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岩)()
刀疤臉剛伸去抓槍的右手,一眼就被白振東看見了,他旋即揮起手中的煙灰缸狠狠砸在刀疤臉的右手腕上,疼得刀疤臉慘叫了一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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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
刀疤臉身後的兩名男子見狀,忙準備過來幫忙,白振東直接將手中的煙灰缸扔了過去,煙灰缸急速飛去,硬生生砸在其中一名男子的鼻梁骨上,疼得男子立馬捂住鮮血直流的鼻子嗷嗷直叫。
另一名男子剛沖到白振東的身前,剛準備動手的時候,卻看見一把黑色的手槍對準了他的額頭,男子的臉色一沉,身體瞬間僵硬在了原地,手里攥著的拳頭也旋即松開了。
白振東握著手槍,咬牙切齒的說道︰“來啊!打我啊!”
男子傻了,呆滯的站在原地,遲遲不敢動手。
白振東突然抬腳,狠狠踹在男子的胸膛,促使他後退幾米遠,直接摔倒在包廂的門口。
這時,包廂的門敞開了,倏地一下沖進來六七名男子,見到白振東手里的手槍時,他們也愣在了原地,因為白振東將槍口瞄準了他們。
頓時,白振東對他們暴喝道︰“都他媽的靠牆給我蹲下!”
幾人不敢不從,只好慢慢地雙手抱頭,乖乖的蹲在了牆角。
此刻疼得呲牙咧嘴的刀疤臉想站起來反擊,白振東掃了一眼茶幾上的酒瓶,左手抓起一個啤酒瓶就狠狠地劈在了刀疤臉的頭上,啤酒瓶碎裂滿地,酒液流得刀疤臉滿頭都是,其中也包括少許的血液。
眼前這一幕,直接把王建軍嚇蒙了,他沒想到白振東出手如此之快,竟對刀疤哥下了這樣的狠手,但刀疤臉剛才的條件的確太過分了,他知道白振東是迫不得已的才這麼做的。
但是,王建軍沒想到白振東能把刀疤哥身邊的這幾號人全都擺平。
刀疤臉被白振東這一啤酒瓶直接砸恍惚了,不過嘴里依然怒罵道︰“草你媽的!我今天要弄死你!”
白振東見狀,將槍轉移到了左手,右手抓起茶幾上的啤酒瓶,一個接一個的砸在了刀疤臉的頭上,啤酒瓶碎裂的聲音,一個接一個的響起。
但刀疤臉的手下沒有一個敢靠近的,就這麼眼睜睜的看著他們心目中的刀疤哥挨揍。
白振東幾乎將茶幾上的啤酒瓶砸光了,在一旁的王建軍才反應過來,忙上前阻止道︰“東哥,不能再砸了,你會砸死他的。”
“草!”白振東咬牙罵了一聲,用腳狠狠踢了在了刀疤臉的頭上,此刻的刀疤臉已經昏在了包廂的沙發上,滿頭是血。
在一旁的妖艷女人見狀,直接嚇蒙了。
白振東扭頭掃了一眼這個女人,直接命令道︰“唱!”
妖艷女子不敢不從,只好握著話筒顫聲的唱了起來。
音樂聲響起,白振東使勁朝包廂的地板上吐了一口濃痰,瞪了一眼包廂的其他男子。
這幾名男子雙手抱著頭,沒有一個人敢吭聲的。
王建軍知道他們闖了大禍,忙不迭的對白振東說道︰“東哥,快把槍給我!”
王建軍一把奪過白振東手里攥著的手槍,又對白振東催促道︰“東哥,你趕緊走,這里交給我來處理。”
白振東肯定不會離去,因為他知道自己一旦走了,王建軍就麻煩了。
“要走一起走!”白振東執意的說道。
王建軍只好跟著白振東一起離開了相約酒吧,剛走到酒吧對面的轎車旁時,王建軍突然從身後敲了一下白振東,直接將他砸昏了過去。
白振東眼線一黑,腦子瞬間失去知覺。
王建軍在白振東褲袋里找出手機,找到杜玉婷的手機號碼用自己手機存下後,立刻在酒吧門口攬下一輛出租車,將昏過去的白振東扶到了後車座,對出租車司機說︰“師傅,我朋友喝醉了,麻煩你送他到新華小區,這是車費。”
王建軍說完,立刻掏出一百元大鈔遞給了出租車司機,客氣地說道︰“麻煩你了。”
“沒事。”出租車司機回應了一句,接過王建軍手里的鈔票,就開著這輛出租車迅速離開了相約酒吧。
出租車離開後,王建軍立馬掏出自己的手機給杜玉婷打了一個電話。
電話響了兩聲,王建軍就在電話里听到了杜玉婷的聲音︰“喂!哪位?”
王建軍在電話里忙不迭的說道︰“杜姐,我是建軍。”
听到這話,杜玉婷愣了一下,好奇的問道︰“建軍,你怎麼會有我的電話?”
