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font color=red>筆趣閣</font>已啟用最新域名︰www.<font color=red>biquge001</font>.com ,請大家牢記最新域名並相互轉告,謝謝!
一點心雨︰許多人認為,要想贏得他人的忠誠,最好的辦法是給其恩惠。
www.biquge001.com而猶太人艾森?波德默卻認為,這是對人性的一種誤解,在現實中,真正對你忠誠的,往往是曾經給過你恩惠的人。他年輕的時候,就是因為投奔了曾資助過他們一家的木材商才得以逃過一劫;而弟弟卻因為投奔了父親曾施恩幫助過的另外一個供應商而被出賣,最終全家遇難。這或許是個特例,但也為我們提供了一個解讀人性的新視角。
第3-59問︰大家是喜歡李皓軒和白玉嬌之間的生死之戀、還是喜歡飛秀之間的點滴平凡之戀?
********
突然,天際劃過一顆奪目的流星,寂靜的夜空如同被這點光輝點燃了一般,一下子變得熱鬧起來,群星都開始閃爍不停。那流星步伐飄逸瀟灑,于身後留下了一條美麗的銀色軌跡。
文秀的一顆心都仿佛被這流星照亮了,所有的煩惱暫時都被拋諸腦後。她興奮地站了起來,眨著一雙閃亮的美眸對劉飛說道︰“快看,流星!”說著,秀秀強行將劉飛拉了起來,並雙手合十于胸前,默默許願。
而許願前,她還不忘記轉頭語速極快地提醒著身邊的劉飛︰“快點,許願啊!”說完,便低下頭,緊閉雙目,虔誠許願。
劉飛原本懶得理會這些,但見秀秀如此一絲不苟,他也只好簡單地敷衍著。不過雙手一合,閉上雙眼的那一瞬間,他不知為什麼也變得認真起來,心中一動,想到了一件事……
美麗的流星飛馳而過,那點光輝漸漸消失殆盡。文秀好奇地歪著頭湊到劉飛的耳邊,眯著眼楮悄悄問道︰“阿飛,你許的什麼願望?”
劉飛習慣性地一側身,躲閃開秀秀那熾熱的雙唇,盡力平復著心跳,假裝不屑地答道︰“願望說出來就不靈了。”
文秀見劉飛不肯說,撅著小嘴,裝作氣惱的樣子,不甘心地說道︰“哼,我知道你許的什麼願。”
劉飛心中暗想。這丫頭,如何像個長不大的孩子?他搖著頭無奈地一擺手,笑道︰“你如何會知道呀?”
“嘿嘿。我就是知道,我們一定是在想著同一件事!”文秀昂首挺胸,肯定地言道。
此時,秀秀已經不由自主地將目光轉向了白玉嬌的房間,劉飛見狀便立刻明白了秀秀的心意。不覺心中涌起陣陣愧然……
流星劃過的那一瞬間,璀璨光輝,卻太過短暫,轉瞬即逝。毫無準備的人們,會在那一刻許下何種心願呢?是關于自己?還是關于自己的心**之人?亦或是別的?來不及細想,那機會便已經流逝了……
而那流星下的誓言。是用盡一生死死相守,還是會在某個風花雪月之夜將它盡棄于腦後呢?
一晃經年之後,那個偶遇流星的夜晚。那個瞬間許下的心願,還會有幾人清楚地記得呢?
待到雲淡風輕碧空淨之時,是萬事隨風去,半點不留痕,還是錦袍依舊、獨留深情呢?
接下來的幾日中。段天廣和段少輝帶著李皓軒兄弟踏進了蟒山——那個村民們輕易不敢踏足的深山老林。
李皓軒和羅鎮虎盡管武藝不差,但對于如何荒野求生卻知之甚少。才幾天下來,兩個人便深深感到,自己要學的東西還真是不少。否則,一旦離開了段家叔佷的幫助,兄弟兩人還真有可能葬身于這深山之中。
生存都成了一道難題,更不要說什麼捕蛇王、取蛇膽了。李皓軒直到真正進山的那一刻才領教了蟒山的厲害之處。那看似平靜的樹林卻是危機四伏,幾個人一刻都不能放松警惕,否則隨時都有可能成為林中蟒蛇或者其他猛獸的盤中餐。
就算沒有猛獸的威脅,身處林木之中,也要認真觀察周圍的一草一木,小心不要無辜地被那些帶毒帶刺的草木所誤傷了。盡管出發之前段逍遙已經提前配好了解毒藥丸交給了自己的大哥,但林中花草種類繁多,這神醫的藥也不確定能解百毒。因此還需小心防範著,盡量不要讓自己受傷為好。
從進山的那一刻起,段天廣便將自己渾身的捕蛇技巧傾囊相贈,不斷地為李皓軒和羅鎮虎演示著該如何智捕毒蛇、如何巧取蛇膽。
皓軒兄弟認真地學習這一關鍵技能,並在段少輝的保護之下嘗試著自己親手捕蛇、反復練習如何獲取蛇膽。
李皓軒心細,且比他三弟多了幾分耐性,不出幾天的工夫,那捕蛇、取膽的步驟、手法已經漸漸純熟了起來。而羅鎮虎則總顯得笨手笨腳,學習各種技巧都要比皓軒慢得多。
漸漸的,這捕蛇、取膽的技巧段天廣便只傳授給李皓軒了,而羅鎮虎則偏向于多學一些輔助和防御的本領。
四個人這樣時刻生活在一起,也愈發的熟識了。段少輝也取下了自己的面前的青紗,現出了自己的真面目。李皓軒兄弟也逐漸發現,這個相貌丑陋的年輕人其實心思縝密、身懷絕技!
