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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書院?見安老爺?”小廝听了甦夏至的話瞪大了眼楮,怎麼都覺得東家今兒是去找茬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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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式叔,走吧,中午有人請客!”甦夏至臉上帶著笑,眼里冒著精光,敲了敲車廂對車把式說道。
騾車上了大道朝著平縣的方向駛去。
“東家,安老爺的脾氣不太好……”小廝認為自己作為一個跟班兒還是有必要要挺行一下東家注意一些該注意的事情。
“呵呵,我找安老先生是有正經事要說,又不是去哄他開心的,管他脾氣好不好,該說的我還是得說。”車窗外閃過的樹木上已經泛了淺綠,不細看倒像是開了細小的黃花,春天是真的來了……
緊盯著樹梢上的嫩嫩的小芽,甦夏至的心情是格外的好︰秀才說入了夏他就回來啦,現在春天來了,那夏天還會遠嗎……
見東家的臉上竟浮現出一抹溫柔的笑意,小廝看得有點莫名其妙︰東家這到底是要干什麼?
好在不用他多想甦夏至就把答案說了出來︰“有道是︰養不教父之過……”
“您要去找安老爺告公子的狀?”小廝的歲數不大,腦子還是很好使的,最起碼比閔青蘭聰明不少。所以甦夏至才說了個開頭,他就想到了後面的意思。
急的他猛的起身就想施禮為安逸求情,一時忘了這是在騾車上,‘咚’地一聲,他的腦袋就狠狠地頂在了車廂上……
“咋了?”這聲巨響當時就讓趕車的把式停了車,趕緊對著里面問道。
“沒事兒!”甦夏至輕松的聲音從車廂里傳了出來︰“守誠非要試試您這頂棚結不結實,這不就用腦袋去撞了嗎,結果您車廂的頂棚贏了!”
“……”老實巴交的車把式覺得自己沒听懂東家說的話是啥意思,不過他圍著車廂轉了半圈,見沒有地方破損,也就樂呵呵的趕著騾子繼續走路了。
車廂里甦夏至正幸災樂禍地看著抱著腦袋坐在一旁的小廝︰“至于嗎?我不過是說了一句養不教父之過,你就急了?難不成安老先生就你相公一個孩子麼?”
“東家!”小廝面紅耳赤地恨不得找條縫鑽進去,他一個堂堂正正的男子會有相公?這話讓誰听了不得笑話他啊!
“這車里就咱倆,你有什麼不好意思的?當初你們夫妻兩個跪在地上求我的時候,那感天動地的情景我是歷歷在目啊……”
甦夏至扭臉兒對著車窗方向忍住了一個就要忍不住的笑意,淡淡的說道︰“你還小,但總有長大的一天吧,什麼時候你能讓安逸追著你叫相公了,那個時候你就算是成人了。”
讓公子叫自己相公?那不是就要……
小廝的心里一陣狂跳,這原本是他想都未想過的事情,現在被東家一說,他居然也有些心動了……
“你想的不錯。”甦夏至覺得自己今天為了安逸操心也該到此為止了,她的打起精神留著全部的精神去斗安懷遠那只老狐狸!
否則打不著狐狸惹身騷,那便是得不償失了。
“不過安家可不是只有你家公子一個孩子,遠的不說,就是平縣不是還有一個安靜嗎?”
“東家的意思是要去給小小姐告狀?”小廝終于能抬起頭說話了,臉還是紅紅。
“是啊,孩子不懂事,使絆子說瞎話勾引別人的相公,多半是慣的!揍一頓就好了!”甦夏至幽幽地說道︰“她爹要是再不管管她,就等著老臉被她丟盡吧。”
“……”東家這麼說小小姐可謂是惡毒了,不管怎麼說她也是個未出閣的姑娘家,可小廝認為東家說的非常對,真是說到他心里去了,他一直覺得安小姐太不厚道,做事很絕。
新東家在罵舊主人,他必須閉嘴,盡管東家罵的對……小廝又低了頭,自己一個人偷偷的抿嘴笑!
“想笑就大大方方地!”甦夏至臉還朝著車窗的方向,忽然冒出一句來︰“待會兒進了書院,你給我記住嘍……”
“我是閔夫人的賬房!”這次東家的話沒有說完小廝就接了口,隨即坐的筆管溜之,抬頭挺胸的望著她。
“好孩子!”甦夏至滿意地起了身︰“走吧,書院我沒有進去過,你走前面帶路。”
騾車停在了夫子街書院的門口,甦夏至後下了車。
簡單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裙,她緩步朝著書院走去,在掛著匾額的門樓下停了步,抬頭看著鐫刻著‘銘德書院’的牌子她一咧嘴︰銘記聖恩,德被蒼生,嗯,拍的一手好馬屁!也不知道那妖精的姐夫是不是吃這一套。
安懷遠最初創辦這座書院的時候確實不叫這個名字,如今這個名字是他後改的,其意不言自明,當真就是為了拍馬保命了。
黃歷造假案在平縣被翻出,當中牽扯了很多人,安懷遠沒想到自己遠離了帝都還能一腳踏進這攤渾水里去,因此便先出了手,把自己的心跡表白在了書院的大門口!
