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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凡見狀,自信一笑︰“太簡單了!”馬上舉劍格擋,不過沒想到木棒居然凌空轉彎,從打頭變成了打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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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啪!”陳凡捂著腰大叫道︰“林洛然你這麼狡猾,居然在空中變了軌道。”
“什麼狡猾,我本來就是要攻擊你的腰部,是你自己沒有判斷我殺氣的方向,單憑肉眼判斷攻擊而已,如果我手中拿的是利劍的話,你一早就被我劈開兩邊了。”
陳凡無言以對,大叫道︰“再來吧!”
這時,木棒向著左胸打來,陳凡這次不立刻做防御了,企圖待看清它的攻擊來路才作出對策,不過它的攻擊方向並沒有變化,只是一直對著自己的左胸。
“啪!”陳凡又捂住左胸叫道︰“為什麼你這次的攻擊不改變方向?”
林洛然用“你是笨蛋嗎”的口吻答道︰“我剛剛改變方向,你說我是狡猾,所以我這次就不改變方向了,想不到你這樣都擋不住。”
陳凡無語,咬了咬牙叫道︰“再來!”就這樣,他們在這里練習了整整一天,在陳凡的慘叫聲接連不斷之下,現在已經是黃昏時分。
“啊……”陳凡雙腿軟,捂著自己身上青一塊黑一片的“戰績”,一屁股坐在地上,苦叫道︰“林洛然,你太狡猾了,這算什麼訓練,擺明就是單方面虐待。”
林洛然冷冷地說︰“你今天的戰績就是︰我一共攻擊了上百次,你一次都沒有給我擋住,是你自己沒用還在這里埋怨。”
“你的木棒經常變來變去,我怎麼可能擋得住?我只是新手,又不像你這樣身經百戰,你就不能讓一下我嗎?”
“當你跟別人對敵的時候是沒有人會讓你的,如果你老是這樣不能捉住敵人的殺氣的話,相信一招之內就被敵人秒殺。”
“那我問你。”陳凡一本正經地說︰“怎麼才可以正確掌握敵人的殺氣?”
“這個很難說,這是感覺,而不是技巧。只要你練習多了,這種感覺就會自然形成。”
“那這不就是要我挨打嗎?”
“要學打,就先學挨打!”
陳凡語塞。
“好了,今天就練習到這里吧!我們先回去旅店。”于是。陳凡深深不忿,用木棒來當拐杖,一步一步跟著林洛然回到了旅店。
接下來的兩天,陳凡和林洛然一邊做著“殺氣訓練”,一邊等趙玲。但是趙玲依然遲遲沒有出現。
今天是第四天,陳凡現在的摸樣如果不認識的人看見,對他的第一句稱呼肯定就是︰死胖子,因為他好像患了水腫一樣,看上去胖胖的。
陳凡說︰“林洛然,你這三天,下手也太重了,居然把我打成這樣!”
“你真是太沒用,害我還浪費時間訓練你。”林洛然不屑地說︰“我三天一共攻擊了四萬三千七百九十一次,你居然只是擋住了三次。我看那三次還是踫巧而已,也就是說你一點進步都沒有。”
陳凡無語,回想起這三天真是痛不欲生,每天從早上一直被打到晚上,說什麼感受殺氣,這算是什麼訓練,不過這也是自己說也林洛然訓練自己的,況且三天都過去了,現在埋怨也沒用,不如跟林洛然商量一下以後的計劃吧。
“林洛然。”陳凡道︰“趙玲這三天都沒有來。我們現在怎麼辦?”
“還能怎麼辦?”林洛然滿不在乎地說︰“我們總不能在這里一直等吧?既然她不來,我們就不等她了,反正少了她一個我的計劃又不會有什麼變化。”
“話是這麼說。”陳凡說︰“我怕她遇到什麼麻煩。”
“就算遇到什麼麻煩又怎樣?你知道她在哪里遇到麻煩嗎?”
