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估計是乙醚類麻醉藥物,王子安心下暗道,其他東西想來這人也不敢用,否則讓客人死在房間里酒店名聲還要不要了,不得全上海的拿人,而且看她手法十分嫻熟,應是沒少干,上當者也羞于齲齒,故而讓她越來越膽大包天,竟敢找上有保鏢護持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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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沒料到隨便出來買個醉還得踫上專業人士,這運氣,好到爆棚。不過女子身段不錯,條正盤亮的,特別是一身開叉旗袍,那白皙皙的大腿直引得人蠢蠢欲動,心火大冒,一雙大眼楮撲啊撲啊也挺可**,汝本出身良家,奈何從賊呢這是。
不過既如此就不能再裝了,要陰溝翻船傳出去得讓人笑掉大牙,隨即猛地起身,一把打掉她手上東西,其人未及做出應對便被反剪雙手扔在床上,隨便找毛巾將其縛住,再把嘴堵上,拿出包里東西看看,霍,竟然還有銀行債券,只是上面有署名,晾她也取不出來。
內里少不了刀片等作案工具,平日里應沒少干劃包的活兒,也是一江湖奇女子,再看看床上急得兩眼直落淚的姑娘,真真是我見猶憐啊。
將她臉上粉底拭去,看看精致的面孔,王子安想了想…
“大哥,大哥。”門外有人焦急的喊著,睜開雙眼,刺目的陽光讓他有一瞬間的不適,拿手遮住,也不管床上被吵醒的妙人又在哭哭啼啼,嘴里尚在嗚咽著︰“死人,說好上來接應,人nm都跑哪兒了,可坑死姑奶奶了。”
愣半響想起一可怕事情,抬頭憤怒的看向王子安,發神經般大聲喊道︰“你把我弟弟怎麼樣了…”
剛喊一句,外面又有聲音傳來︰“大哥,剛才副官過來說同盟國投降了,幾位領事先生正在找您,他還在下面等著呢。”
姑娘不哭了,有些疑惑,同盟國是哪國,投降****屁事兒,領事又是哪家領事,還幾個。再仔細想想,之前有听說同盟協約的字樣,那是在歐羅巴,兩家在掐架,遠著呢,聯系昨夜他所說包下整個酒店的狂妄話語,一身馬賊裝束,拳腳功夫甚好,輕易制服自己,跟傳說中那人無比相似,要知道平日里兩三個大漢也是近不了她身的,再偷偷瞧瞧臉龐—去掉了假胡子,跟照片挺像的,遂慢慢停止鬧騰。
“先等著,我一會兒過去。”王子安朝門外喊一嗓子,看眼從出離憤怒變成無比驚恐的姑娘,把她衣服拋過去︰“穿上吧,出去後會有人安排你的住處,以後老實在家呆著,不過我平日里可能過不來。酒保是你弟弟?沒關系,我的人做事有分寸,頂天揍暈了扔一邊兒。”
“你真是他?”姑娘跑下床把被翻得底朝天的包包拿來,也不管春光大露,從最底下找出半張報紙,指指上面一張照片問道︰“不是騙我吧?”想她平日里也是一聰明伶俐的女子,剛才心神被奪下先入為主了,還很有可能是別人嗎,政客這麼多,能量大的不少。
“冒充他有什麼好處?不給本人弄死就是讓仇家干掉。”穿戴好衣物,王子安催促道︰“趕緊的,一起出去,以後說話做事有點分寸,要讓我夫人逮到,我可救不了你。”話雖如此,安娜又不笨,怎能不清楚其人脾性,平日里話說的好听,偷腥的事兒哪能少得了,反正他在治下讓公職人員行一夫一妻制,也不怕再領回家一個,至于其他的,隨他去吧,眼不見心不煩。
“那我似乎沒吃虧啊?”姑娘有些喏喏的說道。
“你要這樣想早晚吃虧。”王子安有些哭笑不得︰“有人會給你錢,留著還是給你弟弟自個看著辦,但每月都有定數,別想多要。”
把東西收拾好,看著姑娘也穿戴完畢,臨走時又吩咐道︰“以後多讀點書,給自己找點事兒干,要不會悶出病的,別讓我听到什麼閑言碎語,黃浦江里的沉尸這段時間撈上來不是一個兩個。”嚇唬一陣他便率先出門,渾不管忘了問姑娘真名—用膝蓋想也能知道,昨夜告訴他的是假名。
這年月由于西方思想的沖擊,造成接受過現代教育的女性**自主意識逐漸增強,那伙子被金屋藏嬌的名媛耐不住寂寞勾三搭四也是時有發生,要給報紙爆出來,你還有苦說不出,又不能把人給斃了,只能強忍著一股吃了蒼蠅的膩味把人送走,還得上趕著說些祝福的話語來顯示自己緊跟時代潮流,不束縛他人思想,與封建勢力割裂雲雲,真真是豈有此理。
