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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城的一座地下賭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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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話說,老大,你確定那個所謂的段二少,就在這種地方?”土撥鼠有些厭惡地在鼻前使勁扇了扇,濃重的煙味與汗臭味讓他感到無比的反感。這種小城市的地下賭場可不像電影中演的那樣,衣冠楚楚的紳士帶著漂亮的女郎一擲千金。嘈雜的謾罵聲和濃重的異味才是這里的主旋律。
不過好在沒有染著黃毛打著耳釘的小混混上前挑事,否則這就變成《古惑仔》的片場了。
“很多情況下,一些重要的情報就出現在這種看似不可能的地方,這是情報工作者都知道的事情,菜鳥。”穆玲雨穿著一身大紅色的連衣裙,偏晚禮服的設計襯托的她身材曼妙性感無比。
“說的有道理。”梅友仁笑著拍了拍少女的手背,而穆玲雨則挑釁似得對著土撥鼠挑了挑眉毛。話說當年她就對自己當阿爾法小隊的隊長有些不滿,只是礙于梅友仁的決定不敢說什麼。不過最近她成了主母,可就沒那麼多的顧忌了。只不過,這種小女孩的置氣嗎,哈哈,就一笑而過了吧。
“這位先生,打擾一下。”說著,這時一個染著黃毛的家伙走到了梅友仁眾人的身邊上下打量了他們一番。不過預料中的狗血劇情並未出現,小黃毛表現的分外彬彬有禮,顯然是一個有著良好教育的人。“請問,您是來找段二少的嗎?”
“哦,何以見得?”梅友仁也不否認,只是上下打量了這人一眼。
“先生幾位衣著簡略卻不簡單,僅僅是您身邊這位女士的連衣裙,就足以小館經營一周的利潤了。您身後那幾位單單氣勢就不是一般的賭客可以相提並論的。所以只要仔細觀察,就看得出來您來這里是另有所圖的。另外,還有一點就是,您一行幾人已經在這里轉悠了近一個小時了,單單在我面前走過,就已經有十三次了……”
“啊哈哈哈哈……”梅友仁尷尬地笑了笑,話說,他對偵查什麼的還真麼什麼經驗,這種事情一向是由手下人來完成的,所以才擺了這麼大一個烏龍。他微微俯下身去,在穆玲雨的耳邊輕聲道︰“話說,小雨,你不是精通偵查嗎?怎麼犯了這麼大的一個錯誤?”
“已經過去一個小時了嗎?我還以為才幾分鐘呢。”少女一臉幸福地將梅友仁的胳膊抱得更緊了。“話說,時間過的好快哦。”
好吧,梅友仁忘記了一件事情——戀**中的女人智商都是負數,即便是女殺手也不例外。
“那個,先生,需要我帶你見段二少嗎?”小黃毛輕聲咳了咳,提醒道。
“那就麻煩小哥了。”梅友仁在兜里掏了一掏,有些尷尬的發現自己身上竟然沒有現金。隨即他把老三叫了過來,在他還沒反應過來的情況下飛快地掏出了他的錢包,抽出一沓子花花綠綠的鈔票,也不看面額,直接塞在了小黃毛的手里。小黃毛也不客氣,大大方方地收下了。看得出來,這種事情他也不是第一次遇到了。
“這個段二少有點意思。”小黃毛將幾人帶到了一間會客廳後就推門出去了,隨即,幾人開始交頭接耳起來。
“哦,何以見得?”
“單單一個小侍從都能有如此見識,這個段二少恐怕也不會太簡單。而且,你們注意到了沒有,我將那麼一大把的鈔票塞給他時,他竟然一點也沒有表現出驚訝,可見這里應該經常有這樣的豪客出沒。再加上老四的事情……”
“你的意思是,這個段二少,應該是一個情報販子?”
“不,我的意思是,這個段二少,一定非常有錢!”
眾人︰“……”
只有穆玲雨聞言眼楮一亮︰“如果他這麼有錢的話,那麼我們干一票怎麼樣?”
“正有此意!”
