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狂沙鎮,是一個暴力與和平並存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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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來往往的商人,武者,都很多。
不過...像這樣囂張的,還是第一次見,這不是給他們狂沙佣兵團打臉嗎?
所以,兩個人忍不住了!
馬車上的青年勒住韁繩,停下了車。
“有什麼事嗎?”
其中一名大漢怒道,“你說有什麼事?娘的,懂不懂規矩啊?”
“規矩?什麼規矩?”
青年奇怪地道。
另一名大漢愣了愣,釋然地道,“老張,算了,他沒來過我們這地方...八成也是個老實人...”
“呸!你說的什麼話,副團長可是交代過的,這一代過往來客,都要細細盤查,寧殺錯,不放過!”
接著轉頭喝道,“喂!小子,車上什麼東西?”
青年冷冷盯著大漢,道,“車上,是我的夫人。”
大漢舔了舔嘴唇,“夫人...嘿嘿...”
“老張!團長可是交代過的...”
那名大漢著急道。
被叫做老張的大漢冷笑一聲,“廢話什麼...老子多久沒見過女人了...是時候開開葷了...”
青年無可奈何地苦笑,“這個世界上,總是有些不知死活的人。”
嗤!
老張的額間,出現一個血洞,身體,漸漸軟倒。
青年收回手指,淡淡說道,“怎麼?你也要攔我?”
“不..不敢...大人請...”另一名大漢嚇得腳底發顫,一股冷意升騰起來。
“駕!”
冷喝一聲,馬車遠去...駛進了鎮中。
大漢如釋重負地松了口氣,道,“好強...老張少說也有曲徑五重天的修為...竟然如此輕易就...”
狂沙鎮,正如其名。
四處都是沙粒,簡直和沙漠別無二致,不過,周邊的植物,卻生長地很好。
走進狂沙鎮,青年將馬車停在了一家客棧前面,將車上一名絕美的女子,抱了下來,身邊跟著一個小女孩,徑直走進客棧。
“喲,這位爺,需要點什麼?”小廝湊了上來,問道。
“一間上房。不要任何人打擾。”凌辰星冷聲道。
小廝接過銀子,給他開了一間房,這種人,現在多得是了...“爺,慢用...呸,又是一個禍害良家少女的公子哥!”
房間里,正是凌辰星三人。
看著香床上的女子,凌辰星心中一痛,本是女兒家年華,卻這般浪費!
“...雪兒,去取紙筆。”
雪兒依言拿來紙筆,問道,“要做什麼?”
凌辰星苦笑道,“眼下洛風沒了這位殿君,還指不定亂作一團.....前幾日,讓你交代的事情,辦好了?”
“嗯,我通知那家伙去洛風了。”
小丫頭耷拉著腦袋,凌辰星很是無語,道,“蘭蕭畢竟是你大哥,說話客氣些吧...”
雪兒不滿道,“哼...不就比我大了幾分鐘嘛...”
“嗯,這樣便好,我把蘭蕭介紹去血閣,以他的易容術,應該能撐上一段時間吧...”
事實上,正如凌辰星所料,自從洛天舞前往戈瑪拍賣會一去不返之後,朝中元老簡直想要揮兵天罰了!
不過恰恰是早朝,眾大臣早已不抱希望,洛天舞卻出現在眾人眼中。
朝中,一位老臣,驚奇道,“殿..殿君?您..您是何時回來的?”
洛天舞皺著眉頭,冷哼一聲。
又一位官員奇怪道,“咦?這..並未听聞殿君入關哪..怎麼可能?”
洛天舞冷哼一聲。
一位將軍打扮的中年大漢古怪地道,“不是听說,那劉異是叛徒..怎麼,殿君,就您一個人回來了?”
洛天舞冷哼一聲。
眾大臣汗顏,殿君啊,您能不能說句話啊?
別老一個動作!
甚至,朝堂上的血閣眾人,也傻了眼,閣主怎麼就找了個這樣的貨色,過來頂替殿君呢?
事實上,蘭蕭很是不爽,扮演一國之君?
整天對著這些老不死的,還要批改奏折,那有什麼意思?
每天,還要打這麼厚的粉,伴得跟娘們似得,要不是妹妹少有的說了幾句好話,他才不會同意呢。
“哼..你們要是都知道了,本殿又怎麼能逃過劉異的眼楮?”
終于,還是開口了。
眾大臣面面相覷,這...殿君之前,是這個性格的嗎?
好像,多了很多霸氣啊...“臣等有罪,臣等罪該萬死!望殿君責罰!”
眾人齊聲道。
“混賬!”蘭蕭火的不行,他最煩的就是人族的繁文縟節,立馬喝道,“日後,誰再給本殿,說什麼有罪,責罰的,本殿一劍殺了他!”
眾大臣互相看了看,無言以對。
一位文官,奇道,“殿君,您..您沒事吧?”
“放屁!”
“啊?!”
眾人大驚。
蘭蕭這才糾正過來,“不..本殿的意思是,大膽!”
那名文官嚇得臉色蒼白,“微臣不敢!微臣有罪,望殿君責罰!”
“混賬!混賬!你把本殿的話,當成耳邊風了!信不信,本殿一劍殺了你啊!”
旁邊的太監,卻是血閣中人所伴,他咳嗽一聲,故作聲音尖銳,道,“殿君的意思,是此次遇刺,竟然無人救援,著實令人惱火,背叛者,乃當朝將軍劉異,如此看來,朝堂之上,又會有多少叛徒?”
眾大臣驚疑不定。
“什麼?竟有此事!”
“果真是劉異,真是膽大包天!”
“可惡至極,本將就知道他不是個好東西...”
眾大臣再次齊聲道,“臣等護駕不力,著實有罪,望殿君責罰!”
蘭蕭真是火啊!
心里暗暗決定,以後不好好玩你凌辰星一下,簡直對不起我的肺啊!
咬咬牙,哼道,“有事啟奏,無事退朝...”
“臣听到一個謠傳,說,這血閣乃是凌辰星所建...更听說..殿君,乃是女兒之身...呃,與那廝早已..珠胎暗結..這個...”說話的依然是那個文官。
蘭蕭這個火啊!
難怪凌辰星,你小子把我拖來這里,原來早有預謀啊!
有幾名官員,互相使了使眼色。
“為了澄清事實,還請...殿君證明一二...才是正道啊。”
“正是,正是...若是為一些有心人所用,那該如何是好啊...”
蘭蕭冷冷一笑,“怎麼?還得本殿,當眾脫褲子不成?”
那名文官笑了笑,道,“這卻不必,臣有一義女,琴棋書畫,略有所得,堪是才女,臣願將其配與殿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