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腳步聲一點一點的逼近,我听的真真切切,好想大喊問他是誰,可話在嘴里卻怎麼也說不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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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試了一下,想把頭扭到腳步聲的方向,發現非常艱難,後脖頸子疼的要命,動都不敢動一下。
腳步聲越來越近,馬上要走到我身前的時候,這個人突然興奮了起來,大聲喊道:“老板,醒了醒了。”
是刀疤在喊,他沒有死?我確定自己沒有听錯,這是刀疤的聲音。不過他並不是在對著我喊,應該是在通知別人我醒了。
知道刀疤還活著,我也有點興奮,可是我的興奮只能在心里活動,因為此時我的語言表達能力還沒有恢復。
“喊個屁喊,醒了就對了。”又一個人的腳步聲向我這邊走來,可走了沒幾步又停住了,然後對著我這邊喊道:“給他喂點吃的,別他娘的餓死了。”
這一聲我听出來了,這是老嫖的聲音,他也活著。
刀疤應了一聲後,並沒有直接向我走來,听腳步聲他是掉轉了方向,他走了沒幾步,我就听到有翻找東西的聲音。
疤還真听老嫖的話,應該是在給我翻找吃的。
說實話,老嫖沒讓刀疤給我弄吃的以前,我還不知道餓,老嫖這麼一喊,我還真有點餓了,感覺胃里空蕩蕩的。
刀疤找到吃的後,才來到我身前,著眼楮忙說道︰“別急老板,我馬上給你做吃的。”
手里拿著餅干,我恨不得上手直接去搶,怎奈這只是想法而已,手根本無法抬起來。別說是去拿餅干了,就是給我個絕世美女,恐怕此刻我都硬不起來。
刀疤說完話就走到我的地方,不知道在弄些什麼。先是一陣礦泉水瓶的聲音,然後又是倒水聲,弄了兩三分鐘他才過來說道︰“老板,還得等一會,這涼水泡餅干有點慢。”
我一听這話,連忙對刀疤眨了幾下眼楮,意思是想說︰不用泡了,我可以直接吃餅干。
沒想到這家伙理會錯了,一扭頭就朝著遠處喊道︰“嫖哥,老板說不吃。”
我听刀疤這麼喊,立刻用手指去踫他蹲在地上的腿,拼命的擠眉弄眼,想要表達不是那個意思。
刀疤見我這種表情有點懵了,又朝著遠處喊道︰“嫖哥,老板說打死都不吃。”
我瞬間無奈了,內心里真想狠揍刀疤一頓,心說,你丫的是怎麼我說打死都不吃的?你這不是畫蛇添足,強硬地曲解我的意思嗎。
“別管他,他是被水嗆懵逼了?”遠處有老嫖的說話聲,還有腳步聲走過來。
“不知道,反正老板的意思是不吃。”刀疤回應道。
老嫖走過來後,和我對視一眼。我的臉上青一塊紫一塊,還有的地方腫了起來,左鼻孔里還塞了一塊白紙,像是剛流完鼻血。
嫖這個樣子,我滿心疑惑。我又用眼楮掃了一下刀疤,發現他卻沒有受傷,這是怎麼回事?我們應該都是被漩渦吸下來的,怎麼刀疤沒有傷呢?難不成現在我的臉上也和老嫖一個熊樣?
老嫖,對著刀疤說道︰“來,把吃的給我,我給他灌下去。”
接下來我就遭受了老嫖所謂的人道主義待遇。
刀疤把一個礦泉水瓶的底座遞給老嫖,水瓶的上半部分應該是剛才刀疤剪掉了,只留了4厘米高的底座。里面裝著幾塊已經掰開的餅干泡在水里。
可能是涼水泡的餅干沒化開,老嫖竟然用手指在里面按了幾下,然後還用嘴唆了一下那根手指,自言自語道︰行啦!不那麼硬了。
一幕,我是真的不想吃了。可是胳膊擰不過大腿,老嫖讓刀疤把我稍微扶起來一點,然後就拿水瓶蓋去盛餅干,他盛的時候兩根拿瓶蓋的手指都伸到了餅干里,然後把裝滿餅干的瓶蓋往我嘴里一遞,對我說道︰“吸”
這種架勢我哪吸得進去,就算我想吃也沒力氣吸啊。
老嫖見我不往里吸,臉色立刻變了,一邊用手把瓶蓋里的餅干倒進我嘴里,一邊說道:“真的是嗆懵逼了,我只能來硬的了。”
這是一口多麼無奈的餅干,我是餓了,但真心無法下咽。
就這樣一瓶底的餅干都被硬生生地灌進我的胃里,然後老嫖又給我喂了兩口水,他才開口和我說話:“怎麼樣,現在能精神點了不?你要是能听明白我說什麼就眨下眼楮。”
我眨了一下眼楮作為回應能听明白,但心里卻在暗罵老嫖,為什麼不在灌我吃餅干之前用這種方式和我溝通,餅干吃完了,你他娘的想起來和我溝通了。
“能听明白就好,這就證明你沒事。你被水嗆的差點見閻王了,我還以為你這輩子要變成植物人了,沒啥大事。”老嫖說完就開始幫我做按摩,一會按我的腿,一會按胳膊,然後對刀疤說道:“你去那邊盯著他點,別再讓他耍了。”
刀疤點了一下頭,就離開了。
听老嫖和刀疤說的話,我感覺到他說的應該是三兒,我很想問老嫖三兒是怎麼下來的,可我表達不出來,所以就沒去想。
“小七,我這按摩手法怎麼樣?舒不舒服?”老嫖說完,我眨了一下眼楮,他接著說道:“舒服就好,我這按摩可不是白做,是收費的。”
“不給”我竟然把心中所想的話說了出來。
“我日的,你能說話了。”老嫖開始加快按摩的節奏,給我來了一套全身按摩。
說實話,老嫖按的真舒服,被他按摩之後感覺全身的肉都在放松,並且手也能慢慢的抬起來了,脖子也不那麼生硬了。
老嫖按了足足能有十分鐘,最後拍了我一下腿說道:“好了,不按了,到此為此。”然後他就坐到一旁喝水。
“再按會,不是說收費的嗎,我給你錢。”我說道。
“我日的,你他娘的真當我是按摩女啊,就算是,那老子現在也不給你按了。”
“為什麼?”
“到鐘了”老嫖說完把手中的水瓶遞過來,問我喝不喝,我怕他再硬灌我,連忙說道:“少來點。”
老嫖把我扶起來,我自己拿著水瓶喝了點水,就遠處有兩個人都拿著手電在照。“那邊的是三兒吧?”
“是”老嫖回答道。
“他們在?”
“壁畫”老嫖又把我放下平躺著,然後對我說道:“你知道展昭他們家為什麼要做實驗不?”
我搖了搖頭,老嫖繼續說道:“我他娘的算是長見識了,那牆上的壁畫,就是他們做實驗的原因。”(www..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