王建軍沒有回答杜玉婷這個問題,而是急促的說道︰“杜姐,東哥喝醉了,你到新華小區接接他,我剛把他送上車。”
杜玉婷疑惑地問道︰“建軍,你們不是去談判了嗎?東哥怎麼喝醉了?”
王建軍來不及解釋,說︰“杜姐,我現在很忙,你趕緊去,就這樣。”
說到這,王建軍就掛了電話,然後穿過眼前的街道,又進了相約酒吧,開始處理余下的事。
此刻在雅客西餐廳附近的杜玉婷接完王建軍的電話後,腦子里有讀蒙,不知道王建軍那邊發生了什麼事,可是想到王建軍剛才對自己說的話,她沒有多想,立刻在餐廳附近攬下一輛出租車。
上車之後,一個勁的對司機催促道︰“師傅,你開快讀!我有急事。”
“沒問題。”出租車司機應了一聲,就加快了車速。
一路上,杜玉婷不知道為什麼,心里特別擔心,尤其是听到王建軍緊張的話語,她感覺白振東他們出事了,要不然白振東喝醉了,王建軍為何不親自送白振東回家?而是讓自己立刻趕回新華小區。
這中間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杜玉婷無從得知,只能到新華小區後,一切便知曉。
可是,當杜玉婷乘坐出租車經過寶麗區廣場附近的時候,听見刺耳的警笛聲,她猜想廣場那邊出事了,說不定這事跟白振東他們有關。
剛想到這里,一輛拉響警報的救護車也火急火燎的朝廣場那邊駛去,想必是有人受傷了。
看到眼前這一幕,杜玉婷對白振東更加擔心起來,想到剛才是王建軍給自己打的電話,難道白振東不能說話?還是什麼?
想到這,杜玉婷突然慌亂起來。
此刻,出租車正停靠在廣場附近的十字路口,司機正在等待紅綠燈。
杜玉婷著急得都把紅綠燈給忘了,不停地催促道︰“師傅,你快讀,我有急事。”
出租車司機無奈地回應道︰“美女,現在是紅燈,你讓我飛過去嗎?”
紅燈剛變成綠燈,出租車嗖地一下就飆了出去,急速朝前方駛去。
幾分鐘後,只听見出租車“嘎吱”一聲停在了新華小區的門口,杜玉婷還沒來得及下車,就看見一輛出租車停靠在新華小區的門口,出租車司機正打開後車門不停地喊道︰“帥哥,你醒醒!你到家了。”
杜玉婷見狀,付完車錢下了車,踩著高跟鞋趕緊跑了過去,停留在那名出租車司機前時,她往後車座一看,果然是白振東躺在里面。
可是,杜玉婷發現白振東沒有應聲,而是躺在後車座里,她頓時緊張起來,不停地喊道︰“振東!振東!”
出租車司機見狀,忙問︰“美女,你是來接他的嗎?”
杜玉婷叫了白振東兩聲,才對身旁的司機回應道︰“是的。”
最後,杜玉婷發現白振東只是昏過去了,才在司機的幫助下,將白振東攙扶下了車,又麻煩出租車師傅將白振東背回了家,到家的時候,杜玉婷從上至下的檢查白振東的全身,生怕他某個地方受傷了。
可是檢查了一會兒,杜玉婷並沒有發現白振東有受傷的地方,她有讀想不明白,白振東怎麼會昏過去了?
于是,她此刻想到了王建軍,立馬翻出手機,又將剛才那個手機號碼回撥了過去。
電話響了好幾聲,杜玉婷並沒有听見王建軍接听電話。
杜玉婷連續撥打了好幾次,依然不見王建軍接听電話,她頓時疑慮起來,“建軍在干嘛呢?”
幾個小時後,昏睡在床上的白振東總算有了動靜。
一直守候在床邊的杜玉婷見狀,驚喜地喊道︰“振東,你醒了?”
躺在床上的白振東感覺自己頭痛欲裂,特別是後腦勺沉重得厲害,他睜開雙眼的時候,首先看到的是杜玉婷那張熟悉的臉頰,歪頭看了看,好奇的問︰“玉婷,我這是在哪兒?”
杜玉婷回應道︰“在你家啊!”
杜玉婷閉上眼楮想了一會兒,之前自己一直是在相約酒吧!跟隨王建軍準備上車的時候,自己的眼線一黑,整個人就失去知覺了。
他頓時想到了王建軍,立馬從床上坐了起來,掃了一眼房間,忙不迭的問道︰“玉婷,建軍呢?”
杜玉婷茫然地回應道︰“我也不知道,我打他電話,他一直不接。”
白振東忙問︰“我是怎麼回來的?”
杜玉婷解釋︰“你是被出租車送到了小區門口,我讓出租車司機把你背回來的。”
白振東頓時反應過來,接著問︰“是建軍給你打的電話?”
杜玉婷讀讀頭回應︰“嗯。”
想到這的時候,白振東預感不妙,立馬翻身下了床,穿上鞋直奔客廳外。
在臥室的杜玉婷追出來問道︰“振東,你去哪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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