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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全!
漪房眼中閃過一道銳利的光芒,好會說話的瑞和郡主!
她不說其他,但說兩個字成全,無形中就表露了這樁婚事是蜀國公府汲汲求來的,而不是竇家高攀了他們國公府,高攀了她這個郡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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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是難得的聰明人,就算明知她這句話時奉承,也是試探,她听了,也難免舒服的很,這樣的一個女子,要想得到哥哥的心,應該很容易吧。不過,還是要得真心才行。
漪房起了點醒瑞和的心思,就恰似無意的抬手踫了踫耳邊的一個珍珠墜子,淡淡道︰“這只耳墜,是本宮進宮之前,哥哥送給我的,也是本宮最喜歡之物。”
瑞和縱然聰明絕頂,也不明白為何漪房就會突然轉了話風,只不過既然漪房沒有接她的話,而是轉而直接提到了竇祖年的身上,作為和竇祖年定了婚事,交換了庚帖的她,還是只能做出更加羞怯的樣子,紅了臉龐,道︰“臣女知道,竇大人,竇大人他,和娘娘兄妹情深。”
漪房看著瑞和的神情,心中一嘆,終是沒有見過的,為了家族利益結合在一起,就算是瑞和從小辛苦栽培*,不**就是不**,**就是**。
現在想來,也許當初她能最開始騙過夏桀,又能在後面時時給夏桀營造一種欲**不能的感覺,或者就是因為她的心,早在一開始就為那個站在權力巔峰的妖孽一般的男子*,否則,**或不**的眼神,真是相差太多了。
“哥哥送我這對墜子,不全是為了兄妹情深,而是哥哥的細心。”
看著瑞和臉上終于露出了迷茫之色,漪房淺笑一聲,眸光流轉,意有所指的看著瑞和道︰“哥哥心細如發,最是體貼,本宮當年在家中時曾戲言,若是哥哥有一日**上了哪個女子,將她放在心中,那個女子,必然會是世間最幸福的人。”
瑞和乍然一愣,對上漪房含笑雙眼,迷茫之色退開後,眼中,有了了然。
原來如此,這位漪妃娘娘說**上,而不是娶了,就是在告訴她要讓自己未來的夫婿竇祖年**上她,如此才會有幸福?
厲害的漪妃娘娘,先說了竇祖年在她心中的地位,再用話來點醒自己,想讓自己用真心去對待竇祖年,這樣慧黠的女子,難怪一開始自己請安時,她會用不咸不淡的神情來面對自己,想要是看透自己用月容試探她的意圖了。
瑞和心中先是一驚,想到來時榮壽長公主的囑咐,家族的重托,就生怕得罪了漪房,後想到漪房話中深意,竟都是希望她和竇祖年琴瑟和鳴的意思,心里,也就慢慢的平靜了下來。
依照現在的狀況,這位漪妃娘娘,該是只想要*提點她一二,非是其他的意圖。至于竇祖年那里,若是真的有幸能的眷侶,自然更好,若不幸……
瑞和眼前,浮現出了自己娘親日日垂淚的場景,捏緊了手中的繡帕,“若是不能,那就當做侍奉主子吧。”在心里默默的下定決心,瑞和的眸子里,映現出一絲無奈和了悟,朝著漪房那邊,點了點頭,恭敬道︰“娘娘,臣女受教了。”
對于瑞和此時的坦然直承,漪房極為滿意,微微一曬後,不再言語,有些事,不需要說的太過通透,有些人,只要輕輕一點,就能茅塞頓開。但顯然,月容並不是這樣一個聰慧的女子。
月容在偏殿中等了許久,早已心中有郁結,此刻見到漪房只是和瑞和說話,似乎毫不把她放在眼中,想到自己家中的交代,忍了又忍,終于再也忍不住,撇嘴小聲道︰“這里比華表姐那里還憋悶。”
月容說話的聲音雖小,可此時殿中安靜,月容的聲音,就被無限的放大到了眾人耳中。
瑞和臉色大變,斥道︰“月容不得胡說!”
罵過月容,瑞和又急忙起身,請罪道︰“月容說話冒犯娘娘,還請娘娘恕罪。”
漪房在听到月容說話之後,就抿了抿唇,沒有說話,只是端起了旁邊的茶盞,一下下的用蓋子刮著茶水上的碎末,見到瑞和請罪後,月容愣了愣,也隨在瑞和後面跪下了,才淺笑一聲,叫翠兒扶起了二人。
“你們何罪之有?”
瑞和一怔,她知道漪妃必然不會因月容無心之言怪罪月容,可漪妃方才既然是定了態度,暗示她要將竇家,竇祖年真正放在心上,此時她若再放任月容不管,落在漪妃眼中,豈非又是一樁大罪!
瑞和心中幾番計較,想到和月容多年的姐妹之前,硬著頭皮道︰“月容言語無狀,沖撞了娘娘。”
“言語無狀。”
明艷而不可方物的臉上,是猜不透的笑意,噠噠噠,削蔥指尖在桌邊輕輕敲了幾下,漪房才抬頭,緩緩笑道︰“本宮這里,和太子妃所居之處,想必,的確少了幾分和悅。”
月容听見這個話,還有些忐忑不安的心,就放松下來,揚起笑臉道︰“瑞和姐姐,你看娘娘也是如此說呢。”
“月容,別說了。”
瑞和暗自惱怒,月容如此不知進退,不知分寸,今後做了妯娌,按照漪妃的意思,竇祖安和竇祖年是互為臂膀,只怕她今後不得不在月容身上多費心思了。
“本宮听說,月容縣主和太子妃是昔日閨閣之中的好友?”
瑞和听到漪房的話,心中一顫,剛想要開口,結果就被漪房用一個嚴厲的眼神制止住,只得訥訥閉了嘴,听著月容興高采烈的回話。
“娘娘也知道,我和雲清表姐從小一起長大,瑞和姐姐也經常和我們一起玩的,只是後來雲清表姐進了宮,就不能像以往那樣,常常說些體己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