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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老大,你真準備讓我來訓練大家?”接收小船後第二天晚上,從食堂吃完飯回礦業集團的路上,鄧拓不可思議的望著于濤說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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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怎麼?你覺得自己還不如那個姓劉的?”于濤一邊走著,一邊斜睨了鄧拓一眼。
    “那當然不是啦,”鄧拓立馬臉紅筋脹的叫了起來,“我會比他差?他不就會吼嘛!”
    “那不就得了,”于濤一邊埋頭走路,一邊低聲說到,“這一次,可不僅僅是我們自己人,民政處的所有人都要參加。”
    “啊?”這下不僅鄧拓了,就連跟在後面的李聞軒和方小天都吃驚的問于濤,“為什麼啊?”
    “不為什麼,”于濤淡淡地說到,“咱們民政處是一個獨立的整體,當然得統一行動,以後都是上午訓練,下午干活。”
    听他這麼說,鄧拓方小天依然迷茫,李聞軒卻若有所悟的點了點頭。
    第二天一早,于濤8點半就把他的所有人,還有岳峙分派給他的二十二人全都集合到了商業大廈門前的空地上。
    當于濤把他的安排說了一遍以後,那二十二人一下就鼓噪了起來,與站在靜靜站在一邊的鄧拓他們形成了鮮明的對比。也難怪,這些人大多在三十歲以上,有男有女,既不願吃這個苦也不願去直面喪尸。
    于濤一直等到他們漸漸安靜下來了才朗聲說到,“大家都知道,現在是末世,喪尸遍地,處處危險。而我們民政處,作為一個建設部門,不可避免的要經常深入陌生地區,沒有武力怎麼行?”
    人群里有人抗聲說到,“不是還有部隊嗎?何必讓我們自己去面對危險呢?”
    于濤冷冷地看了他一眼,“部隊不可能隨時隨地跟著我們!而且就算有部隊同行,我也希望我們在危急時刻有自保的能力!而要獲得這種能力,就必須訓練!”
    人群仍有嘁嘁喳喳的議論聲,不過比起剛才已經小了很多,看來大伙兒也領會到了于濤的一片苦心,但還是有不和諧的聲音出現,“訓練我們倒是沒意見,可我們現在的伙食,連填飽肚子都不夠!”
    還有人小聲嘀咕著,“嘁!他還以為我們都跟他一樣,天天吃兵灶呢?”
    听到這種議論聲,鄧拓他們有點變顏變色了,幸虧陳嘉柔和許琪連連使眼色,這才沒發作。
    于濤無奈的心中暗嘆,要在人家的體系里做點事兒,真tm難吶!
    可他還不得不繼續安撫這些人,“大哥既然讓我當這個處長,那就是想要讓我帶著大伙兒做事的!皇上都不差餓兵呢,何況是我大哥?大家放心!整頓改進後勤食堂的事兒我已經寫報告了,很快大伙兒吃飯的問題就能解決了!”
    看到人群中還有人交頭接耳,于濤加大了音量,“實在不願意訓練的,可以走,不過我會建議大哥,走的人也別回後勤了,直接去老弱區!”
