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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點心雨︰工作中和生活中,你的身份是不同的。
http://www.kmwx.net/Book/0/1/但有時候,工作得太過投入了,即便是回到家中,也一時很難轉換身份,例如,無法從老總的地位落地為普通老公。有時候,這種轉換需要一點潤滑劑便會容易得多,例如︰白玉嬌和小寶就是秀秀從巡按轉換回普通女子的潤滑劑。
第4-5問︰有人說,人生如弈棋,真的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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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名官兵抽身退出了客棧,將自己所見所聞一五一十地回稟給了“板凳師爺”。師爺听後捶胸頓足,讓一人留在客棧門外蹲守,自己則帶著另外一名官兵匆匆趕回了縣衙。
“師爺啊,這位巡按大人情形如何呀?”陶知縣迫不及待地問道。
“哎呀,大人啊,他……”師爺則是氣喘吁吁,被知縣問得張口結舌,長吁短嘆。
“你倒是快說啊!”陶知縣實在忍耐不住了,抬手在身旁桌上重重一拍,板著臉罵道,“你這個無用的東西,究竟看到了什麼?快說!”
“板凳師爺”憋紅了臉,五官都縱到了一起,好不容才從牙縫里擠出一句話來︰“這個巡按是個就假的,她是個女人啊!”
知縣一听此言,臉色大變,一把抓起師爺的衣領,狠狠向著懷中一帶,怒氣沖沖地問道︰“你說什麼?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呃,大人,莫要生氣。听小人慢慢道來。”師爺勸解著陶知縣松開了自己的衣領,將一路所見添油加醋地詳細匯報給了知縣大人。
最後。“板凳師爺”煞有介事地斷言道︰“大人啊,哪里有一個大男人上街去買胭脂的呢?又怎會將那胭脂涂抹到自己的臉上?小人由此斷定,她必然是個女人!”
陶知縣一听,眯起眼楮微微頷首,口中連連稱是。那師爺見知縣大人認同自己的觀點。忙又繼續煽風點火道︰“大人,您想想,他若真是八府巡按,怎會住在那樣破敗的小客棧里呢?定然是個假的!他竟敢假冒巡按、戲弄大人您,簡直是目無王法,大人定要將他擒回來治罪!”
陶知縣也點頭惡狠狠地言道︰“對對對!師爺啊,你現在就隨本官親自前去抓人!”
“是!”這位師爺高高興興地帶著一隊官兵跟著知縣大人趕往客棧,一路上還頗為得意地暗中盤算著︰自己這回立下如此大功。真不知道回來之後知縣大人要如何獎賞自己呢!
知縣一行人來到客棧,不容分說,便一擁而入,嚇得客棧的伙計們個個慌了手腳。客棧掌櫃見狀忙湊到知縣大人面前,點頭哈腰地伺候著,小心翼翼地詢問知縣老爺來此有何要事。
陶知縣一進這個小客棧,略略掃了一下這四周簡陋的環境,便覺厭惡得很。連鼻子里都充斥著一股煙塵怪味。他不耐煩地轉過身去,用手掩住了口鼻,根本不屑于搭理這樣一位客棧掌櫃。
“板凳師爺”察言觀色。見狀忙上前一步,來到了掌櫃的面前,狐假虎威地一仰臉,霸氣十足地言道︰“我們大人今日是來擒賊的,你無需多問,閃開!”言畢。一把推開了客棧掌櫃,直接奔著文秀他們所居住的後院而去。
在那兩名暗訪過客棧的官兵帶領下,知縣等人徑直來到了文秀的房門前。“板凳師爺”命人蠻橫地破門而入,嚇得正在房中休息的白玉嬌花容失色,顫顫巍巍地緊緊縮到了文秀的身後。
玉嬌用手指著這群官兵,口中強作鎮定地質問道︰“你們……你們是何人?為何……擅闖民宅?”
文秀見是知縣帶著人沖了進來,心中亦是不解。她先是側身護住白玉嬌,隨後眼眸流轉,細細觀察著屋中形勢,不動聲色地厲聲質問道︰“陶順德,你跟蹤本官而來,意欲何為呀?”
在秀秀威嚴的神情和犀利的眼神之下,那陶知縣竟然下意識地抱拳答道︰“呃,下官……”
可他才一張開,卻又發覺不對,立刻惱羞成怒,一甩袖子,橫眉立目地罵道︰“呸,你這刁民!”
文秀一听知縣神色言辭均有所轉變,早已不像先前那般謙恭有禮,不禁一愣,愈發心虛了,暗自猜測道︰莫非我剛才所言有何差池,被他們拿住了把柄,他們因此懷疑了我的身份?
想到這里,秀秀柳眉輕挑,偷眼瞟了一下門口,心中暗道︰阿飛啊阿飛,你怎麼還不回來呀?