陳凡搖搖頭。
“既然不知道我們想幫也幫不了,我們繼續走。往米拉森林出。”
“不如我們再等多一天吧。”陳凡勸道。
“不行!”林洛然一口拒絕︰“我們已經在這里浪費太多時間了,我們必須今天就走。”
陳凡還想說些什麼來勸林洛然,不過陳凡知道林洛然十分自我,一旦她決定了的事,無論任何人說什麼也不可能改變,于是什麼都不說。索性收拾行李,準備出。
“啊呵……”突然,從窗外傳來人民的吆喝聲。
“發生了什麼事?”林洛然問。
“不知道,是不是搞什什麼慶典之類的。”
“你到窗外看看。”其實林洛然不說,陳凡就已經想一看究竟了,陳凡把頭伸出窗外,不到一秒鐘,立馬縮了回來,臉色都變成土色。
“什麼事?”林洛然問。
“有很多地府教會的人馬在下面。”陳凡舌頭打折地說道。
“什麼?”林洛然從窗角處往外望,看見一大隊(大約一百人)身穿白色修道袍的人,騎著馬在下面經過,而人民正在熱烈歡迎他們的到來,雖然說是歡迎,但是人民臉上帶著的並不是歡喜的笑容,而是充滿憂愁的苦笑。
“林洛然……”
“噓!”林洛然做了一個不要說話的手勢,馬上關上窗,說道︰“雖然不知道他們想干什麼,不過他們應該只是路過這里而已,並不是沖著我們來的。”听到林洛然這麼說,陳凡馬上安下心來,忙問︰“我們現在怎麼辦?”
“我們遲一點再出吧,先打听一下消息為上。”
陳凡點了點頭,說︰“那我們快點走吧!”
“你給我呆在這里,你跟著去只會拖我後腿。”林洛然塞了一句話,披上斗篷就出去了。
陳凡心里直郁悶︰“嘖!林洛然這家伙老是當我是包袱,真是的!”
“不過算了,由她自己去吧,我在這里養一下傷也好!”陳凡躺在床上,不知不覺就睡著了。
“陳凡……陳凡……”一個女孩的聲音傳入陳凡的腦中。
“誰?你是誰?”陳凡馬上知道這把聲音,在腦中回應道︰“你究竟是誰?為什麼經常在我夢里出現?”
“陳凡,你要記住我們的約定,一定要記住。”
“等、等一下,究竟什麼約定?我好像不認識你呀?”
“一定要記住……一定要記住……”聲音漸漸消失。
“喂!你不要這麼快就走呀!”陳凡想追上那個聲音︰“你究竟是誰呀?”
“陳凡!陳凡!”
“什、什麼?”陳凡馬上驚醒,看到林洛然正在盯著自己看。
林洛然說︰“你又作那個夢了嗎?”
陳凡擦了擦額頭的汗。微微地點了點頭。
“好了,別想了,我們現在就走吧!”
“現在?”陳凡馬上驚醒,現房間漆黑一片︰“現在已經是晚上了?”
林洛然點了點頭︰“地府那些人好像在這個鎮上住下了。听居民說,他們是來捉米拉一族的人的,所以並不是針對我們。”
“現在不是夜晚嗎?為什麼不到早上再走?”
“現在鎮上布滿地府的人,早上如果被地府的人看見,我們還可以走嗎?如果要走就趁現在了!”
陳凡點了點頭。于是兩人披上斗篷,趁著夜深人靜,離開了可洛鎮,往米拉森林出了。
“從鎮上到米拉森林應該有一段森林山路要走的。”林洛然說︰“大約走半天就可以到達。”
“林洛然,現在是深夜,不利我們行走,不如我們找個地方休息,然後明天再走吧?”
