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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間微微敞開的大門里,一道倩麗的身影緩緩地褪下被撕成破布條的素白衣裙,而後麻利的從衣櫥中尋找新的衣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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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很可惜,亂糟糟的衣櫥里冰心翻了個遍,不是一些薄紗透明的撩人衣物,就是一些無法包裹全身的性感衣服,有些甚至一根手指頭都能穿透。
搖了搖頭,冰心愣是從一堆性感衣物中挑出一件略微保守點的黃色連衣裙。但饒是如此,鏡子中的自己還是有些令她滿臉紅霞。
連衣裙非常的緊身,緊緊勾勒著她的柳腰,香滑無暇的肩膀暴露在空氣中,那豐滿的胸部被襯得雄偉傲人,微微敞開的領口下方,甚至能看到一條深深的溝壑,猶如深淵一樣,深深吸引別人的目光。
牙齒微咬,冰心目光不再望向那鏡中的美麗女子。將目光移動到掌心的玉佩之上。
這玉佩造型獨特,有點像令牌,又有點不像,上面篆刻著蝌蚪般的蠅頭小字。可惜由于歲月的緣故,亦或是保存不當,玉佩左上角缺了一小塊,蠅頭小字也不是很清楚了。
這玉佩赫然是從賈乃大手中取來的。至于賈乃大,她自然是放過了。雖然若非她及時醒來,恐怕早就羊入虎口;但事情畢竟沒有發生。
而且她當時腦中還莫名的響起那臭流氓韋陽,拿他和賈乃大一比較,她甚至覺得韋陽還算不錯。
即使他摸了她的柳腰、打了她的小屁屁、差點還要親親她,但他的得寸進尺只停留在外表,沒有侵入內在。
當時一冒出這樣的想法,她的心中就如麻繩般糾結在一起,腦中混亂一片,這才匆匆收走了賈乃大的玉佩。
不然以她那不吃虧的個性,非得好好收拾賈乃大一頓,起碼令他不敢隨意的欺凌婦女。
“玉佩已經取回了,我也該返回師門了。”冰心眨了眨眼,隨後玉佩貼身藏好,腳步一邁,朝著房間外迅速離去。
她自然不知道,自己之所以會不差一絲一毫的醒來,是韋陽注入她體內的那股靈氣作祟。
“是你……”
“……是你。”
異口同聲的聲音相繼從兩張嘴巴中發出。不同的是,前者嘴角翹起,臉色紅潤。後者嘴角憋屈、臉色蒼白。
白武宇緩緩地抬起頭,眼神屈辱地看著韋陽。他赫然是和韋陽車輪戰的第一人,也就是那一拳被韋陽打倒在地的拳手。
方才,白武宇還看不起韋陽,認為對方是一軟腳蝦。想不到不到一小時,對方就成了北海市地下拳市有史以來第一位也是最年輕的車輪戰冠軍,還贏得了五百萬的巨款獎金以及象征地下拳手榮耀的黃金腰帶。
而自己呢,成為了賈老板的棄子。雖然是因為雙手被折斷的緣故,而且還是被眼前少年弄斷的,但此時他心中卻生不出怨氣。
心里平靜如湖水,有的只是悲哀罷了。原以為跟隨了北海市的億萬富翁,從此以後不用吃苦受罪,想不到一旦失去了利用價值,就變得一文不值。
而一文不值的人在賈老板眼中,就是垃圾,而且是直接處理的垃圾,連回收的資格都沒有。
韋陽目光掃過白武宇爬行過的痕跡,那兩條長長的軌跡上甚至帶著絲絲縷縷的血跡。而在劃軌跡的不遠處,赫然是一個地下拳場處理垃圾的垃圾站。
顯然,白武宇的雙腿被人打斷了,加上一只胳臂被他扭斷了,他現在四肢只剩下了一肢能正常運轉。而他被扔棄的地方,赫然是眼前的垃圾站
微微皺眉,韋陽記得自己只是扭斷了他一條胳臂,且那條胳膊也並非不能治愈,只不過花費的時間久了點罷了。
“誰打斷你的腿?”韋陽眉頭緊皺的問道。
白武宇聞言,眼中閃過一抹異色,這算關心嘛?若不是他折斷了他的雙腿,恐怕他也不會被趕出地下拳場。但若不是他,恐怕自己也無法看清賈老板的真面目。
一時間,白武宇百感交集,卻也沒有說什麼。只是希望盡快爬離這,免得被人笑話。
而後,還未等他爬行兩步,一道陰影突然籠罩而來。白武宇大吃一驚,這陰影除了韋陽還能有誰,他以為韋陽還嫌自己不夠慘,趁自己病,要他的命。右臂下意識的一擋。
但他實力本就不如韋陽,這一擋與螳臂當成無異,被韋陽輕松晃過。
“先前我之所折斷你一條胳膊是為了殺雞儆猴,讓人不敢小覷我。沒想到卻連累你雙腿被打斷。”韋陽唏噓不已,想不到這賈老板心思如此之狠,對自己的拳手如此惡毒。
“你放心,我祖上是學醫,這種小傷很快就能治好的。”韋陽沖著白武宇淡然一笑。試圖令他放下緊繃的神經。
殺雞儆猴,想不到自己成了雞了。白武宇臉上浮現一抹自嘲的微笑,看了看被打斷的雙腿,眼眶中浮現一抹水霧。
他好歹也是名拳手,從小打架打到大,沒少受傷,還算懂得一絲醫術的皮毛。被打斷的腿不禁骨骼移位,腳筋都受到波及。這種手術難度極大,危險系數太高。
這種重傷豈是韋陽口中的小傷,豈是很快就能治愈的、
即使能做手術成功,他也沒錢治療,他當地下拳手賺取的每一分錢,都被賈老板的手下毫不留情的“貪污”了。
用他們的話來說,這些錢與其留給一個廢人,不如交給他們泡馬子。況且他腿腳都慘了,一出去就能去北海最繁榮的北海廣場乞討。
乞丐可是一月收入起碼過萬的高薪職業。
他出生在一個貧窮的山村,和奶奶相依為命。成年後因又受不了村里村干部的囂張跋扈,霸佔自家租屋田地。在一個漆黑的夜晚,他借著醉意毆打了幾名村干部,而後連夜逃離了家鄉。
本來,他還能每月借點錢給奶奶家用,現在恐怕不行了,連行動能力都不打折扣。
抬頭看了眼暗黑無邊的天色,他眼神黯淡。這黑夜不正暗示他未來的生活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