    最後這句話讓所有人都閉了嘴,乖乖的接受鄧拓的訓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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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希爾頓32樓的總統套房里。
    岳峙點著一支粗大的雪茄,眯著眼看著辦公桌上的三份報告。
    三份報告都是于濤剛剛交上來的,第一份是新建民政處食堂;第二份報告是有償使用老弱區勞力;第三份報告是民政處上午訓練下午工作。
    在這三份報告來之前,小吳就已經把于濤早上集合所有人訓練,而大家紛紛鼓噪的事情匯報給他了。
    所以他對這三份報告一點都不意外,現在要考慮的,就是如何處理了。
    謝子波坐在辦公桌斜對面的椅子上,手里拿著筆,膝蓋上攤著個筆記本。
    作為岳峙的秘書,此刻,她心里很不平靜。
    從那天晚上之後,她就了解了岳峙和于濤之間的關系,這兩天更是感受到了岳峙對于濤的看重。
    所以她找了一個合適的時機,把自己和黃勝、于濤曾在同一棟大樓工作,大爆發以後又被困在一起的情況簡略的向岳峙說了。
    當于濤痛打黃勝的消息傳到岳峙這里的時候,她特別擔心岳峙深究此事,好幾次用語言為黃勝遮掩。也不知道起沒起效果,岳峙把黃勝的兩個手下安排進了新兵隊後,就把黃勝晾了起來,讓她心里七上八下的。
    “子波,擬個命令,”一直沉默著的岳峙開口了,“民政處作為獨立部門,所有事務都由于處長全權解決,注意,強調一下,所有事務!”
    說完以後,他在那三份報告上刷刷刷寫了幾個字,掏出自己的印章蓋上,又在謝子波擬好的命令上用了印,讓她送到樓下江明的辦公室。
    謝子波答應著朝門口走去,還沒出門,就被岳峙喊住了,“還有個事兒,你讓講明通知那個黃……黃什麼來著,到于濤那兒報到,以後他就是民政處的人了。”
    謝子波一臉錯愕的扭頭看了看岳峙,對方正看著她,眼中的意味無比復雜。
    慌亂的答應了一聲“是”以後,謝子波逃跑似的出了門,低頭細看,只見岳峙在三份報告簽的都是“照準,請江明全力配合。”
    她不禁輕嘆了一聲,低聲嘟噥到,“看來他對姓于的信任得很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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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啪!”
    喜來登6樓的一間由客房改裝的辦公室里,江明把一沓紙往楊士海的辦公桌上一摔,鼻子不是鼻子眼不是眼的說到,“我看岳老大是被豬油蒙了心了,居然下這樣的命令。”
    楊士海一臉茫然的看著他問到,“怎麼啦?”
    “怎麼?”江明指了指那沓紙,“你自己看看唄,還要我全力配合呢。”
    楊士海翻著三份報告,臉色越來越難看。
    自從上次爭風吃醋的打架事件後,他就感覺自己成了個笑話了。
    幾個老站友倒是沒笑話他,可豐作飛那幫人的話語里,可就帶上點兒別樣的味道了,話里話外他都感覺是在嘲諷他,連個投靠而來的女孩子都搞不定,還當什麼區隊長呀。
    他手下的兵們就更不忿,好幾次嚷嚷著要暴揍鄧拓一頓,然後把司徒珊搶回來,要不是他強力彈壓,還真不知道會出什麼事兒。
    他現在對司徒珊則是又愛又恨,恨對方一點兒面子都不給,更恨對方在自己和鄧拓之間玩**,額,他認為這是**。
    可他還一點兒脾氣沒有!于濤履職大會以後,岳峙專門把他叫去談了一次話,語氣嚴厲的警告他,沒事兒少往民政處去,讓他很是不忿。
    可他又忘不了司徒珊,見面頻率大大減少後,他對她的一顰一笑更是相思入骨了,沒法子,只能每天晚上把叫來的女服務員想象成司徒珊,狠狠**。
    “確實有點過了。”楊士海臉色蒼白的對江明說道,看了岳峙的簽字,他心里更涼了,于濤的地位貌似越來越鞏固,他對司徒珊下手的希望就更渺茫了。
    “是啊!”江明不忿的說到,“咱們辛辛苦苦攢這點兒家底不容易,別都讓某些人給糟蹋了。”
    “光糟蹋糧食物資還好說,”楊士海咬著牙,“你還不知道吧,他把民政處那幫人自己訓練起來啦,你說他想干嘛?”
    江明眼中光芒一閃而過,“你是說……他想造反?”ps︰繼續加班中,螃蟹又是擠時間碼出來的,稍晚了點,大大們見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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