“起碼也要遠離可洛鎮。”林洛然謹慎地說︰“那些地府的人可能會派一些教眾在鎮的附近守夜的,被他們現就不好了。”
陳凡點頭同意,兩人走了大約兩個小時。終于找了路邊一個比較寬的地方坐下來歇腳,由于這里已經遠離可洛鎮,就算火光也不會引起地府教眾注目,素偶林洛然點燃了篝火,而兩人正圍著火焰面對面而坐。
陳凡說︰“林洛然听說米拉森林里面住著許多怪物,我們真的要去嗎?”
“當然了。”林洛然說︰“你又害怕了?”
“因為你的力量還沒有復原,我擔心……”
“你擔心我會打不過那些怪物?”林洛然不屑地說︰“不可能的,就算那些怪物再厲害,也只不過是一些低智商生物,就算力量比不過他們。我也會從技術上戰勝他們的。”
“話雖這麼說,但是如果怪物的數量多起來的話,我們不就是打不過了嗎?”
林洛然沉吟了一下,問道︰“那你有什麼好辦法嗎?”
“林洛然。況且米拉森林里面也不一定有能晶吧,我們不如去其他地方找好不好?”
“不!我感覺到這里有能晶的微弱波動,也就是說這里附近一定有能晶存在。”林洛然堅定地說︰“而且我每向森林的方向前進一步,能晶的波動就越強烈,所以我肯定,那個森林一定有能晶存在。”
“那……”
正當陳凡想繼續勸說的時候。周圍的草叢突然“沙沙”作響。
“是誰躲在那里?”林洛然大喊道。
周圍的草叢沙沙作響,而且響聲越來越大。
林洛然環顧四周,叫道︰“是誰躲在那里?快點給我出來!”
陳凡听著那草的響聲,心髒“撲通撲通”地跳個不停,因為那響聲從四面八方傳來,如果那些躲在草里的東西是敵人的話,那數量就不只是一兩個而已,起碼有十多個。
面對這麼多敵人,自己是幾乎沒有戰斗力的,那麼就只能依靠不夠五成力量的林洛然了,但是數量這麼多,林洛然真的可以打贏嗎?不,就算贏也十分勉強,一定要想個辦法逃走才行。陳凡心想。
陳凡不斷用眼楮視察四方,四方的草叢中都是出沙沙的響聲,也就是敵人是全包圍自己,要找一條路逃出談何容易?既然逃不了就只有殺出一條血路,既然選擇攻擊就一定要先下手為強。
不,不行,現在還沒有確定那是什麼,貿然進攻的話一定會吃不了兜著走,況且是敵是友還不確定,如果他們本沒惡意而因為我的攻擊觸怒他們不就糟了?
可惡!現在到底要怎麼辦?陳凡直著急。
林洛然也仔細听著周圍草叢中的動靜,她沒有陳凡想這麼多,因為對她來說。無論是什麼人,只要通過戰斗,就可以把事情解決掉。
草的聲音越來越大,突然。一群奇怪的“東西”跳出了草叢,說他們是“東西”一點也不過分,因為他們的長相實在奇怪得不行,如果你看到他們也一定會說一句話︰這些人不似人,怪不似怪的“東西”是什麼呀?
陳凡和林洛然看見面前這些圍著自己跳來跳去的生物。一時不知如何是好,不是因為陳凡和林洛然感到他們有什麼驚世駭俗的力量,而是他們的樣子實在怪得離譜,令兩人驚愕了一番。
只見他們身高與人沒有兩樣,長有一個人身長的大臉,臉上畫有很多奇怪的環紋,而且保持著詭異的笑容,他們沒有身體,在下巴處居然長著雙腳,在頭的兩端卻長著雙手。手中卻拿著一些刀劍斧矛的武器,他們的樣子簡直就好像不知道什麼地方的土著。
“林、林洛然,他們是什麼東西?”陳凡問道。
林洛然也看傻了眼,因為這麼奇怪的生物也是第一次看見,听到陳凡的問題馬上回過神來,說道︰“我也,不知道。”
“那他們想干什麼?想殺了我們嗎?”