“那個,我是不是來得有些不是時候?”正推門而進的段二少听到的第一句話便是這群家伙準備綁自己的票,瞬間,他有些尷尬,也有些哭笑不得地愣在了原地。
“哦,還好還好,要不,你也來入個股?”
段二少︰“……”
“哦,對了,還沒打听兄弟的名號呢。”
“名號什麼的稱不上,小弟姓段名碧池,家里還有一位兄長。朋友們抬舉,在外面叫我一聲段二少。”
“哦,你就是段二少啊。我們剛才還商量綁你的票呢。來來來,站那干嘛,快座啊。”
段碧池︰“……”
眾人︰“……”
梅友仁說完這話也立即意識到了話中的毛病,不過意識到這里卻已經為時已晚。他暗暗在心里抽了自己一個嘴巴︰“話說,我怎麼感覺自從在那個洞**里接受了‘十王轉生’之後,我的人生就向著不靠譜的道路上一路狂飆呢?”
“這說明你血脈中隱藏著的魔族天性終于開始慢慢釋放了!”精神世界里,老頭滿是慰藉地說道。
“我擦,不會吧。”一時間,梅友仁的臉色異常的難看。
“那個,不知各位前來,有什麼事情呢?”段碧池倒也沒對這些家伙的綁票言論過于在意,他還以為這只不過是一群比較逗比的家伙罷了。
對了,還有正事!梅友仁抬起頭,之間自己面前坐著的是一個很年輕的男人,二十左右歲的年紀,由于坐著看不出多高。他的身子很是瘦弱,頭發也有些微微發黃。不過並不是那種刻意染成的黃色,而是天然的有些微黃。
不過最引人矚目的並不是這些,而是這家伙的面容。因為,這家伙長得實在是太像一只貓了。沒錯,越看越像。恍惚間,梅友仁甚至感覺就是一只大貓坐在自己對面正在和自己交談。
“這位先生!”段碧池心中有些不悅,不過多年來養成的習慣使他依舊不動聲色。“我想,這位先生今天來,不會是為了特意看看我長什麼樣子的吧。”
“那倒不是。”梅友仁收起笑意,隨即,他從懷里(……)掏出一張照片。“段二少,三年前,這個人曾經在你這里接到過一個單子。”說著,梅友仁把相片向前一推,正好落在了段碧池的面前。
“三年了,我恐怕已經記不起……嘶,是他!”看到照片的一瞬間,段碧池的眼光就變得凌厲了起來︰“你們,到底是什麼人?”
“和三年前的這個人一起的人。我想知道一些事情。”
“很抱歉,我什麼都不知道。”段碧池有些慌亂地站起身來,想要奪門而出,卻發現剛剛還坐在他對面問話的那個男人已經堵在了他的面前。
“同樣,很抱歉,這件事情對我們來說十分重要,所以,有些事情也由不得你了。”
“這事情,不是你們這種級別的人可以管得了的。”
“沒關系。你只需要將事情原原本本地告訴我們就可以了,至于我們是死是活,這個不用你來*心。”
“但是,如果我拒絕呢?”說著,段碧池的眼楮在一閉一睜之間變換了模樣,原本不太出神的眼楮一下子變成了貓一般的豎瞳,而他那略帶些黃色的頭發已經變成了柔順的金毛,長長的披在後面如同雄獅的鬃毛一般,頗有氣勢。
他伸出手來,五根尖銳的爪子豁然出現,閃爍著淡淡的寒光。段碧池將一只爪子伸到自己的嘴邊輕輕舔了舔。“你們現在反悔,還來得及。”
“恐怕你要失望了。”
“那麼,沒辦法了。”段碧池眼中凶光一現,瞬間,原本白淨的牙齒變得尖銳鋒利如同刀子一般。他咧開嘴,對著梅友仁大聲咆哮了一聲。這一聲咆哮氣勢十足,就連梅友仁都不免渾身一震。
“喵!”
——————————————————————————————————恐怕要食言了,今天狀態異常不好,貌似還投點發燒,一直迷迷糊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