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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道總統先生用什麼禮儀迎接我們的客人?”丘吉爾用一種難以捉摸的語調問著坐在對面的羅斯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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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人臨窗而坐,案幾上擺放著咖啡。窗外夜色漸濃,尼羅河在月光下泛著粼粼的水光波影。由于地理位置的關系,開羅的晝夜溫差較大,白天還是近30度的高溫天氣,晚上卻帶有早春的輕寒。
“杜文成是隨同中國的委員長同機而來,你認為我們應該用什麼禮儀迎接他們?”
因為早已經成為了朋友,又是私下里的閑聊,兩人的談話都很隨意,沒有太多的客套。
因為英國人不想被拒在核俱樂部門外,堅持要參加開羅會議,羅斯福總統雖然對英國人的做派頗有微辭,但最終還是同意了丘吉爾的要求,開羅會議也因此由三國變成了四國會議——史稱四巨頭會議。
“這次會議能否成功,杜文成的態度相當重要,貴國堅持不承認緬甸的話,恐怕很難和他達成協議。以我們現在的技術要想制造出原子彈還需要一定的時間,就像杜文成說的那樣,即便我們制造出原子彈,如何投遞仍然是一件極其困難的事情。
用飛機的話既不安全又有諸多條件限制,在這方面我們落後杜文成太多,不說原子彈,就是那個飛彈技術就值得我們花費極大的力氣去研究。”
“德國人也有同樣的技術,只是在射程上還不能和杜文成一較長短,難道德國人的這一技術來自……”
丘吉爾的話說到一半就停了下來,兩人對視了一眼都覺得猜中了事實,而這個“事實”的意義可就太過重大了。戰爭如果在拖延幾年,或者說杜文成站在了盟軍的對立面,他要是發起狠一顆核彈下來,無論落在盟軍哪一國的頭上都是災難性的事件。
丘吉爾搖搖頭,“杜文成這個人不懂政治,用中國的話說就是一青皮,這樣的人掌握著這個世界的最尖端技術,對我們來說無疑是極其危險的事情,也是對整個自由世界的一種極大危害。我們不能任由他這樣發展下去,應該對他做出一定的限制或者制裁。”
羅斯福笑了笑,“美國的根基太淺,建國至今不過百余年的時間,還承擔不起太多的國際事務,在這方面還需要英國為我們做出榜樣。”
丘吉爾沒有說話,只是咬著雪茄望著窗外在靜靜思索。米國**至今不過一百五十余年,可在政治軍事和經濟上已經全面超越了大英帝國,並且即將取代英國在世界上的主導地位,即便沒有德國人發動的這場戰爭,大英帝國的沒落也終將成為必然。
米國人不願意和杜文成對抗,英國在東南亞的力量又不足以制衡杜文成,難道只能放下臉面承認緬甸**?可然後呢?是不是也要承認印度**?怪只怪德國人發動的這場戰爭徹底打破了原有的世界格局,讓本來就步履蹣跚的大英帝國失去了最後的希望。
這次的開羅會議本來是為了制定盟軍在東南亞和中國戰場上的對策,可因為有了杜文成這個變局,這些反而成為了次要問題,主要問題在于戰後的利益分配以及制定核門檻的政策上,若非如此英國也不會厚著臉皮也要貼上來。
核彈的威懾力量實在是太大了,可以說一個國家在戰後的世界地位如何,主要看他是不是能夠跨入核俱樂部這個門檻。擁有了核武器也就擁有了保全自己國家的終極力量,政治、經濟等因素只是保障一個國家的發展基礎,而軍事力量才是保障一國安全的根本。
更何況研制核彈的好處不止這些,核能的利用以及因此而帶來的科學技術的突飛猛進,所有這些都讓英國人不能等閑視之。
“現在說這些還為時過早,還要等到和杜文成見面時就這些問題進行充分的討論之後,才能做最後的結論。”丘吉爾哼了一聲說道。
羅斯福忍不住又刺激了丘吉爾一句,“問題是杜文成是否同意和你見面,如果你們不能達成協議,我不能保證英國會加入核俱樂部。”
丘吉爾猛地一回頭,兩眼盯著羅斯福說︰“英國絕不會允許這樣的事情發生。”