“看他們那有武器,看來是這樣不錯。”林洛然嚴陣以待。
“你們是什麼人?去米拉森林干什麼?”其中一個土著說道,听他的聲音應該是個男性。
“他們還會說人話?”陳凡直驚愕。
“我們只是旅人,路過此地。”林洛然冷靜地回答道。因為看他們挺難纏的,而自己的力量不足,如果可以避免的話,林洛然也不想跟他們戰斗。
“旅人?旅人會來米拉森林的嗎?”另一只土著不屑地說︰“我听說地府教會的人渣又來了。你們一定使他們的教眾吧?”
“啊……啊……”其他土著听到“地府”兩個字馬上大叫起來。
“你們錯了,我們不是……”
林洛然的話還沒有說完,就已經被其中一只土著用長槍頂著喉嚨。
“什麼?”林洛然心里吃了一驚,這家伙的出槍手法居然這麼快?其他土著見狀,馬上用武器指著陳凡和林洛然。
“可惡!”正當陳凡相反抗的時候,林洛然叫道︰“陳凡。不要這樣。”然後舉起雙手。
什麼?雖然陳凡不敢相信林洛然居然會投降,但是事到如今也沒有辦法了,或者林洛然另有妙計吧,所以在萬般無奈之下,也舉起了雙手。
見陳凡和林洛然投降後,土著馬上圍了上來,把兩人用繩子綁了起來,好像壓囚犯一樣,把他們壓在了最前面,推著他們往前走了。
“喂!林洛然!”陳凡小聲問道︰“你是不是有什麼計劃?”
“完全沒有。”林洛然回答得十分爽快。
“那為什麼你又投降?”
“敵眾我寡,我們怎麼可能贏得了?”
“話雖如此,但是畢竟不知道這些怪物想干什麼,或者他們想吃了我們也說不定呀!”
“如果他們想吃了我們,一早就把我們五馬分尸了。”林洛然回答︰“他們這麼痛恨地府,我想應該就是米拉一族的人吧!既然我們都是地府的通緝犯,或許他們可以幫助我們的!”
“事情真的有這麼順利嗎?”陳凡仰天長嘆︰“我真是不幸呀!哎呀……”
陳凡感到背後被人刺了一下,然後听到土著叫道︰“你叫什麼叫的,快點走!”
陳凡馬上閉嘴繼續往前走去,心想道︰連叫也不行,我怎麼這麼不幸?
經過了一刻鐘左右的山路,他們來到了一個由木頭造成的山寨前面。
只見面前這座山寨的圍牆有三層樓高,全部是用厚木來圍成,中間有一道大門,門的前面有兩個怪物把守著。
“我們回來了!打開城門!”壓著陳凡和林洛然的其中一個土著向著守衛喝道。
“是!”守衛應聲,大門馬上緩緩打開。
“羅德大人,他們是誰?”其中一個守衛問道。
“懷疑是地府教會派來的檢察員。”拿著長槍的土著回答。
“才不是!”陳凡馬上插嘴。
“別吵!”另一個土著用刀架在陳凡的脖子上。
陳凡見狀馬上收嘴。
“羅德大人,辛苦你們了。”另一個衛兵又說。
“不,你們看守也辛苦了。”說罷,叫羅德的土著就把陳凡和林洛然帶進了山寨中。
“哇!”陳凡一進門,被眼前的建築嚇呆了。
這里左右各有一座大山。左邊的大山清晰地刻著“天星”兩個大字,而右邊的大山卻刻著“皓月”兩字。
建築都是環山而建,一條條回廊好像長龍一樣纏繞于山,而在山間也塔上了不少木造的小屋。在山中也開了不少山洞,應該是用來住人的吧!在周圍都有高高的 望台,上面也有些土著在看守著,在圍牆上也有不少土著巡邏,就像是一座防守森嚴的城堡。
