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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陰得厲害!
灰白色的雲層仿佛一口大鍋般倒扣在大地上,壓得低低的,讓人感覺很壓抑,沒有風,天氣有些悶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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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聞軒伸手又解開了一顆扣子,心中暗暗咒罵了一聲,這鬼天氣。
剛才看完的每日簡報讓他的心情更加煩躁︰向必武直接被任命為中常委!
這將給聯盟的權力核心帶來怎麼樣的改變還不得而知,但肯定會帶來改變,這一點毋庸置疑。
一個軍火庫,還不知道里面有多少武器彈藥,至于給這麼優厚的待遇嗎?
李聞軒搖了搖頭,一個詞兒從他心底冒了出來︰幸進!
眼前剛搭建好的軍營——一圈鐵絲網里面,三排野戰帳篷野戰帳篷整整齊齊,二排的戰士們正在忙忙碌碌的收拾行裝——二排將跟隨于濤前往軍火庫,執行“破解”行動。
二排原有的遮護鴨池河右岸的任務交接給駐防河口的六排,現在李聞軒就在等付廷躍。
“報告,二排應到46人,實到46人,已全部做好出征準備,請指示!”
副排長董明明小跑到李聞軒面前,敬了個禮後匯報道。
李聞軒回了個禮。目光卻沒離開那三個整整齊齊的方陣——新兵是前幾天才來報到的。三個班長很不錯。這麼快就磨合出來了。
“讓兄弟們先坐著吧,背囊什麼的別弄亂了,隨時準備走。”李聞軒叮囑董明明道。
說完他背著手朝河邊的木棧道走去——河面上已經隱隱傳來了馬達的轟鳴聲。
很快,一支木排出現在了李聞軒的視野里,木排上,是付廷躍和六排的幾名戰士。
隔了好一會兒,木排才靠上了木棧道,付廷躍上岸後。拉著李聞軒的手寒暄起來。
“……付排長就帶了這麼幾個人來?”李聞軒陪著付廷躍往軍營走,眼角瞟了瞟正在上岸的六排戰士問道。
“咳咳,這是打前站的,”付廷躍清了清嗓子說道,“辦完交接我就讓大部隊過來——現在連木排都緊張,沒辦法。”
李聞軒笑了笑,把他讓進了自己住的帳篷,取出任務列表一項項交接給他,“我們這兒任務不算多,主要是保護自治委搞勘測……畢竟這一片還沒開始開發……喏。這兒,六號基地的勘測……這兒是九號基地的勘測……還有一個任務比較關鍵。就是參謀處架設監控設備和布線,這個要的人不多,兩三個人跟著就行,就是時間比較長。”
付廷躍點點頭,“咳咳……這個我知道,我們那兒也在搞,到時候跟參謀處說說,並到一起算啦。”
交接完任務,李聞軒又帶著付廷躍出來,把帳篷等物資一一做了清點,最後兩人都在交接文件上簽了字,交接工作算是圓滿完成。
兩人也沒回帳篷,站在木棧道附近閑聊了起來。
“咳咳,前天接到調查表,說是要定工資,”聊著聊著,付廷躍提到了這個話題,“李排長你怎麼填的?”
“……我覺得,”李聞軒想了想答道,“我覺得不管怎麼定,咱們當兵的,干得可是殺頭的買賣,待遇不能比自治委那幫人差了,你說是啵?”
“那肯定!”付廷躍一副心有戚戚的樣子,“不說高多少,至少要讓兄弟們在女人面前把面子能繃起來。”
李聞軒看了看他,心說這付廷躍平時看著不咋地,對手下戰士還真不錯,值得交往,他心里有了好感,話里就親熱起來,“付哥這話我愛听,你那幫兄弟倒是都安了家了,我這幫小崽子們可都還單身……這男人腰里沒錢,說話都不硬氣!”
“我這六排也新來了二十多號人,還不一樣都是光棍,我也頭疼著呢。”付廷躍咂巴著嘴說到。
兩人正聊得開心,就看到鴨池河上游“突突突”開過來八艘小船,一字排開,蔚為壯觀。
“濤”號第一個靠上了木棧道,船上方小天站起了身,沖著李聞軒高聲喊道,“軒哥,出發啦……我們就不上來啦!”
