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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三章 第一更,求支持)
郎書記在縣局的威望迅速的達到了頂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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整完這個事情,郎永輝還覺得不過癮,又專程跑了一趟市政府,把主管政法的林偉智副市長請下來,檢查近期丹蘆縣局的治理整頓工作。林副市長很給面子,興致勃勃的下來轉了一圈。
回到市里之後,大會小會的狠狠的表揚了丹蘆縣局的整改工作,一下子把江書記和董縣長的嘴堵了個嚴嚴實實。人家可是表揚咱丹蘆縣,你們二位連表揚都要頂回去,腦子沒毛病吧?雖然林副市長沒有入常,可人家也是領導啊,不給領導面子還不是大問題,但直接打領導的臉……你自己的臉還要不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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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塘鄉。
發生在縣城和縣局的龍爭虎斗,對這個偏遠的山區鄉沒有造成任何影響。
司馬依然很低調,低調到了大家經常忘記還有這麼一位的地步。
鄉政府的工作,和司馬到任之前,好像沒有什麼差別,依然是余書記一言而決,幾位副鄉長各行其是。經常性出現工作做完之後,當事人才發現,好像忘記告訴鄉長一聲,而對此,這位小鄉長甚至連反對意見都沒有提過……
這位年紀輕輕、溫文爾雅的鄉長,好像並不急于顯示自己的存在感和擴張自己的影響力(大多數人的看法是根本沒有能力)。似乎他對于自己的現狀並沒有什麼滿意的地方,不僅沒有燒三把火的意思,連他份內的工作,也並不急于抓過來,甚至參加的幾次鄉政府和鄉黨委會議,卻連發言都很簡短,謙虛客氣的讓人頭暈。
現在,在五塘鄉一眾干部看來,這位五塘鄉的小鄉長,他存在的唯一作用和價值,就是在別人給他畫了圈的地方,簽上“司馬”兩個字——至于簽發出來的是什麼東西,大家連給他解釋一下的興趣都沒有,那純屬浪費時間……
如果說小鄉長還有點令人稱道的地方,可能就是他優良到讓鄉里人不適應的脾性和個人修養。
鄉鎮干部,給外邊的人最直觀的印象也許就是——粗。個頭五大三粗、水平粗通文墨、說話粗聲大氣、辦事粗枝大葉、吵架臉紅脖子粗……五塘鄉的絕大多數干部,也基本上沒有脫離這個“粗”的怪圈。
可偏偏在這一堆粗人里頭,突然鑽進來司馬這麼一個怪胎,說話辦事慢條斯理,待人接物斯文有禮,言必稱“你好、謝謝……”,這副做派讓大家覺得很新奇的同時,也相當的不適應,甚至有時候都有些逆反——這小家伙真是來當鄉長的嗎?該不會是把這兒當成度假山莊了吧?
總的來說,現在“咱家小鄉長”這幾個字,就是五塘鄉最為流行的一個冷笑話……
……
司馬自己對此毫不在意,一個殺手如果沒有這點裝神弄鬼的忍耐功夫,他根本就活不到現在。
大家對他觀感的一路下滑,才是他真正想要的——他需要給其他人留下一個,自己被余少軍一干人等欺負狠了的感覺,這樣才能賺足同情分。
司馬很清楚,自己現在如果貿然和余少軍展開激烈的權力競爭,雖說輸的概率很大,但也並非沒有勝機。但關鍵問題在于,不管勝負結果,這樣的正面競爭會有一個很大的後遺癥。那就是未來在扳倒余少軍的時候,幾乎所有人都會認定,這是司馬有意為之。
在官場上,打擊報復可不是一個好習慣。更何況司馬在丹蘆這鬼地方,一點後台背景都沒有,如果被扣上這麼個帽子,這苦逼日子恐怕就沒個頭了。
甚至如果戴上有色眼鏡,把他當成第二個余少軍都不是沒有可能——余少軍干掉了霍山,和自己干掉余少軍,從政治人物對于政爭的本質理解上講,沒有任何的區別……而這正是司馬極力想避免的情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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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馬每天依然是悠哉游哉的走村串戶,連鄉里最邊遠的一個林場都沒有放過,做著所謂的調研。休息日里,還會去爬爬青雲山,找張老道喝茶打拳,日子似乎過的很舒坦。
最近甚至有人看見他兩次請黃秋華吃飯,看兩人言談甚歡的樣子,讓人不禁有點想入非非的同時,更是將對這位“花花公子”的所有期待都扔進了山溝……
……
司馬和黃秋華又一次坐在了一家名為“五塘食堂”的小飯館二樓包廂里。
今天這頓飯,是司馬打著感謝黃秋華的旗號請客。黃秋華的老公是銅山市交通局的翟副局長,司馬就托黃秋華幫他找了一些五塘鄉通往外界公路的收費站統計資料。
黃秋華從手袋里拿出一摞復印紙遞給司馬,一臉無奈的抱怨道,“真不知道你想干嘛?你連一點避嫌的想法都沒有?我可告訴你,我老公可是已經听到點風言風語了……”
司馬笑嘻嘻的接過那一堆表格,隨便翻了翻就放在了一邊,渾不在意的說道,“黃姐,翟姐夫一看就是灰太狼一類的好男人,不怕不怕……你說這幫人會怎麼說?說我小豬想拱白菜梆子,還是說你老牛準備吃我這把嫩草?”
黃秋華一臉的哭笑不得,作勢欲打,“你這個小混球,你這意思我就是紅太狼那潑婦?這種事,你可以不在乎,可你讓我怎麼見人?”
司馬趕緊舉起兩手做投降狀,“好吧,黃姐,放心吧!過兩天我保證把這事兒給你解決了,絕對不會有損你黃姐的清譽!我算是看明白了,在這鄉下地方,想堵這些無聊的閑漢八婆的嘴,根本是件不可能的事情。與其去操心這個,還不如大大方方該咋樣咋樣,你沒看我每次請你都坐在窗戶邊,歡迎大家參觀嗎?”
黃秋華苦笑著搖了搖頭,她當然知道這個。無論是當初在銅山市委宣傳部,還是在司馬來之前的五塘鄉,關于她的各種粉紅色流言就沒斷過,這可能就是女人、尤其是長的還有那麼幾分姿色的年輕女人混官場必須要付出的代價。在她老公人還算豁達,對自己妻子始終信任有加,否則她早就過不下去了。