兩座山只間有一條小道。兩人正被迫沿著這條小道走著。
小道不長,一會兒就到了盡頭,出了小道,眼前頓時豁然開朗,一座雄偉的大城堡聳立于前,它的建築風格與日本戰國時的城堡有異曲同工之妙,憑著城堡火把的光亮,可以看到城堡正面刻著兩個大字“罡陽”。
城堡一共九層,而且上一層都要比下一層的小。城堡全是由木材所建,如果它是建于現代。一定會被批評︰違背了可持續展之路。
城堡每一層都有些火把在移動,由于太高所以看不清楚是什麼拿著火把,不過不用看都應該知道又是那些土著巡邏兵了。
兩人被壓入了城堡內部,一進內部,才知道原來這座城堡是中空的,在高處封頂,不難推測,那里就是最高一層,而回廊是環繞著城堡的內壁而建,一直通往最高那層。
陳凡還是第一次看到這種建築結構。突然心里萌生了一個疑惑︰他們這樣建設,如果有大風暴,這家伙會不會頂不住的?兩人被直接押往了地下囚室,來到了一個囚籠前面。一個土著打開了木門,把陳凡和林洛然推了進去,然後說了聲︰“你們給我乖乖留在這里!”之後就走了。
“喂!我們冤枉的。”陳凡大叫︰“我們不是地府的教眾呀!”
這時,從囚籠的黑暗處,傳來了一個女孩的聲音︰“你省省吧!他們不會听的!”
陳凡和林洛然不約而同地朝聲源望過去,只見一個紅色及腰長的少女。身穿花紋睡衣,揉著眼楮,坐在囚室的床上,明顯一副沒有睡醒的模樣。
“趙玲?”陳凡和林洛然驚叫起來。
那個女孩听見有人叫自己的名字,馬上定神著陳凡兩人,半響,她也大叫起來︰“林洛然姐姐、大色狼?”
正當林洛然想問些問題的時候,趙玲已經好像孤兒院的小孩終于看見父母一樣,撲在了林洛然的懷抱中,哭叫著︰“嗚嗚……林洛然姐姐,我好想你呀,你是不是來救我出去的?”
陳凡摸著趙玲的頭,插嘴道︰“丫頭乖,別哭喲!”
趙玲一手甩開陳凡的手,罵道︰“大色狼,別來打擾我和林洛然姐姐的重聚。”
喂!我跟你也不是重聚嗎?怎麼你不過來抱一下我?陳凡心里郁悶著。
良久,趙玲終于放開了林洛然,說道︰“林洛然姐姐,我們快離開這里吧!”
“現在不是時候。”林洛然搖搖頭說︰“趙玲,你先跟我說說分別後的事吧!”
“嗯……”趙玲沉吟了一下,說道︰“跟你們分別之後,我在遺跡里四處逛來逛去,可能有用的東西都被那兩個家伙拿走了,我研究了三天還是沒有現,于是就和陳虹走了。”
“那你豈不是很早就去到可洛鎮了?”陳凡問。
“當然了。”趙玲說︰“我們一路坐馬車,欣賞著沿路的風景,過了一天就來到可洛鎮了。”
陳凡回想過去九天的山路歷險,與趙玲的馬車風光一對比,自自然然又出了這樣一句話︰我真是不幸呀!
“所以我第五天就來到了可洛鎮,因為你們說要十天才來到,所以還有五天多時間,我就自己一個去米拉森林看看環境了。”
“接著當你在去米拉森林的路上遇到了那些怪物,所以他們就把你當成地府的教眾,然後你就被捉回來了。對不對?”林洛然說。
“林洛然姐姐果然厲害,居然被你猜對了。”
“那你在這里豈不是在這里呆了八天了嗎?”陳凡說。
“就是這樣。”趙玲回答。
“那你穿著睡衣去米拉森林嗎?”陳凡問。
“當然不是,怎麼可能有人會穿著睡衣去一個怪物盤踞的地方?”
