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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次的事情了結,該改一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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墨沖心中一聲感嘆。但是很快,墨沖就苦笑了起來。這次的事情了結,那該是以什麼事情做結尾呢?回到三連星地盤後?鑄造了八荒元劍之後?還是挖掘到紫蘊玄參,將甦雲治好之後?
人在江湖,身不由己。墨沖又是一聲感嘆。
“嗖!嗖!”
又有兩道遁光從天而降。紫霄宮修士。寧無臣和公孫靈雖然將二人擺脫。但是他們到底也是元嬰修士,在這巴掌大的地方,要追蹤寧無臣和公孫靈自然不太難,何況此地還是中立區,或者說紫霄宮的地盤。
“你……”
一名紫霄宮修士看著坐在地上的墨沖,正要開口,墨沖不等他說完就一擺手,打斷道︰“往南去了。如果你們腳程夠快,或者還趕得上。”
“你……”
一名紫霄宮修士又想開口。不過只說了一個字,就又被墨沖打斷︰“你是想問,我為什麼要告訴你們?原因很簡單。反正事情也瞞不住,倒不如爽爽快快,大家都省事。”
“你……”
紫霄宮修士還想開口。墨沖已經站起了身,道︰“不用說了。你們若想殺我就趕緊動手,若是不殺,我這就要走了。”
兩名紫霄宮修士護望一眼,其中一人突然一抬手,丟出了物,道︰“拿著。沒這東西,你根本過不了邊界線。”
墨沖一抬手,接住了紫霄宮修士拋過來的東西,低頭一看,原來是一塊紫色的玉牌。上面還有兩個大字︰王植。
‘王植?這是他的姓名?’墨沖心中一動,再抬頭時,那兩名紫霄宮修士早已不知去向。
回歸。事情告一段落,自然該回去了。本來,循著來時的路線更省事,因為當時的路線是經過研究的。不過,為了擔心其他三連星修士也走那條路線。反而引起其他人注意,墨沖決定另尋出路,自己制定了一條到三連星地盤最近的路線。
一路之上,墨沖遇見了好幾回其他勢力修士。不過,總算是有驚無險。待到接近三連星和中立區交界線時,遠遠就能看到在交界線來回巡邏的紫霄宮修士,數量還很是不少。看來之前那元嬰修士並沒有騙他,沒有通行令要硬闖過去。還真不是那麼容易。
深吸一口氣,將紫霄宮元嬰修士給他的令牌抓在手里。墨沖盡量保持平和姿態,慢慢朝前走去。
墨沖一現身,遠處巡邏的紫霄宮修士立刻發現了,有兩名結丹修士當即就飛掠了過來開口道︰“是誰!?干什麼的!?現在戒嚴!”
墨沖也不多話,一抬手,將元嬰修士給他的紫色玉牌拋了過去。
說話的修士將墨沖拋過來的玉牌接過,只是看了一眼,臉色立刻一變,賠笑道︰“哦。原來是王長老的差遣。道友請!”看樣子,他竟似不打算問墨沖的身份來歷而直接放行。墨沖本已經在肚子里捏造了一肚子的說辭,此時倒是一句都沒用上。
“多謝。”將紫色玉牌重新接過。墨沖忍不住回頭望了一眼。
“道友?是王長老還有其他吩咐麼?只要用得著我們,我們兄弟一定赴湯蹈火,在所不辭!”
“沒事。”
墨沖搖了搖頭,將玉牌收好,大步朝前。他回頭這一望,自然不是為了在黃土城密室里放著的儲物袋。反正他也沒有開啟那密室的信物,寧無臣和公孫靈也肯定還沒回來。他所望的,是那些一同來的修士。紫霄宮有這麼嚴密的防守。究竟有多少人還能安然回歸呢?
雙喜城。墨沖來到雙喜城,一來是為了重新領取身份銘牌,因為舊的身份銘牌、弟子服飾等物已經遺落在了黃土城密室。二來也想見一見任務發布處趙誠,找他討要一份相對簡單輕松的任務。好空出一點時間修煉。就算沒辦法修煉《八荒劍訣》,練練《明王訣》也好。
城中的任務發布大殿,很快出現在了墨沖面前。這里和墨沖上次來時一樣,人聲鼎沸,不斷有神色匆忙的修士進進出出。
走入大殿,來到了接待修士的偏廳。墨沖先將銘牌遺失的原因對一名負責接待的築基期青年說一遍,要求重新制作一個銘牌,趁著空檔,墨沖便問起了趙誠︰“借問一句,趙誠趙執事,現在在不在這里呢。”
築基期青年聞言點了點頭道︰“哦,趙執事當然是在的。前輩是要找他麼?”
