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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韓馥加入聯軍以後,鄴城便成為了關東聯軍的糧草來源,也多虧了冀州這幾年在韓馥的治理下風調雨順,不僅將原本黃巾之亂造成的破敗恢復了過來,更是讓鄴城這州治所在之地,要比之前更為繁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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尤其是近來,隨著聯軍大動,終于不再盤踞在酸棗逡巡不前,而是開始調動兵馬,從豫州,河內,南陽等各地並力向西,使得鄴城這邊是人來人往,車馬不停,一石石的糧草從鄴城這里發出,又是隨著大軍前行的腳步而供給不斷。
這里便是關東大軍向前的動力所在,畢竟大軍未動,糧草先行。
不過十八路諸侯的糧草所需,卻是是個極為龐大的數目,而冀州這幾年再是風調雨順,沒有什麼天災**的打擾,再加上韓馥治下政通人和,卻也不能夠無限期的保證前線的兵馬所需。
而今大軍在酸棗駐軍多日,終于要移師虎牢關,這番動靜卻是讓天下人對于這聯軍有了更多的期盼,不過倒是讓鄴城的韓馥略微的松了口氣。
“主公,現在還不是咱們可以松氣的時候啊!”別駕閔純自是知道韓馥的心思,“即便聯軍已動,可是如今匯集大軍已經是遷延日久,而到了虎牢關下,也未必就會有所動作,所以這糧草還是問題!”
見閔純如此說,韓馥只是嘆口氣,“伯典,你之前所說之事,我也是考慮良久,不過如今既然我們已經加入聯軍,而冀州比他人所長者,也就是糧草方面,為了大事,我們還是盡量的保證大軍所需吧!”
“主公所說,我也不是明白,我們為了大義行事,自然無可推卸,不過既然這糧草之事甚為重要,更是我鄴城方面**承擔起,如此重責,主公那我們為何不能去他那大軍中,自行管理,莫要讓人從中搞鬼啊!
“伯典,都是為了大義而來,如何會有人從中搞鬼,”韓馥說話時,卻是有幾分猶疑,“切莫胡亂猜疑啊!”
閔純倒是能夠听出韓馥此時的心境,“主公,如今袁渤海為盟主,其兄弟袁術掌軍中糧草。近來听人傳言,說是這兩兄弟在大軍中上下其手,把持糧草發放,在營中有不少的齷齪事。這大軍的糧草本是我冀州所出,如今被他人掌控不說,讓幾多諸侯已經心生不平,想來定然會被怪罪到我們這里的。”
“何來這等傳言,更何況各路諸侯都是一時英杰,如何分不清其中的是非曲直!”
韓馥倒是對閔純的這些話大聲呵斥著,不過只是說了軍中諸侯,自然表明此時韓馥對于大軍中的事情也並非是無動于衷之輩,要知道當初袁紹在渤海的時候,他就多有顧忌之狀。畢竟他時常自稱是袁氏之臣,這倒不是說他出身于袁氏,只是深受袁紹父祖輩的提拔知遇之恩,故而如此。
“既然如此,我倒是有一個主意。畢竟各路諸侯都是英杰之輩,不妨我冀州也在大軍糧草的管理上做的更加英明一些,由主公指派一人到大軍中,將每日里諸侯們所需的糧草通算清楚,予以公開,不論是袁盟主,又或者是其他人,再將我們從鄴城發出的糧草數目予以公布,兩下里一對比,自然上下清楚,人人洞明,如此定能做得公平合理!”
“伯典倒是個好主意,不過我知道伯典你向來不通經濟之道,這……”韓馥倒也有幾分知人之才。
“也就是見那幽州上谷那邊張四海在鄴城的辦事處是如此做的,故而依樣學樣罷了!”閔純倒是坦白,“上谷那張四海出身商賈,卻是用此法,既不會被人糊弄了去,倒也讓天下人皆知了上谷的忠義之名!我知主公也是大義在心,卻也不能做那被人愚弄了去的爛好人!”
閔純這話倒是不怕韓馥變臉,畢竟主臣多年,彼此的心性也是了解的。
“那張四海卻是與我不同啊,他那般做了,只能說其精明不失忠正,我要是那般做了,豈不是有了小人之嫌!”韓馥自有名士的身份,倒是不願為此有所玷污。
“主公,這卻是如何能夠聯系的上,只要主公能夠將大軍糧草供需做的沒有差錯,保證大軍不會再糧草上有所短缺,何人會來和您計較那些小事!”閔純自是開解著韓馥,自是能夠看出自家主公還是有所意動,“主公若是擔心因此而惡了袁氏,這卻是無可奈何之事,您身為冀州牧,總不能因為渤海之事,就一切听之任之,將冀州所產的糧草完全獻于袁氏把持,並讓他們從中魚肉,甚至將來把冀州也拱手相讓吧!”