“那你為什麼會穿著睡衣的?”陳凡不解地問,因為在他看來一個囚犯穿著睡衣睡覺這個現象很不尋常。
“我叫那些獄卒給我的。”趙玲自豪地說︰“因為我每晚都吵著要穿睡衣才可以睡覺。所以他們說我每晚都吵著他們,搞得他們睡不著,所以他們在無奈的驅使下,就給睡衣我了。”
陳凡心想︰他們是哪門子的獄卒呀?
“不,問題的重點不在這里。”陳凡說︰“你怎麼在監獄中還可以這麼輕松地穿睡衣睡覺呀?”
趙玲拉著林洛然的手。笑嘻嘻地說︰“我知道林洛然姐姐一定會來救我的。”
林洛然不說話,因為不知道要說她什麼才好。
“對了。”陳凡又問︰“那支煩死人的杖哪去了?”
一听到陳凡的問題,趙玲又淚眼汪汪地說︰“陳虹……我的陳虹她……”
“她怎麼了?”看見趙玲突然變了樣,林洛然也有一絲擔心。
“她死了!嗚嗚嗚……”
“死了?”陳凡和林洛然一起驚叫。
趙玲從牆角處把陳虹拿了過來,哭喪地說道︰“嗚嗚……她在這里,她最後對我的一句話就是︰趙玲你要好好活下去,然後就不動了,嗚嗚……”
“怎麼會?”陳凡驚愕地說道。他簡直不相信眼前的事實,雖然在陳凡心中,陳虹的確很煩人。而且又只是一支手杖,但是陳凡已經把她看成是一個同伴了,現在見陳虹一動不動的,一種淒蒼感馬上涌上心頭。
“可惡!”陳凡叫道︰“是誰殺死她的?我一定要替她報仇!”
“是那些獄卒害死陳虹的!嗚嗚嗚嗚……”
“該死!”陳凡一拳打在石壁上。
“那他們是怎樣害死她的?”林洛然問道。
趙玲無奈地說道︰“她們不給飯陳虹吃,所以她就餓死了。”
“餓死?”林洛然不解︰“如果沒飯吃,怎麼你還活生生在這里的?”
“等一下,林洛然。”陳凡經過仔細分析,得出一個疑惑︰“陳虹真的可以吃飯嗎?”
“當然了。”趙玲說︰“不過她不是吃我們吃的那些飯,她是吃太陽光的,因為這間黑房沒有太陽光。所以她就餓死了。”
這麼先進,那家伙居然是太陽能推動的,陳凡心想。
“不過,這樣不是很不方便嗎?”陳凡問︰“如果去到沒有太陽的地方。她不就死定了?”
“當然不是,她可以在沒有太陽的地方生活四到六天的。”
“現在已經是第八天,所以她就死了!”陳凡馬上開竅。
“那我們怎樣才可以救她?”林洛然問。
“那簡單,只要照一照太陽她就可以復活了。”趙玲笑答。
“那叫什麼‘死掉’,只是沒有能量所以不動而已吧?”陳凡不屑地說。
“不是的。”趙玲說道︰“陳虹說,她吸收能量的時候要叫‘吃飯’。而不動時要叫‘死’,所以她現在沒有能量而不動了,就叫‘餓死’了。”
陳凡的額頭有些東西在轉動,他對林洛然說︰“我怎麼有一種想打人的沖動?”
林洛然回答︰“同感!居然浪費我們的感情。”
趙玲好奇地問道︰“咦?你們的臉色不太好看喲!是不是吃錯東西了?啊……孩、孩洞,耐磨壞三媽聶屋壞念?” 良久,泄完心中憤怒的陳凡問道︰“你怎麼不叫那些獄卒喂你的陳虹?”
“嗚嗚……他們很沒有人性的。”趙玲捂著被捏通紅通紅的臉,哭喪地說道︰“他們說陳虹太吵,所以就不給她東西吃了,嗚嗚……”
這應該怪誰?陳凡心想。
半響,趙玲問道︰“分別之後,你們又遇到什麼事了?”(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