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寫給付廷躍和樊建明的兩封信都是于濤操刀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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信寫得很客氣,首先為北寧軍不請自來,擅作主張進行演習致歉;然後談到了末世生存的不易,同為末世掙扎生存的幸存者,應該團結起來;再簡略介紹了一下北寧軍的宗旨和建軍歷程;最後呼吁雙方放下成見,停止對立,回到談判桌前解決問題雲雲。
信很快就寫好了,但于濤一直等了將近兩個小時才派人送去——他要等攻守雙方徹底消化這次演習帶來的訊息。
派往油庫送信的是李聞軒,而付廷躍這邊,于濤派了周斌前往。
周斌帶了四排的一名戰士,很順利的進入了小村里。
雖然沒有阻擾,但周斌一進村就感受到了一種由驚懼引發的敵視。每每遇到武裝幸存者,對方都會憤憤地看著他,但與他目光一交接,大多數人會立刻別過臉去。
周斌對此視而不見,任由人帶著徑直走進村子中央的一棟四層小樓——似乎是這村子里最好的一棟房屋。
一進一樓的堂屋,周斌立即感受到了一股冷冽的威壓感,這股威壓感來自坐在正中央那個肉山一般的胖子。
適應了屋里的光線後,周斌仔細打量著胖子,其實他的五官線條很柔和,胖嘟嘟的掛著人畜無害的微笑,加上鼻梁上那副厚厚的老花鏡,周斌有點搞不懂,自己為何會有被俯視的感覺。
“你好!我是北寧軍第四排排長周斌,奉命前來送信。”詫異歸詫異,周斌還是依足了禮數敬了個軍禮,不卑不亢的說到。
“北寧軍?!”胖子眼中精光一閃即逝,微微點頭嘟噥著,旋即露齒一笑,“周排長,如果我估算的沒錯的話,你的排應該沒滿員,不過也該有二十來人了,那麼你們北寧軍四個排加起來怕有一百多人了吧?”
周斌愕然,沒想到自己僅僅自報個家門,就讓對方做出了這麼精準的分析。
“我們不止四個排。”由于不願承認對方猜準了,周斌刻意撒了個謊。
“呵呵,請坐,請坐!”胖子似乎看透了他的把戲,不以為意的擺了擺手。
“這位是團隊的首領吧?你看這信……”周斌一坐下,立刻從兜里取出了信。
“不急不急,”胖子笑呵呵地說道,“信的內容不看我也大概能猜個七七八八。”
說到這兒,他一下碼起了臉,剛才還在的笑容消失地無影無蹤,“雖然我承認你們實力不俗,但這麼急吼吼地要當這個和事佬,未免也太霸道了點吧?”
說到這兒,他用眼神阻止了周斌的反駁,緩緩站起身來,背著手在屋里慢慢踱著步。
“我不妨實話告訴你,油庫里那個瘋子,已經給所有的油罐都綁上了炸藥,這一點,也許你們知道,也許你們不知道,但這是事實!不要以為是在騙人,”他踱到周斌跟前,定定地看著他,“要不是他這麼瘋狂,油庫早就在我手里了!”
“你手里這封信,無非就是兩個可能,”他又繼續踱起步來,“要麼讓我們離開,要麼你們想當和事佬。”
說到這兒,他停了下來,伸出右手食指搖了搖,“如果是第一種,那麼我都不用看信,你請回,咱們戰場上見!總之一句話,油庫我得不到,你們同樣也別想得到。你們可以試試來啃一下這個村子,我有的是辦法讓那個瘋子引爆油罐!”
周斌迎著他那瞬間爆發的凌厲目光,面無表情。
“如果是第二種……”他又恢復了人畜無害的彌勒模樣,笑嘻嘻的沖周斌說道,“周排長透個底唄,你們想要多少?”
周斌沒接他的話,緩緩站起身來,雙手把信遞給了他,“是第二種。”
他似乎有些失望,又似乎無所謂的聳聳肩,接過信開封抽出信紙讀了起來。
翻到最後一頁紙時,周斌發現他的眼楮突然亮了一下,臉上肥肉抽了幾抽。
不過他很快又恢復了那副人畜無害的微笑表情,問周斌道,“你們這位于……”
“于軍長。”
“哦……于軍長,今年是不是35歲?”
“……對。”
“身高1米65左右?”
“……對。”
“是個胖子?額,或者說曾經是胖子?”
“……”
周斌無語了,他有種錯覺,面前這人怎麼看怎麼像個神棍,看封信就能看出這麼些東西?
