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楊蔓掛斷電話,臉色有些難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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席熙看著她,說道︰“怎麼了?是不是那邊生氣了?”
楊蔓抱著雙臂,剛剛她和楊燁說了一下關于甘甜的事,如她所料,楊燁有些憤怒,沒有听楊燁說完,楊蔓淡淡說道︰“我已經這樣決定了,甘甜是我的女兒,和你沒有任何關系。”
听見席熙問她,楊蔓踱步走到窗邊,抱著雙臂站在那︰“事情已經定下來了,甘甜是我的女兒,承認她是楊燁的女兒,對她沒有什麼好處。席熙,我要謝謝你。”
擺了擺手,席熙說道︰“沒什麼,我也很喜歡甘甜這個孩子,她對我也很貼心。”
楊蔓長嘆一口氣︰“說起來,我還真的有點嫉妒你。”
“至少她願意和你生活在一起,楊燁可是沒有這個待遇,甘甜對他還沒有釋懷。不過我可以理解,換成是我,我也不回輕易原諒一個拋棄妻女的人。”
楊蔓冷笑︰“你這話說的,太抬舉我了。充其量,楊燁只能說是我的前任。還好我想開了,不然他連我的大哥都做不成。”
見楊蔓這樣,席熙搖了搖頭,失笑︰“甘甜還真是遺傳了你的性格。我把事情和爸媽說一下,再安排一下宴會的事。”
楊蔓點點頭︰“那就麻煩你了。”
頓了頓,楊蔓看向席熙,遲疑地問道︰“席熙,甘甜和我爭吵時說的那些話也不是不無道理,我對你,好像是有點過度要求了。”
席熙沉吟片刻,擺了擺手,說道︰“楊蔓,你不要這樣說,我是心甘情願的。”
聞言,楊蔓沉默片刻,緩緩說道︰“席熙,我對楊燁的感情已經結束,談不上恨,如果有恨,那就還有**。但是,我也不會再**上任何人。”
席熙笑了︰“這話,在一開始你就說了,我都記著。我也說了,我不在乎。我們這個年齡,是過了戀**的年齡,但是我們這樣的相處,也很好,至少,我想你的時候就能看到你。說起來是好事也不是好事,沒有感情,就不會有爭執。這樣的平平淡淡的,也好。”
楊蔓神色有些復雜,半響,緩緩說道︰“我記得我那時還說過,我可以嫁給你,但是我們之間不可能再發生什麼,就算這樣,你也不能在外面沾花野草。我以為,你會拒絕的。”
席熙嘆了一口氣︰“你不要把男人都想象的那樣不堪,或許有的男人是那樣,但是不是所有男人都是那樣。”
見楊蔓有些不相信地看著他,席熙轉過了身子︰“是,有時我是抱著一絲幻想,或許哪一天你會喜歡上我了。如果你覺得心里過不去的話,就當我是為了討好你,是我心甘情願。”
楊蔓扯了扯唇︰“這話,要是被甘甜听到了,又說對你不公平了。”
席熙摸了摸頭,說道︰“所以說,認個閨女也不錯。楊蔓,簡木森那邊,要怎麼交代?”
“交代什麼?”楊蔓挑眉,“感情的事,本來就是兩廂情願,甘甜不願意的事,難不成要我逼著她?”
“那你,默許了何子墨?”
楊蔓沉默片刻,說道︰“我不想讓甘甜再成為第二個我,對男女之間的感情已經沒了興趣,心灰意冷。我未婚生了甘甜,甘甜也是未婚生了景睿,這一點,她和我是那樣相似,但是她比我幸運,因為她遇到的男人是何子墨。我相信,何子墨是喜歡甘甜,但是我又不放心把甘甜交給她。喜歡一個人和保護好一個人,不是一回事。”
抬手,楊蔓按在了太陽**上,輕輕揉了揉,緩緩說道︰“但是照現在的情形看,一個不願意放手,一個認準了,就算後面再發生什麼,我怕都已經成定局了。”
席熙思索了下,微笑道︰“這樣不是挺好嗎,共同經歷了風雨,感情才會更深。”
楊蔓舒了一口氣,抱起雙臂︰“我打算回國一趟,一來,方便和爸爸他們溝通,這事不能讓甘甜去面對。二來,簡木森的媽媽不是什麼好角色,簡木森追甘甜,甘甜卻跟了別人的事被她知道了,不知道又會惹出什麼事。我也想和簡木森談談,該放手時就放手。”
席熙頷首︰“說到底,你還是心疼甘甜。需要我陪你去嗎?”
