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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兒是年三十,手心必須含情脈脈的對兩位副版主道一聲︰二位辛苦了!謝謝兩位在過去一年的鼎力支持,恭祝二位羊年事事順心,越來越帥哦!(ゴ▔3▔)ゴ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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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給欒樹‘孟母教子’的機會,江若離才一進屋,便踢掉腳上鞋子一頭鑽進浴室去,妄圖借助水遁**逃脫責難,可惜還不等她解開第二顆扣子,門外便傳來欒樹幾乎咬牙切齒的聲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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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九兒扔出來。”
“九兒向來沒有安全感,就喜歡窩在穿過的衣服里睡覺,這你不是都知道的嘛?況且他現在睡的正香,你……”
江若離猶豫了一下,還是決定要勇敢的為自己的愛寵爭取一點應得的福利,雖然他這個習慣听起來確實有點怪怪的,不過既然他喜歡就讓他睡嘛!反正也不是什麼原則性的大問題,縱容一下又何妨呢?
可惜還不等她叨叨完,某人便已忍無可忍的將其打斷。
“扔出來!”
欒樹講話的聲音里明顯摻雜了幾道吱嘎磨牙的雜音,江若離耳朵尖得狠!當下便毫不猶豫的將仍在昏睡的九兒從浴室門縫里塞了出來,死道友不死貧道,你主人我已經盡力了,九兒你就自求多福吧!
抬手利落閉合半開著的浴室門,欒樹拎起九兒肥短的後腿,瞅也不瞅便直接扔出窗外。這該死的色貓,要不是忌諱著師父,他早就將他給碎尸萬段了。
欒樹是真心恨不得摔死九兒這個禍害的。可是天不遂人願,眨眼的功夫,那剛剛才被丟出去的某肥瞄便大搖大擺的又爬了回來。
“醒了?”
欒樹冷笑,怎麼不繼續裝下去了?沒了捧場的觀眾便也沒有演戲的興致嗎?
“主人的懷抱總是如此溫暖,趴著趴著就不自覺的睡著了,呵呵!讓右使大人見笑了!”
九兒邁著的步伐,搖頭尾巴晃的縱身躍上沙發。蜷了個舒服的姿勢繼續補眠。
欒樹長眸微眯,眼刀子刷刷不要錢似的一徑往九兒身上招呼,奈何某人天生皮厚。對此根本毫無所覺,欒樹咬了咬牙,還是緩緩走到九兒對面坐了下來。
隨手拋出幾塊不甚起眼的小石子,石子看似錯落散在地上。實則卻已悄然布下了一道專司隔絕聲音的小結界。九兒冷眼旁觀著,眸中不由閃過一抹譏諷笑意,多年不見,這家伙兒還是一樣虛偽得令人討厭呢!
“你既已經化了形,便與往昔大不相同,類似喜歡趴在師父換洗衣物上睡覺的齷齪借口便不要再使了,太多的綺念遐思對你的修行並無益處。”
言外之意,只有江若離那樣少根筋的女人才看不出你的齷|齪|心思。偷看洗澡就偷看洗澡,裝毛有怪癖呀?這麼爛的理由也有人會信。真是缺心眼都缺到家了。
欒樹其實已經被江若離教導得很好了,雖然她自己僅是個失敗了的半成品,但欒樹倒是被她教導得極有修養,不同于華煜宸,皆屬金玉其外敗絮其中之流,欒樹是真真正正的一身大家公子範,目下無塵,清貴疏離,即便是此刻滿心滿眼的惡意,仍是措辭得當,並沒有直接口出諱言。
可惜他這招對付江若離那樣臉皮薄的還尚有奇效,對付九兒這種壓根就沒有臉皮的家伙兒,實在是有點秀才遇見豬的滑稽既視感。
“我齷齪?呵呵!別以為就沒人看出你那點的齷齪心思,主人的內衣都是你親手洗的吧?我說你個大男人怎麼會對女人內衣的尺寸就那麼了若指掌呢?那天我可看見……”
“住嘴!”
欒樹拍案而起,漲紅的臉龐劃根火柴都能點煙了,此刻被關在客房里對手指頭數星星的阿菲,忍不住的打了個哆嗦,向來淡薄冷情的右使大人,一旦踫上了整日不著調的左使大人,基本就跟彗星撞地球沒啥差別了,很納悶主人當年是怎麼跟這兩位一起生活了十多年的,還好那時候還沒自己呢!不然她估計根本也活不到現在了。
“怎麼?被揭了老底就惱羞成怒了?你就是個騷到了骨子里的悶騷男!假正經的偽君子!”
九兒不怕死的跳起來繼續炸毛,就算主人偏袒他,教了他克制自己的法門又如何?他那樣的人,最是愛惜自己的羽毛,根本不會只因著同門口角就動手傷人,他就是看透了這一點,才每每都打著滾的撒潑犯渾,有種你咬我呀?切!就知道你沒有種!
九兒的存在只驗證了一個道理,人一旦不要臉起來,真的太可怕了!
欒樹額頭青筋亂跳,氣息不穩得就跟通了電的抽風機似的,師父是他不能言說的禁忌,他知道自己心中深藏的那個念頭簡直天理不容,他已經拼了命的在控制了,只可惜收效甚微,尤其是這幾年里,他的心已越來越不由自己,為了不讓自己犯下不可饒恕的大錯,他甚至連師父的面都不敢見,可是這樣真的有用嗎?
