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脖頸隨意的折斷,形成後仰一百八十度驚人的對折,肩膀隨意的脫臼塌陷,然後又瞬間復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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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不可思議的就是控制自己體內的器官,將腹部的腸子完全收攏,在漢斯攻擊腹部的時候,肚臍眼自動裂開,讓漢斯的攻擊落空。
擁有超速再生的能力,李勝幾乎所有自己制造的傷勢都在瞬間愈合。
最要命的是,李勝能夠在漢斯高強度高速度的攻擊下依舊全部將攻擊躲避過去,而不去跟對方硬踫硬。
就連不斷攻擊的漢斯都感覺到不可思議,明明他感覺到他的身體素質要高出李勝不止一個檔次,但怎麼所有攻擊都會落空?
他一直都注視著李勝的動作,似乎李勝的動作都很簡單,也沒有什麼武者特有的規律。
但,怎麼就能夠躲過去呢?
漢斯怒吼一聲,整人身體忽然想後仰,下半身數十只足拔地而起,直接向李勝身體罩來。
面對四周仿佛蜘蛛細長的足的圍攻,李勝腳尖微微點了下地面,整個人向後憑空挪動出去兩米,躲過漢斯的攻擊。
“他怎麼可能抵消重力?”
漢斯頭朝地,這次看的真真切切,李勝不是骨骼恢復了力量,而是身體的擠壓和負重完全被一股力量抵消了。
這股力量...就是因子力!
天羅場散布在周圍,通過場內的波動,能夠預知對方的攻擊,甚至能夠引導對手的攻擊。
那個蟲性的李勝,則利用天羅場的原理,對因子力稍作更改,讓因子力散布在自己身體周圍。將身體所有承受的力量完全引導到身體外部。
這樣,不論是壓力,重力都不可能對李勝身體的骨骼造成影響。
漢斯還在吃驚,但站在兩米開外的李勝突然嘴角掛上一記彎月。
看到這抹笑容,漢斯全身發 ,他本能的想要後退。不過。他卻發現自己視野漸漸被黑暗籠罩。
仿佛被什麼東西遮蔽住了陽光一樣,漢斯感覺自己視野漸漸合攏,最後陷入一片漆黑當中。
“這,這是怎麼回事?”
漢斯驚懼的怒吼,他能夠感受到身體還在,自己的數十只足也站立在地面上,但自己卻置身在黑暗中,感受不到周圍的任何氣息。
不僅僅是李勝的氣息一點沒有察覺,就連周圍的情況他也沒有辦法察覺。仿佛自己全身墜入到了漆黑一片的寂靜空間。
“這是怎麼了?我怎麼看不見了,我怎麼什麼都感覺不到了?”
漢斯胡亂的在原地揮動自己的手臂,以防李勝偷襲他。
可是,在李勝和伊莉緹娜等熱看來,漢斯正在閉著眼楮,在原地打轉。就好像瘋子一樣,一邊嚷嚷,一邊舞動雙臂。
十足一個剛從精神病院逃出來的瘋子!
李勝咧嘴微笑。望著漢斯,同時手臂上蒼白的液體緩緩凝聚在李勝手掌中。變換成了長槍形狀。
“讓你看看,‘白夜’不只是用作群攻!”
嗖∼
說著,一道白光閃過,站在岩壁上的伊莉緹娜來不及阻止李勝,就看到白色的長槍在漢斯的面前轟然炸開。
粘稠的漿液涂抹在漢斯的鱗甲上,然後一點點的開始向漢斯的身體內部滲透。原本無敵的鱗甲。竟然一片片脫落。
不知為何閉著眼楮的漢斯發出淒厲的慘叫,似乎鱗甲的褪去仿佛剝了他的皮一樣。
別說伊莉緹娜,艾小胖等人,就連感受到戰斗過程,身處于內心深處濁流之中的李勝。也目瞪口呆。
他知道,自己的白夜是融合了大量武技和少許自己的分割心靈之劍。
在外人看來,李勝利用天羅場和百步瀚海的特殊運動方式,令蠅翼人不得脫困。
實際上,深層次里,李勝還利用了分割心靈之劍的影響力。
只是,這一次李勝自創的‘白夜’在另一個蟲性的自己手中,發揮了出乎意料的效果。
分割心靈之劍也是武器,武技就是為了將武器運用到極致的技術。那麼,如果利用自己白夜,將分割心靈之劍投**入漢斯的精神內部呢?
漢斯雖然鱗甲無敵,就算蟲性的李勝,一擊之下,也只能少有擊碎,卻不能完全破開。
對方還能夠自行彌補,重新生長出來新的鱗甲。
剛才的試探,李勝就知道不能強攻。因為,不論蟲性的李勝,還是本身的李勝,攻擊力的上限是一定的。
就好像‘極’,雖然不可能每個人都能夠將潛力發揮到極致,但每個人類的上限還是存在的,那就是‘極’。
不論蟲性的李勝再強,也無法超越這個上限。
所以,當無法破開對方防御的時候,又該怎麼辦?
其實很簡單,身處濁流之中的李勝也明白過來,終究漢斯和天外蟲體並不是一個整體。
漢斯之所以能夠有天外蟲體的能力,無非就是天外蟲體認可了漢斯是自己,自己是漢斯的一部分罷了。
只要將天外蟲體的意志分離出來,讓天外蟲體不再這樣認為,漢斯的防御自然不攻而破。
當蟲體不再信任漢斯的時候,就是漢斯被蟲體吞噬的時刻。
這一刻,沒有人能夠挽救漢斯。
李勝靜靜的站在地面上,輕輕發出一聲不屑︰“切∼也不知道誰才是失敗產物。”
不錯,合二為一的人蟲,到底怎麼樣的相處方式才是正確的?
如果說李勝這種一體兩性格是失敗的話,那麼顧傾城,李勝這些人卓越的戰績和實力又怎麼解釋?
可如果說李勝和顧傾城是成功的,那麼宮曉這個代表了未來最大可能性的小女嬰該怎麼看待?
所謂成功,不過是對現階段的肯定。
所謂失敗,不過是無法達到的期許。
漢斯在不斷淒厲的慘叫中,漸漸變成了地上的一灘黃水,從此消失。而蟲性的李勝,不知道何時已經悄然消失。
李勝望著眼前地上的水漬,自言自語道︰“原來,蟲體的本身並不在漢斯身上。”
天外蟲體存在的形勢李勝並不知曉,包括漢斯寄生的蟲類,以何種方式存在李勝也不知道。
他只是按照蟲性的自己所言,嗅到了天外蟲體依舊活著的‘味道’!(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