四海,之所以要將大多數時間花在上谷和漁陽,便是為了將他這個商會從當初的空架子逐步的落到實處。
上谷地方靠近烏桓,附近也時有鮮卑人或者匈奴人出沒,所以這里在劉虞等人的規劃中,這里更多的市易便以馬匹和塞外人的特產為主。而漁陽這一帶,倒是以鹽鐵等物為主了。
從之前張放讓人傳回來的消息以及和趙愛兒等人一番接觸之後,張四海自然知道當下緊俏的物資卻是馬匹和糧食等。
而糧食這些東西,幽州自是不會出售,然而這馬匹倒是可以操作的。
憑借著和上谷烏桓難樓部的關系,加上甦雙在這條商路上的人脈,此時的張四海自然是幽州眾多商人在這里準備的最完備的。
不過張四海倒也沒有想著吃獨食。
就像此時跟在張四海身邊的還有同時薊城人的趙家,從北平趕來的公孫家以及從冀州而來的甄家。
趙家本來在薊城中就是一販馬為主要的營生,而今張四海自是有了更多的門路,但也不能就此斷了同城商人的生路,至于公孫家,能夠從北平而來的,其身後自然便是公孫瓚了。
張四海倒也沒有拒絕公孫一家加入幽州商會,畢竟北平還是幽州治下之地,那出身北平的公孫家若是從商而加入幽州商會倒也完全正常。
至于這從冀州而來的甄家,張四海倒也清楚的知道,這甄家便是那一家人。
當然眼下的冀州還不是袁紹的冀州,而甄家在冀州也人脈極光,倒也能夠給他們這即將收獲的馬匹鋪設不錯的銷路。
“甄偃甄公子,此前我們商定的交易給你們的八百匹馬,若是貴府不能夠以銀錢結清的話,倒也可以以其他物資來抵,譬如糧食,布匹的!”作為商會的會長,張四海自是不用這般和甄家來人討價還價,跟著他一起前來的甦雙自是代勞了。而甦雙這個時候給的這個報價,也是張四海和趙家以及公孫家都通過氣的。
幽州商會的成立,時日不長,不過憑著張四海的關系,以及借著四海樓的大噪的名聲也讓許多外地的客商知道了這幽州商會。
而名字中既然都冠以幽州之名,不問可知,這商會的背景以及和幽州上下的關聯自是極深的。
雖然很多時候,一般的商人在遇到像這樣的組織或者機構的時候,或許會有些被欺壓的擔心,不過對于看到真正的賺錢機會的那些商人們,這個時候也不一定會顧及許多。就像此時已經和幽州商會聯系上的甄家。
冀州的甄家是和徐州糜家,河東衛家以及益州吳家並稱的天下四大豪商,像這些人自然也是不會太在意那些人脈和地方上的阻礙的。
而這一次甄家跟著張四海一並到上谷來,正是他們急需一批戰馬,而顯然打著幽州的名號的幽州商會,在上谷這當然里能夠大規模從這些外族人手中收購戰馬。畢竟這市易之事本來就是幽州提出以方便各族人交易的。
如今幽州在劉虞的治理下,老百姓的日子逐步的向好。加上周遭安定平和的環境,以及官府的清明,這也使得幽州持續性的引來大批流民的涌入,而這些人的到來,自然是需要給他們安排足夠多的糧食的,不然便會惹來一些不必要的麻煩。
而張四海這邊在劉虞那里既然有了光偉正的表現,也應該有相應的後續,只有為州牧大人那里解決一些比較煩難的問題,他這個人也就能夠更加自如的控制好商會,當然也會給張放的將來添加更多的砝碼。
所以和塞外人交易來馬匹,在轉手的時候,張四海倒也想著看看能否給幽州儲備些糧食之類的其他戰備物資。畢竟他是知道,這天下可是不知道還要亂上多久,而為了將來,像糧食這種東西,沒有人會嫌多的。
“倒是謝過諸位,這般熱心為我甄家著想,不過對于這八百匹馬,我想還不至于我們就不能以銀錢結清!”
以甄家的豪富,當然這區區八百匹馬的貨款算不得什麼,而且以甄偃的聰明見識,當然也是知道糧食和錢財相比,哪一個更為重要。
此時這位甄家來人倒也自信,“當然若是張會長願意再多供給我們一些馬匹的話,我們倒是願意以糧食來結賬!”
听得甄偃這般說,張四海倒也覺得這位甄公子倒也會做事,如此一轉寰,倒也算是和幽州商會之間有了更多的好感,想到這里,張四海倒也開口問道。
“哦,不知道甄公子,還想要多少?”有著整個烏桓部落來支撐,再加上幽州劉虞的名號,張四海這說的話自然也是極為硬氣的。
“自然是多多益善!”
