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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白畏罪潛逃,這本來是一件讓所有人都認為他真的殺了人的惡*件,罪名鐵板釘釘,可是網絡上有這樣一批人卻為他的逃跑而叫好點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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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批人就是挺秦白的。說秦白就是因為沒有殺人,不想冤死所以要逃,去查真相了,期待秦白查出真相。當然,那些反秦白的就添油加醋說秦白十惡不赦,讓廣大婦女同胞小心防範。
警方也第一時間發布了對秦白的通緝令。
號召全國人民提供線索,若發現秦白就通知警方,若遇被秦白發現而反抗,可以就地為民除害。
夜幕下,一個戒備森嚴的地方,一間舒適豪華的房間里亮著燈。
房間里有一張沙發,沙發上坐著一個人,這個人端著一杯紅酒,似乎這個人很喜歡喝紅酒,但見起慢慢的品著,就像品女人一樣。而這個人的目光深邃且睿智,正盯著前方電視屏幕。
電視里播放著秦白畏罪潛逃的新聞。
看著這條新聞,這個人嘴角微微上揚,自言自語︰“果然是聰明人,只是可惜了,聰明反被聰明誤。你現在終于逃了,你以為你逃出了魔窟,就上天堂能翻盤嗎?no,no,no,你只是逃進了另外一個地獄式囚籠。你也真正將自己推向了人人唾罵的死亡路。好期待與你見面那一刻,好想知道那一刻你會是什麼表情?嘿嘿嘿嘿嘿。”
于此同時,w市施江美家。
施江美不是w市人,所以在這里她沒有家,是租住的一個公寓。為了掩人耳目,施江美在秦白逃跑後沒有第一時間回家,而是在外面轉了很久,在天黑以後才回家。
回家的施江美就低聲喊秦白。
可是喊了好幾聲,沒有任何回應。緊接著她又在屋里尋找秦白,然而找遍了所有地方,根本就沒有秦白,連秦白的一絲足跡都沒有看見。這一刻施江美疑惑了,泛起了嘀咕,心想不是說好了來我這兒嗎?為什麼沒來?難道出了什麼事而耽誤了?
這一晚,施江美那都沒有去,就在家里待著,待在客廳里看電視。也等著秦白敲門。
一晃就是兩天。
兩天時間里,施江美都在家待著,偶爾出去買點吃的,可是秦白至始至終沒有出現。這下子,施江美徹底知道秦白不會來了,秦白在騙她。可是秦白為什麼要騙自己說要來自己家呢?如今沒來,難道他被警方抓住了?可是又沒有新聞爆出來,就說明他沒有被抓,可沒有被抓,又沒有來自己這里,那他去哪兒了?又能去哪兒?
這是困惑施江美的一個謎。
秦白的父母也不知道秦白去哪兒了,就連蹲守在村里的警察也沒有發現秦白。甚至推測秦白會自己去調查黃秋燕的家里人或去黃秋燕生前的工廠調查,可在這些地方蹲守的警察根本沒有發現秦白出沒。
各大交通要道每天都嚴格盤查,可都沒有發現秦白的身影。
秦白能去的地方,公安機關都派了人去蹲守,可最後所有能想到的地方,都沒有秦白的蹤跡。一時間沒錢又是通緝犯的秦白去哪兒了?困惑著所有人,仿佛秦白人間蒸發。
時間一天一天的過去。
a市,這是一座現代化氣息十足的城市,一棟又一棟高樓拔地而起。
夜幕降臨,華燈初上。
上次九月在w市割腕自殺未遂後,就被她父母強行帶回了a市,將她關在家里,不讓其出門。就是出門透透氣,也是由她母親陪同兼監視,以防女兒執迷不悟跑去w市找秦白。
八點多的時候,穿著修身牛仔褲和寬領半袖黑白條紋t恤的九月,披著長發,跟著母親回家了。
回到家,九月換了鞋,話也不說就回到了自己房間。
母親就這樣盯著寡言少語的女兒,這些天她已經習慣了,這樣總比讓女兒去找那殺人犯秦白要好吧。只是她不知道的是,女兒回到臥室關上門的剎那,就瞪大了雙眼。
窗簾被拉上的九月房間,亮如白晝。
九月就這樣站在門口,怔怔地望著躺在她床上的那個人。床上這個人留著一頭酒紅色長發,身上穿了一身連衣長裙,腿上還有一雙誘惑性十足的黑色絲襪,腳上還有一雙高跟鞋。只是她的面容有點熟悉,尤其是她的咽喉位置居然有喉結。
此時的她正仰躺在床上,腰後墊著被子,手里拿著書翻看,只是九月進來將燈打開,她就將目光投向了門口的九月。
安靜的臥室里,兩人四目相對。
“不認識了?”床上的她壓低聲音。
這是男人的聲音。
“秦……”九月認出了這個女人是誰,是男扮女裝的秦白,是逃亡很多天都不見蹤影的通緝犯秦白。
只是剛剛喊出一個字,九月就趕緊捂住了自己的嘴,害怕外面的母親听見。緊接著就朝床上的她小跑過來,眼里含著水霧撲向他,死死抱著他,哽咽的說︰“這些天你去哪兒了?……到處都在抓你,我好擔心你……”
秦白笑笑,用手捋了捋她的頭發。
“你怎麼這身打扮?”九月捻起秦白的酒紅色長發和連衣裙。
“不這身打扮,怎麼逃避全國範圍內的通緝?……”秦白撫摸著九月白皙的胳膊,摸到了她的手腕,摸到了手腕上的這條疤,輕輕撫摸著這條疤,輕言細語︰“你真的擔心嗎?”
