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幽火反正不會出賣她,白蟄也答應了先假裝不認識她,而且白蟄和顏柳之應該不會有交集,總而言之,只要不讓顏柳之知道他們認識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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否則,顏柳之一定會將元嬰修士的身份懷疑到她頭上來。
習芸正想著,卻看見霞巫醫面色突然變得慘白,她一驚,忙道︰“巫醫大人,你怎麼了?”
霞巫醫額上滲出細細密密的汗水,強忍著不適,道︰“無妨。”只是說了這兩個字就再也無法多說一句話,甚至整個人的重量都壓再了她的身上,習芸忙將他扶住,急道︰“怎麼會無妨!”他說自己無妨,可他的表現卻完全不是像他說得那樣。
“巫醫大人,你到底怎麼了?我該怎麼做?”
習芸支撐著霞巫醫的重量,她幾乎要急哭了。可是霞巫醫卻只是搖了搖頭,似乎不想她擔心,稍微緩了口氣後,道︰“舊疾罷了,休息一陣就好。”
“這是什麼舊疾,怎麼會那麼嚴重?可有藥?”習芸忙問。
然而霞巫醫卻沒法回答她,此時,他已經被折騰得暈過去了,徹底失去了意識。
習芸嚇得手足無措,幸好她力氣大,于是忙將霞巫醫抱到他房間的床上躺好。
看著躺在床上的霞巫醫,習芸心里難受極了。即使暈過去了,他的眉頭也緊緊皺著,慘白的嘴唇緊緊地抿著,像是經受難以承受的折磨。
他所說的舊疾到底是怎麼回事?習芸慌得在房間里四處查看,似乎想找出什麼辦法來幫他。
他說休息一陣就好,那她就只能眼睜睜地看著他被舊疾折磨嗎?
情急之下,她差點忘了自己也是會把脈的,雖然她主修的是煉丹。但之前霞巫醫也教過她怎麼把脈。她連忙讓自己鎮定下來,坐在床沿,挽起霞巫醫的袖子,將手輕輕搭在他的手腕上給他把脈。
剛剛霞巫醫還因為關心她是否受傷給她把脈來著,沒想到此刻卻她輪到她給他把脈了,而她一點兒事也沒有,他自己卻出事了。
習芸給霞巫醫把著脈。卻忽然皺緊了眉頭。
她發現霞巫醫的脈搏跳動得極為紊亂。可是她卻把不出到底是什麼癥狀。
霞巫醫身上到底發生了什麼事,他的脈搏怎麼會這樣?而且,不僅如此。他體內還有兩股氣脈橫沖直撞,一寒一熱,仿佛在他身體里撕扯,兩股氣脈勢均力敵。互不相讓,卻將霞巫醫折騰得面色慘白奄奄一息。
到底是怎麼回事?
霞巫醫體內怎麼會有這樣兩股極端的氣脈互相爭斗的?而他為什麼又說這是舊疾?
習芸不知所措。難道只能這樣等著他醒來嗎?
“姐姐。”
這時,她又听到了魔尊少年的聲音,這次她可以確定不是幻听了,她道︰“墜兒你在嗎?”
“姐姐。我在。”魔尊少年答道。
不過,還是只听到聲音卻不見人影,她問道︰“你在哪兒?”
“姐姐。我在你的神魂識海里,魔靈的這具魔軀修為不夠。我若是跟來定會被人發現,所以我從那具身體里出來了。”
呃,他什麼時候回到她的神魂識海的,她居然一點也沒察覺到,她好方!不過,魔尊少年似乎一點也沒為她的粗心大意而生氣,她只得圓回來,問道︰
“那魔靈現在在哪兒呢?”魔靈既然回到了自己的身體里,怎麼不見人影呢?
魔尊少年道︰“魔靈還在外面呢。”
還在外面,居然沒進來?
她忽然想起幽火和他的族人還在外面幫他們拖著瘋狂的異獸群呢,也不知道現在怎麼樣了。
她問道︰“墜兒,幽火和那些幽人怎麼樣了。”
魔尊少年道︰“姐姐不必擔心,那些異獸威脅不到他們,也不會主動攻擊他們,他們在外面倒是玩得不亦樂乎呢。”
“啊,什麼意思?”習芸有點疑惑。
“他們正以殺異獸為樂呢。”魔尊少年道。
殺異獸為樂?
原來,幽火的族人被困在空城太久,早就憋壞了,這一出來就可以大殺四方,正在一邊發泄久憋的憤懣和享受廝殺的樂趣呢。雖然貌似只是單方面的屠殺,但他們全都樂在其中,玩得不要太開心,甚至還比試起誰殺的異獸多來了。
習芸听了魔尊少年的話,無語至極。
她可以想象,此時死域內一定到處都是奔騰的火焰和異獸燒焦的味道,也不知道外面的情況到底有多慘烈。她不由得對那些異獸產生了一絲絲憐憫之心。
不過,這憐憫之心也不過是一瞬間而已,很快她就忘了,而霞巫醫的舊疾才是她最不放心的。
她道︰“墜兒,你看看,霞巫醫這是怎麼了?你可知他身上發生了什麼事?怎麼會有一寒一熱兩股氣脈在他體內沖撞?”