看著甄偃的笑臉,張四海倒是可以想到,眼下這甄家應該是代他人來購馬的。而如今冀州有這麼大胃口的,張四海倒是能夠想到是誰。
冀州州牧韓馥其人雖然有些治世之才,卻也是個文人出身,即便他有可能會在外因的誘導下加強兵備,也不會讓人說出什麼多多益善的話來。
而對于另外的一方,張四海倒是知道這位如今已經是渤海太守的袁紹,倒也有些好大喜功。
“甄公子這倒是難為我了,不是我不想接您這單生意,畢竟我們這方面和草原上諸部也只是照過幾次面,這馬屁的收購,也不是片刻就能完成的。而且您也應該明白,這大規模的收購,卻也會造成馬匹的價格不穩,所以我們還是一步步來為好!”張四海直言道。
而甄偃見此,倒也識趣,“張會長所言自是正理,倒是我心急了,既如此,那我先離開,等諸位商議之後,我們再聯系不遲!”
“也好,不過還請恕我冒昧,甄公子此次來只為了大量收購馬匹麼,除此之外,可還有其他所需,若是我們能夠幫得上的,倒也不用客氣的!”
“張會長都這麼說了,若是我推脫的話,倒顯得鄙人小氣,說實話,除了馬匹之外,若是皮毛,鐵器,或者武器之類的,我們也會有些興趣的!”
“呵呵,甄公子倒是實誠人,”張四海笑著對一旁的甦雙,趙謙和公孫賈說道,“甄公子所需這些東西,卻是為了戰備吧,不知道冀州如今究竟是個什麼狀況?”
對于張四海的問話,甄偃倒也在意料之中,畢竟他所要采購的這些東西,很容易讓人就看出用途的,加上幽州和冀州相鄰,既然幽州商會份屬幽州,若是將這些東西大規模的賣到冀州,卻讓冀州用來針對自家人,那他們可就坐蠟了。
“看來張會長是個有心人,”說話的時候,甄偃倒是用眼神看著張四海和他身邊的三人。
“甄公子,想說什麼就說吧,我們現在也不過就是隨口聊天,做的事情也是為了掙錢糊口,其他的事情,我們還管不到的!”張四海笑著說道。
“說句實話,這天下又要打仗了!”
送走了甄偃,那趙家的代表趙謙倒是先開口問道,“會長,那甄偃已經說明了,又要打仗了,可不就是說我們可以用手中的戰馬,去轉更多的錢了,而我們手中的馬匹本來就有多不少,為何剛才不應下?”
張四海並沒有直接回答,而是問向另一面代表公孫家的公孫賈,“你的意見如何?”
“回會長的話,適才所見,雖然甄家在冀州很是富甲一方,憑著他們的實力,也不好就那麼輕松的說出多多益善的話來,想之前他們來和我們談的時候,也沒有這般口氣,如此一來,應該是有人急著要貨才是!”公孫賈倒也有些觀察入微。
“兩位說的都是正理,不過我倒是還想緩一緩,雖然說冀州人如此準備,並非是針對我幽州,可是太強的冀州對于我們幽州來說,也不是什麼好事啊!我們幽州不過才過了幾天太平日子,老百姓都太苦了!”
“哦,倒是我等疏忽了,”見公孫賈如此說,趙謙也是從商的老手,此時也是有些明白了,“那就按照會長所說的,我們不防先將他放過些日子,這價錢倒是還就更好商量了!”
見兩人這般說,張四海微微頷首,“兩位所說的,自然是能夠讓我們商會多得些錢財,不過我想我們也不能拖延時間。我們不應該斤斤計較這一次兩次的得失,而是要將我們的目光放的長遠些。如今我們已經是一個商會了,我們要匯集全幽州的力量來給我們這些以往跑單幫的同行們,提供一個保證和標桿。人多說,咱們商人是無商不奸,可是咱們不是那樣的人,我們要做的也都是些利國利民的好事,如此我們也同樣要有些信用。人無信不立,作為咱們幽州商會這第一份買賣,想來州牧大人那邊也是會關注的。”
“若是咱們表現的就是一個唯利是圖的團體的話,想來咱們在州牧大人那里便會不受待見的。而今我們自然不想在州牧那邊掛上黑名,所以我們更要注重咱們的信譽。”
“當然至于討價還價,我們該做的還得做,該爭取的利益我們也不能平白的放過,我們要轉咱們該賺的錢,也不做哪些傷天害理的事情,也不能做出危害到我幽州的事情來!”
趙謙和公孫賈見張四海如此說,倒也不自覺的點了頭,深有所悟。
不過待他們走後,甦雙倒是向張四海探底問詢,“老板您說的話,還有什麼別的深意麼?”
“呵呵,你怎麼會想不到呢?”張四海笑著反問道,“既然這渤海太守已經大張旗鼓的招兵買馬了,想來以他四世三公之後的身份和威望,有他帶頭,這關東地面上諸多太守州牧什麼的,又怎麼會無動于衷,而那朝中又怎麼會沒有反應呢?”
“確實如此啊!”甦雙點頭道。
“不過,即便如此,我也不希望你們的人這個時候妄動?”張四海倒是告誡道。
“這是為何?只要關東諸侯們動兵西向,可不正是黃巾起事的大好時機!”