九月淚眼婆娑,不住點頭。
秦白哦了一聲,將九月的手臂抬起來,放在自己眼前,親吻了一下九月手腕上的這條疤,閉著眼說︰“割腕自殺,是不是很疼呀?”
流著淚的九月點頭,又搖頭。
“為什麼要自殺呢?就這麼不信任我?……我都還沒死,萬一我贏了,你死不就是一個人做孤魂野鬼嗎?……那個時候我不知道會不會用鋼筆救你,或許……”秦白睜開了眼,面無表情了︰“我巴不得你去死。”
九月身子一抖,似驚似詫的望著秦白。
面無表情的秦白,露出了一個微笑︰“怎麼了?”
九月沒有說話,輕輕搖頭,但沒人知道九月這個時候內心是惶恐的。
“你好像很害怕?”秦白詫異的說,用手撫摸九月的臉,微微一笑︰“怕什麼呢?你是我最**的人,是我最信任的枕邊人,我怎麼舍得傷害你?**你,疼你,還來不及,你說……是吧?”
九月也微微一笑,只是笑得不自然。
秦白含吻上了九月的唇,親吻她脖子,摸她的腿,也解開了她的褲腰紐扣,只是剛剛解開,秦白就停下了一切動作,眼里閃過一絲憤恨,一閃而過。他從九月身上起來,坐在九月腿上,從兜里取出一只沒開封的套,含笑對九月說︰“這一次我戴上,你說好不好?”
九月輕咬著嘴唇,含笑說︰“你,你不是不喜歡戴嗎?”
秦白哦了一聲︰“可是用套裝起來去嫁禍我,不是更好更方便嗎?”
臥室里的空氣,在這一刻凝固。
安靜的臥室里,兩人四目相對。
秦白臉色鐵青,目光冰冷,將手里這只沒有開封的套扔在了九月身上,沒在看她一眼,起身下床。
“……秦白……”九月翻身而起從後面抱住了下床的秦白。
“你還有臉抱我嗎?”
九月整個人身子一抖,似一盆冰冷的水潑在了她的身上。
“對……對不起。”九月一點一點松開了秦白。
秦白沒有說話,就這麼背對著她,站著。
淚在這一刻,溢出了九月的眼眶。
“不想說點什麼嗎。”秦白努力控制自己的情緒。
流著淚的九月閉上了眼,哽咽著一個勁的說著“對不起。”
秦白也在這一刻閉上了眼,雙手也已握成了拳,咬著牙努力控制著自己的情緒︰“不是你該多好,你不承認該多好,哪怕騙我和極力反駁我也是好的,至少我還有一點幻想。”
“對不起……對不起……”
“我要的不是對不起。”秦白睜開帶著血絲的雙眼,轉身壓低聲音怒不可揭瞪著她,用手指著自己的心︰“你知道嗎,這里,如萬箭穿心的疼,任何人想要我死,我都無所謂,可……我沒有想到要我死的那個人居然是……你。”
“秦白……秦白……”她哭著又抱住了秦白,泣不成聲。
秦白沒有動,任由懷里的她抱著,任由她泣不成聲。
“要不是你遲遲下不去手而猶豫了一個月,我真想現在就……掐死你。”
抱著秦白的九月望著秦白,淚眼婆娑,眼里沒有一絲害怕︰“我也……想死了,殺了我吧……這些日子我的心每天都針扎一樣……”
秦白閉上了眼,淚也溢出了他的眼眶,如水蛇滑下了他的臉。
終究,秦白死死抱住了懷里的九月,貼著她的頭,閉著眼含著淚說︰“你是我最**的人,發生的已經挽不回了,我不想追究什麼了,你也不要有什麼心理包袱,從這一刻開始,不管對方是誰,是什麼來頭,我都要讓對方加百倍千倍奉還,哪怕我遍體鱗傷也要讓其雞犬不寧,誰參與了害我一事,都得死,屠殺所有人九族。你如果還**我,就和我一條心……能做到嗎?”
九月驚愕的望著秦白,這一刻秦白似乎變了,變得極其冷血。
“我**你,我和你一條心,可是……秦白……”九月抱著秦白泣不成聲︰“我們會輸的,真的會輸……還不如早點結束這一切……因為對方是……”
啪的一聲,臥房門被踹開,嚇了秦白和九月一跳,投眼看去,是九月的母親。
“來人啊,抓殺人犯,抓殺人犯……”
九月的母親大喊大叫,驚動了埋伏在小區周圍的一干警察,一窩蜂的沖向了九月家。
“秦白,你快走——”
秦白恨得牙癢癢,抱著九月低聲在她耳邊說了一句︰“明天國貿大廈,不見不散。”說完,轉身翻窗就跑。
警笛聲響徹了這個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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