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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這一切便就這樣“由表及里”看得都是那麼的順暢,有理由的發展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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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不論是從面上看這件事,還是從底下深究其原因,總之是如此了,鄭媛來找陸塵語了。
不管陸塵語態度如何,鄭媛還是留下了,她的理由其實對于陸塵語來說也沒有絲毫的說服力,只不過就是坦率的說了一句,“媛媛對陸公子傾慕已久,今日好不容易能來見公子一次,還請公子不要趕人家走……”
陸塵語笑,繼續寫著字,埋頭不再去看鄭媛,一邊又重申了一遍,“鄭姑娘,陸某答應了令尊,要辦那個學堂,有些東西是要寫的,恐照料不周,鄭姑娘不如先回去吧……”
“那正好,我以往都是遠遠的看你寫詩作詞,這下子終于能夠湊近了看了。別說什麼照料不周這什麼話了,我都已經及笄了,也算的上是個大人了,我能照顧好自己的,我還能照顧你呢。”
陸塵語拿她沒法子,嘆了一口氣,便就不再理她,自顧自的寫著字,文思如泉涌,卻也顧不上了一旁的鄭媛了,而鄭媛看著陸塵語這默許的模樣,心生一喜,從房間不知道何處搬來了一把椅子,就坐在陸塵語旁邊,陸塵語只听得一陣椅子咯吱咯吱響,或者到後面成了椅子拖地的噪音,心里不是特別歡喜,抬眼看了鄭媛一眼,鄭媛不是很好意思的停了一下,但看著陸塵語好像要起身來幫她搬這個凳子,又怕陸塵語會覺得自己這點小事竟然都做不好會嫌棄自己,便一路拖著那個椅子,飛快的過來了,其間噪音不斷,椅子也有些磨損,但噪音持續的時間卻是縮短了。
陸塵語也不好意思去責備她,畢竟來者是客。只好低頭再去寫東西,只當是眼不見心不煩。
寫著寫著,鄭媛便也撐著下巴在一旁看著,她平時看著這些書,這些字,不一會兒便就陷入了困意之中,她也怕自己會因此在陸塵語面前失了態,便想出個好主意,只需看著陸塵語寫字的神態,那她便一直迷戀著。
只是她沒想到這樣子的時候她就這樣直勾勾的看著陸塵語的模樣更是失了儀態。
也是幸而,陸塵語不想看她,只專心寫著東西,就算是不經意看見了一眼,也會自然的低下頭去,不管這事了。
鄭媛忽然想著要表現了自己的賢惠,便又站起身來,幫陸塵語研墨,陸塵語覺得她有些多余,按照常理來說,這也應該能讓陸塵語說上幾句了吧,陸塵語卻還是抿了抿唇,那聲斥責,怎麼都出不了口,鄭媛便更加放肆起來了。
一邊磨墨,一邊去看陸塵語到底寫了什麼東西。
其實鄭媛根本也不會磨墨,只是做了一個樣子胡亂的磨著墨,有時候手一抖,或許就浸在墨水里了,所以,鄭媛墨還沒磨好,手上便是東一點,西一點的墨水了。
陸塵語也沒管她。或者說是,將頭埋的更低了,只當作是有人站在一旁替他磨墨,卻不當那個磨墨的人是鄭媛罷了。
磨墨的工作是講究技巧的,但鄭媛不知道這其中究竟有什麼技巧,只是一昧的機械的磨著,自然是免不了感覺到無趣得很。這麼一來,就只能從這無趣的事情,找些以外的有趣的事情,鄭媛就好奇的看著陸塵語寫著字。
忽然,她像是有什麼發現似的,停了磨墨的手,指著陸塵語正寫著的那張紙的其中一個字說道,“陸公子,這個字你是不是寫錯了?”