閔純將話都說到這份兒上了,韓馥倒也不是毫無決斷之人,“既如此,那就麻煩伯典去將那上谷在鄴城的留守人員請來,我們也好做出一個讓人無可指摘的方略出來,保證讓大軍上下無一人被糧草之事而憂心。”
“主公英明!”
閔純自是連忙去了,他卻是擔心韓馥的膽小之氣發作,什麼時候又變卦。
不過若是有了外人參與,想來韓馥為了面子,也會將這件事情給繼續下去的,故而此時的閔純那便是一路急趕來到了鄴城的東市。
鄴城東市,便是鄴城中各種牲口馬匹交易的所在。
隨著這幾年冀州的恢復,使得冀州人對于牲畜的需求倒也變得旺盛,畢竟有了牛馬之類的牲口,于農事上的臂助那是不言而喻的。
當然自有了上谷市易之後,加上鄴城中甄氏和上谷之間的關系全面打開之後,這東市倒是越發顯得人聲鼎沸。
當閔純來到這里的時候,入鼻的便是一陣陣的異味。
不過閔純倒也不是那種潔身自好的人,對于那些味道倒也不以為怪,畢竟要想在牛馬充盈的地方沒有這種味道,倒顯得這里名不副實了。
閔純之前也是來過上谷在此的供馬所在,不過此番再來倒是讓他踫上了甄儼正在和張世平說著什麼。
“不想甄少爺也在此處啊!”閔純倒是主動和甄儼打著招呼,對于甄氏,這鄴城中有名的豪富之家,閔純即便是冀州別駕也是怠慢不得的,而甄儼如今也是甄氏最有權勢的人物,閔純如此做,倒也沒有什麼跌份丟人的意思。
“原來是閔大人來了,這一向倒是少見的很,想來也是日理萬機為大軍置辦糧草,看著倒是精神健旺啊!”甄儼也是場面上的人物,自然口舌便給。
“自是不比甄少爺這樣的青春年少啊!雖然辛苦,不過大義之下,不敢忘人臣本分!”和甄儼寒暄畢,閔純便和張世平說道,“張老板辛苦了!”
“不敢當閔大人下問!”張世平的禮數也是不卑不亢。
畢竟張世平是代表上谷來此操作兌現馬匹的事情的,盡管他的身份明面上依然只是商人,當然對于張世平來說,他也未必願意和韓馥之類的人物混在一起,相比之下,倒是在東市這里,他更能混的開。
不過張世平也不是沒有見過世面的人,在他看來,此前閔純也不是沒有來過此地,那時候也多是場面上的禮數罷了,而這次看來,雖說他是先和甄儼打招呼,不過定然還有事情來找他。
“適才見兩位相談甚歡,我這個不速之客,可曾打擾了兩位的興致!”閔純倒是客氣的問道。
“大人能來此定然是有要事,不過還是想問一句,大人有何吩咐啊?”張世平說道。畢竟此間他是主人,閔純來找他的可能性更高。
見張世平問,閔純倒是略微遲疑了一下。
甄儼見此,這便開口說道,“大人既然是來找張老板的,那我這邊先告辭了!閔大人,張老板,兩位慢談!”
甄儼尚未舉步,閔純便開口到,“甄少爺且慢走!此次我來此,乃是我家主公有事想要請張老板過府一敘,不過既然甄少爺也在,不妨一起去,所言之事或有求于甄少爺!”
“未知是何事,還請閔大人透露一二,我也好有個準備,免得到時候不能給州牧大人滿意!”張四海問道。
“是啊,閔大人也和我說說才好啊!”回過身來的甄儼也是在一旁問道。
“兩位也莫要這般著緊,並不是什麼難為之事,其實就是想要問問,張老板咱們這邊如何運作的,當然我倒是希望張老板還能夠給咱們多說說關于上谷那邊的事情,甄少爺也是一樣!”
閔純的話倒是讓張世平和甄儼兩人心下一松,繼而又有點皺眉,“這里面莫非還有什麼別的事情麼?”
兩人的神情,倒是瞞不過閔純,“前面所提乃是主公托付之事,而後面所問,乃是我的一點私心,近來听聞上谷那里為鮮卑人圍城,寡兵小城,在面對鮮卑人兩萬精騎時,最後的結果竟然讓鮮卑人鎩羽而歸,不僅如此,那鮮卑大汗也是死在城下,內中情由,倒是讓在下有些興趣!”
見閔純說的如此清楚,張世平和甄儼自是沒有了疑惑。
不過兩個人倒是沒有想到,就上谷這小城怎麼會被人如此看重,他們倒也不想想,其實從上谷在給關東聯軍獻馬的時候,就已經進入了天下人的眼中了,雖無盛名,但已有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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