楊蔓搖了搖頭︰“不必了,你公司里,事情不是還很忙。”
席熙神色有些黯淡︰“你是不願意讓我看到你家里人?你別這樣看我,我听你的就是。”
——
早上,楊蔓在餐桌前沒看到甘甜,眉頭一沉,問向何子墨︰“甘甜呢?怎麼還沒起來?昨晚你們睡的很晚嗎?”
礙于甘小黑也在,楊蔓沒有問的多露骨,只是那指責的目光讓何子墨有些了然。
“她,身子不太舒服。”見楊蔓臉色又難看了幾分,何子墨說道,“她牙齦腫了,可能是上火。她說預約醫生比較麻煩,家里應該有一些常備的藥。媽,你知道在哪嗎?”
“真的只是牙疼,不是因為其它原因?”楊蔓有些狐疑地看著何子墨,“何子墨,你們是還年輕,有些事悠著點。”
何子墨很鄭重地點點頭,說道︰“媽,這個你放心,目前我還沒有打算給景睿添個弟弟或者妹妹。”
喝著牛奶的甘小黑放下手中的杯子,眨著眼楮看著何子墨︰“怎樣我才能有一個弟弟或者妹妹?我想要個妹妹。”
楊蔓手抵在唇邊,輕輕咳嗽了一聲,說道︰“景睿,這是大人之間的話題,小孩子不要插嘴。吃完飯,趕緊上學去。”
甘小黑嘟起了嘴,小聲嘀咕︰“我又不是不知道,小孩子是從媽媽肚子里出來的,哈維的妹妹就是這樣的。”
何子墨看著甘小黑,若有所思,唇角慢慢上揚︰“景睿,你想要個妹妹?”
甘小黑點了點頭。
何子墨揚起了唇︰“嗯,我會把你的想法告訴你媽媽的。”
——
何子墨端著一碗面條來到樓上,來到臥室,看見捂著右邊臉頰趴在床上的甘甜,說道︰“怎麼,牙還疼?”
甘甜皺起了眉頭︰“為什麼人要長智齒。”
昨晚本是無事,只是半夜時分,甘甜被牙疼驚醒,前幾個月,這種感覺有過,現在再次復發,甘甜有些苦惱。
何子墨睡的並不沉,听見動靜,坐起了身子,問道︰“怎麼了?”
甘甜搖了搖頭︰“沒什麼。”
听著甘甜的聲音有些嗚嗚濃濃,何子墨不放心,打開了床頭燈,看著甘甜有些難受的樣子︰“不舒服?”
“沒有。”甘甜本想忍忍就過去,只是牙齦上傳來的疼痛一陣又一陣的,就像是千萬個蟲子在撕咬一般,捂著臉,甘甜有些抱怨,“何子墨,人為什麼要長智齒?”
何子墨愣了片刻,有些明了,唇邊漾起淡淡的笑意︰“長智齒,說明你成熟了。甘甜,以前的你太孩子氣了。”
“少來!”掄起手,甘甜捶打了何子墨一下,“依照我說的,分明是被你煩的,心里煩惱多了,就有火了。算命的說了,我木旺缺火,肝火旺,容易上火。”
何子墨挑眉︰“先吃點藥壓下,天亮了,去醫院、”
“不要。”甘甜皺眉,“可能到天亮時就不疼了,何子墨,你不知道我最怕去看的就是牙醫!”
難得看見甘甜這孩子氣的一面,何子墨輕輕地笑了,只是終究不放心︰“真的沒事。”
拿起何子墨的手,甘甜枕上︰“你幫我按著。”
天亮時分,甘甜的癥狀依舊沒有好轉。何子墨提議去醫院,甘甜吱吱唔唔半天,說道︰“這邊看病需要預約,太麻煩了。家里有藥,等回國後再去看牙醫,也方便復診。”
幾個月前,甘甜的智齒發作過一次,只是甘甜自小就怕去看牙醫,瞞著家里人吃藥壓了下去,雖然胃有點難受,但是比起看牙醫的恐怖,甘甜還是忍下來了。
牙疼的,讓甘甜有種想在床上打滾的沖動,一個牙疼,一個痛經,是這世界上最疼痛的疼痛之一,至少甘甜是這樣認為的。
听見何子墨的聲音,甘甜抬起頭,看著何子墨端著一個碗走了進來。
“洗漱好了嗎?”在床邊坐下,何子墨說道,“特意為你下的面條,你不是說,你要吃的那些藥需要在飯後吃,不然會反胃。”
甘甜點點頭,只是牙疼沒有心情︰“我現在不想吃。”
何子墨凝視著甘甜一會,說道︰“那這樣的話,我去預約醫生。”
“不用。”似乎是怕何子墨真的會去打電話一般,甘甜坐了起來,拉住何子墨的手,“吃藥就可以了。”
甲硝銼雖然是對癥下藥,但是甘甜似乎對甲硝銼過敏,每次吃完後有些惡心、頭暈,這次也不例外。沒有讓何子墨發現異樣,甘甜在覺得難受的時候,就在床上躺著,倒也不會讓人起疑。
何子墨談好了合作的事情後,也沒有其它的什麼事需要處理,索性留在家里陪著甘甜。
看著躺在床上的甘甜,何子墨舒了口氣,抬手摸了摸甘甜的腦袋,說道︰“等不疼了,還是去醫院看看比較好。你想在國內治療的話,等回去了,我陪你去醫院。”
本是昏昏欲睡的甘甜听見這話,睜開了眼楮,看著何子墨,搖了搖頭︰“不去。”
盯著甘甜的眼楮,何子墨似乎明白了什麼,揚起了唇︰“甘甜,你是不是,害怕去牙醫?”