那個字恰好是“無尖不商”的“尖”字。
陸塵語停了筆,看向她指的那個字。停頓了許久,就是不知道該怎麼說鄭媛。就怕自己的話說的重了,傷害了別人。畢竟鄭媛這事犯得還是挺嚴重的,她自己便就屬于商人這一派的,只是父親富貴之後,她便從未有接觸到這些商業的東西來。但她偏偏又是這麼個身份……商人自古便被打壓,鄭媛表面上看起來豁達,究其內里,卻還是不由自主的帶著一些對于商人的自卑之說,且她又讀書的不多,學識修養不足,更容易就犯了這樣的錯。
只好嘆了一口氣,“我原來也誤解過,讀了很多的書後,還有我名下有一處米行,打理的時候听伙計說的才知道是這個字。鄭姑娘要是要繼承鄭員外的衣缽,還需多作些努力。”
鄭媛對話里微微帶來的傷害渾然未覺,還是笑著說,“怪不得我爹爹要我們與陸公子多學學呢。陸公子,你再與我說說,為何又是這個字呢?”
陸塵語寫著字,也不想理她,眼見著就要到中午了,便將筆放下,“將軍府還不曾為鄭姑娘備了午飯,需不需要陸某讓秋月送鄭姑娘回府?”
“不必了。古人不是有說過嗎,書中自有柴米油鹽,不吃一頓飯也不是什麼事的。”鄭媛也真的是敢說,不過雖說她美貌,但身材也帶著富貴人家的豐腴。少吃一頓也並不算得上是什麼大事。
不一會兒,陸塵語還是覺得有些不適,便從一旁拿來一本書,遞到鄭媛面前,鄭媛不知道他是什麼意思,伸手要去接,但陸塵語又縮回手,將那書又移開了。
鄭媛傻笑了一下,“陸公子,這是何意?該不會是寫字無聊了,逗著小女子玩玩吧?”
鄭媛原來只當陸塵語這動作是在調戲她,但陸塵語的行為一向正派,自然不可能是如此之意。他只說著,卻看都沒看了鄭媛的正臉,“鄭小姐要是真的認同書中自有柴米油鹽之說,那與陸某倒是有些相通,我見著這本書寫的不錯,不如鄭姑娘便看看它吧。只是鄭姑娘的手沾有墨漬,也許有些不方便接了這書吧?”
鄭媛這才低下頭來看自己的手,笑的傻傻的,但又想起自己要在陸塵語面前端住,本來簡單的事情,卻總該要一些復雜的禮節支撐著,才像是個有禮節的人。她看了看自己身上,又回頭,才發現自己走的急,也不想被身旁的丫鬟束縛了,所以也並沒有帶人來。便道,“是小女失禮了,只是敢問陸公子有沒有什麼帕子,可以讓我擦下手……”
陸塵語吸了一口氣,又重重的呼出,“沒有。”
鄭媛這時候覺得有些尷尬,便為了緩解這尷尬,卻又要做出一副若無其事的笑,又想用著這帕子做點文章,才能顯示顯示自己是真的懂的這些禮儀的,“也是,公子哥的哪會有什麼帕子,帕子一般都是女孩子家的東西,就算男孩子有,也都該是收的女孩子的定情信物吧?”
卻不料這句話卻狠戳陸塵語心口一痛。
收了女孩子家的定情信物便意味著既定終生,他確實有這麼一條錦帕,也曾經是一個女兒家的物件。只是此生是不能再在一起了吧。
鄭媛也沒有意識到陸塵語的神情突然的變得奇怪了那麼一瞬,只是順手便將手中的墨點往身上的布料上一擦,那素白的麻便就果然變成了麻點的麻布。這素麻也能做成的絲綢的從某一個角度來說是比絲綢還要珍貴的,但只這麼一瞬,便就毀了這麼一件好衣服。
這手也算是擦的干淨了,再去拿書也不會讓書沾染了墨的髒,這時候陸塵語才勉強讓鄭媛拿過了書,鄭媛拿著書,心思早就不知道飛到了哪里去了,反正就是想著,這本書是陸塵語給我的……她翻書的時候也小心翼翼的,但不巧,她對其中的內容,還是提不起興趣。
陸塵語只以為自己終于不必再去煩擾鄭媛的這個問題了,只等著春花煎的藥來了,但沒想到將那書給鄭媛才是他一切煩惱的源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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