墨沖點頭道︰“不錯,我想見一見他。可否代我通傳一聲?”
築基期修士笑道︰“這個自然是沒問題的。前輩請稍等。”說話之間,從懷里抓出一張傳音符,在里面說了幾句什麼,然後手一揚。傳音符立刻朝後方飛去。
“墨兄!?墨兄你可算回來了!”
傳音符剛剛飛出去沒多久,就有一人快步從遠處走了過來,正是趙誠。還沒等走近,趙誠就大笑著開口招呼。
墨沖笑道︰“趙兄別來無恙?”
趙誠笑道︰“還不是老樣子。墨兄到這里來……”
“哦!墨前輩到這里是補做遺失的銘牌,已經做好了!”不等墨沖開口,那築基期青年立刻搶先答道。說話間,將一塊新的銘牌和幾套三連星結丹修士的服飾送到了墨沖面前。
趙誠見狀皺了皺眉,似想說什麼,不過最終還是沒說,只是一拍墨沖肩膀道︰“這里不是講話之地,走!我們去好好喝一杯!”
御香樓,‘月照梨花’雅間內。趙誠與墨沖相對而坐。趙誠嘆了口氣道︰“墨兄,你遺失了銘牌怎麼不先和我說呢?身份銘牌雖然不值什麼,遺失此物卻要扣掉不少的貢獻點。你要是事先告訴我,我還可以替你想想辦法。”
墨沖笑了笑道︰“貢獻點?反正也是換些丹藥、功法、法器法寶之類,我又不缺。”
趙誠嘆了口氣,轉而又笑道︰“不管怎麼說,墨兄平安歸來,那就是好事!之前上面下令調集霹靂堂弟子,後來就傳出不少被調集的修士都身遭不測的消息,我可是很擔心墨兄的安危呢。”
墨沖苦笑道︰“說到這一次任務,我可差點回不來了。這一次見趙兄。一來是順便,二來,其實是想找趙兄幫忙。”
趙誠道︰“哦?墨兄有什麼差遣?只管說出來!只要我辦得到……”
“篤篤篤,篤篤篤。”
雅間外。突然有人輕輕敲了幾下牆壁。趙誠話語一頓,接著高聲道︰“進來!”
“嘩啦。”
珠簾掀起,一名懷抱酒壇的店伙計快步走了進來,他先是用一條雪白的毛巾,將本來已經很干淨的桌子又擦了擦。然後把酒壇放在了桌上。緊接著,雅間外又有四五名妙齡少女,或者端菜,或者捧湯,一字排開魚貫而入。一一將手中的東西放在桌上。
“二位客官請慢用!”
菜品眨眼就已經擺好,店伙計一躬身,便要退出去。墨沖看到桌上的酒壇,突然想起了一事,連忙開口叫道︰“等一等。”
店伙計腳下一頓,恭敬道︰“是。客官還有什麼吩咐?”
墨沖道︰“你們可會釀造‘清霜白露’?”
