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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解剖?你怎麼會用到這個詞?”雖然懷疑是專業習慣,但是柯岩還是不得不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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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是解剖啊,你不是學醫的,肯定不明白,心髒是很脆弱的,所以外面有薄膜,有骨頭進行保護,手術中想取出來都是一件困難的事,可是那女人卻用手給拿出來了。”
張思聰忐忑不安的敘述著,生怕自己招惹了那個女鬼,也落得被解剖的下場。
“你說她把韓杰的心髒掏出來了?然後她說了什麼或者做了什麼?還有,她當時什麼表情?另外的一男一女又是什麼反應?”
不等柯岩說話,李晨就忍不住插嘴詢問。
因為小警察只介紹了柯岩,並沒有介紹李晨和王磊,所以張思聰並不知道李晨是誰,只能為難的看向柯岩。
“回答他的問題。柯岩雖然不知道李晨是什麼意思,但是還是清楚的知道,李晨不會無緣無故的插話,能這麼問,肯定是有了什麼發現。
見柯岩這麼說,張思聰就以為李晨和王磊也是警察了。
“當時她好像也很害怕,又有點麻木,長發女人嚇得不會說話了,那男的喊她快扔了快扔了,她才反應過來。”
“那她扔了嗎?”李晨追問道。
“看起來她是想扔的。”張思聰仔細的回憶了一下短發女人當時的表情。
“什麼叫想扔?能不能像個人一樣說普通話。”李晨不耐煩的喊道。
“因為我只能看出來她想扔,結果韓杰的心髒就在她手里碎成一粒一粒的了。”
听到李晨訓斥,張思聰也來了脾氣。
“碎成粒粒?這在醫學上解釋的通嗎?”李晨緩和了語氣問道。
“當然解釋不通,根本就不可能,而且我當時盯著心髒,那短發女人根本沒有捏,心髒是不會自己碎裂的。”
張思聰還是沒好氣的語調回答著。
柯岩望向李晨︰“還有問題嗎?”
李晨搖了搖頭︰“沒有了。”
“那好,陳凱。”柯岩對著門口大喊了一聲。
“頭,我在那。”剛才門口的小警察忙推門走了進來。
“帶張院長出去,嚴加保護,栓子家的老四來了嗎?”
“已經帶來了。”
“好,帶她進來吧。”
“是,頭。”
“你先出去吧,警方會保護你的安全,這點你盡管放心。”
柯岩又對著張思聰交代了一遍,以免他誠惶誠恐的鬧出什麼事來。
張思聰出去的時候正好栓子的四姐進來,兩個人走個對面,對視了一眼,居然都嚇得哆嗦起來,然後匆匆低下頭,各自走開。
李晨疑惑的看著這一幕,但是什麼都沒有說,只是默默記在了心里面。
“這是我們柯隊長,你有什麼說什麼,不得隱瞞。”
小警察又是照舊一通提醒,不過明顯比提醒張思聰時和藹許多。
女人30所左右的樣子,短發,臉上黑黃粗糙,看著像是出苦力干活的,穿著一件藍色的厚外套。
“坐下吧。”看出女人的拘謹,柯岩放緩了語氣說道。
“哎,哎。”女人連連答應了才忐忑的坐下,坐下後兩腿並的緊緊的,腳尖點著地,手指一直在擺弄著衣角。
“你叫什麼名字?跟死者球球是什麼關系?”
女人坐下後離柯岩就有些近,一股尿騷味燻的柯岩有點頭疼。
因為看出女人很緊張,所以柯岩選擇從不太緊張的環節開始問起。
“我,我叫劉淑香,是球球的四姑。”女人低著頭回答。
“球球是怎麼死的?”柯岩直奔主題的問道。
“球球,球球是被他們害死的。”提到球球,女人猛地抬起了頭,眼淚就跨過重重的眼袋流了下來。
“說話要有證據,你不能憑主觀猜測來說話,知道嗎?”
柯岩看出女人情緒不穩定,所以先把規矩告訴一遍,以免女人做假證。
“這個,我也沒看到,所以你說證據,我是沒有的,但是肯定是他們,警察同志啊,你要幫球球討回公道啊。”
女人說著說著,哭的更凶了。
“你先別哭,你想替球球討公道,就要把事情一五一十的告訴警方,只有這樣,警方才能盡快破案,知道嗎?”
柯岩對女人哭是最沒有耐心了,有事說事,你哭有什麼用。
“嗯嗯,俺不哭,俺不哭了,俺要看著壞人哭。”
女人一急,家鄉話就帶出來了,抽了抽鼻子,胡亂抹了兩把臉,女人就開始說起了球球的死。
“俺們一家都是d市劉家村的人,起初是俺大哥大嫂進城來打工,後來說城里錢好賺,俺們就都出來了。”
見女人打算從頭講起,柯岩不得不截住她的話頭。
“講重點,講球球是怎麼死亡的。”
“啊?啊,昨天我五弟和弟妹廠子加班,就把球球放在我那了,後來球球半夜醒了非鬧著找媽媽,我沒辦法,只能叫他們來接,因為離的不遠,我五弟為了省打車錢就打算走著回去。”
想起當時的慘案,劉淑香就忍不住哭了起來。
“球球當時睡醒了,就跑到前頭去了,哪知道過道里突然出來一輛車把球球給撞了,車主看撞到人了就開跑了。”
“有沒有記住車牌?或者附近有沒有監控?”
柯岩就恨肇事逃逸的司機,很多時候他們不跑,及時把傷者送去醫院,就能挽回悲劇,可是他們偏偏就選擇逃跑。
“當時天很黑了,連路燈都熄了,就拿著個電桶,哪能看到車牌,監控就更沒有了,我們那是貧民區,住的都是外來打工的。”
“哎,那來醫院之後呢?發生了什麼事情?”
“來醫院的時候就是掛的急診,醫生檢查過就說孩子傷的很重,恐怕需要手術,還給那個韓杰大夫帶了電話,說是權威。”
“醫生這麼處理並沒有不妥的地方啊。”
劉淑香的敘述跟張思聰說的基本吻合,但是如果是這樣,那過錯方就真的不是醫院了。
“這麼做當然沒有錯,不但沒錯,大晚上的打擾人家大夫休息,我五弟和弟妹還很不過意,一個勁的道謝賠小心,生怕人家不樂意,就不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