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font color=red>筆趣閣</font>已啟用最新域名︰www.<font color=red>biquge001</font>.com ,請大家牢記最新域名並相互轉告,謝謝!
“似乎……也有些道理。
www.biquge001.com”仔細琢磨了一下,葛菲也開口了,“齊樺自尊心非常強,鐘海強父母的反對態度,必定讓她對未來的公婆產生了強烈的不滿。所以我想,即便鐘的父母已經轉變態度,齊樺心里的怨氣還是沒有消,舊事重提也是可能的。”
“這不可能!”沒想到,趙鑫連最後一絲荒誕的可能也排除了,“樂天很明確地說過,由于鐘海強的忍讓,二人一般不會產生十分激烈的沖突,即便是鐘的父母強烈反對之時,他們在爭吵過程中也不會有失控的行為,就更別提跳樓求死之類了。所以,即便二人重提舊事,也不會發展到跳樓的地步!”
接著,趙鑫又翻出案發當日的詢問記錄說道,“還有最重要的一點,不要忽視齊樺墜樓前說過的話,諾,就是這幾句。”
說著,趙鑫用鉛筆把住戶們拼湊出的話重點標了出來。
“鐘海強!!我告訴你!你家要是再不同意我進門!我就從這里跳下去!”
……
“若是你爸媽不答應,你是選我還是選他們?!”
……
“雖然住戶們敘述地很零碎,但從齊樺的話中不難听出,在她發作之時,鐘海強父母的態度應該還是很堅決的,至少,齊樺是這麼認為的。”趙鑫說。
“會不會存在這種可能?自始至終,齊樺都不知道鐘海強父母的態度起了變化!也就是說,直到墜樓前,齊樺還被蒙在鼓里!”葛菲突然提到了新的可能性。
“不可能!樂天說得很清楚,鐘海強收到家書後,第一時間就告知了齊樺!”趙鑫接著反駁道。
“那只是樂天目睹的情形,至于鐘海強有沒有對齊樺提起,誰也不知道!”葛菲仍舊固執己見。
“照你的意思,二人之所以爭執,是因為鐘海強隱瞞了父母轉變態度的事實?”趙鑫反問。
“我的確是這麼想的。可既然雙方證詞都沒有問題,那麼,問題就一定出在齊樺和鐘海強身上。確切地說,就是鐘海強!鐘海強父母只是對兒子反饋了態度,家書也只是鐘海強看過,齊樺並沒有直接接觸。因此,齊樺想要獲知信息,只能通過鐘海強完成!另外,還有個細節,不知大家注意到沒有?二人墜樓之前,一直是齊樺在大吵大嚷,而鐘海強始終沒有發聲,直到齊樺墜樓後,他才開始大聲喊叫。這說明什麼?說明這個話題已經激不起鐘海強的情緒了,他也沒有心緒再去和齊樺爭論。而齊樺不同,她不知道男友的父母早已松口,自己還為此事憤怒不已,加之男友毫無反應,她才情緒失控而跳樓。”對自己的結論,葛菲給出了看似邏輯的解答。
“听來有幾分道理,可理由呢?鐘海強這麼做的理由是什麼?”同樣,趙鑫也沒有放棄自己的觀點,“據樂天講,鐘海強單戀齊樺多年,好容易等到了,又遭遇父母反對,壓力可想而知。試想,在這種情況下,父母好容易轉變了態度,他有什麼理由隱瞞著齊樺?”
“如果真是鐘海強隱瞞,他就一定有隱瞞的理由。如果你執意堅持,就請告訴我,除了這種可能性,還有什麼解釋,能調和兩方矛盾的證詞?”葛菲繼續說。
“雖然我提不出新的假設,但是,有一處細節,應該也是至關重要的!”此時,曲皓又插言了。
“什麼重要細節?”趙鑫忙問。
“手機!”曲皓鄭重其事地說。
“還沒找到齊樺的手機嗎?”付延青問。
“沒有。”曲皓很沮喪地回答,“不僅1003公寓沒有發現手機的蹤影,找遍了公寓周邊的區域,都沒發現手機的影子!但齊樺的確是有手機的,認識她的人都存著她的手機號,移動公司也有記錄,這毫無疑問。”
“會不會是放在別處了?比如劇組?”葛菲問。
“不會。”曲皓很快說道,“我查過齊樺的通話記錄,最後一條,是3月12號晚上九點四十分,來電者是某劇組的一名工作人員。隨後,我也找到了那位工作人員,據他說,電話時緊急通知齊樺第二天提前一小時到劇組,要補一場戲。並且提到,齊樺接到電話時,已經休息了。”
“那……這說明什麼呢?”听到這里,葛菲還沒有明白其中的玄機。
“太明顯了!說明昨晚九點四十分的時候,手機還是在齊樺手里的!並且,既然齊樺當時已經休息了,就說明她一定在公寓。如此推算,昨晚九點四十分,手機就在1003公寓!而在他們先後墜樓以後,手機卻莫名消失了!通過公寓周邊的搜尋,已經排除手機在齊樺墜樓過程中自然脫落的可能,剩下唯一的可能是什麼呢?”曲皓反問。
“手機被人取走了!”葛菲突然聯想到這一點。
“不太可能吧?公寓內沒有發現可疑痕跡,且門鎖也沒有被破壞的痕跡。及時有人在事後清理了痕跡,那這人是怎麼進去的呢?1003公寓有兩道門,外面一道門防盜性能特別好,如果沒有鑰匙,想進入1003公寓,不可能不留下痕跡。”趙鑫提醒道。
“那就是熟人了?敲門進入的?”葛菲猜測性地說。
“之後呢?敲門進去轉了幾圈,又和倆人搭話之後,趁著不注意把手機順走了?這……熟人太不靠譜了吧?!”趙鑫“插科打諢”般地說。
“你別扯遠了!手機沒了是事實!我覺得,既然無法推斷手機丟失的方式,那麼,我們可以從取走手機的動機考慮,或許能想出些端倪。”葛菲提出了新的觀點。
“動機?”大腦轉了一圈,趙鑫接著說,“若說是短信和通話記錄,移動營業廳都可以查詢,取走手機沒用。至于指紋之類的,完全可以擦掉,拿走手機太不明智。想來,應該就是通話錄音了吧?”
