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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著眼前豐盛的席面,王治是完全沒有想到,怎麼會有這樣的待遇等著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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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俘時,他當然看得出是什麼人將他們給一網打盡了,想想他之前所做的那些事情,他心中已經對于接下來的結果有了預期。
然而事實並沒有如他所料。
手下弟兄們的狀況,他雖然沒有親眼看見,不過入耳的歡呼聲,讓王治知道,俘虜他們的漢人和烏桓聯軍對他們似乎並沒有什麼惡意。
這是為什麼,難道就因為他們是漢人,王治不能確定,要知道他們這些人以前可是在烏幽州和烏桓人的地盤上做了多少孽,而今淪為階下囚,卻遇上眼下的這種安排讓王治的這顆心七上八下,忐忑不安。
憂心忡忡的王治倒也沒有完全放下自己的警惕,眼前人影一閃,王治便看見一個少年都尉出現在面前。
“王將軍,不想咱們還真是有緣啊?”
對著王治,張放倒很是客氣的問候道。
不過王治的神情告訴張放,這位王將軍多少有些健忘,並沒有將自己記住。
“有緣,怎麼,我們曾經見過面麼?還請恕我眼拙,敢問您是?”
雖然張放客氣,不過王治倒也沒有順桿爬,也不以他這個將軍為尊,畢竟人在屋檐下,哪敢不低頭。
“在下張放。想來是將軍貴人事忙。上次您不是領了一千兵馬于路攔截過我們,不過將軍還是手下留情讓我陪著鮮于輔大人得以成行,在這里我還要好生的謝謝將軍您的慷慨!”
說道這里,張放倒是看見王治臉上的神情猛地一變,看來這位王將軍還是想起來了張放的過往。
兩人的第一次相遇,並沒有真的照面,不過正因為那一次的相遇,給了張放有了如今這一切的開始。
故而此時張放對于王治的感謝,多少還是有幾分真心的。
不過對于張放來說是好事的,對于王治自然就是不堪回首的往事。
就像此時,明白了張放身份的王治,只覺得眼前同樣還是那桌豐盛的席面,在王治這里便是枯木石頭,如何還能下咽。
“王將軍,切莫如此,今日相逢,雖然是頗有幾分身不由己,不過我倒是想要勸勸您,人終究還是要有些事情的記得,至少自己是什麼人,這點總應該記得清楚。”
“張都尉,這次的事情,卻是我們做的不對,不過我這也是身不由己,”王治開了口,“事到如今,我也不想說什麼求得原諒的話,請您就看著辦吧!”
這話倒也說得光棍。不過听著張放的耳中,倒也能夠感覺到此時王治的心虛,畢竟那些手下人的身份和王治是不能比的,而對于兵士的處置,可還能夠放在王治的身上,張放此時的神情眼色,卻都是王治要好生關注的。
“嗨,咱們都是漢人,在這異族邊地的草原上生活自是不易,不過你們如今卻是怎麼能夠越發的不成事了,什麼時候漢人還得跟著鮮卑人討生活了!”張放的話說的倒是流利。
而他說話的時候,也在不動聲色的看著王治的神情,自是知道自己的話倒也是說到了王治的心上。
不過王治此時只是長長一嘆,便不再言語了。
“王將軍,我自是能夠體會您此時的心情,不過只要你能給我一個保證,以後不再為非作歹,你和你的那些個手下,我就做主,讓他們跟著您一同來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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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王治和張放相談的時候,卻不防正有人在不斷的打量著他們的情形。
雖然這里是張放他們的營地,不過這里畢竟都是暫時的,並沒有專門布置什麼俘虜營帳,故而被俘虜的那些鮮卑人都能夠清楚的看到,之前的那些同伴,此時是個什麼樣的待遇。
那些個兵士並沒有為難漢人俘虜,而王治此時居然還能夠和敵人的頭頭在一起把酒言歡,這樣的區別對待,自是讓此時鮮卑人都憤憤不平,不過身為階下囚,卻是沒有他們開口說話的權利的。
“看,張放這小子這招,倒是將這伙子鮮卑人挑逗的夠份了,這下子可就要有一場大戲上演了,可惜咱們不能親臨現場,若是能夠親眼看到,也不知道最後會變成什麼樣啊?”
“不管結果如何,咱們不會吃虧,讓他們狗咬狗,滿嘴毛,受益的當然要算在咱們身上的。”
“真是不爽,這種躲在背後盯人看的活兒,以後還是讓張放少給咱們派,無聊透頂!”