出來後有人小聲叫著大帥,更讓姑娘兩眼泛光,只侍衛在旁才沒歡喜的叫出聲,也讓王子安心下嘀咕,特麼嫌貧**富也不能表現的這麼明顯不是,合著自己是大帥才高興,要真從土匪窩出來的不得哭死—換句話說,人家看上的是權勢,不是本人啊。
只是吃干抹淨不是他的作風,有個機會時常出來嘗嘗鮮也挺帶勁的,而且姑娘出身女賊,符合他獵奇口味,日後當多出來走動下,轉轉祖國的大好河山,瞧瞧各地美人淑女,人生如此,累死又何妨。就是得加強保密措施,防著潔身自好用情專一的帽子給摘了去。
不過他倒有些想差了,剛到壯年,掌控數省地盤,**國將軍,復國雙雄之一,長得一表人才稜角分明的,又是出身響馬**絲逆襲,這樣的人不能說人見人**花見花開,可也有甚多女子對其漸生情愫,芳心暗許—就連吳玉帥變成老頭子一個不也吸引了大洋馬前來求**麼。這女賊平日里**慕其甚深,一朝給金元寶砸著,早樂得不知姓啥了。
偷腥的喜悅讓他本人近期勞累不翼而飛,還身強體健的跟幾位領事去往山里打了幾只兔子,與之進行聯系後開始回返山東。歐戰完畢,一應物事都得準備妥當了,那邊可是有不少戰爭紅利需要拉回來,跟北洋政府的合約也得趕緊簽訂,他們快等不急了。
……
“嘿,姐,別打臉。”已經換了身衣服的酒保在姐姐追打下躲躲閃閃,嘴里狂叫著︰“昨晚已經給打了一頓,再打就真壞了,以後找不到媳婦咱家可徹底絕後。”
他姐姐卻是不為所動,手里一條馬鞭甩出 里啪啦的亂響,直接往臉上砸︰“你個兔崽子,這點破事兒都干不好,要你有屁用,說,昨天夜里怎麼失的手,知不知道你姐姐我差點兒就完了?”
還差一點沒完是事後才發現,跟自己滾了一晚**單的竟然是名聲如日中天的軍政府總司令,且那人與傳言中一樣,英俊、瀟灑,霸氣中又不失溫柔,真真讓自己心中小兔亂撞,可話又說話來,要不是這人可不就吃了大虧?想姑奶奶出手多次,還沒跟現在這樣丟過人呢。
昨夜被他制住,無可奈何之下準備虛以委蛇,先穩住他等下面來人再將自己救走,可還沒到後備人手上來,自己就已經身心俱失,等折騰過幾次,早累癱睡著了,楞把弟弟也給忘掉,若不是早上有人敲門,還醒不過來。
越想心中越氣,已經停下的鞭子又給揚起來,旁邊那位大帥留下的侍衛目不轉楮的盯在他處,對兩人之間打鬧似是一點兒興趣也沒。
“好了,好了,我說。”酒保舉手求饒︰“昨天看你們上去,我趕緊跟著,但給人攔住,還不是那人保鏢,一看這是要壞菜,就叫著小四兒從樓梯上去找你們,樓梯口也有人,算算時間差不多,小四兒上去搶東西引人,我在後面準備下黑手陰他們,結果一招沒到讓人撂翻,接下來就不知道了。”
小四兒是弟弟朋友,也在酒店里上班,正在不遠處蹲地上捂腦袋哎呦叫喚,看那樣她也生不出多大的氣了,把弟弟腦袋搬過來看下︰“呀,他們下手怎麼這麼狠,還有個大包,我給你包包。”說著眼淚似乎有掉下來的趨勢,想罵那幾個護衛幾句,思慮半天沒敢,那人走之前的話可說得明明白白,讓自己注意點,還是等以後熟絡了再說吧。
“姐,那人是…干嘛的?”他有些疑惑︰“怎麼還讓你覺得沒吃虧呢,那幾個人都是他的…”他指指遠處站立侍衛,說的吞吞吐吐,可不嘛,早上給人潑了盆冷水弄起來,听姐姐談及此事上去就要拼命,接著又讓姐姐拉住,說自己是他的人了,還挺高興的樣子,然後轉眼自己就挨揍了。
“我的白馬王子。”姑娘坐在沙發上雙手抱拳托住下巴,眼里冒出星星。
“臥槽,不會吧。”這孩子是嚇大的,一听愣了,感情也知道自己姐姐心目中白馬王子是誰,以前兩人說話間談及過此事,自己還笑話她白日做夢,人是嘛身份,就算見到你也得當空氣,再看看自家姐姐沒化妝顯得有些土氣的樣,比比酒店大廳還在跳舞的女孩兒,心道還不如上面的漂亮,那人眼光真差。
不過想到另一處他興奮了︰“姐,你讓姐夫給我個官兒當當唄。”
“滾。”姑娘把從侍衛手中拿來的馬鞭又砸過去,人明顯只把自己當玩物,還沒名分那種,就是不想讓人知道兩人關系,這孩子不上趕著給弄眼藥麼。
不過這樣也挺滿足,就是不能跟小姐妹吹噓有點遺憾,她又犯起花痴來。雖然有人告訴過她,被金屋藏嬌的滋味不好受,孤苦伶仃耐得住寂寞的沒幾個,可她十分想說,你試試挨餓受凍的滋味就沒這麼多毛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