“呵呵,你不是說過對于黃巾的事情已經不再動心了麼?”
“哎,畢竟還有些香火情,對于那些老兄弟,總是不想讓他們的白白的犧牲掉!”
“其實,對于這些事情,我本不該說什麼的,既然有你在,我便和你說說,為何這個時候並不是你們黃巾起事的大好時機。”
“老板你說,我听!”這段時間以來,甦雙陪著張四海往返于幽州各地,倒也漸漸體會到自家老板卻也不是一般人。
“如今你們所謂的黃巾軍,早就四分五裂,根本就沒有一個統一的指揮和聯絡,各自為政,各佔一方,看上去和當年你們大賢良師在世的時候,並沒有分別,這樣混亂的局面,你們就是起事了,又怎麼避免得了和當年一樣的結局。再說如今的朝廷,雖然內有奸臣掌權,外有各地諸侯離心離德,可是這些人不管怎麼內斗,他們會容忍像你們黃巾這樣的泥腿子來和他們爭奪天下麼,保不齊到時候他們還會先將你們這些人收拾完了之後,再去爭天下!”
“當然,我說的這些也都是沒有邊際的話,畢竟你們的人已經在並州和南陽一帶都打下了不少的地方,還有黑山軍號稱數十萬活躍在太行山上,至于你們的根基在泰山也是很穩當的,我想的那些想必你們中也會有人看得到的!”張四海倒是明白自己的身份,他倒也不想黃巾軍就這麼輕易的給消滅了,不然他也不會和趙愛兒達成協議,並讓甦雙就跟在他身邊,便于給黃巾籌集物資。
“老板,倒是看的清楚啊!”
“也多虧了你們的人送來的情報,倒是讓我能夠知道的更遠的地方情況。”張四海對于黃巾軍的消息來源很是滿意,雖然這些人在戰事上多數都做了無用功,可是在消息打探這方面卻是做的不錯。
想想當年張角借著治病救人,不知道灑下來多少信服黃巾道的種子,這些事情張四海倒也看的淡了。
“哦,對了,既然如今你們黃巾軍有一部在豫州很是有些氣勢,不知道能不能從南陽那邊給弄些挖礦,冶煉還有打鐵的工匠來!”張四海向甦雙問道。
當今天下,煉鐵冶造最好的地方還是屬南陽,宛城一代,要知道這些地方可是從戰果那會兒就已經是天下打造武器的中心地帶。
“老板,適才見你問那甄偃的時候,我還覺得奇怪,沒想到你還真的有心思做這些事情!”盡管甦雙的心情因為張四海方才的話有些抑郁,可是張四海這般問,卻是訝異不已。
“怎麼,不可以麼?”
“不是,只是覺得你這心思果然不是我能夠想象的?”
“那是自然,其實你也別說,我是知道咱們幽州漁陽附近也是比較好的鐵礦來源,既然如此,咱們為何就不能自己打造些兵器呢?”
“可是老板,這些事情都是朝廷專營的,你這麼干,豈不是招禍?”
“我說,甦雙這話從你嘴里說出來,這才讓人奇怪呢,”張四海調笑道,“不過你也不想想,咱們這為什麼叫做幽州商會,我們可是在州牧大人領導下,這才這麼干的!”
“老板,你果然深藏不漏啊!甦雙佩服!”
說著甦雙果然向著張四海深深施禮。
“那些工匠的事情,就勞煩你們那邊的人,盡快給辦一下,我到時候就以馬匹來換或者糧食也可以!”張四海吩咐道。
“老板,我怎麼覺得你對這件事好像挺著急的,莫非有什麼不妥麼?”
“廢話,這可關系到咱們的錢程,你說我能不著急麼?”張四海倒也覺得這甦雙果然還是很機敏的。(//.)。
“不像啊,莫非您覺得南陽那邊很快就會被鎮壓了麼?”甦雙試探的問道。
“我怎麼知道,你又怎麼會這麼問呢?”
“也沒有什麼,我只是隨便說說罷了!”甦雙的眉頭倒是皺了起來。
“其實也沒有什麼,我這麼說,也算是向別人表明一個態度,我也不會做什麼仗勢欺人或者黑心的事情的,別看我和州牧大人那里有些關系,我也不會貪墨了別人的利益的!”
“不過,老板你這麼說,別人會信麼?”
“怎麼,甦雙,你不信麼?”張四海微笑著。
“我不知道,你這番話,我倒是覺得您說的是真的,可是我覺得還有更多的東西,在您的這些話里,至于信不信的,我應該會信吧?”
“算了,愛信不信,至少,我信!不過,這件事,你還真得抓緊了!我總覺得會有事情會發生,你想啊,朝廷動兵總會給自己找借口的,以便于做到師出有名,而今這些關東諸侯們的兵馬或者朝廷的兵馬自然都不會輕易的妄動,而你們那些冒出頭來的同伴們,或許會被人當成那只儆猴的雞,之所以說南陽,你也知道,那里的重要性的!”
“那我可得盡快給那邊傳信了!”
“……希望來得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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