“不是。”甘甜一口否決。
看著甘甜這戒備的樣子,何子墨挑眉︰“我記得以前,有個人在打青霉素的時候,說她不害怕做皮試,結果還沒有打,她就哭的稀里嘩啦,最後醫生不得不換用了林可。甘甜,你還記得這事嗎?”
甘甜臉頰微微泛紅,小時候的糗事被何子墨這樣若無其事地提起,甘甜有些羞惱︰“不記得了,不記得了。”
“我還記得,有一次我打吊水,有個小女孩來到我的病房前,全程觀看,最後問道,‘何子墨,你不怕疼嗎?’”何子墨唇角微微揚起,“那個女孩後來還幫我削隻果,雖然削好後的樣子有些難看。不過我那時不舒服,為了不讓她難過,硬是把那個隻果吃下去了,後果就是,在那個小女孩離開後,我吐了。”
甘甜愣住,看著何子墨︰“可是後來,你沒有告訴我。”
“不是什麼大不了的事。”看著甘甜,何子墨說道,“甘甜,到底還是沒病沒痛的好,諱疾忌醫可不行。現在靠藥物壓下去後,回國後一定要去醫院。”
甘甜嘟起了嘴,幾分不情願地看著何子墨。嘆了一口氣,甘甜拖長了聲音︰“知道了。”
洗漱的時候,甘甜抬首,看著鏡中的自己。
雖然被牙疼折磨,氣色不是很好看,但是甘甜卻是唇角微微揚起,不是牽扯的笑,而是發自內心的。因為何子墨是真的又在她身邊。
她要的幸福很簡單,和喜歡的人在一起。
甘甜走回臥室,忍著牙疼吃了幾口面條。注意到何子墨一直在凝視著她,這讓她有幾分不自在。
“甘甜,有件事忘記跟你說了。”
“什麼?”
盯著碗里剩下的面條,甘甜有些不太想吃,牙好胃口就好,這句廣告詞還真是正確。
“今天,景睿說,他希望有個妹妹,”慢悠悠的,何子墨說道,“所以說,為了這個妹妹,你也必須把牙齒治好,不然以後會很麻煩。”
甘甜愣在了那,以為是她听錯了,半響,甘甜回過神,看向何子墨︰“你說什麼?”
何子墨聳聳肩︰“沒什麼,就是為了你在未來懷孕的時候不被牙疼困擾,你也必須要去看牙醫。”
“你和景睿說了什麼?”甘甜皺眉,“他一個小孩子,怎麼會知道這些。”
“大概是一個人有些寂寞。”何子墨揚起了眉,“不過在這之前,醫院你必須要去。”
甘甜將手中的碗放下,盯著何子墨︰“何子墨,生下景睿的時候,我只有一個想法,我再也不要生了。你去試試那種疼再說。”
何子墨舒了一口氣︰“我只是有點遺憾,沒有參與景睿的成長,再有一個孩子的話,我可以盡到一個做父親的責任。如果你不願意,那也沒什麼。”
想起那個未出生就離開的孩子,這個是兩個人之間一直的痛。沒有提起這事,甘甜故作輕松地笑道︰“何子墨,你不就是希望我去看牙醫嘛,我去就是了。其它的事,順其自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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叩門聲響起,何子墨打開門,門外站的是席熙。
對著何子墨點點頭,席熙說道︰“何子墨,方便我和甘甜單獨說幾句話嗎?”(..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