當他知道憐兒用江若離的一縷神識給人種下了胭脂淚時,還不是等不及她的召喚,便馬不停蹄的趕了回來?其實那晚他早早就回來了,只是他刻意隱在樓下的暗影里站了好久才出現而已!
九兒說得對,其實他就是個表里不一的偽君子!他自幼便偷偷迷戀上自己的師父,卻硬是要板著一張冷臉裝惡人,他其實一點都不喜歡這樣,可是他真的害怕呀!他怕自己稍不小心,就泄露了他那點藏也藏不住的齷齪心思,他寧願忍到死的那一天,也不要看到師父厭惡的眼神。
欒樹其實早就知道華煜宸及葉南的存在,事實上雖然不在師父身邊。但江若離做的每一件事都在他的掌控之中,他的這種行為並沒有刻意隱瞞過江若離,但她顯然並不介意。
是啊!想起這事來欒樹就暗自咬牙切齒。在有些事上她聰明敏感得幾近可怕,但只要一涉及到感情諸事,她就跟沒長心似的,也不知是真的瞎了眼,還是她爹娘在造她時就壓根沒給她裝上感情這根弦,總之她的沒心沒肺,讓他愛得無奈。也恨得無力。
“怎麼不說話了?你不是很擅長強詞奪理美其名曰嗎?能為自己的無恥行徑找個借口也好呀!你們這些個磚家神馬的不都挺好這口嗎?”
九兒繼續不怕死的搖著尾巴挑釁,話說今兒的右使大人有些不給力呀?吵架吵得都不盡興怎麼行?難不成是病了?還是他剛剛偷偷拿著主人的|內|衣|yy了太久,所以……有些力不從心了?
有些自嘲的笑了笑。欒樹揮手收了幾顆小石子裝入懷中,轉身便走進了廚房,九兒跟在他身後不依不饒的又吵又跳,可惜他壓根充耳不聞。
“瞎叫喚什麼呢?這都後半夜快兩三點了?不怕鄰居敲牆投訴你啊?”
江若離擦著頭發走出浴室。因為欒樹回來了。她還特意穿好了睡衣拖鞋,並確定沒有任何紕漏了才出來的,這家伙兒的龜毛程度比兩個自己加起來還恐怖,她可不想大半夜了還要被自己的小徒弟指著鼻子訓斥,想想都頭疼欲裂啊!
“欒樹呢?難道已經睡了?”
那家伙還沒對自己進行最終裁決呢?怎麼可能就這樣放過自己?這也太反常了吧?見九兒尾巴一甩,明顯是不願搭理自己的樣子,她不禁四處張望起來,深深懷疑欒樹是不是又找了了什麼懲戒自己的新法子。
環視一圈並沒有發現欒樹的影子。江若離體內那根叫做賤骨頭的特質又開始蠢蠢欲動了,正念叨著呢。欒樹的聲音卻陡然從廚房門口傳了過來。
“趕緊把頭發擦干,吃了飯再回去睡一會兒,早晨我會叫你起床的。”
熟悉的鹵肉飯香即便遠隔千山萬水,依然能勾著江若離口水滴答的奮勇上前,胡亂抹了幾把頭發,江若離一臉受寵若驚的端坐在飯桌前,兩眼閃閃發光的望著欒樹————手中的那碗鹵肉飯。
話說這小子離開這麼久,她最懷念的就是他的拿手好菜鹵肉飯了,粒粒飽滿晶瑩的米飯,配上香甜軟糯,入口即化的鹵肉,簡直是神仙也不換的極致享受。
“慢點吃,先喝點湯再吃,不然會傷胃的。”
欒樹遞過一碗湯,江若離接了,乖乖的喝下去,然後繼續大快朵頤,很快一碗飯見底,江若離拿起桌邊餐巾,優雅的試了試嘴角,方才作死的問道︰
“奇怪,你怎麼不訓我了?”
“呵!我為什麼要訓你?再說了,這世上哪有徒兒訓斥師父的道理。”
欒樹哭笑不得的搖頭反問,江若離被他問得一時有些無話可說,轉而又惱羞成怒道︰
“哼!沒道理的事你做得還少嗎?你說你為啥訓我?還不是我出了地宮卻沒有馬上回家,讓你擔心了嗎?”
像江若離這樣上趕著送上門听訓的人,欒樹還真是頭回見,九兒有些听不下去,冷哼了一聲,搖著尾巴回房睡覺去了,欒樹瞟了一眼九兒離開的方向,那里分明就是江若離的臥室,藏在桌下的手掌不動聲色的握緊了又再松開,臉上卻仍是雲淡風輕的一派安然。
“既然知道我擔心,為什麼不提前知會我一聲呢?”
江若離啞然,這下她徹底沒話說了,手機神馬的她壓根就沒有隨身攜帶的習慣,而且他們之間即使不需要手機也一樣可以相互聯絡,問題的關鍵是,她根本就忘記了通知欒樹,這樣的事實讓她連狡辯都顯得蒼白無力。
“對不起,為師下次一定記得第一時間跟你報平安。”
“不必了,我可不敢指望師父的承諾。”
欒樹起身收拾碗筷,端著走進廚房,其實他這話有兩層意思,一是他太了解江若離的劣性根,這種敷衍了事的承諾根本毫無信任值;二是他不會再允許她獨自冒險,他會一直跟在她身邊,生死都在一起了,還用得著通知嗎?
ps︰前陣子情節進展一直很緊張,這大過年的咱也上點溫馨的場景,還有,謝謝各位大大的對手心的支持與關注,新年新氣象,手心羊年依舊最愛你們哦!(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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