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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間總是如同流水一般,一去不復返。
www.biquge001.com無論杜若是怎樣的日以繼夜的抄寫《女誡》,多贏來了幾日的好時光,但一個月的時間還是轉瞬而逝,轉眼間還是要到了九月。
月中也恰好是個好日子,只是再好也壞不過分離。
杜若站在城門上,看著城下那整裝待發的隊伍,心里有些感嘆這竟有如此多的人要去奔赴戰場,或許一去就是幾年,也有可能是十幾年,幾十年,甚至是一去不歸。
在城下整兵的正是自己的夫君,燕王君墨染。他神清氣爽,頗有大將之風。他好似在說著什麼激勵士兵的話,聲音嘶吼著,就算是隔了那麼遠的她也還能听得見。
杜若從沒有想過今天早晨起來還對她溫聲細語說著,“今天也可以不必早起了。”的君墨染竟然還可以有如此的一面,是豪放?是爽朗?是霸氣?那一瞬間,杜若竟尋不到一個合適的詞語來形容君墨染,她忽然感覺自己有些不認識君墨染了,但卻依舊逢著人便指著君墨染對那人說,“你看見了嗎,那個領頭的將軍模樣的人,是我的夫君……是我的夫君。”
杜若就在城門上看著,看得呆了,竟只覺得,君墨染或許只是在這城門口訓練一番這批兵士,或許是中午,又或許是晚上,他會笑著回到燕王府,對她道,“娘子,我回來了。”
並未分離,卻開始想念。
站在杜若身旁的是扶夢的夫君,也是一直在君墨染手下訓練的刑天齊,扶夢有著身孕,不好出門,卻又怕杜若會太過傷心,便叫了刑天齊和杜若一起去城門上目送君墨染一程,刑天齊在君墨染手下訓練了這麼久,也總歸是有些師生情誼的,又是受自家娘子所托,便也來了。
“這兒風大,他們也該走了。回去吧。”刑天齊對著杜若道。
杜若更加傾近了看向城下。在隊伍後面的君墨染一把騎上馬,動作瀟灑。馬的前蹄抬起,畫面似乎定格在那一刻。
“要走了嗎?”杜若轉身,忙跑開了,淚水也隨之落了下來。
刑天齊不懂的撓撓頭,“如果我要是去北疆了,扶夢也會這樣哭著跑開嗎?就不能在這里站著多看幾眼嗎?”暗嘆一聲,便跟著杜若走開了,但遠遠便听著杜若正在和守著城門的士兵在爭論著什麼。
刑天齊忙走過去,原來杜若並不是想要回燕王府,而是想要出那城門。
但那守著城門的士兵卻攔住了她,一向是有這樣的規定和要求的,整兵的那時候,城里的老百姓是不能外出,而城外的老百姓也不能進來的。更何況,瞧著杜若一身的華服,想來必定是富貴之家,丈夫的地位也不會低到哪里去,凡是將軍統領,除了一同參軍打仗的人,其余的家屬一律是要求不能外出京城,以防將軍在外不從軍令,與外勾結。
杜若看著君墨染騎著馬在巡視著士兵,正打算出發了,一時間,連話都解釋不出來了,只是一個勁的在那兒哭。
“回去吧,回去吧。”守城門的士兵推了杜若幾下,杜若被推的連連後退。
這時,刑天齊到了,伸出手喝止了他們。
“這位是燕王妃,你們知不知道?”
刑天齊雖然未有參戰,但都尉的職位到底是封了下來,他也有去校場走動的習慣,所以這幾個守城兵還是認得他的,只得跪下齊聲道,“屬下不知。拜見燕王妃。”
杜若卻也再不顧這里的這麼多的規矩,繞開這幾人,讓人拉下了城門,連忙跑了出去。她跑的狼狽,但她再也顧不了這麼多,還是依舊跑向那個騎在馬上的身影。她邊跑邊喘氣,邊喘氣邊哭……
突然城門放下的響聲讓那群士兵們無一不好奇的轉頭去看,君墨染怒喝一聲,“看什麼。整軍,出發。”
士兵們只好默默低頭,從前排開始跑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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