“清霜白露酒!?”店伙計聞言,略一遲疑。
一旁的趙誠接口道︰“哦!?墨兄原來也喜歡此酒?不過現在只怕沒貨了。這酒滋味雖好,卻難成品,也不耐藏,他們要是有貨,都是擺在下面櫃台上的。”
墨沖笑著搖了搖頭道︰“不是。我不是要喝酒,只是想問他們要一份清霜白露酒的釀制配方而已。”
趙誠笑道︰“哦,這事不用找他們了。”說完,一擺手。店伙計和眾少女立刻識趣地一躬身,齊齊退了出去。
“我當年呀。也有過墨兄一樣,想喝此酒而不可得,就想自己動手釀幾壇,于是弄到了配方。可惜。這酒工序雖簡單,卻很難釀成。我當時動手釀了幾百壇,過得幾年一看,倒壞了一大半。”
趙誠一邊說著,一邊在儲物袋里翻找。過了好一會,才從中找出一張寫滿字的黃紙。遞給了墨沖。
墨沖將黃紙接過一看,上面寫的果然是清霜白露酒的配方。配方下面,還有許多看似心得體會的文字。什麼酒缸容量以一斗為佳,泉水優于江河水之類。
墨沖看罷,將配方一收。
趙誠笑道︰“我當年啊,不光弄來了配方,還到一些釀酒師傅那里取了不少經。不過問得多了,覺得各種細節太過繁瑣麻煩,終于沒有再動手釀造。當然,最大的原因,還是等待時間太長,成功率又太低。清霜白露酒,要上了四十年滋味才出來。誰有這麼好的耐性。要是等了四十年,酒卻釀壞了,可不叫人心傷。”
說到此處,趙誠嘆了口氣,又道︰“我听說黃土城有一家什麼酒樓,清霜白露酒每人每天都可以買上一壺。可惜,還沒等我真的有機會去瞧瞧,黃土城就沒了。也不知到底是不是有這麼一回事。”
墨沖點了點頭道︰“黃土城確實是有這麼一家酒樓。我第一次喝這清霜白露酒,就是在那里。趙兄若是喜歡……那倒可惜了。”墨沖本想說,你若喜歡,等我釀好了送你幾壇。不過轉念一想,自己有玉衡宮幫忙,幾十年不是什麼事,但是在別人看來卻太過不可思議,倒不如等真把酒釀好之後,再隨便找個理由送出去。
“原來是真有此事,果然可惜了。”趙誠輕嘆一聲,隨即又道︰“是了,墨兄剛才說要找我幫忙,卻是為了什麼事?”說話之間,一抬手,打出了幾道法訣,打開了雅間的防護禁制。
墨沖道︰“哦,事情是這樣。我是想找趙兄討要一個少人打擾的差事。比如坐鎮一些小城,看守低階靈礦之類。任務大廳里的任務我雖然可以挑選,但是不明具體情況之下,倒不好下手了。”
趙誠點了點頭,道︰“這事情好辦。不過,我卻不太建議墨兄這麼做。”
墨沖愣了一下,道︰“哦!?為何?”
趙誠道︰“墨兄是不是忘了你有幾個對頭的事情呢?你如果到那些小城或者偏遠之地,要是別人乘機前來報復,你可就吃虧大了。”
听趙誠這麼一說,墨沖心中頓時一凜。是,自己只想著要找個清靜的地方可以兼顧修煉,卻沒想到這一層。
趙誠這時候又道︰“墨兄會有這想法,是想找個清靜的地方休息、修煉一下吧?”
墨沖點頭道︰“是。”
趙誠道︰“如果是這個原因,我倒可以想辦法的。小城、低階靈礦這些偏遠地方是不去了。不過,一些盟中重地、高階靈礦之類的地方,卻是去得。尤其像一些防護重地,實際上一年到頭也不開啟一次,去當個守衛之類相當清閑。只要不是地坤宮、紫霄宮他們打過來,那些地方還是很安全。只是有一點,在這些地方輪值,獎勵貢獻各方面都要低很多哦。”
墨沖搖頭道︰“我只想要找個清靜的地方,有時間修煉一下。省得像現在這樣時時到處跑,獎勵貢獻什麼,倒無所謂了。”
趙誠點頭道︰“墨兄既然有這想法,那回去之後我就給你找一找。”說話間,伸手抓起了桌上的酒壇,拍開泥封,先給墨沖倒了一碗,然後又給自己倒了一碗,笑道︰“清霜白露酒是沒有了,不過這‘十糧陳’,滋味也還不錯,算得上酒中精品。墨兄嘗嘗罷!”
酒過三巡。趙誠笑道︰“有一件事情,我也不知當問不當問。”
墨沖道︰“哦?趙兄有什麼不解之事,不妨直言相詢。”
趙誠笑了笑道︰“是這樣。對于墨兄的來歷,我其實好奇得很。自從听說化意門少主死在墨兄手上,我就開始在調查墨沖的來歷,不過,能查到的最早記錄,是鹿首城的青丹草堂。再往前,幾乎沒有任何墨兄存在的痕跡。”
墨沖聞言,心中微微一凜。不過很快,墨沖就暗暗自嘲一聲,自己實在是太小心了。趙誠沒和自己見面之前,對自己有好奇也不是什麼奇怪的事。或者說,他若完全不去調查自己的來歷,反而奇怪了。
“在下是散修出身,以前也未曾加入什麼門派,趙兄查不到在下的來歷,倒不是什麼奇怪之事。”(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