那陶知縣見秀秀並不急于反駁,更加確信了師爺的“假巡按”之說。他深吸了一口氣,剛要點指著秀秀罵個痛快,卻又突然腦子里一片空白,竟一時不知該罵些什麼才好。
就在知縣思忖的片刻,一旁的“板凳師爺”卻一躍而起,撇著嘴傲慢地朗聲言道︰“嘟,你這個大膽刁婦,竟然假冒朝廷命官!竟還敢公然在大堂之上戲弄我們知縣大人!真是吃了雄心豹子膽了,來人啊,給我拿下!”
陶知縣見師爺竟越俎代庖,替自己發號起了施令,本欲訓斥師爺幾句,卻又見自己手下官兵已在師爺的調遣之下躍躍欲試,圍住了那嫌犯,心中道︰罷了,先擒住這犯婦,回去再和師爺計較。
文秀耳中听得明白,這師爺口中明明稱自己為“刁婦”,她心中不禁大驚,暗道︰莫不是這里有人識得文必正,從而揭穿了自己的真實身份?
還由不得秀秀多想,那些官兵便圍攏了過來。秀秀無奈,只得與他們動手打斗了起來。不過秀秀臉上並無絲毫懼色,她知道,這些普通官兵並不能降住自己。
只見秀秀出招迅猛、動作敏捷,官兵們雖然人多,卻也一時佔不到半分便宜,反而一個個被秀秀打了個鼻青臉腫。
文秀正打得過癮,卻听得床邊傳來一個顫抖的聲音︰“救……救命啊!救命啊!”
原來就在秀秀施展拳腳之時,“板凳師爺”早已偷偷讓功夫不錯的兩名官兵趁機擒住了白玉嬌,並以此威脅秀秀住手。
秀秀見那師爺陰損毒辣,生怕他會傷害玉嬌,也只得舉手投降,那雪亮的鋼刀立刻架在了她的脖子上,讓她動彈不得。
就在秀秀怒視著知縣和他的“板凳師爺”,心中無底之時,門口突然傳來了劉飛和小寶的聲音,緊接著,文小寶手舉著風車一蹦一跳地歡歡喜喜跑進了門。
“娘!我們回來了!”小寶眼中只有他手中那好玩的風車,並未留意其他,才一進門,便被一名官兵抓住。
“啊!”小寶一聲驚呼,那風車也不得不丟在了地上。
小寶進門之後異常的聲響,讓走在後面的劉飛心中一驚,頓時停下了腳步。而李皓軒和羅鎮虎貪戀小鎮美景,說要稍晚些才回來,這也讓劉飛心中不安。
但他心中惦念著秀秀等人的安危,也只得硬著頭皮沖進了房中。
那陶知縣見嫌犯竟還有同犯,不禁有些驚慌失措,還是他的師爺略微鎮定一些,親自手持鋼刀架在了秀秀的脖子上,朝著沖進來的人一聲斷喝︰“不許動!”
見秀秀、白玉嬌和小寶都被人擒住,那明晃晃的刀刃幾乎就要挨在秀秀雪白的美肌了,劉飛的心立刻提到了嗓子眼兒,深吸了一口氣,暗自告誡自己稍安勿躁。
他定了定神,眯起一雙小眼楮,一邊觀察著形勢,一邊小心翼翼地問道︰“你們是什麼人?”
文秀不顧眼前的鋼刀威脅,表情夸張地搶先答道︰“阿飛,你回來的正好。他是黃州知縣,他說我啊,假冒八府巡按,所以帶人來鬧事。”
望著秀秀忽閃忽閃的如水美眸,睿智的劉飛低眉略加思忖,便猜出了一二,不禁心中偷笑不止,暗道︰想必這丫頭又是打著巡按的名義去教訓知縣大人了,這才惹來了眼下的麻煩,不管怎麼樣在李皓軒兄弟趕回來之前,自己一定要想辦法拖住他們。
劉飛長舒了一口氣,抬眼上下打量了一下陶知縣,緩緩上前一步,冷冷地一笑,不屑地瞟著他,口中言道︰“你,就是黃州知縣嗎?”
那陶知縣見眼前這位儒雅書生竟如此傲慢無禮,竟不把自己放在眼中,心中大怒,剛要教訓他幾句,正在醞釀之時,卻又被“板凳師爺”搶在了前面。
“嘟,你這無禮狂徒,見了知縣大人還不跪拜行禮?”知縣師爺手指著劉飛蠻橫地怒斥道。
陶知縣見師爺又搶在了自己的前面,雖心中不悅,但師爺所言也正是自己心中所想,于是也就懶得計較了,高仰著頭,擺出一副盛氣凌人的架勢。
而劉飛卻不以為然,依舊是一副鎮定自若的樣子,雙手的身後一背,嘴角微微一動,掠過一個自信的笑容,側身狹目,威嚴地問道︰“黃州知縣,你可知他是何人?”
陶知縣被劉飛傲慢的態度唬住了,竟順著劉飛的眼神再次重新打量起文秀。而陶知縣身旁的“板凳師爺”卻不為所動,輕蔑地一揮手,言道︰“切,知縣大人面前,哪里有你說話的份兒?”
陶知縣一听有理,忙轉回身來,好奇地問道︰“你又是何人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