胖子卻笑得更燦爛了,親昵地拍拍他肩頭,“兄弟,勞駕你帶個路,我想去見見你們于軍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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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是我殺的,兩個都是。”
“大舅子”坐在那間小庫房的椅子上,一束陽光從牆上唯一的小窗戶里照進來,正好照在他的側臉上,看上去他很安詳。
雖然有陽光,但屋里光線還是不太好,不過羅越飛並不介意,他俯首在那張臨時搬進來的小桌子上記錄著。
南宮晴坐在他身邊,默默地看著凶手,她認出來了,這就是那個雨夜里逼走她的那個老年男人。
不同的是,那天晚上這人的表情是呆滯的,眼神是渙散的,而現在,他看起來從容不迫,顧盼之間給人一種錯覺,似乎所有一切都在他掌控之中,這讓南宮晴油然而生敬畏之心——不諳世事的小姑娘不懂那叫上位者的威嚴。
“女死者和你什麼關系?”謝勁松站在他面前,倚著桌子抱著手臂問到。
“是我妻子。”他面無表情地回答到。
南宮晴吃驚地差點沒叫出來,回想到那天晚上的情形……天啦!自己的妻子和別的男人還有他同處一室,而看那樣子,那男的似乎……她不敢想了。
“男的呢?”謝勁松早就猜到了,繼續追問到。
“看來你就是干這行的,對嗎?”他抬頭看了看謝勁松,語帶譏誚的說道,“行啦,別一項項問了,我全說,我叫木允文……”
“等等!”謝勁松打斷了他,伸手從桌上拿起一份資料看了看問到,“你在資料上登記的是叫劉……”
“那是他們幫我填的。”木允文說道,“他們的資料也是假的,我妻子叫齊海燕,那個男的也不姓張,叫牛猛,曾經是我的司機。”
謝勁松這才明白于濤讓他找姓木的原因。
接下來的時間里,木允文竹筒倒豆子般把整個事情交代了一遍。
他和齊海燕是二婚,當初見到齊海燕時,他還只是個副處級,剛剛和第一任妻子離婚,而齊海燕是某個學校的單身老師。第一次見齊海燕,他就被對方的美貌給征服了,利用手中的權力,他給齊的學校辦了幾件事,學校領導當然對他感恩戴德,每次宴請他時,他都會讓對方叫上齊海燕,他也就趁機送禮物討好,一來二去,齊海燕也就和他成了朋友。最後,當木允文通過各種關系,把她調入某個部門後,齊海燕也就順理成章的成了他的妻子。其後,他的官運一直很旺,早早的在47歲的年齡就升到了副廳長,一人得道,雞犬升天,他的妻子也就理所當然的升任副處長。
牛猛就是在他當上副廳長後來給他開車的,獲得他的信任後,牛猛很自然和齊海燕有了密切的交集,但兩人**的事,直到大爆發木允文都不知道。
大爆發時,適逢他們兩口子周末回老家辦事,結果星期一往回趕的路上,喪尸爆發了,車被堵在了高速路上,見勢不妙的三人只得棄車而逃,鑽進了山林。
三個人里,唯一有戰斗力的就是牛猛,所以經過幾次與喪尸的戰斗後,牛猛意識到了自己的地位,開始對木允文不客氣起來。
也許是木允文原先對牛猛安撫不夠,也許是牛猛本身就有很強的仇官情結,總之,他的心理越來越扭曲,不僅公開了自己與齊海燕的奸情,而且還變本加厲的折磨起木允文來——從**上和精神上雙管齊下,辱罵、毆打、不給食物是家常便飯,最最讓木允文切齒的是,每次他和齊海燕交歡,都要強迫木允文在一旁觀看!
說到這里時,木允文雖然語氣仍然平靜,但雙手卻不可抑止的顫抖起來,他抬頭問謝勁松,“有煙沒有?”
謝勁松遞了一支給他,可木允文顫抖的手卻怎麼也點不燃,在一旁听得同情心泛濫的南宮晴見狀,趕緊上前幫他點著了。
“謝謝。”木允文深深吸了一大口後,沖南宮晴點了點頭。
“你早就想殺他們了吧?”謝勁松問到。
“對!”木允文徹底放開了,“以前在荒山野嶺,我又年老體弱,根本不是他們對手,搞不好還會被他們殺了,所以一直隱忍,終于等到了這里……”
他抬起眼,定定地看著門外。
“我不想到死都還戴著綠帽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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