“米國政府已準備和杜文成就核利用問題進行專門討論,所以,這樣的話你最好去對杜文成說。”羅斯福對丘吉爾的無禮只當作沒看見,甚至看都沒看他一眼,只是不冷不熱地回敬了一句。
丘吉爾頹然地低下頭,心里明白這樣的話在二戰前說或許有用,現在……現在的關鍵已經不是英國允不允許,而是人家允不允許的問題了。
也許自己是大英帝國眾多首相中最倒霉的首相,雖然自己費盡了心機為大英帝國保留了最後一點尊嚴,可國內對自己的這屆戰時內閣多有詬病,戰後能否繼續由自己組閣尚且還是個未知數,從目前的情況來看希望不是很大。自己領導了英國在戰爭中取得了最後的勝利,他們卻在後面處心積慮地想要取代自己,這個世界上果然沒有公平這兩個字存在。
歷史上的英國在德國投降後就解散了戰時內閣,丘吉爾滿心以為憑借著自己在戰爭中的功勞一定能在大選中勝出,不想帶領英國走向二戰勝利的丘吉爾卻被無情地拋棄了。在大選中慘遭失敗的丘吉爾不無怨憤地說過這樣一句話︰“對他們的偉大人物忘恩負義,是偉大民族的標志。”
而在這個世界上,丘吉爾領導的內閣不僅丟失了緬甸,還丟失了東印度,就連能否再回到香港都是個問題。英國上下兩院對此頗多怨言,所以才有丘吉爾對戰後能否繼續由自己組閣充滿了擔憂。
十一月二十一日,開羅會議正式開始了。第一個議題就是戰後的利益分配,委員長有夫人幫助翻譯,杜文成卻只能求助于自己,幸好有基地的存在。
委員長提出的在戰後歸還被日本佔據的東北,台灣和澎湖列島的要求得到了英米的支持,但在香港和九龍問題上丘吉爾卻含糊其辭甚至充耳不聞。
杜文成對此的態度堅決,認為英國已經在戰爭中歸還了租界,廢除了強加在中國人民頭上的不平等條約,那麼就應該無條件地歸還香港,否則就是對二戰中付出重大犧牲的中國的歧視,中國也沒有理由繼續幫助侵佔自己領土的國家,更沒有理由視這樣的國家為自己的盟國。
第一天的會議就此不歡而散,晚上的時候,杜文成應邀和米國總統羅斯福進行了單獨會談。
“我希望我們的這次會面,能為戰後的世界和平打下堅實的基礎,並為我們相互間的合作奠定下最牢固的基石。”
雙方落座之後,羅斯福首先表明了米國政府願意與杜文成合作的意願並為此次會面定下了基調。
杜文成的回答卻很耐人尋味。“我和我的組織經過十余年的調查研究,一致認為在現今的世界格局中,只有米國政府才能取代英國主導這個世界。為此,我和我的組織願意和米國政府進行密切合作,以阻止類似的世界大戰再次發生。”
“請等一下,杜文成先生,你(本來想打您,就是覺得說話費勁)說你和你的組織……”羅斯福有些不相信地看著杜文成,而且還故意在“你的組織”這個詞上加重了語氣。
“你沒听錯,總統先生。在緬甸**後,我已經取得了在組織中的領導地位和絕對權力,現在,整個組織都在我的控制之下。”
“杜先生,我能否知道你和你的組織來自哪里嗎?”
“總統先生,我知道貴國的約翰•克里夫•西蒙在十九世紀初曾經提出過地球空心理論,並且計劃去北極探險以便證明這一理論的成立。遺憾的當時的貴國總統杰克遜先生終止了這一計劃,看來這個世界並不像我們認為的那樣簡單哪。”
杜文成沒有直接回答羅斯福的問題,而是變了個花樣,間接承認了自己不屬于這個世界的事實。他記得在後世的時候,時常可以在互聯網上看到很多稀奇古怪的事情,據說羅斯福還在四三年專門接見了一位發現地心入口的人。
看著羅斯福懷疑的目光,杜文成笑了笑。“這個世界的科學技術還遠遠沒有發展起來,科學界對整個宇宙的認知更是處在幼稚的觀察而不是主動的探索,更不要說走出太陽系了。”
“杜先生,請恕我冒昧。既然你們的能力已經超出了這個星球,為什麼不……”
“不統治這個世界是嗎?我和我的組織和你們一樣在這個地球上生活了幾千年,我們熱**這顆藍色的星球,不想干擾這顆星球上的人類的自由發展,如果不是因為這場戰爭有可能毀滅整個人類,我也不會出現在這里。
羅斯福先生,為了證實我的話是真實的,也是為了這次會議能夠得到一個令人滿意的結果,我正式邀請你和可靠的官員參觀我的宇宙飛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