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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康城?可是離京城不遠的康城?”
    “正是。
www.biquge001.comˇ頂ˇ點ˇ小康城在京城東南三十里處。”
    “姚兄弟剛才是說千里尋父?”
    然兒見眾人還都站在地上,便對姚文林說道︰
    “姚大叔身子還病著,就躺到炕上說吧。蓮兒去取幾個座位來。”
    姚文林也真的不能久站,見然兒如此說,和幾人客氣了幾句,回到炕上。然兒四人則坐在當門的座位上,等姚文林往下講。
    “家父諱雙成,歷來痴迷于風水堪輿之學,曾師從于已故大師曹茂。晚年來,一直流連于天下名山勝跡,年初正月十六離家,至今未歸。”
    大師曹茂,然兒和青蓮並不知道。可是李成和李郎中,卻是久聞其名,乃當今最有名氣的風水大師。當朝王公大臣家的陰宅無不請其勘察,甚至先皇皇陵,也是經曹茂大師過眼之後,才確定下來。
    “家母于二月二當天突發重癥,癱瘓在床,口不能言。文林擔心家母所剩時日不多,想找回家父。自二月二十離家,尋著家父蹤跡,一直來到此處,突然于十日前再也探听不到家父消息。心內焦急之下,不想又偶感風寒,擔心家中掛念,只得帶病連夜趕路,希望能早日還家。昨天夜里路過此處,實在無力堅持,便昏睡在亭子中。故此才打擾眾位,文林實在不安。”
    說完,姚文林又站起身來,給眾人施禮。其實,姚文林沒有說的是,其離家時所帶盤纏早已用盡,才不得不帶病連夜趕路。
    “姚大叔就不要再如此客氣了,雖然我們都不是富裕人家,但是也不是見死不救的人。既然踫巧了,豈有不管不顧之理?姚大叔歸家心切,可以理解。只是總要把身體先養好,不然到家之後,上有病人需要侍候,大叔又自身有病,豈不要兩難。”
    然兒勸解道。李郎中和李成也開口相勸,最後姚文林也知道,自己目前的身體,恐怕很難堅持到回家。如果途中再次病倒,事情就不可預料了。只得對眾人講︰
    “如此就麻煩各位了。只是文林如今囊中羞澀,只能待回家後,以圖後報了。”
    看得出來,姚文林這話說的十分為難,說話時臉色都紅了,語氣也很尷尬。
    “出門在外,誰還沒個考慮不周的時候,姚家兄弟無需客氣,身體要緊。”
    李成對姚文林說道。
    “姚大叔先在我家住著,藥錢和診費自有然兒和青蓮承擔。將來回家後,如果方便便托人捎來,如果不方便,也花費不了幾個錢。大叔不用太在意。”
    然兒的話很誠懇,才讓姚文林略微自然了些。
    李成和李郎中又坐了會,說午後再過來,便相繼告辭。然兒和青蓮把原來的草房收拾了一下,攙扶著姚文林住進去,對他說︰
    “姚大叔先住在這里吧,雖然房子簡陋了些,卻也能擋風遮雨,一日三餐然兒和蓮兒自會按時送來。大叔切不可有過多顧慮,一切以身體為重。”
    “然兒妹妹,你們家大人呢?”
    “娘已離世多年,如今只有然兒和蓮兒兩人。大叔不可再如此稱呼,叫我們然兒、蓮兒就好。”
    然兒和青蓮把姚文林安置好後,回到瓦房中。見李爺爺已經等在屋子里。
    “爺爺也來了?”
    “早晨踫到老二去買藥,爺爺才知道。人怎麼樣了?”
    “郎中針灸後,又喝了藥,燒退的差不多了,估計下午再針一次,喝了藥,明天就能退燒。剩下的就需要慢慢將養了。”
    “剛才來的路上听郎中說病得不輕,希望能盡快好起來,不然總待在然兒你們這里也不是個長法。”
    “看姚大叔也不像個壞人,過兩天看看吧。郎中也沒要診金,只是買藥和吃飯,花不了幾個錢。”
    “這個人也幸虧是來到這里,踫到然兒和蓮兒,要是昏倒在荒郊野地可就難說了。”
    李爺爺坐了會,又到草房中看了看姚文林,才轉身回家。
    三天後,雖然姚文林的身子還很虛弱,不過已經能自如行動了。飯後沒事,也四處走走。時常到池塘邊的雨榭中坐坐,有時候一坐就是大半天,等然兒喊他吃飯時,才回來。
    姚文林在然兒姐倆這里的第八天下午,再一次從池塘邊回來後,對然兒和青蓮說︰
    “然兒妹妹,青蓮妹妹,文林明天要走了。這八天里真的是給你們姐倆添大麻煩了。”
    盡管然兒和青蓮一再要求姚文林直呼其名即可,可是姚文林一直堅持稱呼姐倆妹妹。
    “大叔的身體還很虛弱,不如再將養幾天,萬一路上再復發了,可不是鬧著玩的。”
    “不了。文林歸心似箭。不知如今家母病情如何,家父可曾回家?尚有弱妻,幼子,文林實在放心不下。”
    見姚文林堅持,然兒和青蓮也沒有辦法。晚飯前又請李郎中來診了脈,說只是身子虛弱,其余並無大礙。如果一定要回家,路上最好是乘坐馬車,不然不能保證病情不會復發。
    晚飯後,姚文林也沒有什麼行禮要收拾,只是一個隨身的包袱,里面有一套換洗的衣服。然兒和青蓮商量了一下,取出三兩銀子,遞給姚文林。
    “大叔,然兒和蓮兒能拿出的也就這麼多。估計租輛馬車到康城也該夠了吧?”