“我認為不是。”緊接著,曲皓就是一盆涼水,“齊樺在潼陽的關系網非常簡單,除了鐘海強,就是劇組。而她的通話記錄也證明了這一點。經過查詢,齊樺近期總共與各劇組人員通話五次,通話時間都不超過三分鐘,並且全都有據可查,無非是劇組通知之類,沒什麼可疑的。余下的,就全部是與鐘海強的通話。”
“會不會是鐘海強拿走了齊樺的手機?”這時,葛菲重新將關注點定到了鐘海強身上,“如果排除了熟人敲門拿走手機的可能,能接觸齊樺手機的,也只有鐘海強了!”
“假設一下,假如是鐘海強拿走了手機,請問,他總要把手機藏匿到某個地方吧?無非就是公寓,可公寓的確沒有手機!事發之後,鐘海強身上也沒有發現齊樺的手機。總不至于,鐘海強把手機變沒了?或是大半夜地跑出幾里地去把手機給藏起來了?”
“沒錯,應該不是鐘海強。”葛菲再次否定了他。
“否定了鐘海強,否定了劇組,同時就否定了手機里含有通話錄音的可能。因為,齊樺近期就沒有與其他人通話過!”曲皓進一步分析說。
“不是短信,不是通訊記錄,也不是通話錄音,手機里還會有什麼呢?”這一次,真的把趙鑫給難住了。
“想起來了!想起來了!你看我這腦子!”突然間,曲皓用力拍著腦門,一臉“懊惱”地說。
“你想到什麼了?趕緊說!”葛菲催促道。
“我有同學在移動公司工作,記得他無意中對我提起過,只有接通了的電話,移動營業廳才會有記錄,若是電話沒有接通,就只會在手機中顯示,而不會查詢到!”曲皓說。
“你的意思是……齊樺丟失的手機中……可能存有未接通的電話記錄?正因為如此,手機才被人取走了?”葛菲試著詢問道。
“听起來似乎靠不住,可……想來想去……也只有這種可能了。”曲皓為難地說。
“何止是靠不住啊!是相當——靠不住!”這時,趙鑫“調侃”的本事又出來了,“用腳趾頭想想都知道,一個沒有接通的電話,能包含什麼信息?無非可以證明,某人在某時段給齊樺打電話了,但齊樺卻沒有接听,可這又能說明什麼呢?能說明打電話的人與齊樺墜樓有關嗎?顯然不能!所以說,相當靠不住!”
“這也靠不住,那也靠不住,你倒是說個靠得住的!”被揶揄了一番,曲皓不甘示弱,反戈一擊。
“我……我這不是在排除麼……”被曲皓這麼一說,趙鑫也無話可說了。
“行了,先不要無謂爭論,目前來看,齊樺和鐘海強的墜樓案,的確存在不少疑點,諸如剛才提到的,那封恐嚇信,二人爭執的誘因,以及齊樺丟失的手機。”這時,付延青適時開口了,“如今,兩人均已死亡,鐘海強是否將父母態度告知了齊樺,已經無法確認了。我們唯獨可以做的,一是想辦法找到那個送恐嚇信的人,二是繼續尋找齊樺丟失的手機!如果實現了這兩點,案件才能繼續進展下去。”
“明白!我們一定盡力!”趙鑫立即表態。
“我最後說一件事情。”突然放低了語調,繼而又留戀地看了看同志們,付延青十分鄭重地說,“根據組織決定,從明天開始,我將擔任局政治處副主任一職,不再擔任一中隊中隊長。”
“什麼……”
“這……”
……
消息太過突然,大家一時都愣了神,方才還侃侃而談的警員們,瞬間沒了詞匯,只是面面相覷著。
...
...
<font color=red>筆趣閣</font>已啟用最新域名︰www.<font color=red>biquge001</font>.com ,請大家牢記最新域名並相互轉告,謝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