“呵呵,也就是你這個黑豬皮會覺得這種事情,無聊,其實這種事情最是好玩的,只是你不曾找到那種讓人過癮的地方。”
“那土狼,你說說,這會兒哪兒最過癮呢?”
“沒法兒給你說,不過你這會兒可以好好的看哪個日率,悄悄的注意就好,不要讓他發現有人再看他,不然就不好玩了!”
張放之前提到的計策,這會兒自然正在實施。而豹狼豬三人組,自是被選來觀察那些鮮卑人的動靜,張放雖然提出了這種離間,他也是第一次實施,自然要好好的來看看他們的努力會有一個什麼樣的結果。
此時看在三個人眼中,那個日率已經有些咬牙切齒了,這狀態自是表明,張放的想法,正在一步步的向著成功的路上前行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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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媽的,怪不得要那般作態,不過就是一個喪家之犬,還非要自稱什麼將軍,原來這家伙早就和幽州那邊勾結著呢,選了那麼一個地方,背風又便利,現在想來,背風,倒也將我們的視野給縮窄了,便利,倒是便利了這伙子幽州人,真是無恥!”
“還不是漏了馬腳,這伙人里外勾結,卻是將我們送了不要緊,可是若是那張純也是心懷叵測,可不是要將大汗給……”
“不行,我一定不能在這里出事,我一定要找個機會逃出去,好將這些事情都告訴大汗,讓他小心提防,不,直接讓大汗將那個家伙給砍了腦袋就是了,漢人,都沒有一個好東西的!”
“我一定要逃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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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將軍,還希望您能說到做到,別再有行差踏錯的事情了,走的夜路多了,總會有遇到鬼的哪一天!”張放倒是言辭懇切。
見張放如此,那王治自是連連點頭,“此次卻是多謝了!”
“用不著,我這也是看在你我有緣的份兒上,以後若是還有這樣的事情,到時候,可別怪我啊!”
王治听張放這麼說,眼前似乎又冒出了當天的那一幕,一個猶如殺神一般的角色,橫沖直撞,蠻不講理的就將自己的軍陣給沖了個稀巴爛。而在短短的時間內,那個殺神已經是殺透重重軍陣,殺氣震天。
“不會了!”
“既如此,那我就安排人隨後找個機會,將你和你的那些個兄弟給放了,”張放說道,“我們也得做些戲,別讓那些鮮卑人給察覺了,畢竟你們不是還得在這附近生活!”
“啊,多謝張都尉,為我等想的如此周到,若是我們還像以前那樣活著,卻是太讓人失望了。”
“呵呵,就請王將軍講這些話都能記著,還有王將軍也要讓你的那些兄弟到時候好好配合,免得鮮卑人起疑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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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麼回事,怎麼回事?”
“有人逃跑?”
“弟兄們,追啊,有人逃了!”
夜色降臨時的暫住地上,一片嘈雜,看守這漢人俘虜的這邊,因為兵士是新來的,沒有什麼經驗,倒是在沒注意的時候,給那些漢人俘虜找到了機會,一並的逃脫成功了。(//.)。
而這樣做的結果,便是轉天天亮的時候,在鮮卑人的俘虜這邊,日率發現,他們周圍的人馬多了不少。
面對這樣的架勢,日率倒是有些懷疑,是不是那些漢人之前也是在和這些幽州兵馬虛以委蛇,不過這日率卻是更多想了一步。
“莫非這些幽州人,是幫著他們逃跑,而將我們看守的更加嚴密,莫非是這些人就要對大汗那邊動手了,這才害怕我們給逃了,若非如此,不過區區幾十人,這些幽州人又不是白痴傻瓜,就能讓他們給逃出了這里,真是可惡啊。我得冒險了,不能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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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放,我看那邊是不是該‘安排’這位日率頭領逃走了,”土狼問道,“我可是覺得這家伙,早就忍不住了,如今有看到王治他們走了,或許他這邊更急了!”
“是該安排了,不過我不想咱們的弟兄真的傷了,他要是能夠‘平平安安’的走了就好了!”
“要是這樣的話,你就將這件事交給我和黑豬皮吧,我們一定會好好的將這件事演好的,絕對不會讓人看出破綻來!你說,是吧黑豬皮!”
“好麻煩啊,土狼!”
“麻煩個屁,這樣可好玩的,你不是嫌無聊麼,這就不無聊了,反正你也沒事干,就陪我演個戲,當個你自己一樣的傻子就好了,一切都看我就是了!”
土狼這就安排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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