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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該說的,林雨菡都說了吧?我想我不必重復了。
www.biquge001.com葛警官想問什麼就問吧,免得耽誤時間。”丁紹霖聳聳肩說道。
“你看起來似乎滿不在乎的樣子,其實……”故意拖長了語氣,葛菲著重說道,“其實你心里怎麼想的,根本逃不出我的眼楮。”
嘴唇本能得哆嗦了一下,丁紹霖仍舊在支撐,“葛警官,我其實並不聰明,你的話,我根本听不懂。”
“對你阿姨態度的轉變,你始終沒有給出解釋。對林雨菡呢?你也打算用相同的方式保持沉默嗎?”葛菲直入主題。
“我不明白,你們刑警也要插手家事嗎?從前我還在讀書,生活上對阿姨有依賴是正常的,而今我工作了,離開阿姨**生活完全是情理之中的事,你們為何就斷定我對阿姨態度轉變?未免太過武斷了吧?!至于林雨菡,我就更沒什麼好解釋的了!”說話間,丁紹霖那張不置可否的臉上,卻愈來愈顯出了無力的蒼白。
“此話怎講?”盯著丁紹霖的眼楮,葛菲很犀利地問。
沒有回答,丁紹霖用沉默對抗。
“丁紹霖,為何把你約到這個咖啡廳,你應該很清楚。這個地方,正是你與林雨菡最後一次見面的地方。而你也知道,對你們之間的一切,我也了解了。我想,你該給出解釋。”葛菲絲毫沒有放棄。
“哈哈!真是好笑!我與林雨菡之間的事情,難道也和某個案件有關嗎?!”值得你們如此刨根問底?!”丁紹霖再次顯出了諷刺的模樣。
“丁紹霖!”突然,葛菲的神色變得嚴厲起來,“你聰明,但請不要自作聰明!可以鄭重地告訴你,我是刑警,對你所有的詢問,都與刑事案件相關!如果不認真配合,後果請自負!”
“我的沖動之舉,也與刑事案件相關?葛警官,你的話真讓人想不通那!”丁紹霖繼續頑抗著。
“你的意思是,對林雨菡態度的轉變,是意識到沖動的緣故?並沒有其他隱情?”葛菲問。
“沒錯,一時沖動,事後我後悔了,就這麼簡單。至于隱情,那純粹是無稽之談。”丁紹霖兩手一攤說道。
“既然這樣,我就不耽誤你的時間了。但是——”再次看了丁紹霖一眼,葛菲又一次著重說道,“我可以善意地提醒你,不是每個人——都承受的起謊言。”
看著葛菲深不見底的眼神,丁紹霖只感到心里猛地一顫,接踵而至的,是刀割般得疼痛。
市公安局刑警大隊詢問室
趙鑫︰有關12號那天發生的事情,個別細節,我還想找你了解一下。
樂天︰好,請問。
趙鑫︰你是確定了林雨菡的求救後,才走出了104房間嗎?
樂天︰是的。
趙鑫︰在此之前,你有沒有出過房間?
樂天︰沒有。此前我一直在房間寫曲子,從未出去過。
趙鑫︰你與鐘海強,誰先走出了房間?
樂天︰是我。听出林雨菡是在求救,我急忙沖出了房間,海強緊接著跑了出去。
趙鑫︰除去早上外出晨練,鐘海強是否出過房間?
樂天︰他也沒有外出。晨練後,他就一直窩在房間里做游戲軟件。
趙鑫︰你們沖出房間時,火已經燒起來了嗎?
樂天︰火勢已經不小了,走廊里滿處都是煙,我只隱約听得到林雨菡的呼救聲,卻什麼都看不到了。
趙鑫︰當時,你還看得到亮光嗎?或者,能感覺到周圍有光線的存在嗎?
樂天︰光線?不可能!周圍一片黑暗,一點亮光都看不到。說實話,當時若有一絲亮光,我就堅決要找到林雨菡!只可惜,我周圍只有黑煙和火燒的灼熱,在那種情況下,我著實不敢冒險。
趙鑫︰從房間上方的窗口逃生,是鐘海強的主意?
樂天︰是的,正在我焦急不安的時候,海強強行把我拉回房間,勸我從窗口逃出,之後再想辦法救林雨菡。于是,我便跟隨他逃出了地下室。
趙鑫︰除了你剛才所說,還有什麼要補充的嗎?