就在李皓軒他們進山專心學習捕蛇的同時,文秀和劉飛則在段家大院中精心照料的白玉嬌和文小寶。而對于大院之中其他人因進山而引發的變化渾然不知。
段天廣和段少輝都在家中,這一點對于段晟睿的小妾井氏來說倒是一個千載難逢的良機。她決心抓住這次難得的機會,為自己和兒子的將來好好籌謀一番。
這天上午,文秀正在院中領著白玉嬌散步。經過幾天的調養,白玉嬌已經可以在秀秀的引領下走出房門,曬曬太陽,走動上幾步。只是她的眼神依舊木訥,腳下的步伐也明顯比正常人遲緩得多,且極其膽小,院子中稍有風吹草動,她便立即臉色大變,一頭扎進文秀的懷中,再不向前移動半步。
這不,就在白玉嬌散步之時,院門口急急地走來了三個人,驚嚇得白玉嬌花容失色,驚慌地四下里張望著,一時亂了分寸。
文秀轉頭一看,原來是段平海帶著自己的母親趙氏和妻子宏氏迎面而來。段平海見白玉嬌如此恐懼,便站在原地不再靠近,只讓母親和妻子上前說話。
趙氏幾步來到了文秀的身邊,一面幫著安撫著白玉嬌,一面說道︰“先把文夫人扶進房間再說吧。”
文秀點頭,同趙氏一起攙扶著白玉嬌回到了房中床上坐了下來。也真是奇了,只要白玉嬌穩穩地坐在床邊,她的情緒便要和緩得多,似乎也不太懼怕生人了,更何況趙氏和宏氏都是她以前見過的。
趙氏見白玉嬌情緒平定了下來,便轉頭對文秀言道︰“文姑娘,我兒平海有事找你和師爺商量呢,你快出去瞧瞧吧。這里有我和小宏照料著呢。”
“哦,好。”文秀爽快地答應了一聲,即刻闊步走出了房門。
院中的動靜,廂房里的劉飛早就听到了。他讓小寶在屋中寫字,自己則早已站在房門口,就等著秀秀出來呢。
文秀回到院中,同劉飛一起來到了段平海的面前,朗聲問道︰“段大哥,何事呀?”
段平海厚實的嘴唇稍稍一揚,露出一個和善的笑容,平心靜氣地說道︰“文大人,前廳有客人等著您呢!”
听到段平海無緣無故地稱呼自己為“大人”,文秀一時還真有些不適應,低垂下眼簾,干咳了幾聲,隨口問道︰“是誰呀?”
段平海笑道︰“老熟人了,您去看看就知道了。”
劉飛心中微微一動,他從段平海對待文秀的謙恭之態中仿佛料到了一二。他上前一步,在文秀身前展臂邀請道︰“大人,請!”說完,向著文秀遞去了一個提示的眼神。
文秀立刻會意,高高昂起頭,雙手背在身後,擺出一副盛氣凌人的架勢,在段平海的帶領下,和劉飛一起來到了前廳。
果不其然,等在前廳里的人是那廬州知府何大川。他今日一身官袍,穿戴整齊,身邊還有一個知府衙役陪同。此刻,正深埋著頭,焦急地在廳里來回踱步,那胖嘟嘟的雙手緊張地在大大的肚子前來回**著。
見文秀出現,何大川立刻迎了上去,抱拳拱手,躬身行禮,畢恭畢敬地言道︰“參見巡按大人。”
文秀趕緊雙手相攙,微笑著言道︰“原來是何知府,快快請坐。”
那何大川擺手言道︰“文大人啊,下官此次前來,是有急事相求啊,還望文大人務必相助!”說著,又是深深一禮。
文秀心中疑惑︰這堂堂知府,是何事要有求于我呢?她微微轉頭瞥了一眼身旁的劉飛,將這個疑問遞了過去。
劉飛輕抬眼眉,正好偷偷瞟見秀秀的疑惑的目光,他先是朝著文秀一擠眼,眉心微縱,算是一個安撫,隨後上前一步,笑著問道︰“呵呵,何大人,你與我們文大人同朝為官,又何必如此客氣呢!不知何大人是何事需要我們文大人相助呢?”
文秀亦點頭附和道︰“對對對,何大人,您所說何事呀?但凡本官力所能及之事,必義不容辭。”言畢,秀秀還大包大攬地拍了拍胸膛,那豪氣沖天的樣子怎麼看都像是一個闖蕩江湖的游俠,而不像是個八府巡按狀元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