李聞軒見狀,忙與付廷躍道了別,拿著自己的行李包裹,跳上了船。
付廷躍也趕到了木棧道上,對于濤行了個禮說道。
“預祝于軍長旗開得勝、馬到成功。”
于濤回了禮,心里卻在苦笑,這口彩不錯,可惜這軍火庫可不是說開就能開的,馬到成功?但願吧!
————————————————————————————————————————————————————————————四棟六層高的樓房孤零零地矗立在茂密的松林中,樓房旁邊空地上,稀稀落落地種了些白菜。
這一片是省林業科學研究所的實驗林,這四棟樓則是研究所的宿舍樓,所以才會“絕世而獨*立”建在這麼偏僻的地方。
此刻,其中一棟樓一樓的客廳里,一個四十來歲,戴著無框眼楮,有些瘦削的中年男人正在侃侃而談。鄧永發他們八人或坐或站,靜靜地听著,矮個男孩舒曉強邊听邊打手勢翻譯。
“……大爆發的時候,我正在林科院這里,運氣好,躲過了第一波尸變……整個院里幸存下來的也就二十來個人,剛開始不敢殺喪尸,結果全給堵在了頂樓……結果第二天凌晨遭了殃!第二波尸變來襲,又給咬掉了一大半!……我們從樓里逃出來的,只剩七個人了,還好的是,經過這麼一番廝殺,大伙兒不管男的女的,總算都知道該怎麼對付喪尸了。”
說到這兒,中年男人臉上滿是苦澀,“我們中國人啊,遇到事情總想著靠這個靠那個,痼疾!真是痼疾!靠誰都不如靠自己!要是早點兒明白這個道理,抄起家伙和喪尸干,那二十來號人也不至于死得那麼慘!”
坐在他身邊的鄧永發伸手拍了拍他,豎起了大拇指表示贊同。
“出來以後,我就想著,怎麼能回家看看……我家就住經開區那邊,隔這兒倒是不遠,可剩下那幾人不願意,結果只能分道揚鑣……跟著我朝經開區走的只有兩人,一男一女……大道兒是不敢走了,都是撿著喪尸少的地方溜過去……七彎八拐好容易回到了我住的那個小區,結果那里面已經被一個姓魏的保安頭子給佔了,我們一進去就被控制住了……這個團隊是我唯一呆過的團隊,太不像話啦!”
說道這里,他仿佛又回到了那段不堪回首的往事中,眉頭緊緊地皺了起來,“根本不把人當人看!我們這些能殺喪尸收集物資還好一些,那些手無縛雞之力的老人女人和小孩,想給點兒吃的就給點兒,不想給真忍心看著活生生餓死!……可我又能怎麼辦呢?只能盡力幫唄,可靠我這點接濟根本無濟于事!……我就沒想通,人怎麼會變成那樣,這姓魏的我以前也打過交道,從沒想到他是這麼個臉黑心狠的人!……呆了個把月,我總算把我家里的情況弄清楚了……老婆沒啦!孩子也沒啦!什麼都沒啦!”
哽咽聲中,他把臉埋進了雙手之中,屋子里安靜了下來。
良久,他才重新抬起頭來,“不管你們去哪兒,我跟你們走!這一個人的日子真沒法過!”
看到鄧永發點了點頭,他這才繼續剛才的回憶,“後來姓魏的開始搶地盤,逼著我們和對方干仗……我才不想替他賣命呢!找了個機會溜了出來……可這遍地喪尸的,上哪兒去好呢?……那時候我是萬念俱灰,想著找個安靜的地方,了此殘生,所以就回到了林科院……到這兒一看,人全跑光了,我就在這兒住了下來……幾棟樓的糧食陸續被我收集了起來,自己再種點兒菜,一個人就這麼過過來了……我也沒數日子,不知道過了三個月?五個月?……可我真要憋瘋啦!連個說話的對象都找不著,你們說這人怎麼活?……就算今天遇不到你們,我也準備走啦。”
說完他長舒了一口氣,仿佛將郁結于心的煩惱都吐了出來,語調歡快了一些,“能和人聊聊天,感覺太好啦!……你們這是要去哪兒?”
鄧永發朝舒曉強點點頭,後者回答道,“我們準備去牛郎關。”
“牛郎關?”中年男人想了想,“去哪邊干什麼呢?”
鄧永發笑了笑,朝他打起了手語,舒曉強翻譯道,“鄧叔問你,你叫什麼名字?”
中年男人也是啞然失笑,說了這麼半天,他們還沒有互相介紹呢。
他訕訕地的說道,“我叫何正祥。”(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