魔尊少年稍稍有些無奈,他道︰“姐姐,我是魔,恐怕不知道他體內是怎麼回事。”
習芸听了,有點失望。她突然開始痛恨自己醫術不精了。作為一個丹修,可以煉制各種丹藥,但是如果不知道霞巫醫到底是得了什麼疾癥,她即使會煉制再多的丹藥又如何,還不是不知道該如何對癥下藥嗎。如果可以的話,她現在開始好好學習醫術還來得及嗎?習芸心里愁極了。
魔尊少年沉吟了半晌,又道︰“不過,他身上的那股氣息,倒是和魔靈有點相似。”
“什麼?魔靈?”難道又是跟魔靈有關的?習芸眉頭緊皺。
魔尊少年道︰“這事也許問問魔靈就知道了。”
“那你快叫他回來。”習芸急道。
“好的,姐姐。”
魔尊少年應道。
魔靈很快就回來了,而他一回來,又被魔尊少年給搶了身體,從俊逸的少年變成了一個半透明的小娃娃。
習芸見她來了,忙道︰“魔靈,你快看看,霞巫醫身上是怎麼回事?墜兒說與魔種有關,你快看看是不是?”
魔靈似乎因為身體又被搶了很是氣惱,神情很是不爽,不過再不爽,他也不敢違逆習芸的問題。
他從魔尊少年的手心蹦下來,跳到霞巫醫的床上,仔細探究了半晌,然後他微微有點遲疑地說道︰“好像是有點關系。”
“什麼是好像?”習芸有點不高興。
而她一不高興,魔尊少年頓時眯起了眼楮,魔靈因而嚇得一個哆嗦,忙道︰“我,我,我雖然不太能肯定,但應該和變異魔種有關,但是魔種已經變異,我也不一定能認出來啊。”魔靈心里好委屈,他也不是故意的呀。對于變異魔種,他也很無奈的好嘛。到底有誰能理解他苦悶的心情?
不過顯然,不會有人理解他了,習芸仍舊目光冰寒地看著他,他咽了咽口水,繼續道︰“如果想要確認他是不是因為變異魔種變成這樣的,最好看看他身上是不是有黑色藤蔓。如果有的話,那就一定是了。”
說完他小心翼翼地看著習芸,而習芸卻沒有再看她。他略忐忑地懷疑自己是不是可以松口氣了,不知道他的回答習芸可是滿意。
而習芸听了魔靈的話後,看了看霞巫醫的臉和脖子,沒有黑色藤蔓的痕跡,她遲疑了下,還是決定將霞巫醫的衣服脫了。
她伸手觸踫到霞巫醫的衣領,似乎能感覺到霞巫醫身上的溫度,大概是因為緊張,她的手有點顫抖不听使喚,不過,她還是一件件脫下了霞巫醫的衣服。
等脫完了,不過讓她意外的是,沒有。
映入眼簾的是霞巫醫潔白細膩寬厚還有肌肉的胸膛,她忍不住上手摸了摸,暖暖的,滑滑的,好好摸耶!摸完了她才意識到旁邊還有個墜兒和魔靈呢,于是她刷得又臉紅了。
“姐姐,你在做什麼?”魔尊少年似乎有些困惑地問道。
習芸見他眼神如此純潔,忙道︰“啊?沒什麼,我只是在測測他的體溫。”
測體溫?虧她說得出來!她自己都不信好嘛!
既然上身沒有,那就只有……習芸的視線轉向霞巫醫還未被她的狼爪開墾的下,半,身。
她是得脫褲子了嗎?
她好想拒絕啊。
她的內心無比拒絕,但是她的手卻很實誠的摸了上去,虔誠地解開了霞巫醫的褻褲……
當然,她沒有辦法這麼做,因為一直安靜地站在一旁的魔尊少年終于伸手阻止了她,對她道︰“姐姐,讓我來吧!若是霞巫醫知道了,一定會不好意思的。”
魔尊少年笑眯眯地擋開她蠢蠢欲動的那雙手,仿佛在無奈地阻止一個即將犯錯的小孩。
習芸被擋開了,在她即將觸踫到禁忌之地的時候。
此時此刻,習芸幾乎以為他是哥哥而她才是妹妹。
她真的是姐姐嗎?習芸開始深刻地反省。
她為什麼就不能脫霞巫醫的褲子呢,為什麼要阻止她,為什麼?既然要阻止,為什麼在她給霞巫醫脫上衣的時候不阻止?
啊,好生氣啊!
不過,雖然她的狼爪被阻止了,但是魔尊少年卻沒法阻止她的眼楮,因為她必須親眼確認霞巫醫身上的舊疾到底是不是和變異魔種有關。
所以,她看到了,讓人臉紅心跳的。(未完待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