樂天︰沒有了。
趙鑫︰好,感謝配合,煩勞你把鐘海強請進來。
市公安局刑警大隊付延青辦公室
“讀心術效果如何?”听出是葛菲的腳步聲,付延青頭也不抬地問。
“有效果,但沒作用。”與曲皓的垂頭喪氣相比,葛菲的狀態也好不到哪里去。
“怎麼說?”緩緩抬起頭,付延青又問。
“丁紹霖顯然在說謊。我可以百分百地肯定,對林雨菡,乃至對咖啡館,丁紹霖是有感覺的,但不知為什麼,他總是千方百計壓抑這種感覺,並盡力裝出一副無所謂的樣子來。我有種直覺,丁紹霖似乎想掩飾某種秘密,卻也在為這個秘密而飽受折磨,心里非常矛盾。”葛菲描述到。
“9月30號晚上,約見丁紹霖的神秘人,應是這一切變化的始作俑者。確定出那個神秘人的身份,還是至關重要的。”付延青說。
“若是丁紹霖配合,確定神秘人的身份並不難,只是……丁紹霖現在是油鹽不進,軟硬不吃,拼命死守秘密,誰也不知道他心里究竟是怎麼想的。”對“頑固不化”的丁紹霖,葛菲很是無奈。
“我甚至有種感覺,丁紹霖的秘密並不是最重要的。”付延青忽然說道。
“哦?還有比秘密更重要的東西?”葛菲忙問。
“對,”付延青鄭重點點頭,“更重要的,是丁紹霖隱瞞秘密的原因。”
“為了阮明英?!”突然間,一個閃念沖擊了葛菲的思緒,讓她脫口而出。
沒有說話,付延青只是微微點了點頭。
“您也這麼認為?!”葛菲一下子來了精神。
“站在丁紹霖的角度考慮,曾經與他最親近的兩個人,正是阮明秀和林雨菡,一個近似于母親,一個接近于戀人。然而,一夜之間,丁紹霖卻對這兩個最親近的人突然疏遠起來。試想,有什麼力量,能讓他如此迅速地發生轉變?”付延青反問。
“阮明英!只有他的親生母親阮明英!”葛菲很篤定地說。
“我也是這麼想的。”付延青表示贊同。
“付隊!有沒有這種可能?9月30號那晚,丁紹霖被神秘人告知,阮明秀和林雨菡,都與阮明英的死有關?!因此才導致了丁紹霖的疏遠?!”又是一個葛菲的閃念。
“你的推測有邏輯,但卻不符合現實。”付延青很溫和地提醒道。
“有邏輯卻不符合現實?這是為什麼?!”葛菲急忙問。
“最明顯的一點,丁紹霖若認為阮明秀與林雨菡與自己母親的死有關,他所做的,會僅僅是疏遠嗎?他難道不想為母親討回公道?”付延青說出了關鍵。
“沒錯。如果二人真與阮明英的死有關,丁紹霖的反應又太平淡了。”葛菲附和說。
“還有,假如神秘人真的告知丁紹霖,阮明英的死與二人有關,那麼,神秘人是否憑借了某些證據?很難想象,在無憑無據的條件下,丁紹霖會貿然懷疑兩個與自己關系親近的人。可若是有證據,又是什麼樣的證據?物證?人證?抑或其他?”付延青提出了新的假設。
“付隊!我真是太佩服您了!”付延青一席話,簡直讓葛菲五體投地,“您的假設太重要了!若是真有阮明英死亡證據的存在,我們不僅能夠解開丁紹霖的秘密,更能找出阮明英案件的真相!”
“不要過于樂觀,最大的問題,還是證據。”面對葛菲的興奮,付延青卻並不認同。
“證據?證據有什麼問題?”見付延青總是眉頭緊鎖,葛菲不由問。
“進一步假設,如果阮明英死亡證據真的存在,它究竟是真是假?若是真的,神秘人是怎麼得到的?若是假的,神秘人又是怎麼偽造的?還有,拋開真假不說,假使丁紹霖果真相信了神秘人手中的證據,那麼,現在證據在哪?你想過這個問題沒有?”付延青提出了深層次的問題。
“顯然,證據一定不在丁紹霖手里!”葛菲不假思索地回答,“如果丁紹霖手里有證據,他早就報案,以期為母親討回公道了,還會等到現在?!”
“照你這麼說,證據就還在神秘人手里。可如此結論也講不通,既然丁紹霖與神秘人有過接觸,就會了解神秘人的身份,他因何不向神秘人索要證據呢?”付延青又問。
“神秘人不願輕易給他?或是用某些條件要挾他?讓他得不到證據?”葛菲開始胡亂猜測。
“如果是這樣,丁紹霖更應該對我們透露神秘人的身份,借助我們的力量得到母親死亡的證據,可實際上,他並沒有這麼做,並且還對神秘人守口如瓶。”付延青說。
“這……真是想不通了……”談論到此,葛菲感到,自己真的要“黔驢技窮”了。
“付隊!詢問結束了!”就在這時,趙鑫匆忙邁進了辦公室。
“結果如何?”付延青忙問。
“二人口徑一致,這是詢問記錄,請您過目。”說著,趙鑫便恭敬地將羅列清晰的詢問記錄呈到了付延青面前。
“對光線問題,他們的回答是一致的。如此看來,我的猜想已基本證實了。”付延青首先關注了這個細節。
“是的。”趙鑫點點頭。
“今天時間不早了,趙鑫,明天一早,你帶上他們兩個,隨我一起去7號公寓!”付延青利落地吩咐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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