    “然兒妹妹,青蓮妹妹,文林就厚顏收下了。等回家安置妥當後,再前來歸還銀兩。”
    姚文林接過銀子,對然兒和青蓮深施一禮。沉默了一會,姚文林很慎重地對然兒姐倆說︰
    “然兒妹妹,蓮兒妹妹,文林有一句話,不知當講不當講?”
    “大叔有話盡管說,沒什麼當不當。”
    “池塘邊可是妹妹娘的墳塋?”
    “正是。”
    “我曾經說過,家父痴迷于風水堪輿之學,其實,文林也略有涉獵。”
    然兒和青蓮並不接話,只是靜靜地等待姚文林的下文。
    “這幾天,我****到池塘邊查看,發現此乃一處上佳的養陰之穴。當初,妹妹娘親下葬之時,可有請人查看?”
    “娘並不是當地人,懷著然兒獨自來到此地,並無親戚故舊。娘也一直沒有說要選擇墳地,只是臨去世前叮囑然兒,要把娘葬在那處,位置是娘選的。”
    “然兒可曾听娘說過為什麼要選擇那里嗎?”
    “娘說要守著然兒,不想讓然兒一個人孤苦伶仃。”
    姚文林沒有再問,只是心里卻暗暗懷疑,因為姚文林多日來的勘探,發現然兒娘的墳塋剛好建在正穴上,不偏不倚,如果是誤打誤撞,也太巧了。如果不是誤打誤撞,那豈不是說姐妹倆的娘,也是為堪輿大師?只是,姚文林還從來沒听說過,民間還有為女堪輿師,而且從然兒姐倆的年齡上推斷,她們的娘年齡肯定不大。百思不得其解的姚文林,這才要問問然兒和青蓮,只是姐妹倆的回答,反而讓姚文林更疑惑了。
    “然兒妹妹,蓮兒妹妹,墳塋所在位置剛好是此處正穴,也稱之為穴眼。北有毛竹林的小山頭作為靠山,下有溪水東流,剛巧你們又挖了池塘可以蓄水,水乃財,又可以養陰。”
    姚文林說到這里,看了姐妹倆一眼,猶豫了一下又問道︰
    “然兒妹妹,你們平時可有什麼異常發現嗎?”
    對于姚文林所說什麼穴,什麼養陰之類的,姐倆一點都不懂,當听到姚文林問有沒有異常發現時,不由相互看了看,青蓮見然兒微微點了點頭,才對姚文林說︰
    “大叔,別的異常沒有。就是每次給娘燒紙錢時,紙灰會飛在半空盤旋許久才散。”
    “果真如此?!”
    姚文林听到青蓮的話後,驚訝地大聲問道。然兒和青蓮被姚文林的劇烈反應嚇了一跳,不由一起對姚文林點了點頭。
    “果真如此,家父尋找了半輩子的養陰之穴,竟然被文林踫到了。還有沒有別的?”
    “再就是三年前的大雪之夜,然兒和蓮兒正熟睡時,娘托夢讓快點起身。起來後,才發現屋面積雪已厚,幸虧及時清除,不然有可能房子會被大雪壓垮。”
    然兒想,既然說開了,干脆就都告訴姚文林。
    “果真如此,果真如此。然兒妹妹,青蓮妹妹,文林明天不走了,後天走。明天我要做件事情。我需要一根粗桃木,你們能不能為我找到?”
    “不知大叔要多粗的桃木?”
    “要有碗口粗細,再粗點更好,還需要一些木工用的工具。”
    “好吧,姚大叔。粗桃木不難找,木工用的工具,也好找。回頭我和妹妹就去給大叔找來。只是不知大叔用這些東西做什麼?”
    “然兒妹妹,蓮兒妹妹,大叔受你們大恩無以為報,既然知道了此處乃是養陰之穴,文林曾經隨在家父身邊,學過風水學中的一個小法術。今天先不告訴兩位妹妹,待明天東西找來後,我再說吧。”
    然兒和青蓮听姚文林不想馬上告訴她們,也就沒有繼續追問,姐倆懷著心中的疑惑,回新瓦房那邊睡覺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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