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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那最後擊垮王十八的一拳,也是在那種平衡狀態下發出的,威力嚇得他都目露驚駭之光,眼楮睜大,嘴巴也彷佛被塞入一枚雞蛋撐得大大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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牛世沖目光微微收斂,想要再次浸入那種玄妙的狀態,因為他隱隱記得這種玄妙的狀態在家族族譜中有過粗略的記載,具體是什麼,卻沒有記住。但卻知道,這是一種對習武之人很重要的狀態。
可惜,這種玄妙的狀態是小“悟”之境,況且限于資質、年齡的問題,若非韋陽暗中相助,恐怕窮其一生,牛世沖也無法進入半步。所以接下來任憑他如何參悟,依然毫無頭緒,始終無法跨入。
微微地搖了搖頭,牛世沖扭頭看了看倒起不起、**傳遍四野的王十八,又看了看那輛銀白色suv。
由于視線被遮擋的原因,牛世沖雖看不見韋陽,但心中卻存在著敬意和崇拜。他可不覺得憑著自身的悟性和資質就能剛一拿到完整的牛霸王拳,就進入這種玄妙的境界。
這其中若非沒有韋陽的幫助,恐怕打死他都不信。他小時候的資質測驗也只不過是普通罷了。
然而,此刻牛世沖卻不知道,他眼中對于牛家有大恩大德的翩翩少年,倏地一下將一封書頁拋入眼前的suv車內後,就隨風而去,來去毫無預兆,沒有一絲聲響留下。
“你怎麼還安然無恙。”王家特有的真氣在體內循環一圈,王十八重傷的身體略微好轉,一字一頓的艱難張嘴道。
他實在不明白,根據他在牛家隱藏多年的眼線傳回來的消息,牛世沖明明走火入魔,真氣逆行。在擂台前還對自己的糾纏百般謙讓,不敢對他動手,沒想到才眨眼的功夫,牛世沖就變了個人似的。
腦中如放電影般進行倒帶回憶,王十八瞬間捕捉到一個記憶點。那時牛世沖被他一腿踢中胸膛倒在地上,而就在那片刻之後,他像是換了個人似的,精神抖索的站立而起,而後就玄之又玄的將他重傷擊倒。
在那短短的倒地瞬間,在他身上到底發生了什麼?他為什麼一直盯著那輛銀白色的suv看個不停……
莫非……
一個狐疑的念頭剛剛攀上心頭,牛世沖那爽朗而充滿霸氣的笑聲在漆黑的夜空中回蕩。
“王八蛋,你怎麼還不明白。我真氣逆行是假的,騙你的呢。”牛世沖才不會告訴王十八他真氣逆行是真,只不過剛被人治好了。
韋陽刻意躲在suv身後,安排療傷的地方又在這種荒蕪的地方,顯然是為了刻意避開人潮,免得被人惦記,麻煩不斷。
“你……”王十八心口窩著的一口氣始終不暢,聞言之後更是劇烈地咳嗽起來,一絲肝髒的碎片被吐了出來。
不對呀,那人隱藏在牛家多年,若非父親臨死前安排我跟他見過一面,恐怕我也不會知道他會是我們王家的人。
況且此人在牛家很有身份,又是牛世沖的親近之人,打探來的消息怎麼會假?
若是如此,牛世沖這話必然實在誆他。但誆他又是為了什麼,隱藏什麼東西嗎?
漆黑而黯淡的眼眸環顧四周,王十八忽然將目光的焦點鎖定在白武宇身上。腦中的疑惑也隨著這一望而解開了一絲。
白武宇明明右臂骨折、雙腿腳筋被弄斷,怎麼在短短的幾小時內就變得如正常人一樣。
莫非……
念頭一起,王十八腦袋一偏、冷靜的眸光頓時再次對準那輛suv轎車,聯系先前種種,既然車背後躲藏的人能治好白武宇的腳筋,或許也能治好真氣逆行呢。
雖然他對于這種神秘高手的存在很疑惑,但他父親臨死前,曾經將一枚子令牌交給他,說若是以後遇到持著母令牌前來的男子,整個王家都要听從那人的命令。
父親死的匆忙,由太多的事情沒有交代清楚。索性後來翻閱家族藏書,他沿著線索找到了一絲蛛絲馬跡。
這令牌是子母令牌,傳承制作的手藝早已失傳,但相傳卻是古華夏曾經一統武林的邪派所創。這邪派名字不詳,但卻粗略地記載了那門派的可怕之處。
古老的古華夏土地上,曾經遍地都是那些邪派子弟,正派子弟被趕盡殺絕,居于一偶。他們當時的旗號就是“順我者昌逆我者亡”,曾經一夜之間屠殺七大門派滿門,一個不留。
然而好景不長,邪派在風光五年之後,被一人杰慘遭一夜間滅門,趟大的邪派組織頃刻間分崩離析。而他們王家,就是某位逃亡的邪派長老所創立。
幾百年後,一男子持著母令牌前來,而他的身份正是曾令古華夏武林聞風喪膽的邪派成員。
王家似乎和他們商量了什麼,留下一間至今無法開啟的密室在王家府邸的地底之下。
而具父親所言,當年他練功走火入魔之時,正是那神秘的邪派高手出手相助,才令他沒有爆體而亡。而那時,那神秘的邪派高手很年輕,只有二十多歲。
年紀輕輕,武功卓越。這是王十八當初對那邪派高手的第一映像。想不到現如今,他的世仇老牛家也得到了某位神秘高手相助,治好了困擾他多日的真氣逆行。
目光微微收斂,**了片刻之後,王十八艱難地單腳站起,而後在牛世沖牛眼瞪大如銅鈴的目光瞪視下,一蹦一噠地快速跳動到那輛遮擋視線的suv車身後。
“喂,王八蛋,你干什麼呢?”牛世沖勃然大怒,快速沖到王十八身前,左臂舉起因受傷而變得孱弱的王十八。
在他印象中,韋陽可還躲在車後恢復元氣,況且以韋陽的性格,他可不希望被外人打擾,甚至被人記下他的身份。
“咦,沒人!”王十八就那樣被牛世沖肌肉虯結的左臂舉著,雙眼恍惚地看著四周。
附近雜草隨風搖擺,沒有絲毫因為人體重力而伏地不起,甚至連一絲腳印都沒有。
不可能啊!
目光中帶著不解和疑惑,若是背後沒人,牛世沖怎麼如此緊張地沖了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