不管怎麼說,那些或多或少和他有些牽連的人現在已經砍頭的砍頭流放的流放,他還在平縣踏踏實實的開他的書院。
銘德書院的大門似乎是對所有有志于學問的學子敞開,因此門口並未設有門房,甦夏至跟著小廝的身後順利的走了進去。
對于在書院里穿行簡直是輕車熟路的安守誠來說,再次踏上安家的門檻對他並不是一種愉快的體會。
他要強逼著自己不斷想著你是閔夫人的賬房不能丟了她的臉這樣的話,才能克服來自心里的那種恐懼。
抬頭看看天上的太陽,已經到了正午的時候。書院里熙熙攘攘的走著穿著藍色長衫的年輕學子,顯見上午的修習已經結束,他們都出來要去吃午飯了。
甦夏至的眼楮不時地從這些青年身上掃過,她在盤算著若是自己的面館開張,這些人一下都涌進去該要如何處置……
而那些年青而張揚的學子也發現了清爽淡雅的她,也有不少人明里暗里的頻頻望向她。
只是甦夏至頭上挽著的婦人法事還是讓這些春心萌動的後生又變了傷心……
滿腦子都在算計著要如何經營的她自然不知道自己這一路的款款而行已經踏碎了一地的芳心,不知不覺間已經走到了書院的內院,小廝停了腳步︰“東家,安老爺若是不回安府,一般都是在此歇息。”
“哦。”與書院門口的四門大開不同,這處掩映在幾樹綠柳枝條下的別致小院卻是院門緊閉。
“去敲門吧,就說閔甦氏前來拜訪安老先生。”甦夏至對著小廝揮揮手。
院門敲開,一名青衣侍者見到小廝立時開門走了出來左右都看了看才小聲說道︰“守誠,你瘋了!一會兒小小姐就過來,你怎麼敢……”
“勞您幫著通稟一聲,就說閔甦氏求見安老爺。”小廝臉色不太好看,面上是強自的鎮定。
在安府他挨了太多的板子鞭子,那些痛苦的記憶是從他一進安府就開始的。
安老爺妻子早喪,又沒有妾室,因此從京城一回平縣就是安靜掌家。
安靜面慈心黑,從不把下人當人,只要有了錯,少不得就是一頓毒打。
小廝是安逸的親隨,要說安靜是該給哥哥些面子的,可不知道為什麼,她對小廝更是狠毒,每次都打得他幾天下不了地!
所以小廝是怕極了再會安家,也怕極了再見到安靜!
“閔甦氏?”青衣侍者這才注意到站在一邊的甦夏至,只瞟了一眼,他便有些糊涂了︰平縣的大戶我都見過啊,這位夫人是那座宅院的呢?
“我相公是閔嵐笙。”甦夏至淡淡的開了口。
“原來是閔夫人!您請稍候,小人這就進去通稟!”青衣侍者听到她的話之後馬上就小跑著回了院子。
“呵呵!”甦夏至對著小廝咧嘴一笑︰“沒想到我相公的名字這麼好使。”
“閔公子是安老爺的得意門生,他常常提起,盡管閔公子已經很久不來書院,在這些學子里面,閔公子的才學都是被人所敬仰的!”
閔嵐笙如今也算是自己的東家了,因此一說起他來,小廝也是很自豪的。
“閔夫人,老爺請您進去呢!”才進去的侍者片刻功夫後又跑了出來,將兩扇院門打開,躬身立在門口做了個請的手勢。
“好。”甦夏至點點頭,慢步走了進去。
小廝卻被青衣侍者攔到了外面。
“就在這里等著我吧。”想想一會兒說的話還是越少人听見越好,甦夏至給小廝使了眼色,讓他留在了門外。
而小廝知道自己終于不用去見天天沉著個臉的安老爺之後,也是長出了一口氣!
跟在青衣侍者的身後,甦夏至被帶進了這座小院居中的正屋。
正屋被收拾成了客廳的模樣,穿著暗色錦緞長袍的安懷遠正坐在迎門而立的一張大八仙桌後面神情淡淡的看著她。
“安老先生萬福!”進門規規矩矩的給安懷遠行了禮,甦夏至站起了身子站在當地未動。
“嗯,沒想到你會來找老夫。”安懷遠抬抬手指了指客位上的椅子︰“坐下說話。”
好大的排場啊!甦夏至抬眼有大量了一遍這個清瘦的老者,越看和安逸越像。
青衣侍者端了茶盞上來放在甦夏至身邊條幾上又躬身退了出去。
甦夏至是個女子,又是他學生的妻子,這樣的身份安懷遠是不用像招呼客人那樣招呼她的,因此他閉了嘴,靜靜地等著她開口。
“知道您忙,所以沒事也不敢來打擾您。”甦夏至知道和老狐狸說話最好開門見山,遮遮掩掩的反而是自討無趣。
于是她從袖籠中抽出那封來信起身放到了安懷遠身側的八仙桌上︰“您請看看。”
安懷遠拿了信又放下,很平和的說道︰“這是嵐笙寫給你的信,老夫不能看。”
甦夏至搖搖頭,走回到客位上坐好,雙眼直視著他說道︰“難道您作為秀才的老師都看不出這信不是秀才寫的嗎?”
安懷遠一皺眉,再次將信封拿起,對著封面上的字跡看了半晌才點了頭︰“細一看,還是有些差別。”
------題外話------
欠了不少更~
這個月還不玩,下個月接著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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俺想看看咱們這兩千多收的小文到底能走到什麼位置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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